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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抽出手,腾地站起,“这件事你千万不能跟其他人说。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硬撑着坐起来,芷容连连点头,“我哪里会跟别人讲,这不单独跟姐姐说了。姐姐你可要护着我啊。我觉着四妹妹定是疯了。”
“对,她是疯了!”狠历的眼睛中透出浓浓的杀意,芷兰深呼两口气,“你尽管放宽心,我定然护你周全!”
由于芷云是无意而为,加上她是安郡王的人,芷容落水的事在白家便就此结束。
不过,芷兰却已经下了杀心,暗下计划准备回去后将芷云除掉。
在床上躺了几日,芷容便借着去寺庙祭拜的由子带着上等的绣底、绣线还有一些食物再次赶往牛家庄找季大娘。
她本想拿银子孝敬师父,但是季大娘是个高傲的人,定然不肯接受。若是送了说不准还会大发雷霆。
所以,她便带上一些好酒、糕点和一些肉类的食物。
如此一来季大娘不但不会拒绝,反而十分的喜悦。
刚看见她的马车,晴儿便欢快的跑出来,乐呵呵的接过东西,同时向芷容比划。
“母亲这几日很想你呢。”
芷容心中一阵阵暖流,欣喜的点点头,“我也很想师父。”
进了屋却没看见季大娘,“师父人呢?”芷容让冬绣将东西放在桌上。
晴儿比划一下北边。芷容立刻会意。季大娘这是去了后山祭拜故人。
她只听晴儿说过这位神秘的故人是季大娘年轻时候的朋友,但是早早的便去了。
之所以说那人神秘,是因为这么多年晴儿都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姓甚名谁。
每次祭拜都是季大娘一个人去,并且只带上自己亲手做的桂花糕。
而那桂花糕的材料是季大娘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自己却一口都舍不得吃。
尽管心中有千般的好奇作祟,但是芷容清楚这是季大娘自己的私事,她不能过问。
离季大娘回来还有一段时间,晴儿吃了几块点心便去河边洗衣服。
芷容和冬绣则在家里帮忙打扫。
季大娘的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只陈旧的柜子之外便只有一张小方桌和两只破旧的小凳子。
其他的物品均已经擦干净,就只剩下开着一条小缝的柜子。
一把锁摆在柜子旁边,应该是季大娘忘了上锁。
没经过主人同意便去动人家的柜子到底不尊重。
然而,就在她准备将柜子合上的时候却从那缝隙中瞥见一道绿色光芒。
她心头一震,第一个反应以为那是夜明珠。
乡下的地方哪来的夜明珠?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小心的打开柜子的一扇门。并在心中默念:只看一下便可。
柜子的最下方的阁子内有一只红色红色小布包,那绿色的光芒便是从布包敞开的一角显露出来的。
显然,主人在惊慌的情况下没有仔细的包好。
在大家族成长的芷容也见过不少宝贝,但是眼前的那一小块莹亮无暇的碧玉却是她见过的最上乘,最亮眼的宝贝。
如果她没看错,这一脚是个龙头。她紧抓了几下手指,颤抖的将美玉拽出来。
然后,周围一片寂静,她僵硬在原地。
这竟然是一块龙凤玉佩!是只有皇上才能佩戴的宝贝!
而这样的宝贝居然出现在季大娘的柜子里,实在是让她不知所措!
手摸着那冰凉的玉,她的心加速跳动,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触摸了一个不该触摸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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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章 触摸真相
那块原本冰凉的龙凤玉佩在芷容感觉却是灼热无比,烫得她心都跟着发颤。
猛然回过神,她快速将玉佩放回包内,而后又将柜子合上。为了不让师父怀疑便没有上锁。
做完这一切,她整理一下情绪,又呼了一口气才出了房间。
这时候晴儿已经端着一盆衣服回来,放下东西便又去厨房烧火做饭。
院里的柳树下,芷容怀着一颗尚未平静的心在那里坐立不安,思绪混沌得让她头疼。
“姑娘,你哪里不舒服么?”帮晴儿忙活完的冬绣一出门便瞧见芷容脸色有异。
龙凤玉佩并非小事,越少人知道对季大娘越有利,所以芷容便微微笑着摇头,“无事,日头太毒了。”
“那咱们进去歇息去吧。”冬绣说着搀扶她起来,进了屋有赶紧弄了一杯凉茶。“姑娘这地方没有冰块,不过喝了也能解暑。”
点头接过茶,芷容脑中却依旧全是那玉佩的影子。季大娘不是一般人,她身上定然有隐藏的秘密。
这些本来与她无关,但是作为季大娘的徒弟,她则担心师父的安危。
临近晌午的时候季大娘从外面回来。见到芷容她依然像上次一样只淡淡的招呼一声,而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她刚进门,芷容便全身紧绷,思忖着她能否发现柜子被人动过。
就这样紧张了半晌,屋门被推开,同时传来季大娘平静的声音。
“晴儿,上饭吧。”
这一瞬间,芷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样子师父并没有发现异常。
“容儿,你最近可有练习?”一边夹着菜季大娘一边问。
芷容恭敬回道:“有,徒儿此次还将平时练得绣品带了来,还为师父带了一些绣底和绣样。”
她本以为季大娘会很高兴的接受,却没想到对方摇摇头。“谁让你用上好的绣底的?”
