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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进水中。水性极好的他很快便游到了不识水性,正在奋力挣扎,拼命打水,大口大口被迫吞着湖水的卿卿身后。他快速的伸手从身后拖住卿卿的身体向船边游去。虽然暴雨之下营救卿卿并非易事,甚至很多时候雨水打在他的眼睛上遮挡了视线,无法看清方向。雨水进入鼻孔,呼吸也急不通畅,但是他还是从容不迫的找到了自己的船,被船上的船夫一家人拉上了船。
因为他们浑身湿透,狂风暴雨始终未停,童卿卿又因为落水有点发烧,那晚就就近在船夫家里过夜。船夫家里很小,再看他们年龄相仿,以为他们是夫妻,就把他们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卿卿此时身体虚弱,头痛欲裂,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快点找到温暖的床,可以舒适的睡一觉。
苏寒见发着烧的卿卿昏昏沉沉的也不好说什么,便让船夫老婆替卿卿换了衣服。自己找来了大夫,又亲自替卿卿抓了药,来回往返,极为疲惫,还是坚持着给卿卿煎了药服下,才趴在卿卿的床边沉沉睡去。卿卿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仍能感受到苏寒的细心体贴,喂药时的温柔,朦胧中烛光摇曳下打在苏寒脸上忽明忽暗的光,平日平淡无奇的样貌,此时竟显得异常的温润,卿卿努力的睁着眼睛竟无法把他看清楚。
第二日,当童卿卿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苏寒竟坐在椅子上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卿卿不忍心吵醒他,赶忙给他披上衣服,望着他疲惫的睡容,心中十分感动。想着这个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众人追捧的苏家少爷,昨日竟然为了救她,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晚上还在床边陪了她一夜,心中暖意浓浓。
这段时间对于卿卿而言是寂寞的,只有寝室的姐妹陪伴。而丁思朗对她冷淡回避,穆少凌则仍然杳无音讯,刘安然整日为了躲避赵萌萌的追求连卿卿学校也不敢去了。苏寒是这段时间真正给她温暖,关心她,时常陪伴她的唯一一个男子。也许就是从这时开始,卿卿对苏寒开始有了亲近的依赖感,不在只是把他当做是自己学生的哥哥。
“卿卿,婚礼结束了,咱们到外面街上走走吧,虽然苏州离这里这麽近,但是我还是头一回来木渎镇。”苏寒看卿卿脸色不太好,并未多想,以为是刚才参加婚礼酒宴的人太多,大厅内有些憋闷的原因,才想到要带卿卿透透气。
“好!苏少爷,那就走吧。”童卿卿此刻正想找个理由逃离这欢庆的场面,想到刚才丁思朗来到他们身边敬宾客喜酒时,刻意深深的看了卿卿一眼,那一眼仿佛要把卿卿深深的刻入脑海,令卿卿早已平静的内心激起层层涟漪。
“卿卿,你的表哥可是好福气呀!娶了这麽个贤惠的妻子,竟然同意他成亲后一个月迎娶偏房过门。”两人并肩走在临河的街上,不急不慢,边说边欣赏着街边美景,颇为悠闲。
“哦,那是我们府里管家的女儿,叫邱迎春,你误会了,她对表哥有恩,并非表哥是个多情之人,所以梦君才会嫁给表哥的。不过,如此说来,你是羡慕了?”童卿卿说完,向苏寒投来耐人寻味的目光。
“卿卿错怪我了,我哪会羡慕这个,别忘了我很你说过我们家的事,女人多了并不好!我今生只会娶一个!”苏寒说着,坚定地望向童卿卿,眼神中蕴涵了无限的期待,看的卿卿涨红了脸。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喜欢。”童卿卿别过脸去,不悦的说道。
“哦,是吗?你就这麽讨厌我?呵呵,卿卿,咱们也认识大半年了,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我如何?”
“嗯,今日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你很好!”童卿卿早已不是当年面对丁思朗表白的青涩小女孩,她早已明了苏寒对自己的情意,其实,自己对他也是很满意的,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什麽东西还未放下,心里好像还在等着什么人,可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显然,绝对不会是丁思朗。
“卿卿,有些事情,你还是在心里早有准备的好我家里关系最好的亲戚几年前已经在国外落户了,他们膝下无子,想让幼迪明年过去读书,生活,做个伴。虽然父亲并不十分乐意,但是他们说读完书就送幼迪回来,在外面的生活也会丰富幼迪的人生,今后更出色。
我向父亲建议,打算由我们出资让你明年陪她一起去两年。我知道你也很想出去看看的,这样岂不是很好,你能继续陪着幼迪,幼迪一定很开心。你也能开拓眼界,学到知识,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皆大欢喜的事。”
“你说的是真的?但是这不好吧,用你们的钱,又为何是两年?”童卿卿听得有些心动,毕竟她很想出去看看,学习新的思想理念。看看外面的女人都如何生活,如何在男人掌权的社会中生存。
“嗯,因为两年后,我想我想你应该明白的,我只能放你走两年,也只想等你两年。”苏寒不想再掩饰自己说话越来越坦白,勇敢的望向童卿卿躲闪的眼神寻求答案。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卷:思朗梦君德留学,卿卿泪洒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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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艳阳高照,秋高气爽。上海码头上,丁思朗和肖梦君正和前来送行的亲人一一告别,人群中除了彼此的父母,还有丁思勤、邱迎春及迎春的父亲父亲邱管家。
