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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芷容神色有异,芷烟以为她因为不能做正妻而难过。“姐姐,你也无须烦恼,岳兄长未必喜欢大姐姐。若是他心里有你,岳老爷也没办法,我和四娘也会帮你。”她话锋一转脸上嬉笑的表情尽数散去露出很少有的严肃:“姐姐,不要跟人分享夫君,太苦了。”
这话正说到了芷烟的心坎里,没想到芷烟竟是难得的明白人。
芷容很感激四娘跟芷烟对她的关心,并让芷烟回去替她道声谢。她不准备把荷包的事告诉四娘,毕竟这只是她跟那俩个人的恩怨,没必要扯上不相干的人。
第二日一早,芷容便掐准芷瑶去给老祖宗请安的时间,故意将荷包扔在路上,而后躲在隐蔽的地方等待。
过了一会儿,芷瑶走近了,起初并没有发现荷包,倒是她身旁的小丫头眼尖,捡起来交给主子。
芷容离得远看不清芷瑶脸上的表情,相信一定十分的有趣。
待芷瑶走远了,她才走到明处,准备去给白老太太请安。然而刚往前走了一步便看见金子轩冷眼探究的盯着她,那感觉像是针刺进骨头里,让人不由得战栗,似乎想要钻进她的心里探个究竟。
“白三姑娘总能做出让程某吃惊的事情!”金子轩逼近一小步,以一种异常复杂的眼神死死注视她:“岳北城不会娶你!别白费力力气了!”
芷容听了这话无意识的生生的向后退了两大步,莫名的感觉他说的会成为现实。
她早就做过这样的准备,但是从金子轩口中说出来就仿佛有刀子在她心上刻。
“程公子说完了么,我可要去给老祖宗请安了!请让开。”芷容面无表情的冷声道,而后故意绕过金子轩,睬也不睬他。
她可是大家闺秀才不跟这个没德行的人一般见识。就算他看见了,猜到了又怎么样。东西归根结底还是芷瑶捡到的。赖不到别人头上。
女眷们都来请安,白老太太这里十分热闹。芷容一声不语的坐在芷烟旁边,用眼睛的余光偷瞄芷瑶。
直到那个人开口说话,她如其他姑娘一样直视。
“老祖宗可瞧见了大姐姐绣的荷包?”芷瑶提起荷包,芷兰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老祖宗笑道:“那日兰丫头绣了一半被我瞧见了,倒是没见到绣好的。”
芷兰收了收神色嗔道:“老祖宗,兰儿认为那只绣的不够好,放着碍眼,便早丢掉了。赶明儿窝在绣个好的给老祖宗。”说罢白了芷瑶一眼。
而芷瑶则装作没看见,依旧是昂首挺胸,笑颜如花。
依着这种情形看来,芷瑶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芷容低头暗道:白芷瑶,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狠!
芷瑶从老祖宗院子里出来便急急忙忙的赶到崔浩的住处。
崔浩见白府一等一的大美人上门,心里甭提多高兴。他赶紧将芷瑶让到厅里,让人上了两碟糕点,泡了一壶好茶。
“二妹妹请用点心。”崔浩殷勤的将小碟向芷瑶推了推。眼睛始终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脸。
芷瑶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咳咳。”故意提高声音:“崔兄长,妹妹我今日可不是来吃点心的!”
崔浩一怔,随即颇为尴尬的整理衣冠,正色的问道:“二妹妹有何事啊?”
芷瑶拿出夏锦绣的荷包在崔浩面前晃了晃挑眉道:“这荷包兄长可认得?”
