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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尘低笑,“拖?拖得了一时拖得了一世么?”
花慕青为难地再次皱起了眉,“那……不然三日后,我给他下药吧。让他觉得我是侍过寝了……”
话没说完,慕容尘问:“你会制让人产生幻境的药?”
花慕青一怔,这才猛地察觉自己说漏嘴了——这种幻11药,本是药王谷出来的人才会制作的。
林萧不算,这大理朝,还会做这种药的,只有一个云后。
当年为救杜少凌,她与慕容尘亲入药王谷,曾经跟药王学了药方。
本是用作刺探敌情迷幻俘虏之用,没想到,如今竟要用作这种情形。
她张了张唇,正想着要如何辩解时,晟儿却抬手,摸了摸花慕青的眉心,糯糯道,“娘亲不哭,不哭~~”
花慕青心头一软,也忘记了解释,忙抱着晟儿又是哄又是笑。
慕容尘的神思,却渐渐地转到了别的物事上去了。
花慕青刚刚说的那句许愿——愿天下太平,再无纷争,永不杀戮。
这是宋云澜那个蠢女人,当年随军打仗第一年,在军中度过的生辰时,许下的祈愿。
当时她以为军帐中只有她与副官,却不知道,他当时就站在军帐外头。
手里还拿着一份特意给她准备的生辰贺礼。
早早地就准备好,却一直阴差阳错地送不出去。
本想趁着那次去上报军情,当作顺水推舟的小玩意儿送给她,却听到了她在帐中这样轻声地期许着。
他的贺礼,是一把鱼肠剑。
那柄荆轲刺秦王,无数人争抢的价值连城的宝贝,象征杀与暗算的兵器。
本是想让她拿着护身的。
可是,那一刻,他却怎么也送不出去了。
后来,他就看到杜少凌让人从京城千里迢迢送来的贺礼——一枝普普通通的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
她虽然不戴,却也是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许久。
回忆往事,当初的酸涩讥凉都已淡去,唯有那人真切的笑与欢喜,都一遍遍地浮现在眼前。
“殿下。”
逗了一会儿晟儿的花慕青又转过脸来,“慕青及笄那天您不在京城,可能将鬼二留给我?若是杜少凌当真要我侍寝,只怕到时要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晕过去,才好下药……”
“呵。”
话没说完,慕容尘忽然嗤笑了一声。
他收回支着下巴的手,看向花慕青,“就算让他误以为你侍寝过了,那你手臂上的守宫砂,又该如何处置?”
没有侍寝,守宫砂自然完好。
花慕青脸一红,想了想,“干脆挖掉算了……”
慕容尘却眼神一冷,“你敢在你身上动一刀试试。”
花慕青一僵,只觉一股森森冷气,迎面扑来,无端气弱,“我自己的身子,为什么我自己不能做主……”
语音未落,就见慕容尘一双深眸,鬼眼慑人地朝她看来,用鼻音哼了一声,“你说什么?”
花慕青立马一脸正色,“我说我都听殿下的!”
慕容尘眉梢一动,差点失笑,却还是压着脸色,寒冽诡冷地看她,“记好了,你的人都是本督的。由不得你自己做主。敢自作主张,本督就活撕了你。”
就会这几句威胁的。
花慕青心里撇撇嘴,面上却是无奈道,“那……及笄那天,该怎么办啊?殿下您又不在京城……”
慕容尘却瞄了她一眼,“这点小事自己都处理不了?让他还有比想着女人伺候更重要的事情去办不就成了?”
花慕青愣了愣,忽然想起——该让瑶姬那边行动了。
将《四方战》的消息透露给杜少凌,他必定会连夜赶往梦仙楼。
只要拿到蛛丝马迹,他必定会全力追查。
那么,至少在慕容尘离京的这段时间,她应该都是安全的了。
心下生了主意,神情便安定下来,点了点头,“嗯,慕青知道怎么做了。”
说完,忽然又觉得慕容尘刚刚这话不太对劲——怎么他好像知道瑶姬的事,在故意提醒她似的?
(感冒没好又加重了,烧了一天一夜,头昏脑涨开电脑更新存稿……这两天好容易才攒了点稿子……唉。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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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夜中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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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青疑惑地偷偷看他,却见他已经拿着自己带来的布球,抛接上下。
晟儿一见,便从花慕青怀里挣脱,奶声奶气地扑过去,张开手去抓那布球,还嚷嚷,“爹,爹爹,晟儿要,球球,球球~”
慕容尘偏不给他,继续抛的高高的。
晟儿登时一瘪嘴,张口就哭。
慕容尘好笑,刚要戏弄他几句,旁边的花慕青忽然一声怒吼,“你多大了,还抢孩子的玩具!把他弄哭干嘛!快给他!”
一声吼下。
晟儿止住了哭声,慕容尘逗弄的表情僵住。
两人齐齐看向她。
花慕青眨眨眼,忽然脸爆红——她刚刚,怎么跟娘亲从前吼父亲是一个模样啊!!!
……
当天下午,慕容尘就出了京城。
花慕青哄好晟儿睡觉,准备回悠然宫时,也已经是半夜了。
回悠然宫的路上,有条偏僻的小路,正好距离罗德芳的坤宁宫不远。
为避人耳目,她只带了春荷,也没打灯笼,只是借着昏暗的月色,匆忙行走着。
却忽然,前头带路的春荷,猛地顿住脚。
花慕青警惕地朝前方看去。
就听春荷低声道,“前方有人,小姐,我们避一避。”
花慕青神情微变,便随着春荷躲在了一旁的月拱门之后。
不过片刻,便见那边行来两人,听着脚步,该是一男一女。
“临郎,你可好些时日没来瞧过我了,你都不想我的么?”
