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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想到这里,田园让马儿跑的更快一些,他把这些人带的越远,欢喜的机会就越大。
后面追了不少人前来,田园却是不怕的。
带着这些人直奔京城,而竟也没人发现,他前面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套了衣裳的板凳罢了。
这条路,田园来过,所以大白熟悉极了,它和田园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已经心灵相同。
知道田园很多想法。
朝山间的路跑去,要把这些人引到山中,到时候是杀是留,田园可不会手下留情。
到了山间小路,田园拿下了大刀,拍拍大白的屁股,“去客栈等我!”
大白叫了一声,撒丫子就跑。
田园等后面的人追上来,能看见他进了山中。
才抱着板凳进了山林中,把衣裳一扯,板凳往树上一丢,快速的朝林中跑去。
“追!”
一行人追一个人,但是都只能看见人就在前方,就是追不上,可越是这样子,越不能放弃,万一追上了呢。
田园就是这样子缠着这些人在山林里串了一个上午。
才快速的消失不见。
“人呢?”
“不见了!”
“……”
如今去哪里追?
那厢,欢喜已经换了牛车,又换了马车,再换了牛车,到了一个小镇,连气都不敢喘,找人问了去解州的路,往解州方向去。
欢喜知道,想去解州,她一个人还是比较难的,便去找了一个赶马车的大叔。
“小兄弟要去解州?”
“嗯,现在就走!”
“去解州可不便宜,得十两银子呢!”
欢喜想了想才说道,“现在就走吗?”
“对,现在就走!”
“好!”
十两银子,欢喜倒是有的。
上了马车,前往解州。
而远在京城的谢卿涵也得知欢喜有了下落。
几乎是那么瞬间,官府、黑道的人都朝田园围来。
而欢喜则成了漏网之鱼。
谁会想到,田园会让欢喜一个人走,毕竟好不容易才把人带走,定是留在身边的。
田园打扮了一番,才去客栈把马车给领走。
成了两匹白马,驾驶着马车。
他也没往解州,而是去了帝都方向。
又去牙行买了一个女子,和欢喜身高、体型差不多。
“公子,您让奴婢穿这么好的衣裳?”
“嗯,穿着吧!”
田园让她把衣裳穿好,又拿面纱让她遮住脸。
慈语不是傻子。
她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只是因为父亲被人冤枉,被贬身为奴。
慈语想了想才说道,“公子,咱们商量个事儿吧!”
“什么事儿?”田园沉声问。
“公子想让我扮人,我可以答应,但公子能不能在危难的时候,别把我丢下,就算把我丢下,能不能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
不是奴婢,是我。
她是大家小姐,父亲是被冤枉的,她必须活着。
对田园把她从牙行买出来,她是感激的。
因为她这样子的人,除非被别人买走,是不能出牙行的。
田园看着慈语,“好,等过两个小镇,我就让你走!”
“……”
慈语想了想便明白过来。
这是利用她呢。
“公子,你可还有银子?”
“有,不多!”
慈语笑,倒是个实诚人,“那公子带我去医馆,我们买点药材,我做些药粉,说不定到时候用得上!”
“你会医术?”
“会一些!”
机缘巧合,她得了大师指点,本来一般的医术,倒是精进不少。
田园看向慈语。
“田园!”
“龚慈语!”
“幸会!”
“幸会!”
两人一起前往了药铺,龚慈语立即点了好几样药材,让伙计磨成粉。
最后上了马车,龚慈语快速的混合在一起,自己留了一些,一些给田园,“你这些拿着用,如果后面有追兵,刚好风是迎面吹来,往空中撒一点!”
“还有,以后你喊我小初,我喊你张阿达,你想救别的人,而我想逃走活着,咱们相互利用,相互配合吧!”龚慈语说道。
“好!”
龚慈语微微抿唇。
“我信你是条汉子,想来不会出卖我!”
“亦然!”田园回答。
龚慈语笑。
钻进马车,马车快速跑了起来。
如龚慈语所言,后面有追兵的时候,又迎风的时候撒一点粉,倒是有用极了。
田园不免担心起欢喜来。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田园不敢去深想,也不敢去多想。
却在路上,把龚慈语放下。
“你去帝都找顾驸马,告诉他,他所寻找的人,被我带走了,我会照顾好她,并找机会送他回去,让他不要来找我们,因为很多人不希望她活着回去!”
“她、他?”
“顾驸马的妹妹!”
田园说完,把大白交给了龚慈语。
摸摸大白的头,“姑娘,以后好好帮我照顾大白!”
又摸了身上所有的钱。
其实也没多少。
也才四五两罢了,都给了龚慈语。
龚慈语伸手接过,心中不免感慨,多少人都只知道锦上添花,却不知道雪中送炭,这点钱,却是真的买下她的心了。
当然,不是爱情。
是诚挚。
大仇未报,不谈情爱。
“多谢你,你放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一定把话带到!”
