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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夜无尘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请叔父让他尽快进宫。”
“是,大王虽然已经归国,但在身体恢复之前,老臣还是想继续替大王分忧。”
“当然,叔父不辞辛苦替本王处理国事,本王真是感激不尽。”
“为了图蒙怎敢谈辛苦,老臣先行告退。”
夜久在他离开后向夜无尘说道:“敬公之心大王不是不知道,他手中握有兵权,若是再让他把持朝政久了……”
“本王也是明白,但无奈他说的是事实。而且现在的将领全都是他的人,即便交于本王,也是难以调动,奉了他的命令,反而还好用些。当初先王被迫将兵权交出后,就曾对本王说过,除非有了可用之人,否则叫他归还兵权只会令自己徒增烦恼。”
“属下觉得大王受伏击,可能是敬公所为。”
“既然本王没死,就不要再深究了,当务之急是快些寻回宝藏。”
“敬公推荐的那个人,只怕也是不能用的。”
“叔父是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的,既然是他亲自举荐,短时间内还是可以一试。”又将太医重新召了进来,“若是有人要给本王用针或是开方子,你可要瞧仔细了。”
“是。”
“启禀大王,敬公推举之人求见。”守卫领进来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
夜无尘看了看他,中等身材,长了一张毫不起眼很难让人记住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
“夜莫。”
“你是皇族还是家奴?”
“家奴,奴隶祖上世代为医,得主人恩典赐姓夜。”
“本王以前为何没见过你?”
“奴隶的父亲被原来的主人派去中土学医,去世前才告知奴隶已经被转送给了敬公。奴隶是在中土出生,返回图蒙没有多久,因此大王没有见过奴隶。”
夜无尘点点头,自己的父亲在位时不仅将身边的得意之人送了出去,也令各府选出一些人来送去周围各国,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机会游历多国。
“你有何方法能让本王尽快恢复?”
“请大王恩准奴隶近前。”
“你过来吧。”
夜莫走上前去,先是看了看夜无尘的面相,又翻了眼睑看了舌头。
夜无尘知道他是要行中土的望闻问切之法,主动伸出手来等他号脉。
夜莫几乎是从头到脚的查看了一遍,才开了个方子递给太医:“此药需一个时辰服一剂,十二个时辰之后,请收集大王的尿液粪便。”
夜无尘问道:“要这些污秽之物有何用?”
“可通过颜色气味口感判断大王体中的废物是否全部排出。”
“口感?难道你还要吃进去不成?”
“倒是不用吃下,只要用舌头感知即可。”
太医的脸色微变,见大王对着自己点了点头,拿着方子快步出去了,心中祈祷这倒霉差事千万别落到自己头上。
“夜久,带他下去吧。”夜无尘看着夜莫的背影扯了扯唇角。
第二天,夜无尘服下最后一剂药后不久,夜莫被带了上来,有下人过来将他领到后面。
夜无尘使了个眼色,夜久也跟了上去。
夜莫蹲在恭桶前,仔细查看一番又吸了吸鼻子。
站在他身后捂着鼻子的夜久见他竟真的将头伸进了恭桶里,别过头去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夜莫站起身,洗净了手,从袖子里掏出几片绿色的叶子放在嘴里嚼了片刻,吐掉之后向夜久说道:“可以了。”
夜久赶忙让下人清理恭桶,自己带着他回到前殿。
“大王可是觉得疼痛之感消失?”
“似乎身上是轻松了些。”
“大王的粪便味道浓厚颜色黑黄苦中带有酸涩,证明体内废物已经排的差不多了,再服三剂药,大王的身体即没有大碍。”
“传太医……”
太医验看一番后说道:“大王的身体确实大有起色。”
“甚好,来呀,传旨下去,本王要重赏敬公。”夜莫跪倒扣头后被带了下去,夜无尘令太医也退下后,向夜久问道,“他真的尝了?”
“是。”夜久虽然不是亲眼见的,但头都全埋进恭桶了,怎么可能不是真尝?
夜无尘倒是迷惑了,敬公的人为什么会真心帮助自己?不过现在没空思索这些琐事,吩咐道:“你下去准备,夜深后立即出发。”
“可是大王的身体……”
“本王觉得已无大碍,更何况还要再喝三剂药。”
“大王还是莫要急于一时,等全部养好之后再出发也不迟。”
“本王现在可没这个时间,快去准备。”
夜莫才回到府中,即被带去见敬公。
“老夫已经接了旨,你可是已经得了夜无尘的信任?”
“即便不是完全信任,至少不会怀疑。”
“很好,老夫定是重重有赏,没想到你还真的尝了。”
“只需做个样子即可,无需真尝。”
“他果真是好骗,”敬公轻蔑一笑,“你可是真的让他身体复原了?”
