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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芷容不禁摘下自己的人皮面具,这面具早就用不了不如摘下来。她摸着自己脸上一条条深深浅浅的鞭痕,还有那耻辱的烙印,心如被切成几块一样疼。
原以为自己不会疼了,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还是期盼拥有美丽的容貌。
炎华。在北域王府那晚。你看见我这样的面容是何感受?虽然那晚我很决绝,然而内心却又希望你能追过来,如果你当真来了。什么沈家军,什么罪人身份,任是天涯海角,地狱也随你一起。然而终究期望落空。
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摸着自己的脸完全不知道那边的玉公子已经慢慢的睁开了双眼。重新带上了面具。“面对着本公子,还想别的男人。白统帅你未免太伤人了。”
芷容被他吓了一跳,慌忙的站起身:“你终于醒了!沈齐跑了,墓室被封死了!”她一口气的将这些话说完,终于平复了心中尴尬的感觉。
“哦?他倒是有心。想成全我与白统帅你的好事,虽然咱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却可以同日死。还是合葬,可见情深。定会感动后人。”玉公子吃力的坐起来,戏谑的笑看芷容。
这个人,芷容气的牙痒痒,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听他不稳的声音便知他伤的不轻,运气开门肯定是不成了。然而,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白统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玉公子终于注意到芷容手中的那块钥匙形状的石头,“咳咳,拿来给我看看。”
芷容将钥匙递给他,玉公子看了一会儿舒心一笑:“白统帅,咱们有救了,找找地面看看是否有跟这相符的凹陷,或者敲一敲地面看看是否有空洞的地方。”
“好!”芷容立刻会意,赶紧满地的摸索敲打,可是却一无所获,玉公子则因为伤的太重只在自己那一块范围寻找,也是同样结果。
不甘心的芷容连墙壁也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她累得靠在墙壁上喘粗气;“真是奇怪,会在哪呢。”说话间她脑中灵光一现,“会不会在石棺上?”
还不等玉公子回答她赶紧过去摸索石棺,也不管里面躺着一具骸骨,里面摸完摸外面,一旁的玉公子看着她那摸样还有那变了形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不禁别过头去。
原本,她拥有姣好的容貌,不错的家世,高超的技艺,锦绣的前程,可是却因为一个人全部毁掉,弄的遍体磷伤逃亡北境。
“值吗?”玉公子不禁喃喃道。
芷容何等的耳力,将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奇怪的看向他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玉公子却不再说话,而是看着石棺道:“我想应该在石棺下面。闪开!”
“可是你的伤。”芷容担忧的注视他。
然而她的话却被玉公子打断:“不管怎样都值得。”
这话让芷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躲开,玉公子将内力提到极限,双掌狠狠一拍,石棺瞬间翻滚。
芷容惊喜的看见那下面恰好有一个和钥匙一样大小,形状也一样的凹陷。她把石头放进去,地面慢慢从中间裂开,下面竟然是石阶。
“下面一定是第三层。我们走。”玉公子说完昏了过去。他毕竟受了重伤,刚才用了内力已经加重了伤情。
芷容无奈只好将他扶起,可是毕竟对方是男子,身体较重,芷容刚才也用了不少的内力,根本没办法扶住他下台阶。
她无奈的耸耸肩,因为玉公子之前后背挨了一掌,她索性从后面抱住玉公子,一起滚下了台阶。
这种方法自然奏效,可是芷容却因为后背的疼痛而一时站不起来。而玉公子这时候却醒了,是感觉胸口疼痛而醒的,他看了一眼芷容再看看那台阶,心中了然。不能再晕了,否则不被伤痛折磨死也要被这个女人给间接害死。
“白统帅。我们落的墓室还真是特别。”
玉公子看着周围的环境,眼眸越发的深邃。地面是白玉大理石,没有石棺,而是在高台之上防着一座白玉龙椅,下面的一切都仿佛是按照朝堂的样式雕刻装饰,而不远处还有一个水塘,夜明珠的光辉下泛着波澜。这应该就是主墓室了。
上面的沈青来到墓室前。一股莫名的寒气直直逼向她,迫使她硬生生的后退几步。好奇怪的墓室,不仅仅是墓室的石门脸缝隙都没有寒气也随着人一次次的走近而越来越重。而石门上的图腾花纹也越来越清晰。
玉公子之所以会漏掉这间墓室是因为他们在这一层的时候这还只是普通的墙壁,散发的寒气与其他的墙壁没有不同,而且也没有任何打开墓室门的机关,否则以玉公子那个性子肯定要试一试。
沈青运气再此上前她抚摸如冰块一般寒冷的图纹。一点一点的寻找开启墓室的机关,随着时间的延长她的内力终于抵挡不住寒气。使得那股怪异的寒气慢慢的侵入她体内。
然而她已经顾不了这些,一心想着为沈恒找能够压制黑莲花毒的药。不管里面是否真的会有她需要的东西,都要试一试。突然咔哒一声响墓室的门开了。
她欣喜若狂之余并没有大意,而是小心翼翼的查看是否有机关。若是自己这条命没了。那么便没人能救沈恒了。而使她奇怪的是这件墓室十分大,可是竟不像前几间机关重重,整个墓室静谧的有些诡异。
然而更加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是这里没有任何的机关却是满地的骸骨。动物的、人类的都有。