骑马离去。
田园在原地,等了一会,见后面的人追上来,才去了一个县城。
他一进县城,就被人盯住了,这些人没有上前,是想确定欢喜在不在马车上。
田园到了县城,以十两银子把马车给卖了,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不见了!”
这次是真的不见了。
那些追踪的人上前去,却再也找不到田园了。
“糟糕!”
等到谢卿涵带人追来,哪里还有田园的影子。
“混账!”
谢卿涵又气又怒。
他一边暗自庆幸,又一边愤怒。
欢喜竟然和一个男人这般纠缠在一起,还是孤男寡女的,清白也不要了。
只是这厢谢卿涵还在纠结,那厢有人在去往帝都的路上发现了田园。
“他可能将欢喜藏起来了,他这是知道有人要杀欢喜,去帝都搬救兵!”谢卿涵想到这里,连忙吩咐道,“抓住他,要活口!”
只是想要抓住田园,又谈何容易。
田园会往帝都方向而去是为了保护龚慈语,希望她能够平安进入帝都。
但是他先追了一会还能跟上,后来也跟丢了。
田园站在原地深深吸一口气。
既然跟丢了,那便不寻找,他得赶紧去解州才是。
“就是他!”
田园闻言,看着那些慢慢举着刀剑快速袭来的人,握紧了手中的大刀。
来的这些人想将他置于死地,田园知道不能久战,找准时机,抢到一匹马,快速的骑马飞奔。
却不知道后方有人搭弓射箭。
“嘶!”
田园疼的一抽气,差点从马背上滚下去,快速一扬刀,砍掉了背后的箭羽,任由箭尖射在身体中,策马狂奔。
“追!”
田园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奔县城。
到了县城,他先去卖了马,五两银子贱卖。
又去医馆,用五两银子拔出了箭尖,敷上了药,又出了医馆。
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追了上来。
“全城搜捕,禁止人员出城!”
这些人自以为守住了城门,这事便罢了,却不想还有一条河从城中流向外面。
此刻,田园正从河中游了出去。
任你在城中挨家挨户搜,也休想抓住他。
田园冒出头,脸色发白,吃力的爬上岸,坐在一边瑟瑟发抖。
强撑着想要起身,浑身上下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但是他知道,必须快速离开这里,一旦城里搜查后找不到他,那些人就会追上来。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嘿,你没事吧!”一道男声传来。
吓了田园一跳。
却什么都来不及做,便晕了过去。
城里全部搜查过了,却依旧没搜查到人,才想起有一条河同往城外,这厢的人沿着河往外追,一辆马车朝城里驶去。
男子掀开马车帘子,看着那些人跑去,又看了看身边昏迷不醒的田园,抿了抿唇。
“郡王……”
“郡什么郡王,喊我公子!”
“是,公子!”
龙跃泽看着田园,伸手去捏了几下田园的脸。
也没什么好看的嘛,为什么他妹妹念念不忘这么久。
莫非越是得不到,越想要得到?
龙跃泽想着,觉得十分有道理,又伸手捏了捏田园的脸,才收回手。
进了县城,让人给田园看病,去书房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么个人,莫非是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只不过,龙跃泽很快便惊了一下,“你是说,如今官道、黑道都要捉他?”
“回郡王爷,是!”
“啧啧啧……”龙跃泽眸子一闪一闪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顿时觉得有意思极了。
“那我一定不让他被抓走!”
“……”
龙跃泽在随从耳边吩咐了几句,“一定要查清楚了!”
救人是没问题,但若真是江洋大盗,他也不会放过。
如果是那种背有巨大秘密的人,他倒是想掺合掺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父王、母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妹妹整日只能住在山中,他又不想去找堂兄们玩,皇祖母、皇祖父恩爱,他也插不上话。
龙跃泽完全没想过,因为他笨,跟不上那些人的脚步,他觉得丢脸,不愿意去。
在田园面前,他觉得就有成就感。
因为他救了田园啊。
等到田园醒来,已经是五天后,龙跃泽也什么都知道了。
能让恭谢侯府和许家追杀的人,居然被他藏起来了,还让他们找不到人,真真有面子。
不但如此,他还决定,带着田园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去帝都,把人交给他皇伯伯,他要到看看,这些人到底打什么主意。
龙跃泽想的十分美好。
看着田园醒来,笑的也十分温和,“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龙跃泽,是我救了你哦!”
“……”
田园看着面前锦衣华服的公子,又看了看自己深处的地方,“方木!”
“正方形的正,木头的木吗?”
“嗯!”
“我叫龙跃泽,你可以叫我越越,也可以叫我泽泽,我父……,父亲都喜欢喊我泽泽,你也喊我泽泽啊!”
“……”
田园微微颔首,“泽泽!”
“嗯,我们算是朋友了吗?是我救了你呢!”
“多谢救命之恩!”
龙跃泽连忙笑着摆手,“没关系没关系的了,我只是顺手而已,你跟我说说,那些人,为什么要追缉你啊!”
田园抿了抿唇才说道,“他们想抓住我妹妹,逼迫我妹妹嫁给侯府五公子,我妹妹不答应,便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