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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东西……估计堂堂京城第一女听到慕容尘这评价,恐怕能羞愤欲死。
不过慕容尘这个白眼,还真合花慕青的心意。
她倒是笑了起来,抱着胳膊准备下床,一边道,“那就好。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一声千岁殿下,我对付褚思璇,还有留着褚秋莲那对蠢货母女,是为了先把上都护府拉下水,上都护府之后自然就是花府,这些人,一个都逃不了的。所以,千岁殿下也请多给慕青一点耐心和时间,不要……”
她回眸,瞄了眼慕容尘,“总是怀疑我。”
慕容尘募地含笑,伸手点了点花慕青,“野心倒不小,凭你一人,如何对付得了这堂堂大理朝如此根基世家?”
花慕青满不在乎,“不是还有千岁殿下您么。”
说着,便从床上站起,朝外走。
后头的慕容尘听了那句“不是还有千岁殿下您么。”
心头莫名一痒。
这种被依赖,完全无保留地被信任的情绪,仿佛还不赖。
他轻轻笑了起来,“是么,你倒是明白。”
然后,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将她用力往回一拽。
花慕青一个失重回转,一下子坐到了好整以暇的慕容尘的腿上!
吓得美眸圆瞪,双手下意识按在他的肩上。
恼羞又怒,一咬唇,刚要开口。
忽然,那人的手,按在了她的后腰窝上。
她刚刚钻在被窝里时已经迅速穿上了浴衣。
可这薄薄的一层浴衣,在慕容尘那柔软又劲力的指尖下,竟仿佛化若无物,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顺着他的手指游走,产生更激烈而敏感的颤栗。
有灼灼的目光落下来。
仿佛她,已经完全坦呈于这人眼下,干干净净,无所遁形。
这样的压迫和被动,让她极其地不舒服。
她猛地一撑手臂,一下子站了起来。
慕容尘挑了挑眉,看她。
花慕青只迅速瞄了他一眼,就察觉到他脸上的笑意,与刚刚明显不同了。
心中疑惑,却也没深究。
只是侧过脸,迅速道,“千岁殿下若是要疏通经脉,慕青自然会全力配合。不必如此戏弄慕青。”
她现在有求于他,又要借助他的雄浑内力,不得不低头。
慕容尘盯着她红云飞起的脸颊,以及那玉色成辉中难以掩盖的魅欲生枚,眯了眯眼。
一笑,“戏弄?小丫头自视甚高啊。”
“……”
花慕青觉得自己如果跟这人每日相处的话,迟早是短寿十年。
咬了咬唇,不说话。
慕容尘看到她的这个动作,眸底一抹寒光再次浮动。
口中却依旧淡而幽然地说道,“天阴之攻,需得肌肤相亲,才能血洛相通。”
花慕青一愣,倒没料到居然是这样。
难怪这人每次都一副恨不能吃了自己的模样,强行脱了她的衣服。
她再次咬了下唇,又道:“那千岁殿下也不用……”
“小丫头条件还挺多。”
慕容尘忽而冷笑,“怎么,本督如何做,还需要你来教?你若是不想练,便也罢。”
说着,竟然真的起身就要走。
花慕青心下大惊——这人怎么又这样喜怒无常的?!
一把抓住他宽大的衣袖,急急道,“慕青知错,千岁莫恼。慕青再不多说了。”
慕容尘眉梢一挑——乖顺起来的小猫儿,也挺有趣。
转过脸来,却依旧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嗯?晓得要闭嘴了?”
花慕青咬唇,点头。
“知道要完全配合,不再多话了?”
花慕青脸颊微红,又点头。
“依仗本督还敢如此多话的,你是第一个,再有下次,休怪本督无情。”
花慕青暗暗掐住指尖,心道,你有完没完?罗里吧嗦个不停了是吧?
慕容尘低头,见她似乎恼了,却又不敢发怒,强行忍着的模样实在好玩。
越发起了玩弄的心思。
居高临下地抬着下巴,慢悠悠来了一句,“那自己脱衣服吧。”
“……”
花慕青抬头看他。
对上那双邃深如墨的双眼,心里就是一突。
整个人几乎因为那一句话快要炙热到燃烧起来,却又不得不假装镇定。
慢慢地转身,跪坐到床里。
缓缓抬手,脱下了……那薄如云雾的浴衣。
慕容尘的视线落在那明显匆匆系上的明黄肚兜上,轻哼一声。
花慕青就是一颤——这一声哼,跟落在她那光果的肌肤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颤栗。
她忽然觉得有些冷,想抱住胳膊。
却听到,身后慕容尘再次靠近。
冰凉又粗糙,却干爽宽大的手掌,按在了她温暖细腻的肌肤上。
她下意识缩了下肩膀。
忽然,浑身一僵,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地,双手一下揪住身下锦色的被褥!
万千的针刺疼痛,从肩头猛然蹿下。
只不过一个呼吸间,那几乎能绞烂成一团血肉的疼痛感,就顺着血脉,游走向四肢百骸,然后齐齐地往小腹丹田处,凶悍而狠戾地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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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承受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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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力量和疼痛,一入丹田,便磅礴地炸裂开来。
她一下仰起头,眼瞳猛地一瞪,无声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
“唔!”
