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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萝咬了下唇瓣,悄声道:“逃走的那人是江一翁。夏侯夜为了使他逃脱让刺天带人放火烧了寒红苑。我猜想,江一翁已经不在府中。分析下来,他极有可能藏在烟花巷以及皇宫。柳凌云来的时候已经听了我的话前去通知马如风与搜查烟花巷。这会儿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你回去后,留意皇宫。”
天楼心中早怀疑,可刺客回头挥掌时看得清楚。那人黑眉如漆。
“逃脱的人真是江一翁?”
“谁?”盈空蓦然传来一声易文警惕的大吼,打断了天楼与姬玉萝的谈话,随之,一阵奔袭响,转眼,易文到了能看见天楼的三个南军面前。
身子偏了些,挡住些奇石方向。“原来是夏侯将军的手下!”
三个南军一怔后皆垂首。“是是是!奉将军之命刚搜完刺客归队!”
“归队?”易文望向孤零零站在姬陵轩身后的夏侯子莘,这才回味过来夏侯子莘应不是一人到来。可他分明没看到夏侯夜带着兵士前来。对了,当时只看到雷豹一人跟随。
他的意图是不让任何人看见天楼在干什么。心中有疑问。却也不深问,向三个南军挥了挥手,“奇石之地,绕道而行。”
赶走了三个南军。易文又向其他有南军前来的地方奔去。
望着易文,天楼又微微后靠了些。尽量让身体完全遮挡住姬玉萝与古轻依。
身体几乎相贴,此时此刻,姬玉萝好想从后轻轻地环上天楼的宽腰。可情况分明不允许他们儿女情长。
瞥眼易文方向,又看向曾藏着小翠与小鸢的那方。
短短的时间。她霍地发现,小翠与小鸢已经悄然离开。
小翠与小鸢已经离开,她也不能长久逗留。不然。会让婆嗦为难。
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是的!逃走之人是江一翁!我头一次入府救小照时曾与他交过手,后小桂又证实他就是那晚的白眉老者。只是。自哪晚后,他听从了夏侯夜的话,染黑了眉毛。换了装束。府中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都唤他为江老!”
“我一定要抓倒他!”
“他练的是大七煞功。对大七煞功我不清楚,只觉得那功十分诡异,不然,夏侯夜的内功不会飞速猛涨。他还身藏两种天下奇毒,你可得小心。”
“我服食了你给了雪颜花花瓣。应该不惧任何毒药。”
“嗯!”姬玉萝点了下头,想起孩子,心里难过,泪水盈眶,“天儿……天儿好吗?”
“那孩子怪异。已经会唤爹娘啦!一只手带热风,一只带冷风,内劲还不小。我只得撒谎说他已经快一岁了。幸好太后与父皇很喜欢。太后亲自带着他。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没有娘在身边,他总是哭喊着要娘。把人弄得很烦。有时,我不得不把他抱了回宫,呵哄着睡。”
姬玉萝的心一点一点的被揉碎,“待他大些,对他说,娘死啦!”
这话不吉!天楼心口一涌,霍地转过身来。
雪中女子一副欲哭欲止的楚楚可怜样,看得他心疼。
静静地凝视几秒,双手掌住她的肩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鼻头一酸,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姬玉萝小抽一声,泪水扑簌簌滑落,垂下头,“死还要你允许啊?”
“是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天楼的话仍如上一句一样很霸道很重,姬玉萝心间滑过一缕暖流,想起了没有以后的以后,更是泪如雨下。
“阿萝!叔父叔娘听轻依说你在太尉府,为你捏着一把汗。要我无论如何要劝了你出府。”
“我不回去!”
拭了拭脸上泪痕,姬玉萝扭头望着古轻依,古轻依正望着她,她刚才有力的拒绝的话让古轻依再一次红了眼眶。
她很想随他们出府,可她仍是不能。
“你赶紧办正事。记得,出府时带着阿姐。我得回去啦!”
说完话,姬玉萝不敢望天楼一眼,斜插出来,足点地,跃向远方。
惊鸿之影,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风雪之夜。
“阿萝!”
天楼向姬玉萝远去的方向伸了伸手,哑声唤唤,随后失魂落魄垂首。
她总是不听他的,固执得如个老人。
。。。
身穿护院服,府中人员杂乱,护院行走更是自如。按理说姬玉萝可以走大道,可顾虑小翠与小鸢走了大道。因此,选择了偏僻小径。
奔袭到半途,蓦然发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从拐角处出来,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没寻到?不可能啊?”
姬玉萝屏住呼吸傍在一株大树后,静静地看着那人。
那人渐渐近来,她发现来人与死在针下的雷鹏有几分相像。
眉头一拧,便明白他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太尉府护院头雷豹。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夏侯傅已经不在,太尉府是夏侯夜当家作主。雷豹极有可能随了夏侯子莘回卫尉府。
雷豹摘断一细枝在手,继续叨叨,“这二公子究竟把夫人藏到了什么地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一十三章 奇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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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夫人?
夏侯夜家的关系比起其他官员人家并不复杂。夏侯傅虽三妻四妾,但膝下也就是两个儿子。
夏侯子莘众所周知是夏侯傅原配所出,身坯相貌是父母的综合,夏侯夜庶出不说,还什么都赶了母亲。
地位云泥之隔,两人的待遇也大相径庭。
姬玉萝稍稍思索,明白了雷豹嘴里出来的两位人物是谁。
二公子分明是夏侯夜。而夫人则应该是夏侯子莘的夫人。
难道夏侯夜把他嫂子藏了起来不成?
