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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一直到玩到半夜,翠莲只赢过一局,芷容借的钱不仅一个铜子儿都没剩下。
“翠莲,你现在可欠我两贯钱呢,我记在账上了。明日可得给我。”秋蓉一边收拾牌桌一边严肃道。
翠莲没好气的嘟起嘴:“晓得了,明天一准儿还你!”
待翠莲出去,主仆三个相视而笑。看翠莲那样子,很快就可以收网了。
第二日,秋蓉忧虑的对芷容道:“婢子刚才瞧见翠莲去浣洗房那边了,许是跟那边的人打牌去了。姑娘这可怎么是好?”
芷容没有丝毫的担忧反而笑道:“这是好事啊。假若她只跟咱们玩,到时候说作证?放心,她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你的债,心浮气躁的赢不了。”
这样的又过了几日,期间芷兰来询问宴请岳北城的事,芷容推说这短时间太忙,再过两日便去叫人请岳北城。
芷兰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忙,离去绣坊的日子越来越近,而她绣的国色牡丹还有一半没有完成。
府里的姑娘们都忙着手里的绣品,作为第张宁的她自然不能落后。
而浣洗房的好赌之人也没让芷容失望,翠莲欠下一屁股的赌债,整日唉声叹气,整个人面色发青。也瘦了不少,乍一看去像是个游魂。
“姑娘,今晚上咱们开几局吧。”翠莲献媚的笑道。
芷容无奈的摇摇头,晃了晃手中的绣品,颇为沮丧的道:“那几日我只顾着玩,手里的活都给忘了。再不抓紧绣到时候可了命喽。”
“那姑娘借我几贯钱吧。”
芷容摇摇头:“我这也没有银子啊。”
翠莲本来的精神一下子全都不见,她颓然的耷拉着脑袋,木呆呆的擦拭着桌椅。心里一个劲儿的骂芷容。在这个时候,芷容则进了内室,里面传来开柜门的声音。
翠莲猛然一哆嗦,脑中的歹念一闪,又随即晃而不见。她这时候还是有些理智的,芷容在窝囊也还是名义上的主子。那钱她不能随便动。
她在心里叨念着:不要想,不要动。耳边却突然传来芷容的声音;“翠莲你过来,把这房里的柜子擦干净。”
“来了!”翠莲快步进了内室,快速擦起柜子来。她这才发现,那柜门居然没有上锁!
“可以了,我出去透透气。”芷容说罢穿上大毛斗篷便自顾的出去了。
翠莲盯着柜门呆愣好一会儿才慌忙的大步出去。到了门外,使劲儿的拍自己的胸脯,抑制内心的魔鬼。
芷容和春华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
“姑娘,为什么不直接把银子偷偷放在她屋里呢,到时候咱们去拿脏便是了。”春华这些日子一直存着疑惑,要先还一个人干嘛这么麻烦?
芷容摇头:“如果那样做,她可以赖掉,没抓到现形她是不会认的。到时候闹到那边。非但不能把她赶走,还会惹人怀疑,我隐忍这么久,宁愿小心翼翼的多走一步,也不能图方便坏了大事!”
春华大悟:“姑娘想的周到。”
门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芷容本想再等一会儿,秋蓉过来告诉她芷霜和芷烟来了院子,两人在厅里等着呢。
芷容嘴角微翘:“这样正好!不用咱们自个儿抓贼了!秋蓉,你再去问翠莲要债去,然后好好的盯住她。春华随我去厅里,等秋蓉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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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除掉翠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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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秋蓉乐悠悠的来到翠莲门前,使劲儿的敲门,并大声嚷嚷道:“翠莲,大白天的还躲在房里偷懒,快开门!“
“砰砰砰”
“来啦,来啦。敲什么敲?作死啊!”翠莲气冲冲的用力打开门,恶狠狠的盯着秋蓉:“我几时要你管?”
