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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最喜欢看日落。小时候她常骑马带我来这里看,还总是感叹没有南疆的美。”炎华平静的转头,解答了芷容的疑问。
又是他母亲,这小子不会恋母吧。
炎华见她眼珠转来转去,定是没想什么好事,肯定是把他的话曲解了。不禁感叹,这丫头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下山!”炎华说完很快起身竟然不管她径直下山了。
芷容连忙起身,“炎华,你有病吗?把我弄到山上看景色,现在丢下我一个人!我追不上啊!”
等她气急败坏的走到山下的时候就看见一轮皎月之下黑衣男子的侧脸。他的身形很是匀称笔直的身形如一柄利剑。加上习武的原因,精美的线条又不失男子气概。这样的人在京城走在街上也会招来很多人的侧目吧。
只听炎华道:“你过来。”
芷容在身后狠狠瞪她一眼,走了过去。
“你如何看待我射杀流民?”炎华突如其来的一句让芷容不知所措。
他发什么疯?可是那神情,那语气再认真不过。
如果是别人问芷容不会回答,可是面对炎华的时候她却有种不能抗拒的感觉。
“很可怕,很冷血,你明知道他们只是流民,他们只是想在都城讨口饭吃,随便哪个家族的施舍便足以让他们活命,可是等来的却是死在自己最敬爱的君王的箭下!”
炎华灼热的眼紧紧盯着她,重重道:“你可知这是杀头的话!”
芷容淡然一笑,“我不过也只敢对你说罢了。虽然昨日的事情是由你指挥,可我知道你身为炎家的下任家主有责任,你身不由己。往常外敌来袭,是带兵你保护这些百姓。杀敌保国无论杀多少你不会难过不会心痛,可是昨日不一样。”
猛然间,炎华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那双平日里寒霜如雪的眸子此时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喉结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她竟然能够理解!
理解他的不易,理解他的苦楚。
芷容被他这一下弄得不知如何才好,挣脱吧,怕炎华多心,不挣脱吧,那个,肩膀好痛啊!
不过还好疼痛就一会,炎华立刻发现她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便松了手。突然转移了话题。“我今天下午才听炎风说那个是狗尾草。“
芷容揉揉肩膀,想到;大少爷您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狗尾草怎能配你!”话音刚落狗尾草花环便被炎华扔到湖中。而后他面色凝重的从怀中取出一只盒子,盒子乍看上去很不起眼,小小的,可是细看去却发现那木材是南疆稀有的红铜木,在南疆也很稀有,芷容还是很小的时候看过老祖宗拿过一小块。
看那盒身纹理在靖唐从未见过,像是某种图腾,雕琢细致精美,没有一丝的瑕疵。这个应该很值钱。堂堂白家爵爷的三女儿在欣赏完这么精美的盒子之后想的居然是钱。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未免太贪财了一些。不禁自我嘲笑。
她这一笑在炎华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心道:她看似很喜欢呢。然后便将盒子放在芷容手中,这回换成芷容傻呆。
什么情况,这么大方,盒子送她了?有这么好的事?“这个很值钱吧?”几乎是脱口而出。
炎华抚额,她这个毛病还没改。而后好笑的打开盒子。
而更令芷容眩晕的是,炎华将盒子打开的刹那,里面的物件足以让她抱着柱子哭三天,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流光异彩,透亮的绿色,没有一丝的杂质。
祖母绿,还是好大的一颗!
发财了发财了,芷容在心中欢呼,不过她瞬间冷静,炎华不过是想让她开开眼吧。
那颗祖母绿宝石晶莹剔透,可谓是上上之品,它镶嵌在薄薄的雕镂空的圆形黄金底座上,下面三个同样镶嵌祖母绿的小坠子,使得宝石多了几分灵气。
“好美!”芷容这时候终于不去想钱而是不由自主的感叹。这东西比天上的月亮还没上几分。“你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
炎华微微一笑,芷容瞬间石化。
他在笑,还是犹如春风般的笑,难道今晚的月亮有魔力?他中邪了?
“话多,闭上眼睛。”芷容乖乖闭上眼睛,炎华将宝石拿起放在芷容额头的两条环绕坠下的辫子上,啪的一声,那东西竟然还有机关,牢牢地卡在头发上。
芷容一听也是震惊连忙要去摘掉。她再贪财也受不得炎华这样的大礼。搞不好脑袋会掉的。
白皙纤细的手被一直同样纤长却有些粗糙的手握住,“我给人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可是,太贵重了!”芷容连忙解释。
“你就当做我谢你送我的那幅刺绣吧。”炎华细细的大量她,眼中精芒闪现,“很美!”
芷容争不过她在月光下对着湖面照了照,确实很美。是宝石?还是她?
皎白的月光映在湖面一片通明,微风吹动偶有波纹,两人临风静静站在那里,没有话语,却好似都听得见对方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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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一章 来者不善
**小温情差不多了,来来,开门放狗**
夜深了,两人才各自回去,路上太安静,以至于让人感觉不真实。
“等到了都城,我便把饰品还你。”芷容想来想去还是把这句梗在心中的话说了。宝石她见过的多了,自然知道这颗组绿宝石头饰的的贵重。
炎华却漫不经心地道:“这种东西我家里多得是,也就你这个贪财鬼才当做是宝。你以为家族真正贵重的东西我会随便呆在身上吗?”
