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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祥赶忙澄清道:“我已经不想娶乌鸦了。”
“算你识相……”
“对呀……”
“这还差不多……”
姑娘们见他不再打林蝶衣的主意,立即自来熟的与他说笑起来。
段祥找着那两个人,林蝶衣正在向韩野讨酒:“我要喝醉流霞。”
“不行。”韩野也是干脆。
“就喝一小杯,好不好?”林蝶衣知道要瑹瑀瑄同意才行。
“不行。”他的回答更是斩钉截铁。
“一杯都不行?小气。”林蝶衣气鼓鼓的瞪着瑹瑀瑄。
段祥笑着说:“你这样可不行,服个软求求他,肯定会应的。”
“真的?”林蝶衣还没求过人。
“我保证,而且不管什么事,只要你稍微有点女儿家的样子,他全都会答应。”
“女儿家应该是什么样子?”
“撒娇呀。”段祥也是无奈。
林蝶衣自然是不知道该要如何撒娇,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向母亲要糖吃的样子,母亲说只要看到她的笑脸,想不同意都难。摆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扯着瑹瑀瑄的袖子说:“就一小杯,我也保证。”
瑹瑀瑄看着她讨好的模样,向段祥说道:“她的伤还没有好。”
段祥却说道:“你无需向我解释,回绝她就是了。”
林蝶衣看着瑹瑀瑄犹豫起来,干脆抱住他的手臂央求道:“一杯,就一杯。”
瑹瑀瑄没好气的说:“小狼要肉吃的时候,跟你倒是有几分相似。”
“它馋肉的时候你还会给它一些呢,我可是许久没喝酒了。”她若是长了尾巴,定然摇的比小狼的还欢快。
瑹瑀瑄看着她,终于说道:“只许喝一小杯。”
林蝶衣听他答应了,眼睛又笑的弯了起来。
段祥看着这两个人都看向自己,向林蝶衣笑了笑,对瑹瑀瑄说:“是你不够坚定。”
小诺拿来纸笔:“我把你们猜的记下来,有猜中的得了红包给我分红。”
“你还真会讨巧……”姑娘们嬉笑着,把自己猜的说了出来。
梅姨对瑹瑀瑄说道:“女将军与宋明的关系,已经调查出一些眉目。对于玉公子的询问没有据实相告,虽说公子理解我的苦心,但我仍是深感歉意。”
“梅姨一切都为蝶衣着想,我实是万分感激。”
林蝶衣疑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瑹瑀瑄解释道:“我在与梅姨第一次见面时,向她询问是何人要你去齐伦保护唯家。梅姨推脱不记得了,没有告诉我实情的原因是对我尚存疑虑,怕我做出对你不利之事。”
林蝶衣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梅姨现在是完全把你当成自家人了。”
梅姨却是问道:“玉公子为何想知道?”
“也是受人所托,唯家人想当面道谢,也想解心中疑惑。”
“是什么样的疑惑,玉公子可否先说来听听?”
“唯家夫人应是因为避祸才逃去齐伦,本是夫妻情深家庭和睦,还有一个女儿,却是突然无故失踪。唯大人一直在寻找夫人,唯小姐也期盼能见上母亲一面,更是想知道是否是唯夫人或相关之人保护了他们。”
“原来这其中还有故事,我虽然会对委托人进行调查,但是调查的方向为是否会对小蝶及我们所有人产生危害,其他的则一概不管。而在调查女将军与宋明的过程中,竟然又牵扯出此人。”
林蝶衣诧异问道:“是女将军要雇佣我?”
“这人名叫纪永夜,与女将军并无直接关系,却与女将军的妹妹是旧识。女将军不是无故帮玉公子,她与宋明本就有仇。”
姑娘们本是各自谈笑着,听到提及女将军,便都安静了下来。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听梅姨讲过了,小诺又把女将军的故事绘声绘色讲了一遍,因都是女子,对她都是格外佩服,现在又能听到与她有关的事情,大家都认真的等待下文。
梅姨见如此,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女将军与宋明是同乡,但她要比宋明年长,离家时宋明还是孩童,因此两人并不认识。一年后女将军唯一的妹妹出生,孩子的母亲却因月子里落下了病根,没过多久就去世了。相邻的宋、纪两家夫人见younu可怜,便时不时的帮忙照看,而两家中的孩子,也都喜欢这个女娃。转眼便是十几年过去,三人皆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纪永夜对女孩子很是爱慕,但女子却对能言善道的宋明痴心一片,可是宋明最终却另娶她人。女子心灰意冷,在宋明成亲当天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再出现已经是十几年后的事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也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心要找姐姐,女将军当时正在边关无法返家。她也是固执,见不到姐姐就绝食,家人没有办法,只好把她送去了边关。在边关待了一阵子后却感染了风寒,边关艰苦,又爆发了战事,因为治疗延误而最终客死他乡。”
众人唏嘘不已,林蝶衣点了点头:“难怪她会帮忙……”
瑹瑀瑄思索着问道:“她一个女子能翻越崇山峻岭到达齐伦吗?又为何要回来?图蒙大王要杀死所有齐伦官员也是临时起意,女将军怎么可能提前知道?”
