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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速淡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然后刚想说话,方清远就又拥上来。
“玉绣我爱你,和你比起来,公主真的什么也不算,你跟我走吧?好吗?”
“为什么要跟你走?”我抬头看着他,没把他推开,却顺手把剪刀抵在他肚子上:“你弄清楚,现在我和你没关系。我帮你害我自己夫君,我岂不是愚蠢?”
“夫君?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方清远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得,伸手握住我的剪刀:“来吧,捅进来,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被你杀了我也心甘情愿,我才会是你的夫君,唯一一个,不会有别人!”
软硬不吃也让我心里受不了,无奈威胁他:“你滚开好吗?等阿尔哈图回来……”我话说到一半,心里却有点纳闷儿:“公主和亲的事儿不会是你弄的吧?”
“不全是我!”他洋洋得意的攥住我的肩膀:“但新月国此次是献上他们最美的公主带无数珍宝表明臣服。我只是简单的从中撮合了一下,告诫圣上怕他们耍诈没人拦得住,他就主动把这事儿交给了阿尔哈图。”
我越听越迷糊:“你什么意思?”
“新月国的女子皆是妩媚动人,而且我打听过,那公主不是甘愿嫁过来,她又最喜欢骁勇善战的勇士,这一路上有那么长的时间让他们得成好事,若是不成,咱们只需要加点药,一切就都齐了!”
虽然方清远说这事儿说的乱七八糟的,但我还是听懂了。
新月国的公主,也是雪域蛮族,和阿尔哈图更配,而且阿尔哈图把他们打的连连败退,自然是一等一的勇士,她绝对会喜欢。
“可是,圣上不怕阿尔哈图去了别的国,帮着打我们?他可是……”
“他战功赫赫,所以圣上才不会留他性命!刚才我就说,只要他有一点意思,就是株连九族之罪,他逃不掉!到时候就是我们天高海阔的时候!”
方清远说到这的时候,我突然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那阿尔哈图要是真有本事跑了呢?”
“那更好了,我们名正言顺的就回帝都去了,你再嫁给我,更是逍遥自在!”
“什么时候动手?”
“还早,三天后公主才会到这,到时候咱们再计划着看。”
“好。”我收了剪刀,坐回床上:“既然这样,你还是先走吧,一会儿他回来看见你,不好。”
方清远面露喜色,连连点头:“那我就先走了。”说罢又翻了窗户出去。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绣了一半的小老虎,头疼的要命。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多一会儿就做了个梦,梦见阿尔哈图回来,我和他一起启程去送公主。
路上方清远给了我一包药,之后阿尔哈图就和公主上了床,他带她回了新月国,而我,则是被方清远悄悄带走,过起了田园生活。
起初还挺幸福,就是自食其力有些疲累,但后来,方清远则变得越来越受不了那样的日子,他又没法再回帝都去做他的世家公子,于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我身上。
我仿佛变成了个受气包,整日的哭,被欺负了也没人管。
最后醒来的时候,我梦见方清远失意赌博,把我卖进青楼,我在一身汗水下醒来,惊恐的看着窗外,日薄西山。
这就好像有神仙刻意点拨我似得,神仙在告诉我,一旦我按照方清远说的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不会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害阿尔哈图!
那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啊,他诛九族了,死的不是第一个就是我这个妻子?就算我真的跑得了,也逃不开良心的谴责,又哪有逍遥可言?
我趴在枕头上,一边平复心绪,一边算计着,该怎么拦下接下来的一切。
首先不能让方清远起疑心,不然他暗害阿尔哈图可能更完。
其次就是那个塔娜公主,他喵的,我还没把雪竹的事情彻底弄清楚!这就又来了个爱慕勇士的女人!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之前方清远抛弃我的时候我还不怎么觉得恨他,而此时,我竟然开始恨他了!
傍晚,阿尔哈图交接回来,一推门便是满脸的轻松模样。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窝在被褥里的我,死性不改的伸手沾了几下便宜,才又摸了摸我的额头:“侍女告诉我你中午没去用膳。不舒服么?”
“没有。”我看着他笑眯眯的模样,压不住心底的疑惑,问他:“为什么你被卸下军务还如此高兴?”
“当然高兴。”他仍旧是笑,那双眼崭亮崭亮的:“你不是一直想回帝都去么?这正是个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你真的……只是为了我?”
“不然呢?”
我没了话,心中觉得阿尔哈图这人还真是很难看透,我总是幻觉着他是深爱着我的,可是我们结婚没有很久,并且还是见所未见便成了亲,哪来的那么深的感情?
再也忍不住,我摸索到他身上,问了句:“阿尔哈图,你到底是不是爱我的?”
“你说呢?”他顺手便搂住我,一点也没有尴尬的在我脸颊上磨蹭了几下。
“你有多爱我?”
“就像你说的,恨不得咬死吃了。”说着,还在我脸上又毫不留情的吻了几下。
阿尔哈图在笑,而我却很想哭,一边闪躲,一边心里怒骂:这就是你一点也不温柔的理由?亲人像咬人似得?!
不过他回答的态度还是很让我高兴的,一般我哥哥的小妾问他“你爱不爱我”这种话的时候,他都会烦的要命,让她们成熟一点别那么幼稚。
我爹也说男儿家国天下,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什么情情爱爱,若每个小妾都要爱,便累死人。
这让我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疑问:“我爹和哥哥都很讨厌她的小妾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你怎么不反感?”