崔浩登时惊慌失色,连连摇头:”我,我不认得!”说着别过头去。
芷瑶又将芷兰丢掉的拿出来,“这是大姐姐的,和你那个可是一对儿。兄长你是性情中人应该不会忘了这定情之物吧。”
崔浩扭过头看到破烂的荷包十分诧异。
芷瑶继续道:“哎,大姐姐也真是狠心,不顾兄长的深情偏要嫁到岳家。更可悲的是兄长你被人愚弄却不知情。到手的佳人就这么跑了。”
崔浩脸色越加发黑,气得浑身发抖。“哪能怎么办?她嫌我是个庶子。”
“兄长若想抱得美人归也不是没有法子。”芷瑶露出一抹奸笑,眼中尽是兴奋:“不过你可要全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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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章 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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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浩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在崔府地位并不高,读书又不够用功,考取功名无望。碌碌无为的他现而今一心想靠着崔氏帮他在白家找一份肥差,以后才能继续过潇洒的日子。
所以,因着崔氏的关系他一直留在白家,与芷兰的私情多半是因为她是崔氏的掌上明珠,能够为他这个侄子说些好话。再则,芷兰除了脾气坏,容貌却不差。他这也算是两全其美。
然而,一切的美梦都被岳家破坏了。自打岳北城来白府,芷兰便对他不冷不热,时不时的还拿话讥讽他,而最近也是越来越疏远。被逼得无奈芷兰只好用一只鸳鸯荷包打发他。
如今,那荷包落在了芷瑶手上,崔浩是又怕又喜又恨。怕的是芷瑶向老祖宗告状,自己被赶出府。喜的是芷瑶能帮他,恨的是芷兰太无情无义。
而他这些想法早就被芷瑶摸得透透的,看出他的犹豫便分析道:“兄长,你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愿明白啊。这人啊一旦走到了高处必定会对自己从前的事有所顾忌。会想方设法的除掉心头的疤。到那时,兄长你就是哭都么机会!”
崔浩表情有所动容,芷瑶装作同情的趁机一叹:“兄长,毕竟大姐姐是嫡长女,倘若老祖宗知道了你们的事,定不会严惩。再说这事儿说出来她就只能嫁给你了!母亲为了保住名声,也会同意。到那时,你就是白家唯一的女婿,嫁妆美人都是你的,想在白家做事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崔浩越听越觉得芷瑶说得有理,他在崔家向来在不受重视,在崔氏面前低眉顺眼,在芷兰面前也一直处于讨好的状态。这样的日子,他早就厌烦透顶。
“好!我就听妹妹你的!”崔浩一拳敲在桌上,神色坚定,拧嘴道:“我再也不愿低人一等!”
而芷容这边则听心儿说金子轩要和白展元一同去酒楼吃酒听曲儿。金子轩终于走了下一步棋,芷容知道这其中必定也免不了去赌坊。
“春华、冬绣,咱们也出去走走。”
芷容出去一来是想看看金子轩的仇人还在不在,二来看看这开州城除了白家还有哪些上好的绣庄。三人走进一间老铺子。老板见芷容穿戴不俗忙亲自招呼。
“姑娘想要什么绣品呢?我们这是什么都有。”老板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他笑呵呵的拿过一幅花鸟绣品:“这幅绣品可以做被面、枕套、鞋面。”
又拿起一幅大一点的山水:“这一幅可以做屏风,也可以挂在墙上观赏。”
芷容一一打量这些绣品,绣工还是很不错的,只是不够细致,不够逼真,不过还是要比小绣庄的好上许多。
