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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到——!”
堂屋门外传来一阵洪亮的喊声,随后很快的,两个个小厮手捧礼单、锦盒跑进来。
“金小爷派人送来南海纯色玉如意一对儿,给大公子道喜!”
惊诧的挑挑眉,芷容瞥向那小厮手中的锦盒。南海玉如意可是颇为珍贵的物件,金子轩跟白家没有交情,这礼送的倒是不小。
不过,白彦昌却没想这么多。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可是都城名门的嫡子送的贺礼,且不说贺礼的贵重,光是这份儿心意便让他的脸上倍儿有面子。
他想这定是这是在预示着他们白家兴旺的将来。
堂上的宾客也纷纷举杯恭喜,谁都知道金家的势力非比寻常,能攀上关系很不容易。
宴席结束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等待着闹洞房的朋友跟着展元一起来到新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头顶红盖头的新娘子听见人声不由得一颤,头微微低下去,全身紧绷。
陪嫁丫头彩儿连忙安慰自家大奶奶。
有意无意间,展元色眯眯的瞧了彩儿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奇怪的笑。随即坐在新娘旁边,“娘子。”
声音柔软而又深情,使得赵茹浑身一阵酥麻,脸也更加的红润。
盖头掀开的一刹那满屋子的丫头婆子人都呆住了。
真是个美人!
娴静如画,柔情似水,端庄温婉,肌肤如雪、如脂。
展元也看得呆了,他听崔氏说过此女是个长相上佳,却没想到如此的美。若不是还有礼节他真相立即将这个曼妙的人儿推倒。
赵茹也是初次见到展元,见对方浓眉大眼,脸型端正,也算是一个美男子,心中自然是欣喜。于是,羞赧的张开樱唇,“夫君。”
娇柔而又害羞的声音骚动着展元躁动的心。
喜婆将交杯酒递给两人,“祝大公子、大奶奶百年好合!”
两人喝了交杯酒,就听外面的人不断地发出嬉笑声。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正在门外商量着该如何捉弄一对儿新人,就听展元笑呵呵的大喝。
“良宵一刻值千金,今晚上你们休想闹洞房!本公子要跟娘子休息了!”
门外的人不甘心,使劲儿的拍着门,展元全然不理,打发了一屋子的奴才,并交代赶走那些朋友,吹灯宽衣,与新娘共度良宵。
第二日清早,展元带着赵茹给长辈请安上茶。崔氏也借着这个机会向她介绍内院的人。
第一个介绍的自然是芷兰,然后是芷云。
“这是你二弟展旗,人机灵得很呢。”崔氏慈爱的搂过展旗的肩膀,“旗儿,快叫大嫂。”
“大嫂。”展旗乖乖的叫了一声。
赵茹笑盈盈的应了一声,从瓷碟中取出几块喜饼和一只毛笔递给展旗,“来,二弟,拿着。”
展旗连忙接过来谢了她的好意。
“这是你二妹妹,此次观绣节拔得头筹呢!”崔氏拉过芷瑶的手,那样子甚是怜惜。
乖巧相的芷瑶主动朝着赵茹一福,甜甜唤道:“大嫂好。”
“二妹妹好。”赵茹将准备好的一只镯子送给她。“嫂子的一点点心意,二妹妹别嫌弃。”
芷瑶忙道,“哪里,大嫂送的东西妹妹怎会嫌弃。”
随后,崔氏来到芷容面前。“这是咱们最听话的三姑娘。”说着紧握住她的手,一脸的慈爱。
“大嫂好。”芷容同样一福。
赵茹点点头,“三妹妹好,我早听说妹妹乖巧懂事,从不让母亲烦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呢。有空时多到我院子里坐坐。”
芷容一怔,赵茹对她显然要比对芷瑶热情。这让她心中莫名的不安,尽管眼前的人无论从外貌还是言谈举止都看着温婉大方、平易近人。
但是,她始终记着一句话,外表的好坏根本就判定不利了一个人,更看不出这人的本性。
也许那美丽的外衣之下是一幅丑陋不堪的魔鬼皮囊。
不过,面对嫂子的热情,她也只能回应。
“只要嫂子不嫌我烦便好。”
“如何会烦呢?我欢喜还来不及呢!”赵茹送了一对儿珠玉耳坠给她。
打眼一瞧,那对耳坠子便比芷瑶得镯子要好。
不仅芷容奇怪,其他的姐妹也疑惑得很。
芷霜和芷烟同样都得了一只镯子,不过却要比芷瑶的好上一些。
东西送到这里,芷瑶多少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定是崔氏让赵茹如此送礼,而且还故意的降低她的地位。
“日后,我希望能跟姐妹好好的相处。妹妹们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我讲,我若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妹妹也无须有任何的顾及,直接跟我提便是。我这人啊就是喜欢直来直去的。”
赵茹这样说,姐妹们便连连的答应,谁也不想在第一日便与大嫂出现裂痕。
日后,这新奶奶必然会管理府内事物,得罪了她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回去之后,冬绣从外面回来,为芷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姑娘,打听找到那个人了,不过她最近不在村子,听她家人说是去了长寿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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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章 拜师
**这两天我们这边降温,着了凉,白天一直胃疼,又吐,晚上又折腾了一阵子,熬到现在终于把剩下的部分写出来,亲们,亲亲,呜呜**
长寿镇是位于开州以北的一个偏僻小镇,镇子虽然不够繁荣,但是这里民风淳朴,百姓热情好客。
这日一早,天还未亮,芷容便带着夏锦和冬绣乘车出发,一路不停不歇的,终于在晌午之前来到镇里。
那位程大娘所说的蜀绣高人就住在小镇边上的一座小小的庭院之内。
庭院虽不大,但是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远远的便闻见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马车停在院子门口,芷容下了车见到院内两个一老一少两个妇人正在为几株海棠松土。听见马车生两人皆是惊讶的转过身。
老妇人站起身眯着眼睛打量芷容半晌,确定从未见过这个为端庄大气的女子。随即,她转而问身后也已经起身过来的少妇。
“这姑娘你可认得?”