他像是听见很奇怪的问题似得,随后哑然失笑:“你本来就是小孩子,问这种问题也是理所应当。”
我有点纳闷儿:“你不会要求我成熟一点吗?”
“为什么要求?”阿尔哈图表情奇怪的揉了下我的脑袋:“我娶了个小孩子回家,却要求她成熟点是什么道理?再说,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成熟了,不用着急。”
我噗嗤一笑,半开玩笑的问:“那你三年前就问圣上要我,莫不是做好准备陪我玩泥巴了?”
“没有。”他严肃的答:“不过你想玩也可以,等过几日送了公主便带你去松田玩玩黄泥,听说那的泥可以做成许多形状,烤干后还可以留念。”
他这样的回答,真的让我心里一暖,管它真的假的,是不是逢场作戏,我都已经很满意了!
试问这样的一个夫君,我有什么害死他的理由?
我搂着他,心跳了半晌,却又想起什么,抬头看着他,研究了一阵子。
“哈图。”
“嗯?”
“你的相貌长得也不像蛮族的……你是哪儿的人?”
他卡了一下,欲言又止,半晌后才答:“我不是蛮族的人,只是随便取了个他们的名字。”
“啊?那么随便……难道你父母有一方是蛮族的吗?”
“我是……”他又是顿了顿,没答,反而伸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别那么多问题,起床吃饭,吃饱了再说别的。”
我被拍的一颤,身体下意识下地去穿鞋子,可心里却很疑惑。
阿尔哈图虽然是个有城府的人,但他好像从来不瞒我什么。
唯独每次说起他的身份,他的父母,他就会有不一样的反应……难道,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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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不会让人抢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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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之后,他就一直缠着我要要要,我基本上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任由的给给给。
反正又不光是他一个人舒服高兴,我也很开怀……那种,能在男人怀里肆意撒娇磨蹭,仿佛能把所有不高兴的事情都忘掉的感觉,真的很棒!
阿尔哈图告诉我,那个公主应该是新月国的掌上明珠,她的名字‘塔娜’就是珍贵的珠宝的意思。
他这么和我说,我其实是懂的,阿尔哈图觉得我爱较真,碰见雪竹还总瞪她,更别提是可能比我还任性的公主。
他怕我上来那个脾气和公主较劲。
我当然不会……除非她抢我男人!
距离塔娜来这还有几天,阿尔哈图的工作交给了其它人,他突然不用再练兵,就变成了游手好闲的人,每天除了陪我玩,就是陪我玩。
时间充裕了,玩儿的地方也就变多了,也是这几天里,我发现阿尔哈图对我是越发的好。
以前总是忙着军务,回来除了行周公之礼也没别的事可做,但现在不同了,我都好几天没看见我的贴身侍女了,从早起穿戴,到梳头打扮,全都是他一手包办。
我看着他平时用来舞刀弄剑的大爪子拿着小梳子给我梳头,就忍不住嘲笑:“你一个大男人,给女儿家梳头,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有吗?”
阿尔哈图明显技术不纯熟,梳头很慢,却也勉强可以梳起简单的那种。
梳好了之后还得夸一句:“玉儿,你真美。”夸完了还得忍不住再狠狠的亲上一口!
这种‘忍不住’的喜欢,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却故作生气的拍下他的手:“谁知道你是从哪一任小妾手里学会的这门手艺?一个糙汉子竟然会梳头。”
“前几日找燕儿学的。”梳好了头,他便去拿外套,认真回答:“古人说画眉梳妆之乐,侍女服侍是一回事,我为你做又是另一回事。人生苦短,我能给你梳几次头呢?”
起初我听这话还挺感动,后续就突然有点活不起的意味,连忙呸呸呸。
“我才十五你就说人生苦短,岂不是咒我死呢?”
“哈哈,是我口不择言,来穿衣吧。”
我蹦跶过去,看他把衣裳给我套上,然后一个个的扣子扣上,忽然明白……有些事,爱人来做是不一样。
从来没有穿衣还会脸红心跳的时候。
这几天,阿尔哈图总是变着花样的讨我开心,还带我出门,逛雪域的集市。
边关集市虽不及帝都千万之一,唯有一点是帝都不及的,那就是集市上雪域之外各国各族的新奇之物。这让从小喜欢新奇之物的我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住在那不回来了!
集市上路过了某个小摊位说看到个冰做的小房子好看想买,阿尔哈图说不用买,买来的没什么趣儿,便买了把铲子拉着我回家。
回程路过一个湖,他几铲子就从湖里砸出一大块晶莹剔透的冰,一个下午的功夫,就凿出一个比那还漂亮的小房子!
我摸着那个做工繁杂的冰晶小屋子,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却是感叹:“就是有点小,不然我一定进去住住。”
“呵呵。你会有机会住大的。”
“算啦,哪里找那么大的冰呢?”
“嗯。”他不再说这个,拉着我因为在旁边忙活着玩雪而冻红了的手,搓了搓:“冷么?回屋吧。”
“再玩会儿。”我舍不得离开那房子,便一直蹲着瞧。
心里想着,以前和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