“老板,你们绣庄的东西可比不上白家的玉绣堂啊。”芷容笑眯眯的对老板道。她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嘲笑只是平淡的诉说一个事实。
老板也不生气只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我这绣庄跟玉绣堂的年头差不多,当初玉绣堂的绣品也就比我这好上一丁点儿,不过是仗着先皇御赐的爵位在这开州城里才站了脚,绣品还卖到宫里去。呵,那叫一个风光。后来怎么样,还不是被现在的皇上削了爵位,贬为普通商贾。”
说到这里老板转而怅然一叹:“谁也没想到他白家还能兴旺发达。若不是当年娶了一位姓沈的夫人,他白家岂能有今日的风光?那沈夫人出身丽州沈氏名绣世家,怎奈人丁单薄,现在只剩沈家在都城的大徒弟沈义。”说罢又感叹似的摇摇头。
这还是芷容第一次从外面人的口中听到有关母亲的事。她不禁道:“那沈夫人倒是命薄。”
老板拍案道:“是呀,那沈夫人把自己的绣艺全都给了白家,结果还不是被白家人遗忘了。可怜那么一个贤惠的人怎么会选白彦昌那个混蛋。”
咦?芷容暗自惊喜,居然还有人敢骂白彦昌。原来他在外面的名声并不好啊。
老板还没说完,接着道:“自从白家兴旺,玉绣堂便成了开州的老大,对达官贵人是阿谀奉承,对普通百姓就不爱搭理,你说有这么做生意的么?要我说啊,他白家也不用嚣张,咱们靖唐的名绣大家不少,江南的柳州、惠州、东边的丽州,西边宁阳,还有都城的云家、沈家。”
老板是越说越来劲儿,芷容也听得起兴,干脆将那两件绣品全都买下。
老板见她真心买东西,为人又随和便只要了一幅绣品的钱,还说以后来买都会便宜。
出了绣庄冬绣瞧着那两幅绣品不解的问道:“姑娘为何要买下呢?”芷容若是不买也无可厚非。
芷容笑着解释:“他虽然是个外人但是却对我娘赞叹怜惜,就凭这一点,我也该谢谢他老人家。”
芷容在春华的搀扶下刚要上马车就听到前面酒楼门口有人失声尖叫:“杀人啦,杀人啦——”随后又有几个人也跟着喊,还有人连滚带爬的跑去报官。
三个女孩儿正在呆愣之际便看见那酒楼门口冲出五六个人,其中有两个竟是金子轩和崔浩!另外的几个都是蒙着面手拿长刀。
那几个人追着金子轩和崔浩两人朝着芷容的方向狂奔而来。金子轩冷然拉着崔浩的手急急狂奔,崔浩则是一脸的恐惧,表情极其夸张。
他是故意的!芷容想。
也就在她想的这一瞬间那伙人已经跑到了跟前,芷容带着两个丫头连忙向一边躲去。然而,对面的人跑的太急,她哪里躲得过。
一名黑衣人情急之下挥起手上的长刀直直朝芷容劈过来。在这命悬一线之际那把刀突然向左偏去,那蒙面的人大惊,与此同时金子轩快速的将芷容拉过去。
黑衣人还想举刀再砍金子轩,这时酒楼那边有人喊:“铺快来了,快放下刀!”
黑衣人一听也不管金子轩全都往城外跑去。
金子轩放开芷容,又拉着魂飞魄散的崔浩朝酒楼那边走去。芷容和两个丫头也吓得不轻,好好的出来居然还碰上这等的倒霉事。
想起金子轩刚才的举动芷容不禁疑惑,那人不是十分的厌恶她么,为何要救自己?
“姑娘,你没事吧?”春华和秋蓉焦急的问道。
芷容摇摇头:“我没事。”刚才那把刀不知道因为什么力量偏了,否则就算金子轩出手,她现在恐怕不死也是残废。
突然,芷容感觉头顶上有两道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刷的抬头惊诧的瞧见对面的客栈三楼上一个蓝衣男子意味深长的盯着她,那目光十分的放肆,好似要把她剥开来看。
这人不就是那个姓炎的断袖?芷容猛吸一口凉气,今个儿是倒了大霉,偏偏碰上金子轩被追杀。那个阴冷的家伙说不定会以为只是她的阴谋。
她虽然想过可毕竟没有实施啊。现在可好,成了事实,百口莫辩。
芷容忙移开视线对春华道:“去问问路人那酒楼里可有人受伤。”
春华问过之后一脸的慌张:“姑娘,是大公子!”
“赶快回府!”芷容又望向对面,那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