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是新奇地挑了挑眉,“怎地?怕苦?”
竟然一眼看穿。
花慕青咬唇,不知为何,也不想在这厮面前露怯,便咬牙道,“我又没生病,缘何要吃药?”
慕容尘看她心虚的眼神,眼底笑意浮动,“你在我那药池子里泡了太久,有些药性进了体内,需得再用药来克制,方能不损经脉气血。”
秀喜在旁边有些震惊。
慕容尘何曾会耐心地跟旁人解释这么多?
花慕青却没有察觉到慕容尘的这番用心,只是蹙眉依旧不愿地问道:“没有其他法子了么?”
慕容尘低笑,略想了下,亲手拿过春荷端着的那碗药,然后挥挥手。
春荷与秀喜同时屈膝,退了下去,顺便还把屋门给带上了。
听那“哐”一声。
花慕青下意识浑身紧绷,连连后缩,警惕地看向床边的慕容尘,“你要干嘛!”
慕容尘幽幽一笑,晃了晃手里的药,“不是小花儿方才问的,如何能不饮药么。”
花慕青皱眉,只觉这厮又要使坏,摇摇头,伸手,“我不要其他法子了,你把药给我,我喝!”
死都不怕,还怕一碗苦药么!
慕容尘眉梢轻挑,“哦?当真?”
花慕青鼓了鼓腮帮子,一下上前,抢了那药,端起来就往嘴里灌!
“噗!”
可惜……
死都不怕,偏生被一碗苦药给制住了。
她一口药汁喷出来,呛得几乎流泪。
原本娇魅倾城的小脸,登时皱成了个包子脸!
伸出舌尖,一个劲地吁气。
慕容尘的视线,落在这小丫头软软粉色的舌尖上,猩唇轻勾。
低笑道,“怎地?当真是喝不下?”
花慕青心中气恼,可偏偏不愿在慕容尘面前露出软弱模样。
硬着嗓子道,“没有!我喝得太急了!呛到了!”
慕容尘被她气鼓鼓又不甘心的样子逗笑了。
花慕青一见,更加气急,端起碗就要往嘴里送,一边还恼道,“你别以为你抓住了我的什么软肋!”
可手才端起,手腕就被慕容尘捉住。
紧接着,手里的碗,被慕容尘拿了过去。
花慕青睁了睁眼,看他。
便听他幽声勾人地低笑道,“逞什么能,本督自有法子,叫你喝了这药。”
花慕青当即翻了个大白眼——那还不是要喝下去。
却陡然看到,慕容尘居然将那药,送到自己唇边,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她眼睛一瞪。
下一瞬,被慕容尘长臂一伸,猛地拉进怀里。
“你……唔。”
唇被堵住。
酸苦的药,如那汨汨的泉流,从他的口中,一点点地渡到她的唇舌之中。
她难受得立刻就要呛出来。
却被慕容尘一下子按住后腰,双唇,也被他的唇,紧紧封住!
“鼓咚。鼓咚。”
几声吞咽,居然所有的药,都被她顺利地喝了下去!
苦味还残留在她的口中,却已是能忍耐之味了。
她涨红了脸,想推开紧紧封住自己呼吸的慕容尘。
却不想,他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反而伸手,抓住她推拒的手腕,然后五指顺着那手腕,暧昧又缠绵地往上。
钻进她的掌心。
穿过她的指缝。
最后,交握在她的五指之中。
十指纠缠。
然后,一点点地收紧。
他用尖尖的犬牙,咬了咬花慕青的下唇。
已经被这亲昵的动作,震得七魂六魄都消散无形的花慕青,恍惚地收回扩散的视线,看了看眼前的慕容尘。
慕容尘又一笑,低声问道,“可要再休息一会?”
花慕青看着他那双黑得仿佛古井无底的眼,明明再多进一步,就有可能会坠入深渊再无力挣脱。
她却仿佛没了控制力地,软软娇糯地说了句,“嘴里……还苦得很。”
那双邃深的黑眸里,泛出了一层潋滟的光。
慕容尘看着她,幽幽一笑,再次凑上来,咬住她的唇,“如你所愿,我的……小花儿。”
花慕青浑身一颤,被交握的指尖轻轻抽搐,丧失了自我意识般地,闭上了双眼。
缠绵的情丝,在两人的呼吸里交错纠缠。
可突然。
慕容尘忽然再次松开小丫头的唇,净是无奈又宠溺地低笑道,“松开牙齿,笨丫头。”
花慕青睁开眼,片刻后,涣散的眼神恢复清明。
猛地一惊。
像是兔子见了大灰狼一般,慌乱不已地从他身上跌落到地上。
然后手足无措又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左右看,手上去摸旁边的床柱子,完全没有头绪地说道,“哦,对,对了,我,我忘记了,还有个事,罗德芳,嗯,花想容该要……”
慕容尘看了她一会儿,忽而失笑出声。
那朗朗泠泠的笑声,带着他惯有的低凉沙哑,仿佛寒泉滴落悸动不已的心湖。
森森寒意入骨,却又叫人相思想念不捂。
她盯着床柱子,不敢看身旁低笑的人。
慕容尘却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低笑道,“这一回便罢了。下一回,可要记得,牙齿,莫要咬得那么紧。”
“嗡!”
花慕青的脑子里,无数道天雷齐齐炸鸣。
一张小脸,瞬间通红如滴血!