终忍不住疼痛地闷哼出声,一丝血渍,从嘴角流出。
慕容尘收回手。
面前的小家伙,顺势软倒下去。
四肢蜷缩,浑身冷汗。
精致如玉蕊的娇颜上,毫无血色,惨白得似冬日里落在枯枝上的雪。
慕容尘笑了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那丝血渍,然后转身,慢悠悠地离开。
春荷站在门前,见他出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主子。”
恐怕连大长公主都没料到,她这般信任的丫鬟,竟然会是慕容尘的人。
慕容尘淡淡道,“好好伺候着。”
“是。”
春荷沉声答应。
……
京城的夜,早已过了宵禁时分。
打更的梆子声,从街尾传来,又往远处走去。
朱雀大街上一片寂静安然。
有一欣长俊美的男子,如夜中精魅月下妖魔,在这黑暗垂落的繁华大街上,锦衣夜行。
“怎么样?这一次如何?”
杜少君拎着个酒坛子,晃晃悠悠地跟上。
如仙如魔的男人侧过脸,正是堂堂皇城第一俊美邪魅无双的千岁殿下,慕容尘。
他勾着猩红的唇,抬起手,看着指尖依旧沾染的血渍,然后掏出手帕,慢慢地擦了。
冷然吐声,“丹田的阻塞通了,疼痛加了一倍。”
杜少君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意外了,可也不平静,笑着直摇头,“还真是无相之体?”
慕容尘没说话,只是看着那被血渍浸染过后的手帕,然后随手一样,丢弃在脚下。
杜少君扫了一眼,依旧笑着,“一般人若受这天阴之功的内力,要么毫无反应只如受了一般的功力,要么浑身经脉受阻十日后浑身极寒而死。唯有无相之体,受天阴之功的寒毒,能有如淌过炼狱针山的痛苦,一直疼到完全脱胎换骨一番之后,便能真正成为无相之体,成为这世上,唯一能承受并消化你这寒毒的器皿。”
他的话在夜色下,如琴人唱词,娓娓道来,只是这内容,却实在太叫人毛骨悚然。
难道……慕容尘为花慕青输入天阴内功,竟是想将她培养做承接寒毒的器皿一般的存在?
慕容尘没说话,只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巍峨皇宫。
黑暗里,仿佛一头盘卧的华丽巨兽。
他勾着唇,眼里脸上却全是冷意。
杜少君晃着手里的酒坛,悠悠笑道,“这无相之体出现得太过巧合了。不过,不管她是有心还是刻意,总归现在入了你的局,就逃不出你的掌心,你且好生养着,日后等她体成之后,便以她之体慢慢解毒,也好图谋之后大事。”
依旧没等来慕容尘的回应。
杜少君再次一笑,露出一丝不同于以往温雅的风流态度,抬起手上的酒坛,一晃,“我去找蝶轩楼的流萤姑娘喝酒去了。”
说完,一个纵身,已是不见,武功之高,简直深藏不露。
哪里是平日里那个斯文又儒雅,翩然引无数女子倾慕的宣王殿下。
慕容尘站在原地。
忽然回头,看向身后。
那里有一方云丝的手帕,正被风卷着,慢慢地游走远处。
慕容尘漠然地收回视线,朝皇城走去。
白色的手帕上,那丝血渍如雪中挣扎的寒香,浮浮沉沉,渐染尘埃。
忽然。
有一只手伸过来,将那手帕捡了起来。
所有的尘埃都随着那人手指的轻动,抖落下来,露出那一抹绽放如曦的血色姿态。
慕容尘垂眸看了看,将手帕塞进前襟里,迎风踏入皇城大门。
宽大的紫色衣袍,在他身后,扬起巨大如妖狐长尾的风姿。
是魔,是仙,是妖,是怪。
都不用在意了。
他如今要做的,就是——替她报仇雪恨。
一刀一刀地,凌迟掉这个,让她付出可笑又可悲的一生的,大理江山!
……
花慕青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几乎焚心灼骨的疼痛。
反而通身舒泰,连原本修炼阻滞的内力,似乎都精进了几分。
然而花慕青却丝毫不高兴。
这就代表,她以后的修炼之法,完全要依靠慕容尘,等于完全受制于那个满心黑水的混账东西,她如何能高兴?
而且,昨晚被他打岔,连原本询问庞府的事都忘记了。
春荷推门进来。
见她竟然坐在床上,连忙走过来,含笑温声道,“小姐醒了?可要洗漱么?老夫人那边传话来,说让您过去用早食。”
却不见花慕青反应,抬头一看,见她静静地盯着自己。
神情一顿,便跪了下来。
“你是慕容尘的人?”
一声镇定自若的询问,惊得春荷后背一阵寒凉。
这少女太聪明了,凡事只要在她面前露了个端倪,居然就能敲出背后这许多隐藏至深的经络!
春荷是慕容尘的人。
是慕容尘安排在大长公主跟前,不管是监视还是别的用处,总归是掌握大长公主府动向的内线。
可却无意被大长公主赏给了她,便又顺势通过花慕青,监视花府,包括花慕青自己。
这一切能让她花慕青看出来的,只因为昨晚沐浴时,她没有提醒,便让慕容尘进了净房。
这少女的心思与敏感……也太过惊人了。
“是。”
春荷虽是惊愕,却并不惧怕,坦然承认,“奴婢是主公的暗卫之一,奉命伺候小姐。”
花慕青看着她。
分明少女青稚未脱,身姿柔弱,可这一双眼,不含一点儿情绪地望下来,却还是让春荷有着一股极其惊愕震撼的压力!
那气势,竟比大长公主那种常年身居高位的人都更加威压!
她的额头隐隐冒了一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