梅姨对这些问题也是摇头:“本是想找纪永夜细问缘由,却被告知他早在女子失踪之后就离开了,之后再也无人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当时若是知道这其中的曲折,甚至还扯出了图蒙人,我定然不会让小蝶涉险。”
“也许与女将军全无关系,只是纪永夜一个人的主意。”
“不无可能,皇上寿诞之日,女将军定会出席,不如你寻了机会问问她,我也再继续打探。”
“有理,多谢梅姨。”
“玉公子客气。”
晚宴开始,因着有外人在,姑娘们开始还有些拘谨,规规矩矩敬酒吃菜聊天,随着酒越喝越多,也就慢慢放开了,猜拳行酒令讲笑话打哑谜,别看平时都端庄优雅,现在撸胳膊挽袖子跟爷们儿似的,反而是在座的男子比较安静。
瑹瑀瑄微笑的看着林蝶衣捧着酒杯一点点的喝,把自己的那杯也推给了她。韩野专心的为楚风夹他爱吃的菜,教主一直在和梅姨说话,偶尔也行个酒令猜个哑谜。段祥则是一脸有趣的看着,女子见过不少,但如此能动能静的却是头回见。小诺算是活跃的,负责给大家出谜语讲故事。
正在兴头儿上,下人又搬进来一口箱子。
大家一时全都安静了下来,小诺拿出列好的单子准备做对照。
瑹瑀瑄亲自打开箱子,取出一个大盒子放在韩野和楚风的面前。
韩野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一对金质烛台,嵌着血玉做成的蜡烛,蜡烛上装饰着由金丝勾勒出囍字;一对玉佩,两只组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同心结的形状;一只碧玉酒壶配两个金镶玉的酒杯,取一片冰心在玉壶之意;两张金箔制成的合欢庚帖,上面分别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匹头戴红花的纯金马,旁边是一顶金制八抬大轿,坠满了红色流苏。
看着这些东西,楚风竟红了眼圈,韩野走到瑹瑀瑄面前,对他深施一礼。
“小诺,去拿黄历来。”梅姨接过翻开,看了看道,“难得玉公子有心,今天又是个吉日,大红喜烛在此,花轿也已经到家,换过庚帖饮了交杯酒,你们便可结为夫妻。”
“梅姨……”楚风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份感情能被她们理解已经实属不易,竟然真的还能让他们拜堂成亲吗?
“你们都同意吗?”
“同意。”姑娘们异口同声。
“很好,教主,你可否做个见证?”
“当然。”
韩野把楚风扶起,递给他写着自己名字的金帖。
楚风接过来的时候,双手都有些颤抖,甚至都拿不稳自己那张帖,看了又看,终是小心翼翼收入怀中。
韩野接过帖子也贴身放好,拿起那对玉佩,一人一个带在腰间。
红玉在玉壶中倒了酒,又斟满了两个人的酒杯,两人双臂交叉,楚风合着泪一口喝干,厅内响起一片掌声,有几个人也如楚风般喜极而泣。
红袖擦了擦眼角笑言:“快让我们看看玉公子为小蝶准备了什么。”
箱子里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盒子,瑹瑀瑄先打开了小盒子,除了男子折扇和女用团扇各五把,其它全是男女皆可使用的玉簪,只是寻常雕花,做工也普通,不见任何奇特之处。
“这些都有机关……”瑹瑀瑄演示着,扇面防刀砍剑刺,团扇的扇柄内嵌了一把bishou,折扇的扇骨中藏有毒针,玉簪拧开便是精钢打造的细长袖剑。又打开大的盒子,拿出一套衣裙,纯白的锦缎上绣了百蝶图案,蝴蝶的翅膀都是用金线描绘,看似平淡无奇,但用手拂过,原来每对翅膀都是多重金丝制成,只要碰触便会展开,好似蝴蝶都活了一般。盒中还有一双同款绣鞋,一只金钗,钗头同样装饰着几只蝴蝶,翅膀也是可活动的,带在头上后,会随着头部的动作而翩翩起舞。
“你可喜欢?”
林蝶衣更爱小盒子里的防身暗器,虽然与之相比,衣裳更为昂贵。而且她也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送这么贵重的衣裳首饰给自己。
“若是进宫,便穿上吧。”瑹瑀瑄说。
“还是玉公子想的周到。”林蝶衣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梅姨前几天就开始盘算让她穿什么。进宫可是大事,假如穿的寒酸,关林两家都会被嘲讽。
瑹瑀瑄当然知道她会喜欢那些小玩意儿,衣裳首饰只是为了应景。
虽然没有任何人猜对,但并不妨碍欢快的心情。晚宴一直到了将近三更才结束,大家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梅姨心情很好,留了教主和段祥宿在客房,姑娘们仍是意犹未尽,吩咐下人端了酒菜,三五成群的到自己院子里继续。
林蝶衣没走几步便整个人都挂在瑹瑀瑄身上,见她面颊带红,眼神有些迷离,知道她是醉了,索性将她抱起。
“我要看月亮……”空气清冷,一弯弦月悬于头顶。
两人来到后花院,林蝶衣吵着要到假山上去。瑹瑀瑄可不会抱着她登假山,轻提丹田气,轻飘飘坐在她最喜欢的高处,用披风将她裹了,与她一同赏月。
林蝶衣晃了晃头,有些眩晕,靠在他怀里低喃着:“我的酒量怎么一天不如一天,才饮了两杯就这样了。”
瑹瑀瑄只是无声的笑着,一只手盖上她的脸颊为她取暖。
目光扫过他的面容,停在他粉艳的唇上,想起四唇相碰时的酥麻感,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如果咬上一口,定是软软的。
小笨蛋还真是不老实,瑹瑀瑄握着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她如同受了惊吓般立马收回手,难道他会什么法术不成,怎么他的唇碰过的地方都会发麻,而且连带着心里还痒痒的……带着这个疑惑沉沉睡去,迷糊中又见到了大兔子,他一露面便吻上了自己的唇,那酥麻感竟是完全一样的。
第二天下午东叔派人来请,因着林蝶衣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瑹瑀瑄便收拾了东西搬回赌场。
第一百五十三章 皇家恩典
腊月二十六,林府派人传话,第二天会来接林蝶衣一同进宫,还特意提出这是圣旨,不得违背。(全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