肖梦君站在丁思朗身旁娇羞而幸福的微笑着,和自己的父母说着离别的话语,眼中洋溢着甜蜜。她现在不再是以朋友的身份站在思朗身旁,而是做为他的妻子,虽然他们成亲后一个月思朗又迎娶了迎春做偏房,但是,现在和思朗站在一起,能陪他一同前往德国留学的是她,不是迎春。
而迎春只能站在送行的人群中,最后孤寂的留在丁府日日盼望思朗的回归。丁思朗穿过人群,仔细的搜寻着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较小身影。可是,却并未看见她,他想,也许卿卿并未从苏州赶过来。轮船的启航笛响了,而那个人还是没有来,思朗轻叹一口气,想到卿卿必定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对她的冷落,而恼了他,不肯来送行了,于是失望的提起地上的行李箱,挽着肖梦君的手转身走向轮船接旋梯。
童卿卿在送别丁思朗前犹豫再三,期初她决定不来了,因为父母的杳无音信,她讨厌极了离别的场面。而且是和冷落她许久,曾经的青梅竹马,思朗哥,还有最好的朋友肖梦君的分别,尴尬的场面令她退却。但是,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她要见到思朗,一定要去送别他。
但是,当她赶到码头时,却看到了思朗挽着梦君,样子极为亲密,两人离去的背影相依相偎,俨然一对才子佳人。卿卿有些心酸,心想,到底是自己糊涂了,他们才是佳偶良缘,自己不应该再有一丝留恋,兄妹的感情应该更加纯粹,况且表哥这段时间对自己十分冷淡,甚至是避而不见。
望着已经站在轮船围栏边的丁思朗,他正和岸上的亲人挥手告别,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卿卿就那样愣愣的站着,没有离开,也没有赶到岸边最后和他告别。
而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就那样站着,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拿着的思朗曾经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亲手绘制的卿卿的画像。本来,她是想让思朗看到此物,明白虽然他们不能在一起,但是她心中还是有思朗的一席之地的,他们的情谊还在,至少还是表兄妹。
可是如今,这幅画已经被卿卿握的满是皱痕。终于,轮船起航了,卿卿望着载着丁思朗夫妇的轮船,缓缓驶出港口,驶向遥远的德国,心中顿时被掏空了般,难受不已,仿佛,那艘船把她的心也带走了,泪水不禁顺着脸颊流淌不止。
经过近四个月的海上颠簸,丁思朗他们的轮船终于顺利的停靠在了德国的不莱梅港口,望着港口牌子上写的大大的“bremerhaven”,远处高矮起伏层次多样,密集而色彩浓郁的欧式居民房屋,听着岸上忙碌的身形高大强壮的德国搬运工人操着满口德语分配工作,丁思朗和肖梦君才确定,他们确实已经身处异国他乡。
一切犹如在做梦,丁思朗终于来到了自己一直向往的留学胜地:德国。虽然他们在船上住的是上等客舱,睡的是柔软舒适的床,书桌,衣柜,椅子沙发一应俱全,饮食也极为可口、丰盛,但是,毕竟是在海上漂泊了几个月,丁思朗带着肖梦君满脸疲惫的下了船,当踏上德国土地而一瞬间,他们奔波的心终于踏实了,疲惫被新奇和兴奋取代,各自都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异国他乡独有的美景。
而在不莱梅,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时间逗留,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海德堡,丁思朗被海德堡大学录取,肖梦君为了陪着思朗,也联系了那里的中学继续学业。当几日后,他们最后到达海德堡时已是黄昏,虽然一路走来,这里的风景使思朗如何也看不够,甚至暂时把最后也未能见到卿卿的遗憾抛诸脑后。但是海德堡的美还是又一次震撼到了思朗。
海德堡坐落于奥登林山(odeneckar而建。奥登山峡中的内卡河在这里流入莱茵平原,夕阳照射在这个青山绿水间的城市,落日的余晖温柔的铺满了城中的石桥、古堡、白墙红瓦的老城建筑,是这里的一切都充满浪漫和迷人的色彩。
“思朗,这里好美!如果可以,我真想以后就一直待在这里!”肖梦君拉着思朗的手被城市的独特祥和的金色之美所深深吸引,这种色彩是她从未见识过的,不假思索的赞叹道。
“呵呵,瞧你,刚来德国就把父母给忘了,不想回去了?那我可是要回去的,我还要学业有成回国效忠呢,这样,你就自己留在这里吧,可好?夫人呵呵。”
这两个月的相处,连丁思朗都觉得奇怪,曾经在知道肖梦君对自己的情意后,是那么的排斥她,不再像以前作为朋友那样,和她嬉笑热聊,但是如今被逼婚后的他,竟然和梦君越来越了解彼此,慢慢的,心也更近了,虽然,他的心底永远都留着那个最纯最美的身影,那是他青春中最珍贵的记忆,不可割舍,但是,他已经开始习惯梦君的陪伴。
等他们在城中漫步用完晚餐后,赶到海德堡大学时,天色已黑。虽然看不太清四周的景致,但是这所大学毕竟是建立于1386年的德国最古老的大学,也是神圣罗马帝国继布拉格和维也纳之后开设的第三所大学。依稀透过接待他们的人手中的手电筒能看到这座大学的宏伟高大的教学楼,梦君起初注意力都在只听说过,还未曾见识过的手电筒上,当他们在校区内一路被引领到宿舍时,注意力又被来回到了周围古朴而典型的欧式建筑上。
海德堡大学有神学、法学、医学、哲学,自然科学系五大经典学系。丁思朗将要进入的就是自然科学系。这里曾经是新教大学。16世纪后半叶由弗里德里希三世(friedrichiii)将海德堡大学建成了具有加尔文主义精神的欧洲科学与文化中心。在神学院的影响下,海德堡大学于1563年出现了著名的海德堡教理问答录。名声远播的海德堡大学,也是德国浪漫主义与人文主义的象征。
“elias,早在我没来前,听到过这里的朋友提到了你们独有的‘学生监狱’,不知是否真的有,我怕是他们逗我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