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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鼻音粗重的回应了一句,而后便埋头苦干自己的事业。
塔娜接下来的几日都挺消停的,但方清远好像一直在游说塔娜公主,说阿尔哈图对她有意思,只是不敢僭越,让她主动一些。
这些是他们在花园聊天的时候,巧儿凑巧听见回来传达给我的。
所以我在她又一次说自己生病了想叫阿尔哈图去找她的时候,安排了四个御医轮流伺候她。并嘱咐说:“这位公主平时身子虚弱,若是有什么不对,拿你们试问!”
一般给皇族办事的这些老家伙们普遍都有些本事,这本事自然是‘无中生有’。
他们集体拿不准这位主子娘娘得的是什么病,觉得她根本没事。这在他们行业之中判定为‘心病还须心药医’。
既然她喊难受,那就是有病!有病就得吃药!各式各样的药多下肚一些总会治好这个‘觉得自己有病了’的心病!
再加上我要挟了,他们更是认真对待,什么苦东西偏方子都往她肚子里送。
如此,塔娜公主在三天之后就受不了的砸了药碗,这次是公开的要阿尔哈图过去给她个说法。
阿尔哈图一碰到旁人就恢复那张严肃的爱国脸:“末将只负责您的人身安全,至于其他杂事,告知同行婢女便是。”
“你欺人太甚!”塔娜很生气,拍着桌子叫嚣:“你就不怕等将来我面见圣上,告知圣上你们做了什么,让他们治你们的罪吗!”
阿尔哈图脾气臭臭的转身就走,而我没走,我知道如果现在不把这个事儿说清楚,她说不定真的会去皇帝爷爷面前去说。
“喂喂!”见阿尔哈图走了,塔娜十分生气的叫他:“你这混蛋!”
她其实也只是个被利用的可怜人,我无奈的摇摇头:“就算你喜欢勇士,你也已经是皇族的妃子,又何必缠着他不放?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塔娜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我雪域女子天生任意妄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此时我只想要他,别的一概不谈!”
谁知道呢?这么一个‘臭迎亲的’还变成香饽饽了?
我安慰自己:一定是他娶了本格格的缘故,运气都变好了!
无奈,只得摇摇头:“你若真是冥顽不灵,便等着回帝都去告御状,到时候我会把你这一路上做的事情全都和圣上说个清楚。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如今皇帝是我爷爷,他多少也会信我三分。你还是掂量着办,别等着到时候整个新月国都因为你这一个‘任意妄为’而毁了。”
说完我转身去追阿尔哈图,没碰到阿尔哈图,却碰到了面色阴霾的方清远!
我因为走得太快,差点行色匆匆的撞在他身上,连忙停下来:“你堵我做什么?”
“你为何那么说?!”
他咄咄逼人的站在我面前,虽是书生相,却也是阴霾的吓人。
“我只是说出我想说的!”
“你想说的?你难道忘了之前答应我给阿尔哈图下药的事?”
“我……”我很想负气的说我怎么会害我夫君?你真愚蠢!可话到嘴边,我却突然被他伸出的手掐住脖子!
“玉绣…………”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一双手死死的掐着我叹息着摇头:“玉绣,你太让我失望了……”
“让我失望的是你!”我又疼,心里又难受,踢蹬着几乎快哭出来:“你一直让我很失望!很失望!”
方清远掐了我许久,仿佛真的想要了结我,却突然看到巧儿过来。
巧儿本来就是和我一起来的,被吩咐在外面等,结果可能是见将军出来却没瞧见我,疑惑着就来找我。
一见这情景立刻尖叫起来,方清远吓一跳,松开了我的脖子,转身就走!
“格格,格格您怎么样了!”巧儿吓得要命,直接抱住有些缺氧下滑的我,然后大喊:“救命啊!来救…………”
话还没喊完,就彻底呆住,然后我也因为她突然戛然而止的话而摇晃了一下脑袋!
眼前有些模糊,我本身就不是什么身体好的人,所以略微掐了一会儿就有些气血不畅的看不清楚。
只能听到那边有嘎巴嘎巴的奇怪声响,还有……一些抓挠东西的声音,我勉强就能看清楚个模糊的影儿。
在我努力眨眼也看不清楚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想起来问问身边的人。
“巧儿,怎么了?”
巧儿磕磕绊绊的答:“将将将……将军!”
“哈图……?”我看不清,但知道他来了,也是略微放下了些心,问巧儿:“哈图在哪儿呢?”
“他他他,他掐着驸马爷……”巧儿明显就是慌了神儿的状态,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将军不要啊!您掐死了驸马爷,您……不值当的!快快……快把他放下!他的脚都不落地了!会憋死人的!!”
本来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我挺淡定的,现在一听巧儿这样喊,我的心里咯噔一声,立马惊呼出声。
“阿尔哈图!你把他放下!”
我说我听到那么多奇怪声音,原来是阿尔哈图把他掐住了!那咯吱咯吱是捏碎了骨头还是他手脚挣扎的声儿?!
