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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云娟心里不免有些低落。
“你还是喜欢白家三姑娘么?”
尽管自己不喜欢芷容,但若能让哥哥高兴便也不在乎。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岳北城猛然一震,随即摇摇头:“不,我现在只想着芷瑶,她为人聪慧,也很美不是么?”
听上去是甚好的理由,但是云娟却不这么认为。
以前主动投怀送抱的聪明美人也不少,可是哥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中意一个人,不管他是聪明还是笨拙,是美若天人还是平淡无奇,中意便是中意,假装不来,也不会说忘便忘。”
云娟直直盯着岳北城,“哥,虽然我觉得白家三姑娘配不上你,不过,你若是还想着她不妨趁着她被取消头衔的艰难时候,娶回去!”
有些事不能等,机会错过可不会再有。她本不喜欢芷容,但是又不忍心眼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便成没有情感的木头。
苦笑着摇摇头,岳北城并不同意,“你没瞧见她红光满面,精神好得很?比这艰难的事她都熬过来了,我哪有机会。不如平淡如水的相处。”
明白了他的心意,云娟对芷容更加的好奇,很想弄清楚哥哥为何偏对那样一个草包庶女情有独钟。
“哥哥,我瞧着白家五姑娘也对你颇好呢。”
这一句却是云娟逗他故意说的。以芷霜的地位而言,还不足以让岳家争取。
“我晓得。”岳北城淡淡的冒出一句,“她也是个聪明人,不会持续太久的。”
此时,云娟爱慕的金子轩正在芷容的小厅内安静的喝茶,坐了好一阵一句话都没有。
他不说话。芷容也便跟着沉默。她一边喝茶一边观看织绣房管事派人送来的新样子。
据说是官坊那边派下到各地,让各个有名的绣坊绣出各具特色的一百种绣品,为明年开春太后的生辰做寿礼。。
因为官坊派发的样子总会多出几幅,所以白家便为自己府内的人做绣样。
不过,芷容看着这些绣样却犯了难。
刚刚管事过来还传了崔氏的话。让她分配绣样给各院的人。
以往这些都是崔氏来管,姑娘们分到什么也不言语,就算不好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快。
可是今年不同。崔氏病了。把这事推到了她身上。
分的顺人心了倒也罢了,若是有一个不顺心,她这事便不算做成。
“白芷容!”
她正冥神思考。耳边突然传来金子轩阴森异常的男音。
芷容不解的扭过头,“金小爷有事?”
阴沉着脸的金子轩放下茶盅,炯炯的目光注视她,“你别跟本小爷在这儿装傻。我要你打听的人呢?若是再不说,本小爷可饶不了你!”
果然是为了师父的事!
自打金子轩进门。她便感觉到一股袭人的寒气。那才是金子轩的本来面貌。
不过,想吓唬人?她心里暗笑:我死都经历了,还会怕你吓唬?“
“金小爷,我早就说过。我从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强人所难?”金子轩咬牙愤愤道:“对,本小爷就是强人所难。”
芷容一怔。居然有这么大的怒气!
而此时座位上的金子轩忽然站起,走到她面前。锐利的双眸眯起,丝丝的寒光从其中射出。
这个样子好似要把她给千刀万剐了。
“本小爷问你,你老实回答,你与炎华有何关系?”
在福音寺的时候,芷容与炎华的关系还是过客。
可是,大理寺的绣试却让他狠狠的吃了一惊。
炎华向钟司彩提供的绣样,芷容用常人都难以达到的绣艺,以最快的时间完成。这么不可思议的事,他才不相信只是巧合。
开州绣试巧合,他可以相信,可是大理寺那回,打死也不会信。
虽然都是猜测,但是以往他任何的猜测都没出过错。
“你是说炎公子?”芷容装作很迷茫的问道。“我们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见她这般模样,金子轩更加恼怒,“你还装蒜?不认识他会帮你?炎华那人本小爷太了解了,他从来不管钟司彩的事,也从不插手大理寺卿的案子。为何偏偏你的案子,有了他?”
心下一惊,芷容暗道事情不妙。
金子轩与炎华是敌对关系,大理寺的案子让金子轩联想到她与炎华的关系,再正常不过。
当初大家为了救她的命,根本顾不得这些。
而如今,金子轩察觉到炎华插手了她的事,自然要来问个清楚。
“金小爷这话倒是奇怪了,炎公子与钟司彩的事跟我有何关系?就算他插手大理寺的事也未必是为了救我。”芷容怒瞪双目,明亮的眸光闪烁,流露出无尽的委屈。
“我只不过是个一个普通女子,谁知道你们这些世家子弟在想什么?你们只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可曾为别人着想过?”
说着,她干脆气鼓鼓的站起来,与金子轩紧紧对视,“我巴不得能多认识几个世家公子,可是,我更知道自己有多少的分量,能担待多少事,交不起的人,我可不会去惹!”
一番话讲完,她感觉自己透支了所有的力气,手指尖还在发抖。
希望能够骗到他!她瘫坐在椅子上将头深深的埋在腿间,暗暗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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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修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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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章 情敌过招
“白芷容!”在安静的听完芷容的自述后,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金子轩紧皱的眉毛稍稍舒展,“你哭了?”
