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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为身外人的芷容对这位陶大姑娘增添了几分好奇。
“你跟我回去换件衣服,这个样子也走不出去的。宴席应该是散了,你的姐妹们应该都回去了。”陶泠然说话时并不看芷容,不知道的以为她在自言自语。
来到陶泠然的院子,陶大奶奶的贴身丫头过来告诉芷容说:“宴席散了,白家的各位姑娘都回去了,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在府中住一晚吧。”
芷容摇头回绝:“还是不打扰府上了,我这就回去。”
“那好,我们大奶奶也交代了准备马车,姑娘随我来吧。”小丫头笑眯眯道。
陶大奶奶准备的马车还坐得么?
这时,却听陶泠然道:“回你们大奶奶,马车我已经准备了。就不劳她费神。三姑娘今日可被她房里的老鼠吓到了,再不敢用她的东西!”
小丫头不甘心,依旧笑对芷容。
芷容冷冷一笑:“的确,我今儿被吓到了。真是多亏陶大奶奶的好意,只是我再不敢接受了!”
听了这话小丫头脸一黑,不再劝说,回话去了。
芷容又回头谢陶泠然,“谢大姑娘!”
“不必,我说过了这不是为你。”陶泠然说罢便差人备了马车,还配上了一个丫头,“若止是我的贴身大丫头,大奶奶的人见了她便不敢把你怎么样。”
芷容心中一阵感动,这位陶大姑娘思然嘴上不说。但是对她已经足够的用心。来日必要报答她的恩情。
果然如陶泠然所说的,马车来到门口便又陶大奶奶的人拦着说要请芷容去喝茶,但当她们看见若止的时候便立马闭了嘴,痛快的放行了。
车内的芷容深深舒了一口气,今日的事情在脑中回旋,如果没碰到陶泠然她现在恐怕已经身败名裂,只能给岳北城做无名的侍妾了。
好卑鄙。好痛心。芷容捶了捶胸口。好不容易透了透气。
她转而对一直沉默的若止道:“你们家姑娘喜欢什么东西?”
许是受了主子的影响,若止跟陶泠然一样的冷。
她只淡淡的瞟了一眼芷容,“我家姑娘只喜欢清净。白三姑娘不用费心。我家姑娘不要你报答。”
“你家姑娘信佛?”芷容不禁问道。
若止霎了霎眼道:“不,我家姑娘谁也不信。”
谁也不信?芷容一震,自己现何尝不是谁也不信?
她不再问,若止便也不再答。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绣坊。
其他的姑娘们都疑惑芷容为何又回来,芷容只好骗她们说自己住不惯别人家。而后匆匆的回到了自己额房间。
不久。芷烟敲门进来。
“三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总觉得你今晚不对劲儿。”芷烟颇为担忧的坐过来。
芷容紧紧盯着她,郑重问:“今日的事你和四娘知道么?”
“什么事?”芷烟狐疑的问。
“当真不知道?”芷容咬重了字音,阴厉的目光在灯光下更显恐怖。
芷烟茫然的摇头。“三姐姐,到底什么事?你为何这么可怕?”
“我今日险些死在了陶家!”芷容咬牙攥拳恨恨道。
如果真被岳北城得逞了,她很可能会不堪羞辱的选择死去。
芷容把在陶家发生的事简单的叙述一遍。尽管尽量压住心中的怒火,但是芷烟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没想到岳兄长竟然如此龌龊的人!”芷烟失望之极的连连摇头。喃喃道:“我和四娘都看错了他,当初他向我们表明心意,我们以为他便是三姐姐的命中注定的人。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是啊,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芷容闭上眼睛向后靠去,“这件事除了四娘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以后只要离他远一点便可。”
芷烟答应着点头,又似有所感道:“大姐姐跟他倒算是天生一对了!”
“他们是不是一对儿我不管,我听说安郡王醒酒了?”芷容回来便听坊里有人提这件事。
“是,刚醒不久。听说把宴席改到明晚,并跟父亲指名一定要你去!”芷烟难过的叹口气,“姐姐,这次你若去便回不来了,倒不如逃吧!”
逃?不行!
若逃了她便很难再有机会报复崔氏和白彦昌。她不能逃,她要让这些人哭!
为了逃避,她也只能用那红色的药丸了。
翌日,芷容带着春华去了春月楼,希望林飞儿把炎华的那几幅画借给她做绣样,林飞儿倒也爽快,做绣样可以但要留下押金,立下字据。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着画逃了?”林飞儿将毛笔递给芷容,摊开纸。“那个岳北城是你姐夫?”
芷容点点头,认真的写字。
林飞儿自言自语似的撇嘴道:“昨晚上他好似受了打击似的,在我们这喝了一夜的酒。还要我陪他,啧啧,他以为他是谁?”
她眼睛睨向芷容,“喂,我说这些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芷容不管她继续写。林飞儿讪笑着凑过来:“他昨晚一直迷迷糊糊的喊容儿,容儿的,不知道这叫容儿的是何人。”
握在手中的笔突地一抖,一个笔画写歪了,芷容深吸一口气,抬头粲然一笑:“林姑娘都清楚又何必故意问我呢?他确实是我姐夫。不过,我和你一样的厌恶他。”
林飞儿一愣,随即咯咯直笑,“三姑娘我倒是很喜欢你这样的人。”
回绣坊的路上,芷容服下了炎华的那颗药丸。回去照样跟大家一起用晌午饭,看姐妹们刺绣,然后在芷兰幸灾乐祸的眼神中中昏倒在地。
她这这一昏迷可不得了,两位夫人赶紧差人去府里通告,又叫人去找开州最好的郎中。除了芷烟,绣坊里的人忙进忙出个个急的团团转。
春华和秋蓉也装作十分惊惧的样子痛声啼哭,连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崔氏问不出来缘由也只好等郎中看过之后再说。
“三姑娘是寒病复发,若不好好的医治、挑理恐怕……命不久矣!”
