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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脑袋的问号,立刻去扑他的嘴,却到底是手没嘴快,等动手时他已喊完了,登时气的快撕了他的嘴:“我有说我想泡了吗?”
“你满脸写的都是想泡。”
“可我……”我舌头都快打结了,只觉得七窍生烟:“不是说了这大白天的我哪能……”
“大白天的怎么了?”
“算了我不和你说!”我从他身上爬起来,之后掀了轿帘,刚巧便瞧见听见声音的阿尔哈图又骑着马绕到后面来。
他一见我便笑了:“你要泡澡?”
“我没说……”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脸红的要命,又瞪了一眼那多事的楚子钰:“是他擅作主张的!”
目睹了事件所有事件经过的车夫掩着唇憨笑,阿尔哈图伸手,意思是要我过去。
我也只能伸手过去:“我真没说我要泡澡……我也没试过在湖边泡澡,根本不可能提这事儿,是车夫说在这洗澡可以白头偕老什么的……”
这边我嘟嘟囔囔的解释,那边阿尔哈图把我抱上马之后,就又用手掌把我的下巴包裹住,拇指和中指十分恶意的捏了捏两边的脸蛋……
我抬头看他,这动作是闲着无聊玩玩我,还是意思让我别再多嘴了?
随后便听他说:“既然有这好意头,便不该错过。”
“啊??”
他坐在我后面,说话喷出的热气让我整个后颈上的毛都全立起来了,而且我一听他的话,更是心跳个不停,差点从马上蹦下来!
“这可不行!”
当我发现他说干就干的留下一大队的送亲人员,径自把马骑到湖边去了,立刻焦急的解释!
“阿尔哈图!这大白天的随时都有可能到这里来!啊啊啊…………你干什么!”
“嗯。”他勉强给了我个回应,一边扯我衣裳的扣子一边答:“听了你说的,你不想泡,我想。”
就这样,我在一点也不想泡澡的情况下,被剥了外衣丢进湖里去了!
“你搞什么啊!衣裳都湿透了!”
他答:“我全脱了,你会同意么?”
“……”我立刻噤声,不再多说,真怕他说一不二的直接来把我衣裳撤了……得不偿失。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雪域冻了一个月,我竟然没觉得湖水凉,这正午时分阳光洒下来映照的湖面波光粼粼的,竟也真挺应景儿。
身上穿着衣服,即使湿了,稍微贴在身上,我也有那么一点安全感,搂着阿尔哈图的手臂,一点点就往深处游游转转。
这是我又发现他的一个新技能,竟然会游泳。
我不行,我是个旱鸭子,多说在浴桶里面撒个野,这种野湖,还真没下过……没人扶着可能会淹死。
湖水特别清澈,我惊奇的看着水面上偶尔游过一两条小鱼,问他:“夫君,你说……在这星月湖里游一圈,真能得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么……”他看着我,脸上突然出现一丝不明意味的低落神情,随后笑着倾身吻我的唇:“陪你到老。”
我被这话哄骗的心里甜腻了一会儿,虽然我明知道没人能承诺什么白头不白头的,谁也猜不透明天会怎样……不过当下能这样说,我就很开心知足!
记得巧儿曾经说过,她死守她那个当兵数年不回来的丈夫就是因为…………女人其实不在乎承诺,在乎的只是男人给不给承诺。
她男人承诺说一定会回来,不论这承诺是否奏效,她也愿意给自己一个完美。
想起这事儿,我忽然抓了阿尔哈图的手:“夫君,你还认识其它将军么?”
“嗯,怎么?”
“我想让你帮忙问问!”我一听有门儿,连忙就都告诉他了:“六年前,巧儿大婚那天,她丈夫被强征入伍,不知进了哪个军营到现在还没有音讯,你若是有机会,问问谁账下有‘唐野’这么个人,要是问到了,我给你甜头哦。”
“甜头?”阿尔哈图望了下天,似乎是在看时间,随后拉着我到了一大杆草后面:“那就提前预支一下。”
“???”我懵懵的被压在草后:“你你……你还没找到人呢!再说这个位置……”
“十天之内,给你音讯。”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激动的浑身一颤,巧儿等了六年,马上就要云开见月明,我怎能不高兴?
于是……我就默许了他的僭越,又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亵渎了老天爷……和湖神什么的。
速战速决之后我俩在湖里游了一刻钟的时间,本来还想再玩会儿,却瞧着那边送亲的队伍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人,有另外一个队伍把我们堵住了。
“还玩吗?”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问我玩不玩?我连连摇头,心里想的只是那头发生了什么事。
阿尔哈图上岸去捡了我的外衣,之后我靠在草丛后面把湿衣服都脱了,才出来套的外衣,一个一个扣认真的系好,又帮我把头发拢了拢,不小心掉落在草丛里的簪子也捡了回来重插在脑袋上。
我美滋滋的想,有了个全套伺候着的夫君之后,出门都不用带侍女了……
他一边低头给我系鞋子的花扣,一边交代:“你先回去,前面的事我去看就好。”
“好。”
当我抱着被阿尔哈图一双手就拧了个半干的中衣回到轿子里之后,楚子钰连忙满脸欣喜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泡的好吗?干坏事了吗?”
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就勉强点了点头,顺手抹了抹仍在发热的脸。
“害羞了呀。”楚子钰不愧是狐狸,一张口就语出惊人:“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我都闻见你身上泛春的味儿了,嘿嘿……”
“你!你再这样以后别和我坐一个轿!”
