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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说道,“是啊!花慕青这人,当真是心机深沉毒辣,还惯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从前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如今竟然也敢入宫来,想伺候皇上?就算顶着九千岁的名号又如何?听说昨日被娘娘宫里的人罚了跪在御花园,九千岁不也没来救她么!不过就是一颗棋子而已,还以为九千岁真的在乎她?!哼!”
事实上,很多人现在都是这样认为的——花慕青不过就是九千岁用来维护与皇上关系的一颗棋子而已。
皇上对她多显得几分重视,也能很好地笼络到九千岁。
所以,这些人,也渐渐地不把花慕青那头顶上的九千岁之妹的名号放在眼里了。
只是,花想容在听到王珊儿的话时,却是轻轻地斜了一眼旁边的含萃。
含萃神情一惧,当即福了福身,悄然退下。
王珊儿还在继续道,“贵妃娘娘,您是个和善心好的。可那花慕青对您的弟妹做出那样可恶的事情,也不能由着她如此恣意妄为!尤其如今,她竟然还敢进宫来,与您争抢男人!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一味顾全大局,多番忍让,只怕将来她只会变本加厉啊!”
王珊儿说的语重心长。
可句句分明都是挑拨——争抢皇上?说的好像你们都不是来跟本宫抢皇上似的。
花想容心里头冷笑连连,面上却是更加无助地摇了摇头,“妹妹,你不懂。如今我在这宫里,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说着,又像是好容易发狠地咬了咬唇,“若是,若是能有人替我,替我去……那我以后,定是要好好报答那人的!”
她说的语焉不详。
王珊儿却是眼前一亮——若是能帮花想容除了花慕青,那以后在这宫里,靠着这位冠宠六宫的贵妃,岂不是荣华富贵皇上恩宠都是轻而易举?
当即笑道,“娘娘放心,自会有人看不下去,会替娘娘出了这口恶气的!”
一直静默地坐在旁边的张仪,神情微微动了动,没说话。
两人又在花想容宫里说了一会话,才起身告退。
走出华榕宫,王珊儿就一脸斗志满满地急匆匆往回走,边还敷衍张仪,“姐姐,妹妹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说话了,他日我再去寻你啊!”
张仪点点头,看着王珊儿疾步而去的背影,又转脸,看了眼华榕宫那宫匾上,杜少凌亲手书写的“华榕”两个字。
收回视线,眼里的神色,起起伏伏。
身后的贴身宫婢低声询问,“小主,王才人这是……”
张仪却是摇摇头,“日后,不必再提她。她已无活路。”
宫婢一惊,看向王珊儿离开的方向。
……
华榕宫里。
白露被含萃揪着,扔在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正在对着镜子簪花,也没理她。
白露满脸惊惧,泪水滚滚而落,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奴婢不过就是想给娘娘出一口气,真的是那慕宝林擅自动了娘娘的花儿,奴婢才……”
“含萃。”
花想容却轻柔甚至含笑地开口打断了她,“宫里可有规矩,御花园的花,不许旁人采摘?”
含萃立刻回道,“回娘娘的话,没有这条宫规。”
花想容这才转脸,瞧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白露,笑道,“那你缘何能自作主张,以一个奴才的身份,罚了她一个小主跪在那御花园里?”
白露被她那眼神看得浑身发寒,一下子膝行到花想容跟前,想去抓她的衣服,却又不敢。
只能重重地磕在地上,大声道,“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擅自处罚那慕宝林!不该不知身份以下犯上!求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花想容摇摇头,却说道,“你要罚她没错。”
白露一愣,含萃低着头没说话。
随即听到花想容声音似是寒泉结霜一般,倏然冷了下去,“可你却不该,以本宫的名义。若是皇上知晓了,你以为皇上会如何看待本宫?”
白露一下子瞪大眼,心知自己是作威作福惯了,竟然没想到这一层。
再次磕在地上,头上都见了血,哭着喊道,“奴婢错了,不该这般随意地以娘娘名义,做下这等肆意妄为的事!求娘娘责罚,娘娘责罚!”
只是责罚,却不是要命。
在花想容跟前伺候的宫女,这一个个可都是人精。
花想容再次笑了起来,转过身,继续对着镜子,让梳头的宫女给她继续簪花,边柔声道,“带下去吧,掌嘴二十,送去悠然宫门前跪着。要是慕宝林能宽恕了你,再回来。”
白露浑身一抖,却知终于保住了命。
连连叩头,被含萃再次揪住,拽了下去。
两人一走,花想容就猛地摘下头上的话,狠狠地攥在手心。
旁边梳头的宫女吓得立刻跪了下去。
花想容却毫无所查,只是看着镜中越发扭曲的自己的脸,半晌,低低地笑了起来。
娇嫩的花朵,在她手里揉烂不堪,花汁,如血一般,从那葱白的指间,一滴滴地挤落出来。
……
小剧场之双十二:
小尘尘:小花花有没有神马想要的?
小花花:没。
小尘尘:本嘟嘟(督)为你准备了四喜如意翡翠琉璃千金钗环……
小花花:没兴趣。
小尘尘:本嘟嘟还为你准备了上好花前月下烛光晚餐……
小花花:你好烦啊!
小尘尘:(……)本嘟嘟知道小花花想要什么了。
小花花:???
小尘尘:(一把抓起小花花)你想要本嘟嘟是不是?怎么不早说呀,走,这就满足你!
