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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方正几人恭敬应道,然后走到徐若鸿面前拿起小瓶,打开边嗅边看起来。
半晌后几人脸上皆是露出震惊的神情,而后立马将小瓶合上,扭头对轩辕琛道:
“回皇上,这个绿色小瓶里装的正是“断肠”。”
“噢?这就是太子他们中的毒?”轩辕琛顿时沉下了脸。
“正是。”方正应道。
“那这两只白色的小瓶呢?里面装的是什么?”皇后接过话道。
“回皇后娘娘,这两只小瓶里一只装的是解“断肠”的药,另一种是。。。。。。。。。”方正欲言又止。
“是什么?”轩辕琛和皇后异口同声。
姚媚儿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后背早已被冷汗层层浸湿。此时看着那几只小瓶,惶恐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身首异处的场景。
郁蔓蔓默不作声看着御医手中的小瓶,眼底闪过一道厉光,早就知道姚媚儿对这次宴会不安好心,可是没想到竟然是一招接一招!
先是中毒,而后又会是什么?
冷冷的盯着地上面色惨白的姚媚儿,郁蔓蔓恨不得现在就将她解决了。
若非自己的大意,外祖母现在和逸表哥又怎会受到伤害,以至于现在生命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方正咬了咬牙,而后沉声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这里面装的是魅影。”
“何为魅影?”皇后皱眉。
“皇后娘娘,这魅影也就是春药,是青楼里那些女子拉拢客人的一种方式。。。。。。。。。。”反正点到即止。
皇后和满屋子的人瞬间都明白了,郁落落涨的面色通红,跪在地上低头不好意思多言。
郁新寻听到青楼二字的时候,就怔在了原地,而后扭头憎恨的瞪着姚媚儿,这个贱妇!这等污秽的玩意儿,只有青楼出身的姚媚儿才有了。
给人下“断肠”之毒还不够,还想下春药?真是不知死活!
郁新寻现在心里噼里啪啦想着,该如何摆脱姚媚儿和太守府的关系,下毒下春药都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一不小心牵连到太守府,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个贱妇,竟然用这等污秽不堪的手段!”皇后面色铁青走到姚媚儿面前,猛地一巴掌朝姚媚儿脸上挥去。
尖利的指甲瞬间将姚媚儿的脸划破,鲜血倏地流了出来。姚媚儿震惊的捂着脸颊,睁大眼睛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轩辕琛面色冷寒,凝视着地上的姚媚儿,然后对一旁的郁新寻冷声道:
“郁新寻,这就是你管理的家?你的妾就是凭此受到你的宠爱的?”
闻言,郁新寻不禁打了个冷颤,而后摇摇头,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喊道:
“皇上,微臣不知这个贱妇会有这些东西,而且微臣已经将她贬为妾,送去了庵里。若非是小女菲儿,微臣是再也不会将她接回府中的。”
“郁菲菲让你将她接回府的?”轩辕琛沉声开口。
“是,是,菲儿如今是皇上您钦定的平王侧妃,她要求生母回到府中,微臣也不敢不从啊,所以方才。。。。。。。。。。”郁新寻趴在地上连连点头。
“呵,那这么说太守府里还没过门,就借着身份妄自托大的不是郁蔓蔓,而是郁菲菲了?”皇后冷笑。
“是。。。。。。。。。娘娘。。。。。。。。。。”郁新寻哆哆嗦嗦道。
皇后见状,不禁冷哼一声,而后扭头对轩辕琛道:
“皇上,如今这里人赃俱获,臣妾希望您能从重惩罚,这个敢给凌儿和逸儿下毒的贱妇。”
轩辕琛审视着姚媚儿,沉声开口:
“你是如何给太子他们下毒的?”
“皇上,贱妾没有下毒,没有下毒啊,这些都是他们诬陷贱妾的,您不能相信他们啊!”姚媚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道。
“若不是你下的毒,那这些药瓶为何会在你的房间里搜出来?而且这些还都是你的贴身婢女亲自承认的,说就是你下的毒。”徐若鸿威严道。
闻言,姚媚儿扭头看向徐若鸿,一脸悲戚的模样:
“大将军,贱妾知道您身份高贵,捏死贱妾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可您不能屈打成招啊,贱妾的婢女一定是被您逼迫的,所以方才不得已说贱妾是凶手。”
徐若鸿一听,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敢说自己对一个婢女屈打成招,这不是打自己的老脸吗?徐若鸿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双拳也不由紧握的咯吱作响。
徐铖和轩辕琛都知道,这是徐若鸿发怒的前兆。
轩辕琛见状,忙接过话道:
“将军,您先歇歇,这个女人巧舌如簧,看来是不给她上刑是不会让她说出真相的。”
“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从没听过有人说我屈打成招的,老夫今日。。。。。。。。”徐若鸿说着说着,就要抡起袖子去揍人了。
轩辕琛和徐栎,还有郁蔓蔓一见,忙上前拦着徐若鸿道:
“将军,这事交给朕来处理就好,您老人家坐下歇歇气。”
“父亲,这是皇宫,您先别动手。”
“外公,您不要急,蔓儿相信真凶总会露出水面的,谁是谁非到时皆会知晓,您何必与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置气?”
闻言,徐若鸿面上的怒气方才消散了一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55 自己招认
(全本小说网,。)
轩辕琛见徐若鸿的怒气消散了些,方才松了口气。
这个大将军,生起气来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唯一肯听的也就只有蒋氏了。
没想到现在郁蔓蔓竟然能让他降下火气,看来这个外孙女徐家果然很是看重,自己让老二娶郁蔓蔓,这步棋走的十分正确。
收回自己的思绪,轩辕琛扭头瞪着地上战战兢兢的姚媚儿,而后对徐铖背后的婢女冷冷道:
“你过来说说你的主子是如何害人的,朕要你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闻言,沉香瑟缩了下身子,然后害怕的抬起头,看着轩辕琛怯怯道:
“皇上,若是奴婢说出,您能饶了奴婢一命吗?”
