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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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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玉殒了。

    先皇痛失所爱,竟然立下遗嘱,要将皇位传给那孩子。

    可那孩子虽身为皇子,却双瞳异色!继承大统之人,怎能身体有残缺?

    当即便有后妃联合朝臣,偷偷将那孩子换出,闷死偷偷掩埋。

    先皇也是从那之后,渐渐体衰,不理朝政,全部交给了彼时才入宫的慕容尘。

    后来便是众皇子夺嫡,大理朝纷乱十年,最后杜少凌靠着战无不胜的宋家军,抢夺皇位。

    那个私生子,若是死了也就罢了。可若是还没死,那无异是一根直接刺进杜少凌心头的刺!

    毕竟,先皇的那份遗嘱,可是明确要让这个孩子继承皇位的!当年那份遗嘱是随着这个孩子一直被掩埋的!

    如今这孩子没死,那么那份遗嘱,是不是也会重现?

    花想容自然猜到了杜少凌此时的心思。

    却笑得得意,又温声道,“陛下放心。琳琅阁既然能查出那孩子没死,自然就能找到他的下落。必不会给陛下留一点后患之忧。”

    杜少凌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拍了拍花想容,“朕有你,真是朕之幸。”

    花想容笑了笑,重新靠在杜少凌的怀里,像是撒娇一般地说道,“陛下以后可不许再在臣妾跟前,做那些伤臣妾心的事了。”

    “好好,是朕的不是,朕与你赔罪可好?”杜少凌笑着低头,与她亲热说话。

    那姿态,哪里有一点不宠爱的模样。

    分明就是捧在手心里的架势啊!

    原本动了心思的众人,一时又琢磨不定了。

    看来这花想容的好日子,还长久着呢!就算花家倒台,来了个九千岁之妹,她也还是皇上的心头宠啊!

    只要再诞下皇子,只怕这大理朝……啧啧。

    泼天的富贵,说到手就到手了啊!

    篝火边。

    木朵愤愤地将一根柴薪扔进篝火里,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哼!明晚你们都给我等着!”

    ……

    花慕青回到帐篷,便有福全亲自送来金疮药。

    她也没用,只是抹了些上回慕容尘给她的膏药,便要去更衣。

    不想,帐篷却突然被人掀开。

    慕容尘如风走进,张口便斥退春荷几人,“都下去!”

    花慕青重新拉上外衫,看了眼慕容尘邪眸之中一片幽冷,点了点头。

    春荷便带着两个宫女退了下去。

    “殿下入夜前来,是有何急事么?”她问了一声,却没有听到慕容尘的回答。

    心中正疑惑着,慕容尘却伸手,将两个物事,扔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她低眸一看,本是有些不解,旋即瞳孔一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而慕容尘已经说道,“这一枚,是你前几日送与本督的香囊。这一枚,乃是……从前云后赠与我的。你可瞧出有什么不同了?”

    什么不同?

    分明就是一模一样的针脚!

    她竟然忘记了这样重要的事情!

    aa2705221(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两百八十一章 如此解释

    (全本小说网,。)

    她还是云后的时候,那年因为刺客偷袭,被慕容尘所救。感念他差点为自己丢了性命,便亲自缝制了一个香囊,装了些上好的补气益血的丹药给他随时食用。

    不想这事一过多年,她竟然忘记了。

    如今又重新送了个荷包给慕容尘,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咬了咬唇。

    慕容尘却逼近一步,“嗯?说啊!你这针脚,缘何会与云后当年的,一模一样?”

    花慕青扫了眼茶几上的两枚荷包,皱了下眉,忽然低笑道,“不知殿下竟然一直收着这枚香囊。”

    说这话时本是无意。

    却又突然察觉不对——这香囊本是多年旧物,慕容尘留了这么多年是做什么?他身上用的无一不是价值千金的好物,怎么会留这么个丑到不能看的香囊这么多年?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慕容尘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将她一下拽到跟前,低眸清寒冷霜地看着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说,到底为什么,你与云后缝制荷包的针脚,竟会这般一致?”

    他的力气极大,捏的花慕青胳膊都快断了。

    她不由自主地蹙眉,难受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挣脱,只好低声讨饶,“殿下,您先放开慕青,疼得很。”

    慕容尘神情一顿,下意识想松开,却在视线扫到那两枚香囊时,再次收紧,却没有之前那么凶狠了。

    花慕青见他不撒手,只好平复了一口呼吸,然后低声道,“殿下,这两枚香囊,本就出自我一人之手,哪里会有什么不同?”

    慕容尘神情一变,“你说什么?”

    花慕青说的倒是没错——确实都是出自她一人之手啊!

    一个是前世的云后,一个是今生的重生之魂。

    她无奈地动了动手腕,“殿下,那两枚香囊都是我绣的。云后当年不管是送给您,还是送给杜少凌的香囊,都是我绣的。”

    慕容尘的神情有些僵硬——他一直以为宋云澜当年是费尽心思替自己做出的香囊,竟然是出自别人之手?

    他的眼神幽暗了下去,神色不明地看向花慕青。

    花慕青依旧是垂着睫毛,无辜又可怜地说道,“当年云后培养我做替身,身边之事,几乎全交由我来做。云后不擅女红,便没有刻意培养我做女红。为避免露出破绽,所以当年只要是云后亲自动手的缝制,全都交给我来做的。所以,这两枚香囊上的针脚,都是出自我手,自然都是一样的。”

    慕容尘见她一口气说完,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作假时的慌乱。

    原本因为某种奇异而荒谬的期冀,变得可笑起来。

    那个在奔来确认某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时而微微发热的心,也冷落了下去。

    他松开花慕青。

    花慕青退后几乎,揉着手腕,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说,”慕容尘的声音有些哑,“这两枚香囊都是出自你手?”

