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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反正你才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最后的几句说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仿佛被挖了心脏似得低迷无力。
他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哗啦一下泼在我头上,瞬间浇了个透心凉……怎么哄也遮掩不了他的疏离。
脑子里都是那满院子的珍惜寒竹,还有雪兔……我也想要。可,应该不用再不自量力了,他怎可能给我?
连求着给他生孩子他都不干,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想到此处,我更觉得心不高兴,低垂了脑袋不说话。
当真是愚蠢……我怎么会去傻的用这种犯贱倒贴的方式勾引他呢?
真丢皇族的脸!
我允自生着闷气,直到阿尔哈图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见我还坐在床边上,便将我搂在怀里。
可惜我还在生他的气,不想让他抱着,全身上下都不老实。
许久之后,阿尔哈图在我眉头正中间吻了吻,使劲儿的箍紧了手臂:“听话,好好休息。”
我神情一滞,最终呆呆的放弃挣扎,被他揽在怀中,缓缓睡下。
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日阿尔哈图依然早早的起来练兵,他负责防守风驰国的边疆,最近风驰国蠢蠢欲动,也在密集练兵,故而不能懈怠。
我很生他气,我觉得被欺负了。我从小就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怎地嫁了人了要受这种窝囊气?
虽然他战功卓越配个公主都不亏,但我从不看轻自己,我想要的感情,和一般的女子不同!
我想要琴瑟和谐的一辈子,最低的要求也就只是个老实忠诚的夫君而已,他不配!
望着窗外的呼啸大雪,我心里百般不适,看着燕儿忙里忙外的收拾,问她。
“昨天那个人,将军放了吗?”
“哪个?”
“就……”我没好意思说是和我搂搂抱抱的那个,无奈解释:“刺客。”
“哦,放了,一大早就派了队侍卫,押走了。”
“押走了?”我诧异了一下,但也知晓,他是死是活此时早已无我无关,可心底的闷气散不开,烦的我坐立不安!
许久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吵嚷:“叫人准备轿子,本格格要出门!”
“您去哪?”
“你管!”
我没说,但我实际上是想去训练场看看阿尔哈图,心底里有个小魔鬼在叫嚣:你越不让我去,我越要去看看!
可燕儿听了我的回答,连连摇头:“或许不行,将军说您要裁衣服,派人去请了裁缝来还在路上,您此时若是走了,裁缝来了不是见不着了?”
“一个小小的裁缝,怎地等一等都不行了?他不知道他是来伺候格格的吗?”
燕儿发现我今儿吃了枪药,瞪大眼睛讲歪理,但奴才就是奴才,哪有不遵命的道理,也只能连连点头。
“行行,那奴婢去看看轿夫在不在。”
“看什么!轿夫不在府里去哪里了!”
“这大雪天的,轿夫自然也是媳妇孩子热炕头,在家捂着呢呗?就好像那裁缝,若不是将军花了大价钱,人家不会来的。主子您在帝都受宠惯了,自然是不知道咱们这的苦处。唉再说将军这人啊,他就是……”
“我说你怎么这么啰嗦!”我心情不顺,看谁都不顺,一提起阿尔哈图我就更不爽了,伸出手使劲儿拍桌子:“还不去问轿夫!”
话才刚说完,也不知道是天冷的缘故还是怎么,一直在我左手上挂着的奶玉色的上好金镶玉镯啪啦一下撞裂!变成了五半落在桌上!
燕儿吐了吐舌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主子,这……”
我也惊呆了,看着那镯子,有种心也跟着碎了的感觉。
我自幼丧母,这是临行前父亲给的,说是母亲留给我的镯子,仅此一只!
“呜……”我红了眼圈就要哭。
燕儿慌了手脚:“主子,夫人,您别哭啊……”
我更郁闷了:“我娘给我的东西竟然被我敲碎了,我怎能不哭?”
“诶?”可此时燕儿却好奇的拿起了我的碎镯子:“主子,您这镯子,不像是刚碎的呀?”
“啊……?”
“您看。”她指着那玉的断茬:“这断的地方,都是之前用金箔包着的地方,显然是之前就碎掉用金箔包上了……不是您敲碎的,不要哭了呀。”
我眨眨眼,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爹给我镯子的时候,倒是没给我说过它是后修缮的,但我的奶娘和老侍女都曾说过一个故事。
她们说,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帝都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负责看着我的奶娘冻病了,也不知怎地,我就偷跑出了王府,一夜未归。
第二日,我和一头黑色的狮子一起出现在王府的庭院里,当时它全身都是血,把我卷在怀里,奶娘吓得当场就昏过去了……
老侍女说我幸运,被猛兽抓到也没被吃了,只是手上的一对镯子撞碎了而已。
这镯子,这是不是那时候撞碎的?
而且,我顺路想起我有一只很大的黑色狮子的毛娃娃,我爹说是我有一阵子偏要搂着狮子睡,他没办法,就找人做了个假的给我。
黑狮子……?
我昨天梦里那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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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的东西!不让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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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巧的时候,外面有另外个奴婢来敲门:“燕姐姐,裁缝来了。”
“快快快。”燕儿正愁现在这场面有些尴尬,连忙开门:“快请进来。”
裁缝是个男的,看起来十七八岁的书生模样,燕儿见了他疑惑了一下:“你们老板呢?”
“师父身体有恙,今儿风雪又大,便差了我来。放心放心,我的技术一样好的。”
“这当然,一品楼的衣裳是这附近最好的,名师出高徒,您快请进来吧。”
一品楼?