问完这话,他转而又嘲讽的冷嗤一声,“我真糊涂,居然忘了你根本不会真心哭,喂,快起来,别跟我演戏。”
他不是没见过芷容哭,但那都是在白家人面前演的戏。
原本一点哭意都没有的芷容心里登时怒火蹿升。
别的姑娘哭得,她就哭不得?
她使劲儿的挤眼睛,希望能挤出几滴眼泪来,但是好半天也没出一滴。
等得不耐烦的金子轩干脆不管她,极为严肃的高声道:
“我不管你原来跟炎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只提醒你,若想活命,尽早与他断了!你们白家可是靠着安郡王和我金家生存,吃里扒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懂吗?”
语气虽然极其的冷厉,但是却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尤其是最后一句。
不过,芷容还是觉得太刺耳。照这么说白家人全是他的奴才,要对他言听计从?
这太可笑。甘心做奴才的人是白彦昌,是崔氏,不是自己。
若做金家的奴才,倒不如成为炎华的合作人。
虽然在那些达官显贵严重自己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但是她却坚信一只蚂蚁也能爬到高处,也能成为强者。
这些思绪充斥着她的脑袋,想爆发却又被竭力抑制。
不能让金子轩看出自己对他的不满。芷容如是暗想,努力的挤出两个字,“我懂。”
像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金子轩沉沉一叹。“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随即扫了她两眼,出了院子。
确定他人已经走远,芷容刷的仰起头,握紧的拳头这才松开。
她在都城住的那些日子也听到不少街头巷尾的传言。四大家族中金家与炎家素来不合,两家人若是碰在一起,那么谁也不会让谁。
而且金家与太子关系甚好,金家大姑娘也早被皇商指给太子为妃。
炎家则与太子的死敌五皇子私交甚密。
这样的利害关系注定两家人不能和和气气的相对。
她也是那时才明白为何金子轩和炎华会互相算计。甚至截杀对方。
从前。她以为不论那两人的关系如何,谁输谁赢,自己这个局外人都不必操心。
可是。如今却全然不同了。她莫名其妙的成了金家一党。不,应该说是太子一党。
跟皇子沾上关系可别指望能够安然退出。白彦昌这一步是搭上了全家人的性命在赌。
可是,芷容却并不想为他的赌局出本钱。
她的最终目的是要白彦昌崩溃,而不是为他的锦绣前程做垫脚石。
用过晌午饭。司芳过来带口信儿,说是今晚上白老太太在院里头设宴女儿宴。还请了陶家的大奶奶过来。
芷容谢过她,刚刚还为分配绣样而烦恼的心豁然开朗。
若是在宴席上把绣样拿出来,让姐妹们自己挑选岂不是既省了力气,又不会得罪任何人。
“春华。再添两幅图样来。”
她原本只准备出正正好好的数目。不过既然陶大奶奶来,她也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
这倒不是为了讨好陶大奶奶,而是为了让白老太太看到她的细心。
“等一下。”芷容又叫住刚出门口的春华。“再添两幅,一幅给佛堂的大嫂送去。剩下的给丽儿。”
赵茹那个人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内心最为细腻。那张假面具之下隐藏的真实表情,是不择手段。
晚上的宴席上没有男子,女孩子们也不用太过拘束。
这样的宴席最合适云娟和芷烟,两人都是不喜欢被束缚,所以也乐得参加。
宴席虽是白老太太的主张,但是操办人却是四娘和六娘两人。
也因为这一点,白来太太竟然破例让她们坐在近身的位置。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殊荣,两人都十分的小心,生怕说错话,惹婆婆生气。
“老祖宗,昨儿绣坊送来几幅宫里出来的样子,容儿带过来给姐妹们,您看,是您分配呢,还是让她们自己挑?”
芷容话音落下,春华和夏锦双手捧着绣样来到白老太太面前。冬绣和秋蓉将绣样一幅幅的捡起,呈现在她面前。
“喔,好东西!”白老太太看着那些上等的绣样不禁赞叹,“瞧瞧,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东西,那颜色,笔画就是与众不同,跟真的似的。”
“是呀,这可都是尚宫局从各地搜集的最好的图样。”司芳眼睛一亮从秋蓉手里接过一幅,摊开在白老太太面前,“老祖宗,您看这幅好像是咱们开州的福音山呢。”
她不说还真没人发现,就连芷容都没注意那画里的景物。
“呦,可不是。”白老太太欣喜的端详,越瞧越觉得高兴。
福音山可是她常去的地方,在她心目中就是圣山。
最了解她的司芳朝着芷容挤挤眼,对方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
“老祖宗好眼力!”芷容上前一步,笑指山上的一座寺庙,“这不就左福音寺么。”
白老太太欣喜的点头:“对,就是左福音寺。”
司芳又接过话,“您瞧,这个满身贵气的老妇人好像就是老祖宗您呐。”
她这话让芷容手心一跳一跳的,她暗自嘀咕,姐姐,你悠着点,再说下去,就太假了。
不过,白老太太的态度证明她的担忧完全没有必要。
“芳丫头这么一说还真有些想,你们瞧,这件衣裳跟我那件素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