    花慕青一笑,点头,“不错。我倒是没想到殿下竟会将几年前的旧物留着,惹得殿下误会了。是慕青的错。”

    慕容尘看着他,瞳孔里全是幽幽黑色,看不见底地,让人心悸。

    帐篷里的烛火,忽然闪了一瞬。

    他眼神一变,转脸,右手一挥。

    “啊!”

    一声惨叫,自账外传来。

    花慕青也没意外,只是朝外头问了一声,“春荷,可是来了?”

    春荷压低的声音传来,“是的,小姐。抓到了一个人,虽然改了装扮,不过奴婢瞧着像是那位木朵格格带来的勇士里头的一个。”

    花慕青点头,笑了笑,对慕容尘说道,“不枉我今晚费那么大的力气刺激木朵,她果然忍不了。”

    慕容尘却没说话,脸上依旧无起无伏,甚至有些阴寒。

    花慕青实在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又这么阴晴不定了。

    想了想,还以为是她方才篝火晚宴时,与杜少凌亲近,惹了他置气。

    便放软了几分语气地笑道,“殿下,今晚实在是情非得已。明晚汤泉宫侍寝,我也必须找个理由给躲过去。木朵是个心思狠辣的,几次三番算计于我,怕是也留不得。”

    慕容尘看着她那双笑盈盈的眼。

    虽是笑着的,可里头却还遮掩了一些瞧不真切的东西。

    面前这个人,跟当年的那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啊!

    她哪里会这样满腹心计算无遗策,宁愿委屈自己也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那个傻女人,只会直来直去的东西。

    爱了,便剖出一颗真心,任由那个畜生践踏磋磨。

    痛了,便将自己闷在那如同死牢的凤鸾宫,不吭不声。

    苦了,不说。哭了,藏着。

    可面前的花慕青,不会这些。

    微笑,眼泪,一颦一动,全是她的武器。

    她柔柔弱弱的,可却一步步地,从当初那个懦弱无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花家下堂妇之女,走到了如今皇宫嫔妃,大理朝人人皆知的金贵地位。

    这之后,她还会走出怎样的路,慕容尘已经可想而知。

    忽然间,慕容尘想到——若是她达到了目的后,又要怎么做呢?

    他看着花慕青,忽然说道,“云后当年收你,到底为了什么?”

    宋云澜不会无缘无故地收了做影子的人。

    花慕青心下一僵,面上却也是无奈不解地摇头,“云后未曾说过,慕青也是不晓。”

    血凰本就是一个借口,当年虽有血凰这个暗凤,培养的目的,却是为了另一桩事。

    只是那血凰后来心思野了,想勾引杜少凌,被当年的她亲手杀了后,无人知晓血凰的下落。

    正是她用来遮掩的最好身份。

    听她这么说,慕容尘倒是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淡淡地转过身,看了眼茶几上的两枚香囊,说道,“今晚你打算怎么做?”

    花慕青看着他收起香囊的动作,笑了笑,“将计就计。”

    “哦?”

    慕容尘挑了挑眉,倒是恢复了几分邪诡难言的神情。

    花慕青看他似乎依旧心情不虞,想了想,说道,“殿下若是无事,可要陪慕青一起演出戏么?”

    慕容尘神色未动,却也没离开。

    花慕青这才朝外说道,“春荷,进来吧。”

    这时,春荷才与鬼三一起,从外头走进来。

    鬼三原本的太监服换成了一套寻常的夜行衣,脸上装扮了几分,倒还真瞧不出之前的样子。

    春荷给慕容尘行了一礼,说道,“殿下,鬼三探听到,金族的木朵格格暗中安排人手,要趁夜将娘娘迷晕绑走,然后她自己趁机装作娘娘,随御驾进入汤泉宫,借机侍寝,进入后宫。”

    慕容尘扫了眼花慕青。

    花慕青轻笑,“反正她一心想爬杜少凌的床,不如就成全了她。”

    “是成全她,还是推她上黄泉路?”

    这话一出,慕容尘平时那幽幽凉凉的邪魅姿态,才显了出来。

    花慕青心头一松,笑了笑,“那也是她自寻死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合该是她的命。”

    慕容尘勾着唇,背过手,朝帐篷外走,“既然要做戏给本督看,那还不好好地做起来?”

    花慕青转身,拿过一件披风,随意地搭在身上,朝鬼三点点头。

    鬼三便即刻,引着两人,一直顺着无人的地方,来到猎场外,通往后山的一处下山的羊肠小道边。

    然后迟疑地看了眼慕容尘,又有些拿不定地望向花慕青。

    花慕青也看了看慕容尘,见他虽是恢复了幽鬼清冽,可却一直神色淡淡的,自始至终情绪不高的模样。

    抿了下唇,说道,“罢了,也不必做个全套。去把那些人都处理了,让鬼五扮作其中一人,给那位木朵格格递个口信,我们只管等着看戏就好。”

    鬼三又看了眼慕容尘,见他负着手双眸静寒,无端叫人心底发慌。

    便应下,匆匆离去。

    距离两人不过百十丈的距离外,很快响起几声极低的惨呼和兵刃交击的声响。

    慕容尘幽幽问道,“既然要做戏,缘何又不做足了?”

    花慕青正望着夜色密林那憧憧的影子发呆,闻言,笑了下,“做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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