我抹了眼泪悄悄的听着,这怎么也不像个裁缝铺的名,倒是有点茶楼红馆的意思。
但当我看见那小裁缝的时候,心头忽然一蹦,脸色一红,瞬间忘了哭。
只因这小裁缝相貌生的漂亮,此时头上身上都沾染着风雪,虽披着厚重的披风,却也还是冻得脸色微红,那白里透红的肤色瞧着比女儿家也不逊分毫,更别提红润的薄唇和空灵的凤眼。
饶是我这种见多了各式俊男的皇族,都没见过生的这般清灵好看的少年!唇红齿白,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一般!
这要是被我那些姐姐瞧见了,肯定着是怎么都要抢着领回帝都去的!
我深呼吸了几下,见他到我面前站好,从拎来的箱子里面掏出了皮尺等用具,然后恭敬的鞠躬。
“给夫人请安,鄙人楚子钰,是给您来量身的,麻烦您把厚重的外套脱了,这样量出来的衣裳才准。”
他看着我,漆黑的眼睛里像是有个圈圈,转啊……转啊,转的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眼睛就没从那漂亮的脸上挪开。
在动手脱衣裳的时候,也是满脑袋的杂念,想的都是些怪异的东西。
完蛋完蛋……怎么会突然有种若是自己没结婚就好了的感觉?
好想和他那个……如果是这么斯文的人,一定和阿尔哈图不一样……
哦天呐,我在想什么?!
我觉得自己一定疯了,我开始后悔那夜把自己交给了阿尔哈图,我想,若是自己还是尚未婚嫁的小格格,就能名正言顺的认识他了?
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我的命运就是这么狗血。
爱我的男人,我嫁不了。嫁了的男人,却不爱我。
“唉。”
我叹了口气,脱了外套,只穿着一身薄裙。
转眼,楚子钰已然站在我身边,低头看着我的眼睛,温糯道:“咱们这就开始量身了。”
我看着楚子钰从我身后伸手过来,在我颈间的两条锁骨上测量了一下,用笔墨记录了数,又接着向下往胸口量……
从来没觉得量身会量的这么躁动,当他的手无意中碰到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像是过电。
“那个……楚……”我想提醒一下对方别碰到自己,这样有点尴尬……毕竟被弄得脸红心跳的有些丢人。
“叫我子钰就行。”
楚子钰低着头计数,也没看这位主子究竟是什么表情,记好了又继续量身,还职业性的夸赞一下。
“您的身段真好,正应了那句杨柳细腰,轻盈若水。”
我每次裁衣裳都会被夸赞,只有这次,夸得心都快飞走了,却只能脸红的微微点头,刚才的话全数咽了下去。
量好了所有的数据之后,楚子钰恭恭敬敬的拜了拜:“那今日就先告辞了,等衣裳做好了,子钰再给夫人您亲自送来。”
“不用客气。”我微微一笑,又看了看那窗外的大雪,叫了一声:“燕儿,可给他加钱了?”
“当然加了。”燕儿点头,一边帮楚子钰收拾东西一边答:“您非挑这大雪天的量身做衣,裁缝铺不多要钱哪行?”
我听着燕儿的话,以为是我辛劳了楚子钰,也不知怎的突然抱歉了一下,咬了咬唇。
或许是‘怜香惜玉’的神经作祟,在燕儿送他走的时候顺眼看到碎裂在桌上的镯子,心中一动,也不知怎地伸手把没碎的另一只扯下来递给了燕儿。
“赏他的,一会儿给他。”
燕儿接过这镯子的时候眼都突出来了,满脸都写满了:为什么不是赏我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是。”
然后交代了一句:“今日风雪大,将军肯定会早回来,您中午和他一起吃吧?奴婢去那边准备。”
我一听,手指颤了颤,恨恨的眯了下眼:“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吃?给我端房里来,我自己吃!”
燕儿汗颜了一把,不知主子哪生气,但还是送了楚子钰出去。
我一个人坐在房里,感觉全身都还是刚才被皮尺勒着的感觉,还有他碰了一下……轻轻的,那么温柔。
不像那个粗剌剌的将军,亲一口都像要把人吃了似得。
我有点不高兴,倒不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温柔。
而是因为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平白的把身子交托给他,结果第二日就知道他有个小姘头,还是娶不进门干膈应人的那种很风骚的青楼女子。
凭什么?
允自气闷了一会儿,阿尔哈图回来了,没见我去饭厅,便来屋里寻我。
我见他来了,更是恼火,打算不搭理他来着,却一抬眼就看到燕儿勾着他的脖子贴着耳边和他说着什么,当即脑门一凉,又是一股急火攻心!
稍后,阿尔哈图进屋来了,但脸色不是很好,放下了虎皮大氅之后,招手叫我。
“玉儿,你来。”
我不乐意搭理他,心里有气闷,就当是没听见他说的话,阿尔哈图看叫我不动,那就只能自己过去。
我坐在桌旁,阿尔哈图站在我身后,正好看见桌子上碎的那几块玉,没开声,只是捡了它们查看。
我伸手就抢了回来:“谁让你动的!”
阿尔哈图脸色顷刻间就变了,微微眯了下眼睛:“我不能动?”
“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碰!”
我觉得自己快要呕死了!我自幼看惯了皇族叔叔哥哥们的小妾吵来吵去,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