“如同回光返照,再多用几次药,他的命就完全捏在敬公手中。”
敬公点点头:“下去休息吧。”
“敬公答应过我的……”
“待时机成熟,老夫会如你所愿。”
夜莫出去没多久,管家进来禀告道:“大王准备今夜出发。”
“可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让他们去郊外汇合。”又向管家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只带了两个贴身之人,从后门离府悄然出了城。
第二十一章 灭顶之灾
蝶源海一直没有得到图蒙大王传回来的消息,却是接到战报,玉珏大军已经逐渐逼近都城。//全本小说网,HTTPS://。)//
唯一凡虽然不知道其中变故,但是也明白蝶源海没有得手,立即进宫向雀氏王禀道:“高人昨夜又给下官传话,需要血祭才能平息天怒,以保陛下江山永固。”
“如何血祭?”雀氏王已经看过蝶翩翩身上的秘密,对于美色的迷恋始终敌不过失去皇位的恐惧。
“高人会亲自向陛下说明,在此之前,请陛下准备祭坛。”
“你去办吧,宫内人员任你差遣,一应物品随意取用。”
唯一凡领旨后指挥着一众太监在御书房的花园里忙活起来,直到后半夜才算告一段落。
“唯一凡呢?”雀氏王起身后听说祭坛已成,立即带着肖公公过来查看。
“启禀陛下,唯大人回府梳洗更衣准备早朝。”
“传朕的旨,免了他今日早朝,在家好好休息吧。”
“是……唯大人临走前吩咐,祭坛上的摆设越稀有名贵越好,以向上天显示陛下的诚心。”
“你领着他去国库里挑选就是了。”
“老奴方才已经查看过了,国库里虽说件件都是珍品,但……”
“朕最喜爱的都在御书房里,你派人去取吧。”想起被玉珏盗走的宝物,又是一阵愤恨。
“那几件只怕不够。”
“国库里的都不行,朕也是没有办法,去后宫看看有没有可用的。”
夜无尘一行人几乎没有休息,在第四天的夜里赶到了齐伦都城外,藏在一片阴影中查看着城楼上的动静。
“好像无人守城。”等了半天都不见有动静,夜久向夜无尘说道,“属下去打探一番。”见他点头,用布蒙了脸,贴着城墙摸到城门处,静待了片刻,还是没有声音。站到城门前双臂用力,厚重的城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被推开了一条缝。
夜久急忙后退两步,紧握兵器准备迎敌,可是城内却毫无反应。
夜无尘带了人走近,守卫们合力将城门又推开一些。夜色中的齐伦都城鸦雀无声,不但没有行人,连打更巡夜的人也没有。
夜久从旁边的门房里揪出一个人来:“启禀大王,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人是在睡梦中被拎起来的,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跪在地上就磕头:“好汉饶命,想要什么随便拿。”
夜无尘无奈的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守城的人都去哪儿了?”
“听说玉家军已经围了城,能跑的都跑光了,谁还留在这儿等死?”
“兵临城下更要奋起抵抗,临战脱逃难道不怕军法处置?”
“哪儿还有什么军法,王大人前几天就卷了库银带着家眷跑了。”
“宫里有什么动静?”
“这位爷,小的就是一个守城兵,要不是无处可去也不会留在这里,这宫里的动静,小的怎么能知道?”
“把他关进屋里绑起来。”
“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决不多嘴。”
“不会杀你的,等我们办完了事儿自会回来放了你。你要是再如此大叫,现在就杀了你。”
那人立刻闭紧了嘴,苦着脸被拉回了屋子。
两个人将他绑在床上又关紧了屋门,跟在夜无尘身后直奔皇宫。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翻墙跳进宫内,没走几步却遇到了侍卫。
夜无尘及属下都已做好与侍卫大战一场的准备,可是那些人看到他们如同见到瘟神一般,丢了兵器纷纷跪地在他们面前:“各位将军饶命,雀氏王正在后宫中饮酒。”
夜无尘一听便知他们将自己当成了玉珏的人,也没解释,又命令将他们绑了。
此时的雀氏王正在由妃子陪着观赏歌舞,身在温柔乡中却仍是愁眉不展,蝶翩翩即将殒命,自己最终仍是没有得到她。想着如此美人很快便要被放血剥皮,不免又是一阵惋惜哀叹。
陪着他的两个妃子见他闷闷不乐,一个斟酒一个递水果:“陛下如此忧心国事,臣妾看了着实是心疼,近日与妹妹练习了一支新舞,不知陛下是否有心情观赏?”
雀氏王没什么兴趣的点了点头:“也好……”
大殿的门突然被踢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吓得舞女丫鬟纷纷逃走,两个妃子在雀氏王身旁瑟瑟发抖。
雀氏王壮着胆子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行刺朕,不想活了吗?来人,护驾……”
夜无尘冷哼一声道:“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来救你……大难临头你还有这个心思,也难怪有人要zàofǎn。”
“什么大难临头,你是玉珏派来的刺客?朕的大军很快就能将你们击败,识相的快些放下兵刃投降。”
“看来你还被蒙在鼓里……本王没工夫与你闲谈,快些说出宝藏的藏匿之处,本王兴许还能饶你不死。”
“什么宝藏?”
“你还敢装糊涂。”夜无尘一剑就捅死了他左边的妃子,“再不说实话,她就是你的下场。”
“你……”雀氏王的声音有些颤抖,“朕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宝藏,”
“没想到你的嘴还挺硬……把他们两个绑起来,一定要问出宝藏的下落。”
过了半个时辰,守卫禀报道:“启禀大王,雀氏王和那个女人都死了。”
“什么?竟然临死都不开口?”夜无尘没想到雀氏王是个硬骨头,怒道:“本王不信这宫中竟无人知晓宝藏的位置……将这里彻底搜查,把后宫中的所有妃子都抓起来拷问。”
皇宫中一时哭喊求饶声震天,直到包括皇后在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