“大胆,跟皇上说话还不跪下!”王福一声怒喝。
沉香一听,不禁害怕的晃了晃身子,忙跪在地上磕头道: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王福努努嘴,正准备说些什么,就看到轩辕琛朝自己挥挥手了。
见状,只好闭上嘴巴静静退到一旁。
轩辕琛看着趴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身子,放轻了声音道:
“可以,若你说出真相,朕就饶你一命。”
闻言,沉香忙朝轩辕琛拜了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奴婢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嗯,你现在说吧。”轩辕琛沉声道。
“是,是,奴婢这就说。”沉香点点头,而后开始慢慢的说道:
“早在十日前,姨娘就开始计划要在生辰宴上对大小姐下手,只不过当时想到的招数并非是下毒,而是下春药。。。。。。。”
众人一听,面色顿时沉了下去,徐若鸿更是气的双拳握的咯吱作响。
郁蔓蔓眼底染上一丝浓浓的嗜血,盯着姚媚儿嘴唇发白的脸,恨不得就地让她死去。
“接着说下去。”轩辕琛阴沉着脸。
“姨娘本是打算在生辰宴上给大小姐下药,然后将她引到一个偏院中,而那偏院里到时会有四五个乞丐,只要大小姐中了魅影后,一进那院子就会被那些乞丐。。。。。。。。。。。”
沉香怯怯的说道,见着每个人都阴沉着脸,顿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怒气,想不到这个贱妇竟然敢用这样的手段,虽然自己也对郁蔓蔓不喜,可她毕竟是和凌儿有了婚约,若是为此而失了贞洁,那京城岂不是要笑话凌儿?
想到这里,皇后就恨不得上前一脚踹死姚媚儿。
轩辕琛面色是沉了又沉,最终咬牙切齿的开口:
“继续说!”
闻言,沉香方才松了口气,应了声后接着道:
“只是后来不曾想到将军府的老夫人,夫人和公子都来了,还有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姨娘见下魅影不行就换成下毒。”
“你胡说,我没有让你下毒,你在诬陷我!”姚媚儿双目通红,狠狠瞪着沉香。
沉香见状,身子不由害怕的颤抖了下,然后状似委屈的开口:
“姨娘,这些都是您和二小姐在芳华院中商量的,难道您忘了吗?奴婢不敢说谎!”
“你这个贱人。。。。。。。。。。”姚媚儿气的破口大骂,实在是没想到沉香这个贱婢竟然会临阵倒戈。
皇后见状,忙对一旁的素心使了个眼色。
素心一见,了然的点点头,而后上前一巴掌扇到姚媚儿脸上,厉声喝道:
“放肆,皇上皇后面前不得喧哗!”
姚媚儿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刚刚方才止住鲜血的伤口,此时又再次裂开不停向外溢血。
姚媚儿身上捂着脸上的伤口,瞬间不敢再多言了。
见状,皇后方才满意了,扭头看向沉香道:
“你继续说。”
“是,皇后娘娘。”沉香恭敬应道。
然后状似害怕的看了一眼郁蔓蔓,方才缓缓开口:
“因为在席间时蒋老夫人和姨娘发生了口角,老夫人打了姨娘一巴掌,所以姨娘怀恨在心。姨娘知晓二姨娘为大小姐等人准备了百合莲子汤,就命奴婢在那锅莲子汤里下毒,顺便将罪名栽赃给二姨娘,二姨娘倒了她就又能当上主母了。”
说着说着,沉香不禁嘤嘤哭了出来:
“奴婢当时不肯去下药,结果姨娘就拿奴婢身残病弱的母亲相要挟,说奴婢若是不下毒,就把奴婢的母亲扔到后山喂狼。所以奴婢为了母亲不得已去下毒,奴婢对不起太子殿下,对不起三皇子殿下,还有老夫人。。。。。。。。。”
“你胡说,我没有让你在那一锅莲子汤里下毒,我明明只是让你给郁蔓蔓那个小贱人一人下毒。。。。。。。。。。。。。”姚媚儿迫不及待的大吼。
只是话音刚落,顿时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自动招认了吗?
姚媚儿一张脸顿时煞白煞白的,合着另一边被鲜血染过的脸颊,看起来煞是渗人。
徐若鸿指着姚媚儿,怒气冲冲的开口:
“你这贱妇,现在终于自己招认了吧?敢说老夫是屈打成招,还害我妻媳孙儿,老子,老子我弄死你!”
徐若鸿说着说着,就上前一脚踹到了姚媚儿的胸口,姚媚儿顿时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痛苦的直哼哼。
一脚不解气,徐若鸿还想踹第二脚。
徐铖一见,生怕不待姚媚儿受刑,就先被自家老子踹死了。
忙上前抱着自家老子的腰,一边往后挪一边急声道:
“父亲,您先别冲动,有话咱好好说,好好说。。。。。。。。”
“说个屁啊,你没看她都自己承认给蔓丫头下毒了吗?老子去打死她个狗日的!”徐若鸿喋喋不休的骂道。
闻言,徐铖和轩辕琛脸上同时滑过几道黑线,就知道这徐若鸿发起火来一般人吃不消,本身又是粗人一个,说话这些便更是图嘴上一个痛快。
好在轩辕琛曾经在战场上已经习惯了,知道这大将军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性子耿直有啥说啥,所以现在也就没有大惊小怪了。
倒是徐铖一脸的尴尬,这老子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