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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被放回来啦?一个大大的问号从姬玉萝的脑海闪过。
小桂从不问手工活!顷刻间的功夫,她嘴角微扬。
“让你别来了。想死吗!”
幽幽的黑里蓦然响起那个熟悉的低而沙哑的男中音,姬玉萝眸光亮闪,“你是狡狼?”
男人不答话。也不动,姬玉萝更加肯定男人就是狡狼。
“请你帮我救刚才被抓住的那女子!”
说完这话,姬玉萝抽身离开。
折转身,与一队闻动静赶往煌珀院的暗卫相遇,其中有‘风’字护院,她一直没能甩掉尾巴。
有惊无险回到得宠楼。一步进入屋内,婆嗦还候在内室。脸色不好。看样子正惶恐不安地等她回来。
她一把扯了蒙面布,疾步向妆台走去。
婆嗦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危机,愣了愣。紧追至身后,“古姑娘!你嘴角有血,你是不是出去被发现了?”
姬玉萝试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开始解腋下系带。“我没被发现。但府中好像又进了刺客,我害怕。跑回来时摔了跤。磕破了嘴。”
婆嗦松了一口气,“没寻到姚姑娘?”
“府中太大。根本找不到。”脱了丫鬟衣裙,姬玉萝正想把衣裙藏到大衣箱底,楼前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婆嗦脸色大变。“你被人跟踪了?”
姬玉萝把衣裙塞给婆嗦,疾步走到妆台坐下,放散了一头青丝。遂把香粉往脸上扑去。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姬玉萝抹均匀脸上的香粉。淡定地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背张特大的铁弓与特大号羽箭的刺天,他威风凛凛,两个‘风’字护院簇拥着他。
姬玉萝眨了两回眼睑,才道:“刺头!深夜前来……是大人来了吗?”
刺天眉头皱了皱,不答话,轻掀了姬玉萝带人径直入内。
内室,婆嗦垂首站着,一动不动。
刺天闪一眼屋内,奇怪地望着婆嗦道:“你怎在这儿?”
“我……”婆嗦打了个寒战,心慌得无法形容,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姬玉萝追来了,笑得千娇百媚,“婆管事也是刚刚进来。她来问我要不要吃宵夜。”
得到说辞,婆嗦微微弯腰,道:“是啊!古姑娘这两日身子好了些,老婆子便来问问她要不要吃宵夜。”
刺天向两个护院使了个眼神。两个护院便在屋内大搜起来。
一番仔细搜查,并未发现什么。
瞅着乱糟糟的屋内,姬玉萝改了嘴脸,委屈地道:“刺头!这是为什么?我犯了什么事吗?”
“没事!不过是例行检查!”刺天又向两个护院使了个眼神,三人疾步离开。
屋门关上,当姬玉萝掀珠帘入室来,就见婆嗦身子一软,那丫鬟衣裙从她两*腿之间掉落。
“没事啦!”姬玉萝拾了衣裙起来,藏在大衣箱,回身安慰婆嗦。
婆嗦咚一声坐于地,垂死挣扎的样。
良久,抬眸祈求地向姬玉萝道:“古姑娘!从今后别在折腾了。老婆子经不住吓。那姚姑娘的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大不了一死,也省了这日夜提心吊胆。”
“没事!我担保你没事!只要牛儿不乱说。”
话说得很轻巧,姬玉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真的不敢担保姜楚画会不会供出她来。
要知道,姜楚画恨她入骨!
在妆台前发愁坐了一夜,天亮时分眼皮沉甸甸,昏昏入睡。
阖上眼,却是一个个怪异的噩梦。
昏暗的光线里,被严实绑着的姜楚画正被严刑拷打,惨不忍睹。场景一换,姜古与姜刘氏哭哭啼啼,泣不成声。白光一闪,战歌战鼓如春雷敲起,姜楚陌手持两柄大刀凶神恶煞朝她当头砍来。刀到颈部,她仿佛觉得颈部剧疼。
呼哧一声坐起,冷汗沁湿了衣裙。
“姜楚陌盘踞桐州城,他若是得知妹妹出事,情形不容估量!”