当这个念头惊天动地划过脑海,姬玉萝微微张开嘴。
随着雷豹的远去,姬玉萝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夏侯夜!这个行事只懂用阴谋诡计的人有一日必将会众叛亲离。
。。。。
姬玉萝刚越过得宠楼院墙,就隐隐约约听得拍门的声音以及小翠放肆的喊话。
心中一惊,疾奔向楼。
近前,拍门的声音震耳欲聋,门宛如要被拍掉落下来一般。而小翠的喊话愈加的乍耳。
“开门!再不开我可喊人啦……”
姬玉萝拍落雪拉窗越入,不见婆嗦,就见地板上有初剪成的几大块锦缎粉色布料,旁边搁着个针线筐,一把剪刀。
可见,婆嗦为了今夜她的出去已经做了必要的准备。
很好!
心中大喜,一边脱叠加穿着的护院与丫鬟衣,一边疾步走向珠帘。
珠帘碎响,站在门前正愁眉苦脸的婆嗦猛然一扭头,就瞧见了姬玉萝。
心安了。不慌不忙,底气十足,“小翠!深更半夜,你回来就回来。喊什么喊?”
“婆姑姑!你总算是吭声了。请开门!”
“姑娘正休息着,你进来干什么?”
沉默半晌,门外又响起小翠的话,“我手帕不见了。我得瞧瞧是不是掉在姑娘的屋内。”
“一块手帕你也敢惊扰了姑娘?”
婆嗦觉得差不多了。霍地拉开了门。
寒风吹进,珠帘碎响,一身风雪的小翠掀了婆嗦大步走向内。
婆嗦怔了怔。奇怪地问:“怎不见小鸢?”
小翠没回答婆嗦的话,大力掀了珠帘,来到内室。
瞧一眼地下的布料,扭头时。就见姬玉萝半躺在床榻。
女子素颜披发,一双大眼似睁似闭。两腮绯红仿若胭脂染雾。浅浅的睡意,她眉梢眼角越添了些许迷人韵味。
目光垂落榻台阶,就见一双绣鞋搁在上面。
绣鞋以及附近很干,没有一点雪化后的水渍。
愕了愕。惊慌垂首,“对不起姑娘!我一时心急,惊了你吧?”
“没!”姬玉萝娇娇弱弱坐了起来。露出一身雪白的睡寝衣。掩唇咳嗽两声,望着小翠笑道:“闲得无事。便让婆嗦教着怎么做衣。这不,刚剪好布料,就觉得疲乏……”
话没说完,婆嗦掀了珠帘进来,也没说话,几大步上前,老手一挥,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向小翠脸庞。
小翠吃痛捂脸,她仿似怒气未消,双手叉腰,怒瞪着小翠,“手帕遗物不过是个借口,你是妒忌姑娘得大人宠,故意来惊扰姑娘。你一再冒犯姑娘。姑娘性子好不跟你计较,可我却不能饶你。”
见婆嗦得理不饶人,小翠这耳光挨得狠,姬玉萝劝道:“算了婆嗦,小翠还小!”
“小什么小!听闻这小狐狸精伺候老夫人时就常常给大人抛媚眼。”
姬玉萝秀眉一拧,疑惑地望向小翠。
小翠死死地咬着唇,恨恨地盯着婆嗦,给姬玉萝感觉,她欲生吞了婆嗦。
打了个寒战,把丫鬟与护院衣往被里推去些,轻掀被子,下了床榻。
穿上特意抹干净底部的绣鞋,向妆台走去。
“算了算了!小翠!你退下吧!”
小翠向姬玉萝福了福,“姑娘!小翠寻手帕确实是假的。但也不是如婆姑姑所说……小翠不过是想来给姑娘说一声,老夫人平安无事!”
姬玉萝凝了凝,笑着在妆台*独凳上坐下,拾取菱花铜镜。
镜中的自己因为着急回来脸庞微红,因为这红倒看起来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样。
“老夫平安无事我就放心啦!”
“还不走!”在婆嗦的怒斥下,小翠悻悻出门。
小翠走后,婆嗦一边收拾布料,一边叨叨,“小翠这小蹄子反常,也太关心姑娘行踪,我刚才都快被她逼疯了……”
按时间来算,小翠回来得也太神速。而印象里,小翠分明是个娇弱女子。于这点,姬玉萝很是奇怪。
“婆嗦!你出去看看小鸢是否回来。”
婆嗦答应一声,出了门。
会儿后,来回报,说隔壁屋不光不见小鸢,就连小翠也不见了。
独自回来,小翠有可能是去找小鸢了。可就更是证实小翠的脚力也太快。
“我累了!你回屋后,留意一下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婆嗦答应一声,揉着眼睛行走珠帘,转过身道:“姑娘可发现姚姑娘了?”
“没有发现姚姑娘,也没有剌客被抓的事。”
这下,婆嗦放心了,欣喜出去。
心事太多,躺在床榻上姬玉萝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听雪落,听风过。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听得有人翻入院中的微响,又听得小翠与小鸢很低的话。
风雪交加的夜晚,不愿把小翠想得太复杂,她也懒得起来问她们什么了。
瞅着那盏孤灯没会儿,又有开锁的声音盈空传来。不光如此,随后有凌乱的脚步。
一怔之后,马上下了床榻,疾步走到妆台,拧开粉盒,开始往脸上扑粉。
刚在床榻卧下,屋门就被人轻轻叩响。
不疾不缓,犹如夏侯夜第一次叩响门一样。
还没问话,屋外凭空响起婆嗦一声怒吼,“小翠!你找死啊?”
砰!一声巨大的砸门后,瞬间就万籁无声。
吓人的静谧过后,响起婆嗦惶恐不安的声音,“大人!老奴睡昏头了,不知是你到来,以为是小翠又无辜敲姑娘的门。”
“古姑娘经常关门,不让小翠进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