女子的声音有些干哑,是上了年纪的嗓子,只是这声音一发出,花慕青就眉头一挑。
似是意外,又似是并不惊讶。
她从月拱门的侧面悄声望去,这来的二人中的女子,可不就是那位春心不改的太后娘娘么!
明明都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却非要做出小女孩的娇态来,拿捏着嗓音,发出一阵让人肉麻恶心的娇嗲来。
像没了骨头一样地,挂在身旁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穿着一身御林军的软甲。
不过片刻,就被罗德芳,将那软甲扒了个干净。
他有些气喘地压住罗德芳急不可耐的手,低声道,“这里不便,去你宫里……”
罗德芳又去扯自己身上的衣裙,急迫地说道,“我那宫里都是人,皇上也不知从哪儿知道了什么,现在就让人盯着我呢!”
“可是娘娘……”那御林军有些为难,“这里毕竟是外头,若是叫人瞧见……”
“能有什么人!”罗德芳有些急恼,跟蛇一样又往那御林军身上扒拉,边道,“这深更半夜的,谁会走这样偏僻的地方来!快点啊!临郎,我都快想死你了。”
御林军侍卫被她缠得没办法,索性一咬牙,将她按在那廊柱的扶手上,居然就地这么操办起来。
罗德芳得了兴,快活的一声高过一声地交加叠起。
其中更有不堪入耳的yin11秽声响,不绝于耳!
春荷早已窘迫极了地闭塞了听力。
花慕青却一直冷着脸,站在月拱门后,仿佛听到的,不过就是如常的人声话语。
终于,到了最后,罗德芳一声高亢的yiun叫响起,软在了那长廊的扶手长凳上,气喘吁吁,又满脸的满意。
御林军抽了身,正要穿衣,却被罗德芳抓住,按在长凳上,再次交叠到一起去了。
两人这回倒是比之前的急切缓慢了不少。
甚至还有心闲聊了几句。
花慕青便听,罗德芳抖着嗓子一颤一颤地说道,“三日后,我必叫那小蹄子死在我手里头!”
御林军笑问:“娘娘为何对她一个刚进宫的后妃如此忌惮?”
罗德芳狞笑,“你不知晓,她娘亲当年可是我……”
花慕青神情骤变,才要细听过去,罗德芳却又没继续说下去。
只听那御林军又道,“说起来,前两日,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也曾给了我一点好处,想让我去占了那位新晋贵人的清白呢!”
罗德芳当即大怒,“你敢!”
那御林军笑得肆意,“自然是不敢的。再说了,贵妃娘娘给的那点子东西算什么。还不如太后您随手赏下来的好玩意儿呢!”
罗德芳这才满意,被他弄得十分快活。
随手便摘了手里的极品和田玉镯子,放到那侍卫手上,笑道,“那是自然。你伺候我伺候得极好,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
那御林军得了好处,当即又是笑,猛一用力。
罗德芳大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慕青的双腿几乎都站麻了。
那两人才收拾好了衣衫,再次趁夜色匆匆离去。
花慕青与满脸通红的春荷,这才从月拱门后走出来。
“小姐,我们走吧。”春荷低声道。
若不是离开的路正好被那两人挡住,她刚刚早就拽着花慕青退避了。
瞧了这些腌臜的行径,真是遭了小姐的耳!
她催促了一声,花慕青却突然走到刚刚罗德芳与那御林军侍卫所在的地方。
随即蹲下,从地上,捡起一物。
春荷走过来一看,竟然是锦茜红明花抹胸。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罗德芳的。
竟然把这私密的物事给落下了!
春荷脸上又热了热,却恶心地皱了皱眉,说道,“小姐快扔了那东西吧,怪恶心的。”
花慕青却提着那抹胸看了看,低低一笑,“为何要扔?这可是好物件儿。”
春荷一愣,看着花慕青幽冷清寒的月色下,尤其疏凉冷艳的娇容。
仿佛看见那化作人间美人儿的般若女鬼,在夜色里,露出一点嗜血的真容。
阴森可怕,叫人胆颤心寒。
她低低问:“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
“有木名丹桂,四时香馥馥。”
三日后,金桂花浓时节,花慕青生辰,二八年华,及笄之日。
以往的人家,家中若有女儿及笄,不管是达官贵族还是普通百姓,或是嫡女或是庶女。
在这样的日子里,至少都会有家人或铺张或简单地庆贺祝福一番。
及笄,乃女子许嫁,笄而醴之,称字。
便是一个女子,从少女,成长的一个重要过程。
将来嫁为人妇,可为人母。
责任与更多的所为,加在肩上。
及笄礼,包含了女子对未来无限的憧憬,以及亲人无限的祝福与期许。
可花慕青,却在及笄这一日,已经入了宫,成了一名名义上嫁过人的贵人。
内务府一早也是派人送来作为及笄之礼的贺礼,没显得多贵重,也并没有多重视。
福子有些愤愤不平。
可秀喜却开解她道,“内务府,如今是贵妃娘娘的囊中物,那些奴才自是请示过贵妃,这才对花慕青一个小主的及笄,并未多有重视。”
“再说,连皇上都没有特意下旨如何操办,九千岁如今又不在宫中,宫里的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