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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的声音从她两片朱红的唇中央飘出,媚气十足的眼眸闪动着怨恨的光芒,周围的空气中都透露着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芷容心下一震,暗忖道:原来她恨我!
其实。芷云不只是恨她一人,也恨白家的其他人。
她很这些人比她幸福。比她快乐。在他们享受合家欢乐的时候,她却在一个老头子身下呻吟,还要违背心意的附和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
每日每夜都活在忐忑、算计之中。
这不公平。她不止一次这样暗暗的对自己说。
如今,当她亲眼见到娘家人的欢乐时心中的恨意更加的浓重,一不小心便会压制不住的往上窜。
芷容羞赧的一笑。嗔道:“谢四妹妹好意,不过这事还得是母亲说了算。四妹妹的婚事不也是母亲做的主?我们做女儿的只能听话。”
她一提到崔氏,芷云的脸庞立即变色。她的余光瞥见屋内的两母女,满是讽刺的嗤笑一声,正眼瞧向芷容。
“是呀,我们的婚事都是她说了算。三姐姐,你自求多福吧,没准也嫁个老头子呢。又或者嫁个废物,啧啧,那可有你受的。”
说罢,她轻笑着往前走,随即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刷的回过身,愤愤的眼睛紧紧盯住芷容。咬牙切齿的抱怨。
“我就不明白同样是白家的庶出女儿,凭什么你清高的在这府里享福,而我却在王府里受苦?”
芷容微微低下头,懦懦的问道:“四妹妹说的容儿不明白。四妹妹嫁给王爷难道受苦么?”
“难道不是么?”芷云几乎是抓狂的尖叫,而后又怕屋内的人听到将芷容拽到旁边的花丛中,“你以为我过的有多好?哼,就是屋里的那位侧妃都不见得有多好。”
惊讶的抬起头,芷容不解的目光在眸中闪动,“大姐姐也不好?”
“好?哈!”芷云一扭一扭的埋着小步,手指揪下一朵海棠花。“她虽是侧妃但是却跟我没什么差别,都要低声下气的伺候王爷。”
手中红色的花朵被无情的蹂躏成碎片,花瓣的汁液流在手指上甚是扎眼。
刺耳的尖锐声音再次响起。
“三姐姐,我想你日子也不好过吧,不如你过来跟我一同伺候王爷,跟妹妹我做个伴儿。王爷他可还惦记着你呢,只要你应一声,他便派人接你过去。荣华富贵都少不了你!”
芷容这才明白芷云的真正目的,敢情是接着参加喜宴的由子来当说客。
她摇摇头,淡笑道:“四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容儿无才无貌怕是担不起他老人家的那份儿厚爱。”
没料到她会拒绝的如此痛快,芷容斜了她一眼,拧嘴道:“不识好歹!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嫁个什么好人家。”
“哎呦,四姑娘,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你好半晌呢。”两人正沉默之时花氏突然出现在花丛另一边的石板路上。
她的出现为芷云的心口上添了一块堵。自打进府她便没睁眼瞧一下花氏,却没想到对方却主动找过来。
“三娘。”芷容叫了一声,而后趁机走开。
芷云转过身,冷冷的面向花氏,“三娘找我有事?”那样子好像与花氏是陌路一样。
花氏一怔,随即陪笑道:“四姑娘,你瞧你回来一趟性子倒还冷了,我这不是多日见不到你,甚是想念,便过来问问你。”
说着她亲昵的挽上芷云的手臂,但是却很快被对方甩开。
“三娘,有话直说,何须拐弯抹角。”
芷云扬着头,挺起胸脯坐在花间的椅子上。随手又摘下一朵大大海棠,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花瓣。
如此漫不经心的态度使得花氏心里发闷,直暗暗道白养了这个女儿。
“是这样的。”她往前凑了凑,语气更加的献媚。
“你舅舅念过写书,现在也无事可做,你看能不能跟王爷说说,给他在京里某个职位。”
“呵呵……”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对面人儿口中传来一阵嘲笑。
“三娘,你以为我有多大的本事?某个差事?想的倒好!”
她将只有两片花瓣的海棠扔在花氏脸上。
“你当初乐颠颠的将我送上王爷的床,就是为了今日?”
积压已久的委屈、气氛一股脑涌上来,她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呸!你打的好算盘,便是把我送进火坑,然后自己享福?门儿都没有!我今儿就明着告诉你,我还叫你三娘也已经是客气,别指望我能帮你!做梦!”
跟安郡王生活了一段日子,她早就想通,日后谁也不会帮,只会为了自己而活。
“你这丫头狼心狗肺啊!”花氏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心中气急便也口不择言。“当初为了你我是又跪又求,又哭又闹,可是你父亲只听夫人的,我有什么办法?”
芷云冷冷一笑,狠厉的眼神定在她身上,“你当我是聋子么?当日的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后来还不是为了自己个儿卖了我?现如今还舔着老脸找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震惊不已的花氏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芷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温顺的女儿会变成如今的样子。竟是完全认不出了。
同时,她心中也很憋气,养个女儿无非是为了能给自己和娘家带来好处。却没想到养了一只白眼狼。
“好啊,我倒是要等着瞧你能有多出息!”花氏龇牙瞪眼的说罢,甩身快步回了正堂。
这时候,正堂那边传来一片欢笑声,属崔氏的声音最明显。
她气呼呼站起来,对身旁的花是一通乱摘,然后将娇艳的花朵踩在脚下使劲儿的碾压。
在她看来那上面是一张张可憎的人脸,所以碾压后会觉得甚是舒心。
晚上,白家为芷兰和芷云摆了宴席。虽然说是为了两人而设,但是主角却只有芷兰一人。
面带优雅笑容的她坐在正位上,仪态端庄大方的盯着众人,举起一杯酒。
“明儿个就是我们白家嫡长公子大喜的日子,王爷有公事不能前来,便交代我带来了贺礼。为王爷恭喜之意,我们饮一杯!”