少妇同样疑惑的摇摇头,亮开嗓子问道:“请问几位姑娘要找谁?”
“大嫂,请问这里可有一位姓季的大娘?”
在夏锦问话之后那少妇眼中突地一惊,然后很快的决断回道:“我们家姓姜,没有姓季的大娘!”
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会是这样,芷容与夏锦面面相觑。看来这位季大娘并不希望被外人打扰。
“我们家是卖花的姜家,这镇子里姓季的只有东边的开赌场的季老板了。”老夫人见芷容等人一脸的疑惑,赶紧解释。
微微一笑,芷容上前来,隔着篱笆院墙对老妇人道:“我们是受刘家庄的程大娘所托来找季大娘的。”
两妇人震惊的互相望了望。
那少妇反应的快。立马问:“程大娘可还好?”
“程大娘去了!”芷容悲恸的回答。
她的回答使得两个妇人面色皆是震惊、悲伤掺杂,看上去痛苦异常。
“姑娘进来说!”老夫人颤颤巍巍的打开门,芷容能够深深的感觉到她的悲恸。
这个人与程大娘是什么关系,是不是那个蜀绣高人呢?
芷容等人被老妇人请进了院子,让到后面的堂屋。
堂屋内摆设简单,不过阳光充足让人感觉甚是舒心。
“姑娘请。”老妇人将芷容让到左边的正位。随即对轻轻哆泣的少妇道:“给客人泡茶。”
用袖子轻轻擦了擦眼泪,少妇便去泡茶。
老妇人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姑娘与我那妹子是什么关系?”
妹子?是指程大娘?
芷容回过神缓缓答道:“我与程大娘有过几面之缘。她待我甚好,所以临终前嘱咐我来找季大娘。”
为了谨慎起见,她并没有把包裹的事情说出来。而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老妇人闭上眼睛沉沉的叹息不止,“我那妹子如何就去了?”哽咽的声音中已经有不可抑制的痛心。
面上闪过悲伤,芷容沉痛道:“她上山采药,不小心摔了下来。大娘您是……”
那老妇人艰难的睁开眼。哭抚了抚眼泣道:“我是她的结拜姐妹,方才出去的是我的儿媳妇。她的亲侄女。”
见她如此伤心,芷容沉默不语,安静的坐在那里,以便能够让老妇人痛快的将心中的悲伤哭出来。
老妇人哭了一阵。慌乱的擦了擦眼泪,“真是,姑娘你是客人。我没招呼反倒哭了起来。”
“大娘不必客气,我明白您的心情。”
这时候少妇进来上茶。眼睛红肿得如同两个熟透的桃子。可见出去后又狠狠的哭了一场。
待她上完茶,老妇人才问:“我妹子可有东西给你?”
“有的!”芷容对夏锦使了个眼色,夏锦立即将腕上挎着的包裹递过了来。
接过包裹,芷容却不急着打开,而是警惕的问道:“我还不知道大娘姓什么。”
看出她的谨慎,老妇人似乎有了一丝安慰,“我姓姜。”
不是姓季?
收回了包裹,芷容干笑一声,“程大娘交代把东西亲手交给季大娘。”
尽管姜大娘说自己是程大娘的结拜姐妹,但是也不能轻易相信。
程大娘显然看出了她的疑虑,随即点点头。
“她果然选对了人,姑娘,你口中的季大娘是我们的大姐,她一会儿便会回来。”
“好,那我便在这儿等一会儿。”芷容道。
姜大娘点点头,随后吩咐少妇准备午饭。
“我们小地方,也没什么山珍美味,姑娘不要嫌弃。”
姜大娘打眼瞧见芷容的时候就感觉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所以很怕她吃不惯家里的饭菜。
这一点倒是让芷容想起了程大娘第一次请她吃饭的情景。怪不得是姐妹,都是如此的热情好客,如此的真诚。
“大娘,您会蜀绣吗?”芷容认真的问道。
姜大娘悠悠的摇摇头,“我哪里会那么高深的绣艺,不过你也该听我妹子说了,我们大姐倒是会一些。”
她在说到那位的姐姐时表情很是敬重,似乎并非是姐妹关系那么简单。
“那包裹里的绣品都是季大娘的?”芷容还想通过姜大娘多打听一些关于那位蜀绣高手的事。
姜大娘很痛快的点头:“是,不过我们大姐已经不再绣了!”
好像是早看出了芷容的意图,所以她可以说了这一句。
而早就准备拜师的芷容也立刻领悟了她的意思,心里难免失落,但却没有失去希望。
用过午饭后不久,季大娘从外面赶回来。
在得知程大娘过世后,她抱着包裹失声痛哭。姜大娘和少妇也陪着哭。好一阵儿三人才稍微的平复情绪。
趁着季大娘读信的时候,芷容仔细的观察她。
这一观察可让她吃惊不小,季大娘虽然与寻常的村妇一样身穿劣质麻衣,头发简简单单的用一根已经破损的木簪子固定。
身上除了手腕上的毫无光泽玉镯子之外便再没有首饰。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打扮之下她整个人浑身却还散发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