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世家公子有钱可也不会随身携带女人用的饰品吧。芷容一叹,虽然白家封了爵位,可是与各大世家还真的是比不了,人家随便拿出的就是宝贝。
两人回到营地,迎面碰到炎风,那小子原本笑嘻嘻的走着,却不知为何突然瞪大眼睛盯着芷容,又好似没看清,使劲儿的揉揉了眼,“三姑娘,你,你。”
“大惊小怪,三姑娘换身打扮你便这样!”炎华语气平淡没有一丝异样。
炎风却在他话音落下之后立刻闭了嘴,猛点头,而后一溜烟走了。
芷容纳闷了,这身打扮至于让炎风如此吗?
炎华又在此时在心中道:炎风这小子还是不够稳重冷静,瞧他那样大惊小怪的性子。也许也该娶个老婆管管。
真是的,又被他猜到了心中所想。不知道为何她与炎华总能达到最高的默契,有时候两人会说到一块去,又有的时候虽不言语,却心中了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芷容以前从未感受过,以至于心乱如麻。似乎神智都不清醒了。她不要这样,师父交代不能跟世家的人走的太近,更何况,从前她同炎华一直是交易关系,而今后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集,他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
炎风立即行礼一拜,面色转为凝重:“少主。慕容家的二少爷慕容谦带着慕容家的人来了。此时正在你的营帐里。末将想拦他却没有拦住。”
炎华冷笑一声:“来得如此之快,不就是想抓点把柄好跟上面的人告状么。我去见他!”回头又嘱咐芷容:“你和你的人列换上我为你们准备的衣服,若是有什么动静不要出来。除非我叫你。”
看着炎华和炎风走远,芷容皱了皱眉,慕容家!都城最大世家之一,同文家一样也出了一个贵妃。乃是当今家主的姐姐,并且膝下有一名公主深的皇上宠爱。随按没有儿子地位却不比文贵妃差分毫。
而慕容家向来与炎家交恶。此次的监督竟然是慕容家的人。不知道那个慕容谦会不会为难炎华。
芷容想来想去,担心着,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听炎华的话回去,他的话总没有错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建立了对炎华的信任。只要他说的。她便信。
走到营帐前芷容本要进去,却被炎华的话又勾了回去,“夏尚宫很好。你不必担心。只是出行不便,不过你进了宫总有机会见到她的。”
芷容感激道:“谢谢你。”
“若不是文心带信。文宇那家伙定然要看信中内容。文心高傲,但十分尊重师父,玉尚宫的吩咐她绝对不会违背,所以那封信的内容除了你没人看到。”炎华悠悠的说着,却也不问夏云裳同芷容的关系。
这家伙,这家伙。似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点破。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心事全被人知晓的滋味让芷容无奈又抓狂。
“到了都城老实在白家别院呆着,少出门,否则闯了祸,可没人帮你。”炎华又向她交代神色十分认真,虽然语气不大好却也有关切的意味。
这人啊,一天变好几个样子,现在又成了老妈子了。不过对于他芷容的确从心中感激,若是昨日将领不是他,那么也许现在她与几个丫头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这救命之恩,她白芷容记住了。额上的头饰,她也不会忘记。
“咦?姑娘你这额头上的宝石哪里来的?刚才都闪了我的眼呢。”冬绣左看看又看看,怎么看怎么美。“这宝石只配咱们姑娘,你们说是不是?”刚进了营帐芷容便被冬绣这个机敏的丫头堵住。
老实姑娘秋实笑道:“那是自然的,可是姑娘这么精美的饰品哪里来的?我们也没有这样的饰品啊。”
春华放下手中的针线,和夏锦走过来,“姑娘,这种宝石奴婢还不曾见过呢。真的好美。可是炎家少主送的?”
这连个丫头怎么就这么精明。芷容讪讪笑道:“不过是他看我太狼狈,从家里随便拿过来的。他们大家族这种东西多得是。咱们没见过,他们却不当玩意儿了。”
哎,这话也就是骗骗这几个丫头吧。
芷容两人回来的时候众人已经用过晚饭,芷容回来的晚,不过炎华的已经命人给她加了一份餐,不算丰盛却都是她喜爱的菜肴。
用过晚饭之后芷容便和几个丫头收拾东西。这些都是炎华从都城带过来的。冬绣手中干着活,口味也不闲着,向大家讲起白日里她的听闻。据士兵谈论那些流民凡是都城两百里之内的无一幸免,而且人很快被埋,血迹也被尘土遮盖。消息唔得密不透风。
说到这些几人都是一阵沉默,脑中那可怕的画面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便没有了呢。而后还是冬绣缓解了气氛
“夏锦,昨晚上我可是看到你偷偷摸摸的去了溪边见炎风将军了。快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冬绣贼兮兮的盯着夏锦,又朝其他几人眨眨眼。
“哦?夏锦,你去见炎风将军了?而且是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秋实好奇的凑过来,“也是哦,英雄救美,美人心动喽。还要瞒着我们,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算完。”
“说的是,我看这事有鬼。”春华也跟着几人一起凑热闹,这一下子几个丫头便闹了起来。
夏锦却只是淡淡道:“不过是去还他的披风而已,你们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看你们几个怕是思春了才会往歪处想。”她转头笑着对芷容道:“姑娘,你说呢?”
芷容却没有附和她而是跟着几个丫头一起打趣:“我看,我们家夏锦是大了些。身子又不好。若是能找个好男儿倒真的不错。炎风不仅英俊,有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