玉手推开窗,寒风灌进,墨丝飞扬,剧烈起伏的心绪稍稍平复。
昨夜传话给狡狼了,狡狼能不能救姜楚画他定有信传来。
这样一想,姬玉萝复上了床榻。
午时,婆嗦端着饭菜进来,说在厨房见着小桂了。
“桂姑娘没来送饭吧?”
“没有!”婆嗦想了想,“看样子不会来。”
小桂是放了,可危机未解,所以小桂没来送饭。姬玉萝下了榻,来到妆台,瞅着镜中的自己问:“春儿怎么样了?”
婆嗦愣了愣,道:“昨儿好像听说春儿不高兴了。想来好日子不长了。”
“古姑娘在吗?”
门前突然响起了一个沙沙的男音,打断了两个心事很重的人谈话,余惊未退的婆嗦下意识地捂住嘴。
姬玉萝一个淡定眼神使去,婆嗦定了定神,赶紧去开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取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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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追队啊!老婆子有礼了,有事吗?”
外室响起婆嗦讨好的话,姬玉萝扭过身来。
珠帘晃闪,叮叮当当,一个高个子中年男人随婆嗦走了进来。
男人双眼冷峻,双颊瘦得凹陷下去,长脚长手,似猴一般,透着一股子精明能干的味。
“古姑娘!这是追队!”婆嗦赶紧介绍。
简称追队,应是追电!姬玉萝站了起来,“见过追队!追队有事吗?”
追电冷着一张脸,目光如炬四下扫去,“也没事。不过是听手下说昨晚刺客消失在这方,所以进来看看。”
婆嗦打了个寒战,“这可不能胡说!昨晚老婆子在这儿陪了古姑娘一晚,对了,昨晚刺头也来查看过。”
姬玉萝笑着向追电走来,“婆管事,追队都说了,不过是来看看而已,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话没说完,扭头向婆嗦道:“刚起来,也没沏茶,还得劳烦婆管事弄些茶水来。”
“不用!”
追电惜字如金,虽推却,却没走的意思,婆嗦便疾步出门去。
屋内只剩两人啦!姬玉萝目光如电,凝视着追电道:“昨夜的人是你?”
追电屏住呼吸,静听几秒,走到桌前,双手按住桌沿,“女刺客现在被关在地牢。地牢已经加强防守!由阿鹰率领护院中武功最好的五个‘铁’字护院看管。”
早领教过府中手持各种武器的护院武功,那‘铁’字护院定是手持狼牙双流星锤的人,轮翻攻击,有序不乱,流星锤如雨点一样。确实厉害。
姬玉萝蹙着眉道:“要救出不可能?”
“几乎是不可能!”追电拧着眉,垂下头。
“我一定得救她!”姬玉萝微微眯眼,一缕杀气迸射。
追电扭头望着姬玉萝,眼中散发出一缕讶色,若不是经常见这女子深夜越墙前去找小桂,他还以为她就一个弱女子,丝毫不会武功。
可她是谁?
是马如风安插在太尉府中的眼线吗?
“你是?”
姬玉萝斜睨着追电。一缕傲气散发出来。“我的身份你别问?纵使我出事,你也不会因我而暴露!”
有了这句话,追电一直绷紧的心放松。“就算救出地牢,也逃不出府去。”
情况确实如此!姬玉萝难过地闭了下眼睑,可她不能不救姜楚画。
“你别去找小桂。公子留下小桂,目的是梨花一笑。我不是时时都监视小桂。你去会惹祸上身!”
“我知道!”
“有情况我会再来。”追电说完话,大步向珠帘走去。没会儿。后面的一排废弃屋子便响起了搜查的轻微响。
婆嗦不久后端着壶热茶进来,未见追电,她满是讶色地道:“走了?”