“不不不不,祖奶奶,我以后不了,再也不了……”
楚子钰这狐崽子没别的本事,就转话锋特别快,例如前几日还和我说让我离开阿尔哈图,这几日就为了讨好阿尔哈图不赶他走,主动把我推湖里去给他玩……
我哼哼两声,也算罢了没提,却听车夫忽然说了句。
“夫人,前面好像不太对,我们要不要退退躲躲。”
“嗯?怎么了?”
“塔娜公主和将军,还有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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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就像养个玩物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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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说到一半欲言又止,我见他不说便急忙的自己向前看,发现塔娜和阿尔哈图吵起来了!
不,是塔娜在对阿尔哈图发火。
而且旁边还站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个队伍。
“没事,先不用躲,我过去看看。”
我知道车夫是被上次那事儿吓得够呛,那次可是连车都毁了,他侥幸才活下来,自然诚惶诚恐。
我过去跟着听了听,塔娜站在阿尔哈图身后叫嚣:“他们有大夫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走?”
“我要跟着他们去治病!这些日子你关了我这么久,我都快痛死了!”
“你这样等我将来见了圣上一定要告你一状!”
“求求你,将军,你带我去治病吧!我好痛!真的好痛!”
我听了她说的,心里纳闷儿,最近塔娜公主的确是说了这疼那疼的要出去,可阿尔哈图都不准……如今这是几个意思?
“还是把这位姑娘带去我们那吧,我们能够治好她的。”人群之中,一个身穿翡翠绿衣裳,绑着麻花辫的异族女子开口说话:“到我们的部族去歇几天再走,也没什么大碍吧?”
阿尔哈图犹豫再三,塔娜公主还是嗷嗷直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真的很难过。
问题是前几日我和楚子钰遇到她的时候,她还挺厉害的,张口就说要等做皇妃了要他好看来着?
等等……楚子钰……?
我突然想起楚子钰说她最近有难,不会就是这事儿吧?!
一想起这个我立刻就紧张起来,可是阿尔哈图的决定从来都没有我插嘴的份儿,我也就只能听着他同意了去他们那做客的要求。
路上,我听阿尔哈图说这是附近山里的一个古老部族,偶然路过到这。
只因他们整个部族都是传承毒虫研究的,族长发现这附近有百毒虫的气味儿,便探查到此,发现了塔娜的隐疾。
原由是从有黑衣人偷袭了我们那天开始,她胸口就好像有根针刺进里面似的疼,然而那种地方不好找大夫看,便没当回事。
后来,那个地方开始溃烂,更疼,她叫侍女给买了点药也没好,最终只能求阿尔哈图帮忙找大夫。
毕竟也是她之前装病次数多了,阿尔哈图锱铢必较,偏要弄清楚她到底是哪儿受伤了才肯给她找大夫。故而塔娜支支吾吾也没说清自己到底是哪儿生病了,阿尔哈图便也就当她还是在耍性子,没允了她。
塔娜也有骨气,就这么一直憋到现在,按照那个族长的意思,现在过了这么多天了,那毒虫应该早已深入肺腑,整个胸都应该是紫黑色的毒水……
想想我就觉得可怕,难怪塔娜最近都不穿那件比较露骨的衣裳了呢……我还在想,之前在雪域的时候那么冷她都要穿,现在反而不穿了,原来是病了……
一路骑马晃晃悠悠,因为那轿子里的楚子钰嘴太烦,我赖在阿尔哈图马背上不走了,一路跟到了那个族里。
他们这里叫羽族,崇拜飞鸟,但传承的却是毒术,他们给塔娜检查的时候我本来想跟着看看,却被阿尔哈图阻止了。
“管好自己。”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迎来的是楚子钰像疯了一般的点头。
这二人的态度让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问题!
但这几天聚集的信息实在太多,我根本就没办法把所有有价值的汇集到一起,所以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想不到之后我也就罢了,听阿尔哈图的准没错。
在这过的第一夜,阿尔哈图一直守着我,寸步不离,直到外面传来一声狼叫之后,他看了看外面,脸色有些发沉。
在第二声狼叫之后,陆续狼叫便起来了,仿佛来了狼群。
犹豫再三,阿尔哈图还是起来穿衣,并开口交代:“我出去看看,你乖乖在这。我会叫楚子钰来看着你,不用怕。”
我答应了一声,虽然心里仍然挺怕的,但我还是想着不拖他后腿才是好妻子。
巧儿总是交代我:“能碰见这么疼爱您的夫君不容易,将军几乎将您当成掌心的宝来呵护了,您得珍惜,若是碰见不如意不顺遂也多多体谅他一下,婚姻都是这样过的。”
我认真的照做,并且真的在很怕的情况下,顾全大局没任性,就让他离开了。
没过多一会儿,楚子钰还真来了,只不过是狐狸的样貌,贼眉鼠眼的溜进屋里……他来了之后我连忙把床腾出一点地方。
“你上来吧。”
“这么热情?”狐狸笑眯眯的开口说话,然后跳上来,卷在被子上,脑袋对着我:“你很害怕吗?”
“嗯。我从小都没有离开过端王府,所以听到狼叫很害怕。”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因,却换来楚子钰一声嗤笑:“怕什么,普通的野兽而已……睡你身边的才厉害,还吃人呢!你怎么不说怕。”
“至少……至少他……”我说了半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