阿尔哈图的手最是没轻没重的我很清楚,所以此时焦急的我直接冲着人扑过去,我虽看不清究竟怎么回事,但能看清人在哪,一下就把二人扑散了。
他接住我的身子,手掌在我脖颈上磨蹭着抚了抚,我就懂了。
“你都看见了……”
“嗯。”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那边方清远落地之后直接一个滚就逃走了。
还能跑就好,我也就放心了,就凭他家老子是礼部侍郎,他又和公主成了亲……我还真怕阿尔哈图一个不留神把他给捏死了。
弄死了他,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行了,我没事,抱我回去。”难得在受惊之后我想找他撒个娇,阿尔哈图一言不发的揽过我的身子,像之前那样抱回了房。
回了屋之后我的血脉就恢复正常,眼前的视力也清明起来,埋怨着阿尔哈图为什么要那么凶的对待方清远,万一弄死了怎么办?
我惊魂未定的训斥他,他却一直不说话,最后在我说了许久之后,才突然用力把我拽进怀里,拢住!
“哎呀,你干什么?阿尔哈图……疼!”
我有点生气,但一抬头,却看到他一瞬间变得血红的眼,我一愣,下一瞬就被他的手臂嘞的快吐了!
他贴近我耳边,灼热的询问:“玉儿,你和他商量了什么?”
“什么?”我大脑迟钝了一阵子:“你在说什么?我快被掐死了你松一些。”
“玉儿,你和他计划给我下毒?”阿尔哈图的声音很轻,带着些痛意:“我对你不好吗?”
我反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阿尔哈图可能听到了之前的话,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我可以解释!”
“解释?”他笑了笑:“上次我给过你机会,你叫我不要问……是怕我知道?”
“没有!不是!”此时的他,除了搂的紧了点之外,其它都算平静。
但就是这种平静让我感到有些害怕,连忙抓着他的两个手臂,急切的解释。
“哈图,我只是怕他害你!他提出让我……”我把之前的事复述了一遍,之后紧张的转头看着他:“你……信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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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野马太会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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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眼睛看了我许久,似乎在观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最终松开了他收紧我小腹的手,反而捏住我的下巴,在下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不喜欢你瞒着我太多,知道么?”
这亲昵的动作,虽然把我弄疼了,但还是如蒙大赦,立马有种想哭的感觉。
嗦了嗦嘴唇之后,我像平时他磨蹭我一样磨蹭着回答他:“我知道了,我发誓仅此一次,你相信我了是吗?我是喜欢你的,我不喜欢他了……真的……”
“是么?”他轻轻的问了一句,说不上说不是笑,又在我下唇上啄了啄,后又开口:“你喜欢谁,取决于什么?”
“取决于什么?”这个问题难倒我了,我想了很久,才回答:“取决于你对我好。”
说到一半,我想起之前巧儿说的话,于是再次学给他听。
“喜欢你什么都给我,就算不给我的也会好好的讲明,没有那些我讨厌的大男人的恶习,也不会因为我是女人而看轻我。”
“是吗?”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至少现在没看出来……额,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以后你不论做什么,最好都和我说清楚。”他一字一句的说,就像第一次警告我别去训练场一样。
我有点怕怕的,缩了缩脖子问他:“为什么?”
他笑着答:“因为我不喜欢。”
我懵了,他是还在生气吗?为什么和之前的阿尔哈图感觉有些不一样?
“凭什么你不喜欢我就要什么都和你说?我就不能有秘密了吗!”
我这人天生反骨,顺毛驴,他以前和我好好说话我就依着他,可是他用这种警告的方式和我讲话,我就很不爽,气鼓鼓的瞪着眼睛问答案。
阿尔哈图冷冷的解释:“因为你,韩玉绣,是我等了多少年才要回来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差池。”
这话虽然说得平静无波,在我听来,却好像板上钉钉,给士兵训话一样。
就是平日里面对别人的那副死人脸,没什么表情,更没有奇怪的情绪惨杂进去,只是警告加训斥……或者表明自我立场?宣布我是圣旨赐给他的所有物?
奇怪的是,本来我是有些不爽的,可当他的答案出来之后,我却奇怪的有些接受了这样的理由。
他刚才的话,在我耳朵里听起来,就是强硬版的‘我在乎你’。加上了点军人风格,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硬而已,不是很难接受。
但能接受归能接受,前十五年我可是一直被人捧在手心,又哪有人用这样的态度来管制我?
“那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几句,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我才……我……”
我还在支吾,为最后那一点薄面而挣扎,但阿尔哈图显然没了耐心。
他先是掀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被掐着的颈子,然后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压住肩膀。
“好了,结巴的小家伙。你之前说你喜欢的是我,对吧。”
“是啊。”我傻傻的点头,生怕他不相信……为他给我的新称呼突然心跳了好几下,然后继续听他说。
“我所表达的喜欢,你全部收到并理解了,现在轮到你表达你的喜欢……到我满意为止。”
“啊?”我愣然的看着他拉下床帏,之后脱了衣裳,露出光洁健硕的胸膛。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常常上战场的他,胸前背后都这么干净,一条疤痕都没有呢?难道他不受伤?
因为我的脑子在想别的东西,以至于我根本没来得及想什么叫‘表达我的喜欢,到他满意为止’。后来我才知道,这太折磨人了!
“来吧。”骏马一般漂亮有力的将军大人早已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