“不走干嘛!”姬玉萝接过茶壶,向桌走去。“不过也就再一次搜查了个遍。”
婆嗦走近姬玉萝,“古姑娘!你说刺头是不是怀疑你了,不然为什么搜查一遍又一遍。”
姬玉萝慢条斯理倒了盏茶在手把着。凝眸,茶香浅浅弥漫散开。“纵使我有事,你都不会有事。我保你平安!”
“古姑娘!你真是老婆子的救星!”
救星谈不上,只是姜楚画若是经受不住严刑拷打,供出她来,有了她,谁还会顾及婆嗦所犯的错。
天刚黑,婆嗦匆匆到来,面有喜色又有忧色。
“古姑娘!江老让传新人啦!你看……”
传新人啦!
这是大喜事!
正愁无法接近江一翁,姬玉萝道:“我上吧!”
“可大人交待过,不让你上场。”
姬玉萝哑然一笑,在妆台前坐下,打开了粉盒,“大人早忘了我。也不会过问江老传了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
一声叹息,婆嗦无奈垂首,“老婆子也是造的那门子孽,管这些事。”
“做什么行当无所谓啦!凭良心做事就好!”
斜风细雨,寒风沁骨。化了震惊人的丑妆,姬玉萝出了门。
又是一个红白相间的死人妆。极倒胃口的是两条浓黑八字眉,长长的睫毛被剪短,一双清秀诱人的美目无睫毛相衬失了灵气,失了仙气。
初见姬玉萝,婆嗦大吃一惊,以为见了鬼。
直到她笑若灿花,皓齿露出,她才醒悟过来。
“不是要图个打赏么,弄得这般吓人干嘛?”
姬玉萝盯着无尽头的黑,心头升起一股悲凉。
假公主不假,可也是曾经被月夜捧在手心,百般呵护,天楼更不用说,当个真公主一样的宠着她。
只是,现如今,不得不低下头去,充当取乐的工具前往不知凶险的寻欢之地。
“打赏不假,但我也得保安全。”
婆嗦只当姬玉萝还对夏侯夜心存幻想,一连的事都是姬玉萝拿的主意,她对她完全依附,因此,很是无奈。
随行的有红英,她猝见姬玉萝,吓了一大跳,随后城府不惊,掩唇取笑道:“扮得这般丑,你就不怕与素兰一个下场?”
素兰也是扮丑出的事。可见江一翁对女人的欣赏很特别。可姬玉萝敢保证,她这个极丑死人妆,江一翁不会瞧上她。
一行人随婆嗦来到丽花院。丽花院中早取乐声一片。
临进门,婆嗦拉住姬玉萝手,不安地盯着她刻意弄得极丑的脸,“不会有事吧?”
“放心!纵使我有事,你都不会有事。”
她一手持竹笛,一手捏着套上腕部写有个‘新‘字的红底黑字纸牌淡然随其他乐师进*入断隔纱后。
先一曲是轻音乐,并无舞姬伴舞。
恍若远处飘来的空灵乐声起,屋内行欢的喧嚣声止,随之便是轻轻的走动响。
隔断纱被从两旁挑起,除了红英,随行来的一位女乐师头垂得更低。
前来的人有江一翁,巴图、阿鹰,另三个姬玉萝不认识,应该在府中有一定身份的护院。
江一翁着一身如意纹锦缎褐色长袍,白发高绾,黑眉如漆,亮泽齐心口白胡子,形象气度很好。
若不是知他是个老色鬼,还当他是个慈祥长辈。
江一翁遂一仔细打量,女乐师虽是旧人,也不讨他喜欢,但总是拥有花容月貌,曼妙身材,他面有欣赏之色。
被这种色*迷迷的打量,姬玉萝浑身不自然,一点也不习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七章 看谁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