她还一个劲瞪大眼,看面前的柱子。仿佛能把上面浮雕的花儿给看成真的一般。
慕容尘又一笑,转身,紫袍翻腾如云,纵身离去。
aa2705221(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两百三十三章 贺喜
(全本小说网,。)
好一会儿,春荷从外头走进来。
还看花慕青站在床头呢,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连忙走过去,替她披上衣服,一边道,“小姐这是作甚?若是再受冻了,可如何是好?几日之后,可就是小姐的生辰了。”
花慕青一愣,这才想起——这具身子的生辰,就是在金桂花开的时节。
这才从刚刚自己居然愿意主动索取慕容尘亲密的震惊中回神。
说道:“如今在宫中,也不需特意操办。千岁……”顿了下,再次故作镇静地开口,“千岁殿下可有吩咐么?”
春荷觉得她的语气有些怪,看了她一眼,说道,“殿下还未曾吩咐。不过,今年的生辰,乃是小姐的及笄之礼,虽说在皇宫里,可我们几个奴婢私底下商量,还是觉得至少在悠然宫,该给小姐好生操办一番。”
花慕青低笑,想了想,点头,“你们既有心,便去……”
话没说完,突然,前头的院子里,又是一阵喧哗吵闹。
“恭喜慕贵人啦!这还没承宠,就先受了封位,可真真是咱们后宫的头一人啦!妹妹怎地还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莫不是受了封位,就不理睬我姐妹了么?”
这么吵闹说话又肆无忌惮的人,不是王珊儿,又能是哪个?
花慕青皱了皱眉,示意门口的秀喜。
秀喜当即出去。
却看到福子已经将王珊儿拦在了院子中间,一点不让地说道,“小主,我家小主昨夜受了惊吓,方才才请太医来瞧过,说要多加休息,不得惊扰,还请小主……”
话没说完,王珊儿当即柳眉倒竖,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你家主子都没说话,凭什么倒叫你一个奴才随意打发了我们?滚开!”
福子一点不让。
却从王珊儿后头又走出一人,正是才被封了宝林的白露。
她却是假意一笑,做出几分柔软态度来,无奈又可怜地说道,“贵人姐姐缘何不愿见我等?莫不是,因为从前我等得罪过姐姐,姐姐现在是贵人了,便不想再见我姐妹了么?”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花想容跟前出来的人,就是有她那装作无辜样,却狠了毒手地往人身上泼脏水的能耐。
福子当时气得七窍生烟。
刚要回骂回去,秀喜已经从后面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还没恭喜宝林小主。咱们小主说了,以后同是姐妹,自然部分彼此。从前的生分,也该都摒开了去,大家以后和和美美的,一起伺候皇上,才是应该的呢!”
白露一听,便笑了,“既如此,姐姐为何又不愿见我呢?”
王珊儿也在旁边点头,“亏得我们得了消息,立马就过来给她道贺呢!贵人妹妹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明明是笑着的,说起话来却慢慢的不忿与嫉妒。
花慕青由着春荷伺候穿了衣,听着外头白露与王珊儿的话,低笑着摇摇头。
对同在身侧的苏锦说道,“聒噪得我脑仁疼,赶走。”
苏锦还以为花慕青会把她俩引进宫里,虚与委蛇,没想到居然会让她赶人。
不过她素来不是个多话的,放下手里的胭脂盒子,就走了出去。
不客气地喝道,“放肆!贵人小主的宫门前,也是你等能喧哗的!方才千岁殿下特意来过,吩咐,不许任何人叨扰小主休息!你们若是再这般吵闹不休,让千岁殿下知晓,能担待得起么!”
所以说,苏锦毕竟是从前在云后跟前伺候过的,那声势一出去,登时就震慑了一片人。
更何况,她居然还聪明地拉出慕容尘做挡箭牌。
果然,白露王珊儿一听九千岁这名号出来,齐齐噤声。
宫里的人,哪个不知晓,九千岁慕容尘,生性如何残忍暴戾,杀人如切菜,性格又嗜血如妖魔。
就连杜少凌花想容,他都能丝毫不给面子,更何况她们两个,在慕容尘跟前,简直如同草芥!
可白露到底从前在花想容跟前伺候惯了,虽装的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可心气儿可是宫里皆知的高傲。
笑了笑,露出几分原本的神态来,“是么?才封了贵人,便这般金贵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拿乔作势呢!”
苏锦眉头一皱,福子在旁边冷哼,“那也轮不到你来挤兑我家小主!”
白露的脸再装不下去,当即一横,却很快又讥笑,“就算贵人又如何,还不是没承宠过的。皇上能记着你几时,还不知晓呢!”
说完,竟是一扭头,自己昂着下巴,自顾自走了。
一如花慕青当时第一次见到她的那般模样。
花慕青站在窗户边,笑了起来——这才对么。这才是这位由她亲手送到杜少凌跟前的女人真正的面目么。
白露啊,你可别藏了,好好地露出你的爪子来。
不然,怎么能挠下你那位前主子的白莲花一样圣洁的面具呢!
院子里,王珊儿还站在原位。
见白露突然变脸走人,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苏锦又看她,“王才人还有何事?若无事,莫要打扰我家小主休息了。”
王珊儿虽然蠢了点,可到底还是有几分进退。
便一笑,摇摇头,问:“妹妹这宫里的人,突然清减了好多。这偌大的悠然宫,瞧着也太冷清了些。”
苏锦看了寝室的方向一眼,淡淡道,“原是昨儿个晚上,有人在宫里闹事,皇上吩咐都抓起来了。”
王珊儿心中暗暗惊讶——原来皇上还是重视这个花慕青的?
这丫头,倒真是好命,不仅得了慕容尘的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