众人在他饮过之后才纷纷饮下去。
放下酒杯,芷兰转头问白彦昌。“父亲,我听说前些日子赵嬷嬷偷了绣坊的东西?”
“是有这么回事。”白彦昌语气中也有了一丝的客气。
芷兰瞧了瞧白老太太和崔氏,又扭头看了四娘一眼。
“我还听说当初父亲冤枉了四娘,还错怪母亲。”她不等白彦昌回答便自顾自的好似提醒的叹道。
“母亲为咱们家操劳了半辈子,如何会做对不起父亲的事?父亲冤枉一个妾到无妨,可是母亲是您的正妻,日后还是要多多善待她啊。”
听了这话,白彦昌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好哇,封号还没下来呢,便在自己老子面前摆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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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章 新嫂子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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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送亲队伍在成亲前一个晚上来到开州,住在城内最好的客栈内。
开州有一个习俗,外地来的新娘子进城必须要向客栈周围喜饼、喜糖、铜钱,以表示亲切之意。同时街上的人接受新娘的好意则表示欢迎新嫁娘融入新的环境。
所以,一大早,迎亲的队伍还没到,赵家便派了十几个人在客站外面撒瓜子、糖果、喜饼、铜钱、花生等。
得到东西的人大多是路人和周边的居民。当然也有人大老远的从城的另一头跑过来,为的就是能够沾沾喜气。
由于是嫁到异地,赵家的出嫁酒早在柳州时便摆过了。所以今日便不必再摆,只能白家的迎亲队伍便可。
新娘由母亲和姐姐帮着梳妆打扮,然后披上凤冠霞帔,蒙上龙凤呈祥的红盖头,等待迎亲的花轿。
而这边,白家鸣炮奏乐,发轿迎亲。媒人的轿子先行一步,随后才是新郎打头的迎亲队伍。
红光满面的展元坐在头戴大红绸花的骏马上,后面跟着伴娘的轿子,花轿、乐队、礼盒队。队伍一定路吹吹打打来到新娘所在的客栈。
队伍一到赵家的人便赶紧奏乐鸣炮出门相迎。
迎亲队伍在客站门前停下,花轿落好,展元下了马便来到客栈内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并呈上以白彦昌名义写好的大红迎亲简帖。
由于省去了女方喜宴的这一部分,展元也便逃过了女方亲属的捉弄。直接和新娘子一起在媒人的引导下拜见赵家祖宗的牌位。
拜见之后便由伴娘搀扶着新娘上花轿。
上轿之前。按照习俗,新娘还要哭嫁。起先是赵茹的母亲哭,随后是姑姑、嫂子哭,到最后是哭成了一片,震天的哭声一路维持到新娘上了花轿,放下轿帘。
新娘上轿后,展元朝着岳父岳母深深一拜便上了马。同时白家的乐队再次奏响喜乐。
眼看队伍要到白家正门口之时。等候在门口的人便及时鸣炮,鼓乐声齐响。花轿落下,伴娘掀开轿帘。将新娘搀扶下来。
展元也在这个时候过来手接过伴娘的送过来的红绸,与新娘同步而行。身后的小丫头则臂上篮筐里的彩花扬在两人身上。
堂屋内已经满满腾腾的全是前来道喜的宾客。按照上尊下卑,右尊左卑的规矩。
白老太太和芷兰坐在上尊正位,崔氏和白彦昌坐在上尊副位。
展旗和姑娘们以及芷云坐在右尊下位。而各院的夫人们则是坐在坐卑正位上。
堂屋正中央高悬一方形彩灯、彩灯四面分别绘上“鸾凤和鸣”、“送子观音”、“状元及第”、“合家欢”的图案。
香案上一对硕大的红烛两边对墙上贴上喜对。后“金墙”上贴“天地君亲师位”六个大字。
展元和新娘子来到香案跟前,司仪高声道:“一拜天地!”
两人便朝着那四个大字深深一拜。随后司仪又喊了“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一切礼成,二人就算结成了夫妻。
然后,新娘子便在众多丫鬟的簇拥下进了洞房。
看着这隆重的婚礼,上过花轿的白家三位姑娘心中皆是感慨万千。
芷兰感叹自己虽为安郡王侧妃。但是却不是明媒正娶,不拜天地高堂。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场面带来的喜悦、激动。
而同样嫁给安郡王的芷云和她的想法大抵相似。
出嫁而未成的芷瑶计较的则是因为方家公子的体弱多病,她出嫁那天是一切从简。连最起码的哭嫁都没有。
尽管,她不想嫁、也没嫁成。但是依然抹不去心中的不满。扑不灭那不甘的怒火。
鼓乐声继续响着,宴席上的宾客纷纷向展元道喜。岳北城和父亲坐在又尊中位上,与芷容相隔两人。
席间她不止一次的偷偷瞥向一脸淡笑的芷容,而正位上的芷兰则惆怅的注视他的侧脸。暗叹自己没能与这位翩翩公子成为佳偶。
感觉到了岳北城的目光,芷容却依旧跟芷烟说说笑笑,完全不予理会。相对岳北城她倒是对新嫂子赵茹更感兴趣。
“贺礼到——!”
堂屋门外传来一阵洪亮的喊声,随后很快的,两个个小厮手捧礼单、锦盒跑进来。
“金小爷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