秋蓉冷哼一声,两手叉腰,扬起下巴,嘴角撇在一边,故意把声音从嗓子眼挤出来:“不要我管?你还欠我钱呢!立马还给我,否则我告到大夫人那里去!”
翠莲龇牙冷笑:“大夫人才不管你的闲事!”她是崔氏的眼线,自身有有很强烈的优越感,所以秋蓉的威胁根本没有作用。
“我若是跟夫人说你唆使咱们姑娘耍,看那时你怎么办?”秋蓉扬起尖锐的声音上前抓住翠莲的袖子。
翠莲虽然是崔氏的眼线却也怕自己赌钱的事败露,下人唆使主子赌博可是要挨板子的。崔氏就是再护着她也要顾及面子,顾及府里的规矩。到那时她有一百个嘴也说不通。
“要死啦,姑奶奶会欠你那一丁点儿小钱?一会儿就还你!”翠莲嘶吼的推开秋蓉,啐了一口,把门狠狠的合上。
秋蓉吐了吐舌头,乐呵呵往大厅走。
在她走后不久一个绿衣女子贼兮兮的四处张望,这人正是翠莲。她捻手捻脚的推开芷容的房门,口中叫着:“姑娘,姑娘?”
在确定屋里没人后她赶紧关上房门,三两步窜到内室,两只手早就做好准备伸展着,到了柜子前面,一下子拽住柜门把手,用力一拉。
红色的布包霎时出现在眼前。翠莲一把抓过布包,看也没看便放进短袄内的口袋里。做完这一套偷儿的动作她整个人都感觉虚脱了似的无力。
她很无耻,却没偷过。
不过作为一个偷儿她的愧疚心理也就只是那么一会儿,在转头的一瞬间她便释放了所有的内疚,喜悦慢慢爬上心头。有了这笔钱她可以把赌债还上,还可以逍遥好长一阵子。
她心里美啊,乐啊,却没想到会在外室撞上白家的三位姑娘!
“翠莲,你跑到我房里做什么来了?”芷容柔声问道。
翠莲躲开她的眼神,微微低头,吞吞吐吐道:“我,我来帮姑娘打扫。”
“咦?”春华皱皱眉:“不是刚打扫过吗?”
翠莲这边还没说话解释,芷容懒懒道:“好了,打扫干净就出去吧,我要跟五妹妹学女红呢。”
芷容在厅里跟芷霜、芷烟提前自己女红不好,芷霜主动要教她基本十字平针。几人兴高采烈的来到这里却碰上了神色不安的翠莲。
翠莲如同得到了大赦,逃也似的走了。
“我的绣品就放在这柜子里,还上了锁……“芷容带着芷霜、芷烟来到内室,原本满是笑容的脸庞在看到柜子的时候立即僵硬。
春华反应快,一步窜上前打开柜门,尖声大叫:“姑娘!银子没了!”听起来分外的刺耳。
她这一声尖锐而有带着些许的恐惧,使得芷容连忙上前查看,芷霜、芷烟两个也诧异的跟上来。
“闹贼了!”芷容眼睛死死的盯着柜子里仅剩的几幅绣品颤声道,扭头惊恐的看向芷霜,紧紧抓住她的手;“五妹妹这可怎么办才好?那是我全部的积蓄!”
芷烟反应的快,忙道:“春华,快去拦住翠莲!”
春华身子一闪,撒腿便跑,一边追还一边疾呼:“抓贼啊——!抓贼啊——!翠莲偷了姑娘银子!拦住她!”