冷气又重了几分,沈青内力不错却依旧打了一个哆嗦。忽然间头顶似乎有人打了个哈欠。一股冷气直直扑过来,她一个旋身,巧妙的躲开。
再一抬头的瞬间沈青惊呆了,那是一只冰山蟾蜍,传说生存在雪上之巅,靠着雪山上的植物灵气活命,而且这东西体积有两个成年男子那么大,若是在雪山上遇到这个怪物那么必定没命。
使劲儿的搓了搓被冻得稍稍麻木的双手,沈青紧紧的握住剑指向那只怪物。这东西不仅吃人,它吐出的冷气也足以把人冻住。
然而尽管如此沈青却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因为那只怪物旁边便是一株婴儿巴掌大小的雪莲花。
虽然这与传说中的雪莲花大小相去甚远,然而对沈青来讲已经是至宝。有了这株花便能救沈恒的命。她暗道自己好运,竟然真的被她给找到了。
要得此花必定先杀这个怪物,沈青假意向后退,那怪物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突然一口寒气吐向她,显然是不想让猎物逃走。
沈青连忙灵巧的一躲,那怪物竟然不断的吐出寒流,似刀似剑一般,沈青飞来越去最后被逼到了门口,这个时候她若是撤离还有机会。不过她对那株花势在必得,要退除非拿了她的命。
只要还有一口气,她都要为沈恒摘下那株小小的雪莲。
她不再向后退而是向前冲去,运起自己所有的内力,不断的闪躲蟾蜍吐出的寒气,身上不是的出现一块块冻伤,然而就在她飞起快要摘到那颗花的时候,那只大蟾蜍突然动了,挡住那颗花,同时伸出长长的舌头直逼沈青,那舌尖上有一根如剑一样的刺。
沈青此时已经是闪躲不及,献血扑向她的眼睛,手掌疼的不禁一松,宝剑掉落和人一起掉落在地。她我剑的那只手竟然被刺穿了一个血洞。然后那蟾蜍竟然将莲花卷了进了口中保护。
她猩红的眼眸如夜行的野狼,狂怒的注视蟾蜍,扭扭歪歪的站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洞,很快的撕下衣摆将手掌包扎起来,然而昂起头轻蔑的咯咯笑着,那笑声阴森恐怖,那笑容妖冶而又无情。
“是人、是鬼、抑或是神我都杀,何况是你这小小的恶心无比的怪物,挡我者,受死吧!”
说话间沈青忽然跳起疾风一般的飞向那只怪物,怪物也快速的伸出它的舌头,然而这一次还没等它刺中沈青便见那个人嗖的一下转了方向。
沈青来到那蟾蜍舌头下面一剑刺穿它的舌头,然后一掌将剑拍进了墙壁之中。这把宝剑是她娘的遗物,削铁如泥靖唐唯独一柄。
“看来以前用来杀人真的是浪费!”沈青趁着这个时机钻进了蟾蜍的口中。头骨的寒气侵蚀她全身,然而心中的意念使得她爆发出惊人的忍耐力,将莲花含在口中,跳了出来,然后迅速拔剑。
蟾蜍疼的尖叫,暴跳的伸出舌头攻击沈青,沈青双眼一眯用最后的力气挥动手中的宝剑,毫不犹豫的割下了那家伙的舌头,而后迅速斩断它的头。
剩了半条命的沈青已经浑身僵硬,她慢慢挪出了这间墓室。身上受伤无数,墓室的寒气消失不见,原本凝固的血液再次迅速流动,手掌的血不断的滴下来。
这个时候她只要吞下那朵小小的莲花,或者只是吃一片花瓣都会对自己的伤有很大的治愈效果。
然而,她不敢,这朵花只有那么一丁点,她打算留着一分给沈恒解毒,另外的部分留给芷容。
想到这里她不经意的发自内心的微笑,比那高山雪莲更美,堪比雪山上的第一抹阳光。原来她是有心的,原来她也是有情的。从前只以为自己是一匹流浪的野狼,现在她才觉得自己像个人一般的存在着。
她终于走到了沈恒面前,噗通跪倒在地。这一条路不长但是在她来讲却好似跋山涉水一般的艰辛,但是她还不能睡。小心翼翼的吐出莲花撕下几片花瓣,放进口中咀嚼成汁液,然后掰开沈恒的双唇,灌进去。
她吃力的掰下一部分莲心,以同样的方式喂给了沈恒。“这些应是够用了,白白让你占了本姑娘便宜,我若活着定找你算账的。”说完她昏倒在沈恒身上。
沈恒醒来的时候便看见沈青趴在他身上,嘴角上扬,似乎在做着什么没梦,他稍稍运气,竟发现体内的毒素不见了。
再看沈青手中的半朵莲花和她破烂的衣衫,浑身伤痕,洞穿的手掌,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沈恒抱起她,原来这女子在熟睡的时候也是这么甜美,谁能将这样的面孔和杀人狂魔联系在一起。他搭上沈青的脉,脉象紊乱,体内寒气四处乱撞再这样下去不禁会毁了经脉,性命也会不保。
半朵雪莲,主子一直寻找的东西。然而,此刻的沈青更需要,沈恒将莲花咀嚼然后喂给了沈青。软软的双唇虽然冰冷却很甜。“丫头,让你占便宜了。”
如果沈青听到这话一定跳脚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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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二章 拿下恶灵城
**这个章节数字我也是醉了**
莲花的全部汁液喂进沈青口中,沈恒轻轻的运气替沈青疗伤,那身上被蟾蜍所刺的伤口因为莲花汁液的作用而慢慢从白色冰冻状变成正常的血肉颜色。很快的她全身的伤口开始流血,一身衣裳已经湿透。
沈恒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掌,然而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替沈青止血,只有将带有寒气的血排出去她才能够不留下后遗症。
七年的暗卫生涯中沈恒的刀上不知染了多少的鲜血,他从来不在意,因为自己的职责所在,所以一切都已经麻木。然而现在他看着沈青流出的血液却莫名的心痛,这怀中的女子刚刚经历怎样的一场恶战才换来那么宝贵的东西。
他不禁感叹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