说了这一句便不再言语,默不作声的用饭。
而芷容却满不是滋味的盯着饭菜发呆。
午饭过后,季大娘一眼都没瞧芷容带来的绣品便。将一块普通的粗麻布放在桌上。
“你用这个绣。何时我让你用好的绣底你再改。”
芷容愣了一下,用粗麻布绣?
那样绣出来的东西还能好看?
“师父,蜀绣不都是用上好的布料绣么?”她所知道的都城有名的绣娘皆是用最好的料子来绣。还从未听说用粗麻布的。
白她一眼。季大娘及其不快的道:“我这里比不得都城,没有好料子,这些年便是用粗麻布绣。你若想用好的料子便另改师门吧!”
她这竟然是真的动怒了,芷容慌忙的起身赔礼道:“师傅息怒。容儿全听师父安排,容儿这便拿去绣。”
对方犹如入定一般并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等我教你几样针法再绣。”
这一回,由于针法较难,季大娘接连用了三次,见芷容都记得清楚。她嘴角方才及其细微的上扬。
“嗯,不错。
其实芷容自己心中十分明白,她除了天资聪颖外更加因为刺绣宝典内有蜀绣针法。否则。以季大娘的教法,她想要学透也是很难。
学过了针法。芷容便抓紧时间刺绣。季大娘既不帮忙,也不指点,只在一旁的摇椅上扇着扇子,喝着凉茶。
一个不小心,细长的绣针快速刺进白嫩的指头中,芷容忍不住轻哼一声,将手指头放进口中吸允。
“刺绣讲究的是心境,无旁骛,你若如此不如不绣的好。再普通的料子,再普通的绣线,只要功夫到位一样能绣制成让人称赞的绣品。就如你那副左手绣品一样,若你当时右手完好,可能又是另外的样子。”
惊愕的盯着摇椅上闭目的人,芷容心中的暖流缓缓流淌。
这次自从拜师一来季大娘话最多的一次。
而且,她能体会到其中的指点和关心。
“是,师父!”答应之后,芷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全神贯注的刺绣。
由于蜀绣没有绣样,所以一切景物从眼前的景物中取材。
绣完室内,绣室外,绣完山便绣水。
几天下来,芷容竟是太过用功瘦了一圈。
季大娘仔细的打量那几幅绣品,风华犹存的美目中划过一次欣喜,“嗯,看来你是领悟我的意思了。”
很快的,她又转变语气,“不过,因为时间短,你的针法不够娴熟,整幅绣品显得苍白无力,生气太淡,这可是致命伤!”
话刚说完,季大娘便拾起手边的剪刀,将手上的绣品捡了个零碎。
“师父!”芷容不禁惊呼。
若是不满意大可将绣线拆下来重绣,何必大动干戈的剪碎?
“上等的刺绣都是一次成型,若是有任何的改动都称不上上品。你日后刺绣不能有重新绣过、补针、补线的想法,要一心想着一次完成!”
季大娘的要求尽管有些严苛,但是却显示出她对芷容的期望。
原本以为她对自己并无任何期许的芷容,瞬间精神焕发,决心定要加倍努力的学习,为自己、为娘亲、为师傅争气!
绣品全都被剪碎,芷容只好回去后再重新绣。出来的期限很快便到,她匆匆赶回白家。
刚进院子便听春华说安郡王回了都城,岳北城和金子轩过来做客,小住几日。
一听到这两人的名字芷容的好心情一下子便到糟糕。
她还欠金子轩的人情,再没办妥之前还真不好意思见他。
而对于岳北城,芷容则是希望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有些事不是心里想想便成,老天似乎在捉弄她一样。当日下午,金子轩便前来拜访,并带来一颗夜明珠。
被芷容请进正厅之后,他才将夜明珠放在芷容面前,讽刺的笑道:“这是岳兄为你买的,听说价格不菲。看来,你还是很值钱的。”
芷容知道他绝对是有意这么说,当即将夜明珠推过去,“拿回去!跟他说我不要他的东西!”
“唔,有骨气!”金子轩十分迅速的将夜明珠收回去,这速度之快让芷容怀疑他事先演练过。
金子轩一改不在她院子喝茶的习惯,出奇的抿了一口茶。“我的事你办得如何?”
果然是来讨债的,芷容干笑一下,“你要找的人兴许不在开州。”
“不在找了才知道。你到底用没用心?”金子轩怀疑的盯着她,
“金小爷,你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找了。”芷容扁扁嘴。
“开州实在是没有蜀绣高手。没有我上哪给你找去?”
双眉紧蹙的金子轩沉默半晌,悠悠低声道:“那人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年轻时候是个大美人,蜀绣一流,并且……”
说到这她突然停下,顿了好一会儿才凑过来颇为神秘的继续道:“她身上有当今皇上钦赐的玉佩!”
玉佩!
芷容险些尖叫出声来,“皇上御赐的?”她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是,皇上钦赐,质地一看便不是凡物。若是见到这样的人你一定要告知于我!”金子轩的表情显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这种掺杂着威严的神态使得芷容心中不禁打鼓。
难道他要找的人就是师父?
最好不是!潜意识里她认为这绝对不是好事。
“那人她犯了王法?”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帮我找出那人便可。”
突然间,他的话音转为威胁,“不许跟别人提起这件事,除非你不想活命!”
狠狠的点点头,芷容满口答应。
看来这触及了皇族的秘密,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然而,她又十分的担心季大娘,怕她遭遇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