芷霜扫了一圈在桌子上找到了一把铜锁,随手捡起来问凝重道:“姐姐忘了锁柜子。”
芷容含泪摇摇头:“不,我锁了的。”说话间摸身上的钥匙,而后颓然坐下喃喃道:“钥匙丢了,定是刚才换衣服时候丢的。”
芷霜还有疑惑追问道:“姐姐的钥匙是不是放在别处了?”她这么问有自己的深意,翠莲是谁的人大家都清清楚楚,这件事一定要弄的清楚明白才行。
芷容自然是看出了她的用意,重重的点头严肃道:“我平日里都是随身带着。只有今儿早上翠莲帮我换衣服那会儿才拿出来。当时着急去厅里找你们便忘了拿,可别是翠莲。”最后一句声音渐渐地沉,充满了担忧和惋惜。
芷霜看了看芷烟,对方无奈的叹口气,也是认定了翠莲。
翠莲这会儿正被秋蓉和院子里的张嬷嬷架着,押往大厅。经方才春华那么一喊,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翠莲投了三姑娘的钱,这消息也很快传遍了白府。
虽然各房的夫人都听说了这事儿,不过也只有崔氏带着芷兰过来。其他夫人都精明着呢,不想在这个时候凑热闹。
崔氏来到大厅见芷容正坐在椅子上抹眼泪,旁边芷霜和芷烟不断的安慰。翠莲则跪在地上,头低低的垂下去,不停的哆嗦。
“母亲。”芷烟上前行了一礼:“三姐姐哭得连话都说不出了,方才直说难过,心痛。母亲快给姐姐做主吧。”
崔氏微微叹口气上前道:“我的儿,莫伤心,母亲会好好惩治这贱奴!”
芷兰悄悄的拽过春华,低声问道:“丢了多少银子?”
“唉,没剩多少。”春华悄声回答。
芷兰又问:“可彻底了?”那里面可是有她的十两呢。
“她的房里都搜过了,只搜到一只珠钗,还有姑娘的钥匙,红布包和几幅绣品。估摸着她偷了不只这一次,银子都败光了。这些日子赌的厉害呢!”
芷兰还没听完就已经火烧头顶,气得是咬牙切齿,好么,连她这个嫡长女的银子都敢动,管她是谁都不行!
“春华,你去找那些跟她赌过的人来对质,就说是大姑娘吩咐的!”
春华微微颔首:“是。”
崔氏安慰完芷容神色立即冷了下来,她端坐在正位上,一双细长的眼睛阴历无比。翠莲可是她送给芷容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这个正夫人面子上也挂不住。
“翠莲,你真的偷了三姑娘的银子?”这声音虽然冷,却也有怀疑。
翠莲心头一震,随即转过弯来,朗声道:“婢子不敢!婢子冤枉!”说着重重磕了一个头。
芷容脸上挂着泪珠,哽咽道:“你是说我冤枉了你?那银子那些东西你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冤枉了你?呜呜……“说罢趴在芷霜怀里痛苦:“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做了错事还要这样让我寒心!”
崔氏原本劝慰的话鲠在喉咙硬是说不出来。她这时要是再劝恐怕会落人话柄,说她这个正夫人处事不公,有损她的英名。
芷烟冷哼一声,哂笑道:“你这丫头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被我们撞见了不要脸的事,还敢造次?”
她素有侠义心肠,纵使再不想管也对翠莲的嚣张看不下去了。
崔氏脸色更加阴沉、滞重,沉沉闷哼:“翠莲,你辜负了你家姑娘!”
这一句如同判了翠莲得罪。地上的人登时瘫软趴在地上。
芷兰凑到崔氏耳边低语:“这丫头前几日跟浣洗房的几个婆子赌钱,输了不少,银子怕是全都输掉了。”
这时候,浣洗房的婆子也已经到了。一个个低着头等待问话。
崔氏心里知道翠莲保不住了,只走个形式的问了几个婆子。此时认证物证都有了崔氏也只能秉公处理。
“偷主子的银子,白日里赌钱,翠莲你好大的胆子,白家是养不得你了!”崔氏语气里存着四分阴沉、三分狠辣、两分的愤怒和一分恨铁不成钢。
翠莲贴着地面向前爬,嘴里哭喊:“大夫人,饶了婢子吧!大夫人,饶了婢子这一回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崔氏向旁边喝道:“赵嬷嬷、孙嬷嬷、吴嬷嬷,把这贱丫头带下去,下午交给陈二!”
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