郎中的话使得白彦昌和此时陷入震惊和苦恼中,不是关心芷容,而是担心安郡王怪罪。
昏迷的芷容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异常。这样的她如何能去参加宴席?如何能送给安郡王?
“老爷,我看只有请岳家侄儿跟王爷说明情况,待容儿好了我们亲自送人过去也不迟。”
白彦昌无奈的道:“也只有如此,那今晚怎么办,王爷必会不高兴呀。”
崔氏眼珠转了转,奸笑的出了主意,“王爷上次虽然没相中云儿,但是也没说不喜欢。”
“你是说带四丫头去?”白彦昌不无震惊的大呼,芷容这一病,他又赔进去一个女儿。
崔氏却毫不在意的淡笑:“是的,云丫头也不差的,只要王爷高兴,对咱们白家有好处,老爷你还犹豫什么?”
白彦昌捋捋胡子忧虑道:“圣诞节快到了,有没有打赏礼物呢?”
崔氏冷哼,“有礼物也不是你的,是女主的。。。。。。”
**感谢作者泠然若止和感觉feel的友情出演,小海也在感觉的出演了一个天才设计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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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 崔氏遇刺
岳北城很快听说了芷容生病昏迷的消息,他还问郎中为何会如此的严重,何况现在天气暖和,复发寒病的可能性很小。
“我们总以为冬日天冷才容易发寒病,熟不知春日更易复发,且三姑娘的脉搏甚是不稳许是受了惊吓所致。这一惊吓病便愈加的严重了。”
听完郎中的解释,他一阵心虚。芷容很可能是因为被他吓到才会发病。同时有些愧疚,怪自己那日性子太急。
不过,如今芷容这一病倒有了一个好处。那便是可以暂时躲避了安郡王。所以,他也乐得帮忙跟安郡王说情。
而此时崔氏的院子里,花氏带着芷云哭闹的向白彦昌求情,又故技重施的想要向上次一样威胁崔氏。
然而,白彦昌不听她说话便冷着脸出去。
“你真真是没长脸呐,竟还想威胁我。”
崔氏用脚踹开跪在腿边的花氏厉声痛骂,“我今儿个就是要让你这个贱蹄子明白,这白家内院我说了算,姑娘们的亲事也都由我做主!你威胁我?害我?不满我?哼!尽管试试!”
本以为有足够筹码的花氏登时明白,崔氏在这个家的决定地位,不是她说几句话便能动摇,何况女儿的命运还掌握在人家手里。
她听了这话赶紧爬过来,哭得稀里哗啦的扒着崔氏的腿摇晃,“夫人,我求你!你是看着四姑娘长大的,她如今便要掉进火坑,求你慈悲救救她吧!”
“云儿的事儿是改不了了。再说上回让她去见安郡王也没见你难过啊。”崔氏悠然的吹了吹茶面,冷眼瞥向地上的花氏。
花氏抹了一把眼泪,“我是觉得三姑娘比四姑娘长得好。怎么说王爷也看不上四姑娘的。可是,这回四姑娘若去了便就是王爷的人了。”
崔氏白她一眼,冷哼道:“你倒是明白。”
“我倒不是怕四姑娘跟了王爷,我是怕以四姑娘的姿色,日后必定不受宠,那可怎么活啊。”花氏说罢又开始捂脸嚎哭。
崔氏嗤笑一声,抿了口茶。她与花氏多年一起。自是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
花氏可不是为了芷云着想。实际是怕芷云不受宠,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这个女儿便也白养了。
“行了,别嚎了。”崔氏喝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若不想今后日子难过就管好自己和二丫头,别再给我弄出什么岔子来。那样的话,我还能帮二丫头找个好婆家!”
花氏的哭声越来越小,她缓缓抬起头哽咽问:“夫人这话当真?”
崔氏凤眼一眯。眉头挑起,清泠的声音认真道:“哎呦。自是当真,二丫头这次若能拔得头筹,你还愁她找不到好婆家?给我们白家张了脸,老爷和老祖宗也定会欢喜啊。”
这番话使得原本情绪低落的花氏再次看到了希望。芷瑶是她的全部希望,若是能找个好婆家,她这一生也算没白忙活。
“就听夫人的!”花氏这便是把芷云卖了。
于是。在花氏的哭嚎哀求、白彦昌和崔氏的威逼利诱之下,芷云也只好乖乖的听话。盛装打扮跟着父亲一起前往安郡王的开州别院。
因为白家如此做法,安郡王也便没有怪罪,高高兴兴的收了芷云,叫人带到内院去了。白彦昌心底的大石这才安然的落了地。
“你们家的那个三丫头病好之后也要送来。”安郡王对白彦昌道。
“是,待小女病好便给王爷送过来。”白彦昌颔首恭敬的回答。
而私底下,他不解的问岳北城:“三丫头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倾国倾城,为何王爷如此执着呢?”
“不是真正的喜欢,而是因为王爷喜欢收藏各种各样的女人,就好像有些人喜欢收藏字画、古玩一样的热衷。”
一旁的金子轩听到他的话先一步回答,随即又嘲讽的探头怪笑着对白彦昌道:“白老爷你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这多送一个女儿赔了不少吧?”
本就有些灰暗的脸上又蒙了一层阴云,白彦昌暗骂金子轩缺德,故意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不过他已经知道金子轩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发作,只是应付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