小花花:!!!你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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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五章 泼脏水与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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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跪在悠然宫门口,两颊全是被扇出的血痕,看着十分狼狈又可怜。
可若是常年执行宫规的人会知晓,这伤痕,不过看着可怕,其实并未伤到内里。
偏那白露做出一副受到了极大惩罚的模样,浑身发抖,泪如雨下。
在悠然宫门前,又哭又叫,“慕宝林,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以下犯上,擅自用贵妃娘娘的名义,责罚了您!您是小主,奴婢是下人,这般行为,当真是该死!娘娘已经责罚了奴婢,让奴婢来给小主道歉,小主,小主,慕宝林,您就见见奴婢吧……呜呜呜。”
明明是求饶赔礼,这一句句话,说的却是她花慕青非但在宫里不懂礼数冒犯贵妃娘娘,而且还如此苛待下人,心胸狭隘。
福子站在主殿门口,气的要去台阶下撕了那白露的嘴。
另外几个宫女和太监瞧着都是老老实实站在院子里,可分明一个个眼睛都滴溜溜转——只觉花慕青这得罪了太后又得罪了贵妃,也见不到要侍寝,只怕再无出头之日。得另想出路才是啊!
秀喜拉着福子,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没见小主都没吩咐么?”
福子还是气不过,跺脚道,“凭什么就要让她在这青天白日里地,就这么朝小姐头上泼脏水!是她欺辱了小姐,现在居然还敢上门叫嚣!我弄死她个不要脸的下作蹄子……”
“福子!”秀喜动了怒,“这是皇宫,你是你从前住的院子,也不是菜市口!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小心祸从口出!”
福子不甘心地咬牙。
这时,鬼三从侧门走了回来,看到面色涨红气鼓鼓的福子,垂下眼,走到门前,低声道,“小主。”
里头花慕青的声音悠悠软软地传来,“进来吧。”
福子瞧着鬼三那张被苏锦画过,英气全无的脸,心头更堵,索性一扭头,跑了。
秀喜摇摇头,招手院中垂首站立的小卓子,吩咐他守好门口,也跟着进了门。
里头花慕青正坐在小几前,分着几样草药。
慕容尘送她的青骨扇放在草药的一边。
花慕青一边分拣草药,一边拿起那青骨扇上垂挂的血色扇坠闻一闻。
然后再仔细闻闻手里的草药。
细心地分类放好。
秀喜是认识这两样东西的,从前都是慕容尘常常拿在手上的东西。
她还记得,以前有个不长眼的女暗卫,做事利索伶俐,以为得了慕容尘的青眼,竟然胆大包天地想要慕容尘的那枚常年挂在腰间做挂饰的血色药石。
被慕容尘直接罚去边疆做事了。
没想到,这枚药石,最终居然落入花慕青的手里。
秀喜的目光在那青骨扇与血色药石上停了停,便移开视线。
鬼三正在说道,“那白露家中原本是距离京城一百多里一处叫漷县的小村子,家里有个破落户又好赌的爹,还有两个弟弟。当年她爹为了养活两个弟弟,就强行把她卖给了人牙子。后来机缘巧合,白露进了花府,做了花想容跟前的小丫鬟,后来一路跟进了宫,倒是如今得了花想容的势力,经常往家里送钱。他那家子原本都快要饿死了,倒因为白露在花想容跟前伺候的名义,竟然在地方上,也攒了些势力。她那两个弟弟,还做了漷县衙门的捕头,常年的欺行霸市,也是地方一片的地头蛇。”
花慕青点点头,手上分拣药材的动作没停,又问:“就这些么?”
鬼三心中感叹——鬼二说的不错,花慕青定然能猜出这白露一家子,肯定有见不得光的龌龊。
于是继续道,“另外,白露的娘,在三年前就已经过世。白露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体弱多病的娘。家人却每回与她见面时都说,娘亲健在,只是身体不好,不好长途跋涉地来看她。其实他父亲,在她娘死后半年,就另外续娶了一房妻室一房妾氏。”
花慕青冷笑一声,点点头,“那破落户,如今还赌么?”
鬼三点点头,“常在漷县的赌坊赌钱,却因为白露的名声以及她那两个弟弟的势力,就算赌输了钱,也没有赌坊敢跟他要钱。”
话音刚落,宫门外白露的凄惨叫声再次响起,“小主,求您宽恕奴婢的一时糊涂吧!我家娘娘其实最是宅心仁厚,她怎么会因为几朵花儿就怪罪您呢!都是奴婢的错,求您不要因此迁怒我家娘娘啊……”
花慕青勾了勾唇,放下手中药材,“让那丫头进来。”
春荷上前,扶住花慕青的手。
秀喜出门,放了白露进院子里。
一抬头看到款款而走下台阶的花慕青,白露就眼睛一转,‘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张口就要大哭。
却不料,原本还在台阶上的花慕青,竟不知怎地,一下子到了跟前,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扶起来。
同时开口,堵住了她的满嘴脏水,“可不要再如此了,我也是受了风寒,竟不知你竟然在外头跪了这许久。都是我的错,怎好再让你如此委屈?快,拿金疮药来,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能忍下心,打得这么狠呢?”
白露怔住,愣是没反应过来花慕青这话里的九转十八弯。
本是该讽刺花慕青苛待下人导致白露如此被罚,虽然瞧着厉害其实并不严重,不过就是做做样子。
可她花慕青不知道啊!
竟然一句不知,一句不解。
就将白露的意图推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