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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望着瑹瑀瑄眼中毫不遮掩的笑意,面色更红,才要辩白,听到韩野又开口道:“不能解毒?”
瑹瑀瑄无奈答道:“我可百毒不侵,却唯独对迷情香无用。”
“小衣衣岂不是很危险?”
声音颇大,林蝶衣自是听到了:“我怎会有危险?”
瑹瑀瑄对她说道:“没事的……”又对他二人说道,“楚公子放心,我还控制的了。”
“伤身。”韩野悠然说道,楚风也附和着点头。
“楚公子是她师兄,而韩公子视她为亲人,而你二人都同意我……”瑹瑀瑄轻言道。
韩野没有出声,但表情明显就是你现在办了她才好的意思,楚风也低声回道:“放在从前,你若是敢欺负了她,我们定不会饶你。可现在,小衣衣心里有你而不自知,你又非要等她自己觉悟,我们在一旁看着的都替你着急。不如给她来记猛药,否则你真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多谢两位好意,只是若如此这般,日后她若觅得良人,我不想她后悔并怨恨于我。”
“这还不简单,倘若真有那日,让韩野杀了那人便是。”
瑹瑀瑄觉得颇为头疼:“我只希望她幸福。”
“真不怪小衣衣说你,你还真是一根筋。”
林蝶衣看着这三人交头接耳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忐忑,他们不会在想如何把自己卖了吧?
“你们在说什么?”
一步一挪地凑过去,怕又抑制不住地打喷嚏,不敢离得太近。
“没什么,韩公子,请劳烦你弄清这粉末的成分,另外从明天开始,赌场的事就要麻烦两位了。蝶衣,我在赌场还有事,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瑹瑀瑄把事情交代完,快速地离开了。
“你方才不是说一起吃晚饭……怎么走得这般快?”
见韩野眼中竟显了笑意,楚风甚至笑得前仰后合,林蝶衣着急地叫道:“你们有事瞒我。”
楚风好不容易止住笑:“没有没有,他只是……他吃坏了肚子。”
“吃坏了肚子何必要回赌场,你们莫要骗我。”
林蝶衣担心他出事,要跟去看看,两人却是拦着,硬把她拖去了梅姨房里用晚饭。
梅姨见她一脸的气恼:“谁惹着你了?玉公子呢?”
“他急急忙忙地就走了,也不说为什么,他们还合起伙来骗我。”
“晴婆婆,玉公子的血不是什么毒都能解,这事你知道吗?”
因为玉公子的再三嘱咐,楚风在林蝶衣面前不能明说。
晴婆婆转眼便明白了,在梅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蝶衣一听他的血还有不能解的毒,立马就急了,定要去看他。
梅姨劝道:“他中的这毒极是奇特,你若是去了,他兴许就毒发身亡了,你要真是为他好,就留在这里等他无事了来找你。”
见梅姨表情严肃,林蝶衣只得坐好,但没有心情用饭,胡乱吃了几口,找吕掌柜要了一坛酒,回了云追月。
瑹瑀瑄在花房内运功驱散体内的躁动,可足足一个时辰,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那yug反而更加强烈。
转入后室,tuoguāng衣服,没入已经冰凉的水桶中,已经汗湿的身体被冷水刺激的打了几个冷颤,稍微舒服了些。
才长出了口气,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就连桶里的水似乎也变温了。
那香点燃后的药力竟如此强,瑹瑀瑄知道自己今晚若是强忍,恐怕就真的废了,穿好了衣服直奔万春楼。
“大爷,您可是许久没来了。”老鸨一眼就认出了他。
瑹瑀瑄也不说话,往她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都没看清样子,随便从身边抓了个姑娘就往楼上走。
“爷,您今天可真性急,春兰,你可好好伺候这位爷。”
老鸨捏着银票面带得意,都说这银发男人奇怪,来了几次,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这世上哪儿有不想女人的男人,还不是得往老娘手里送银子。
春兰刚关上了房门,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提起扔到了床上:“爷还真是性急……”话没说完,衣服已经被撕开,未出口的话全变成了满足的shēnyin。
瑹瑀瑄回到赌场找人送了热水,洗净身体躺下时,天边已露出亮色。
再起来时已将近中午,只觉浑身乏力,运功调理了一阵才恢复过来。
才下到赌场,东叔便近前说道:“韩公子和楚公子一大早就到了。”
见他表情,便知对这两人很是满意。
“玉公子起得早呀。”楚风语带调侃地踱了过来。
“蝶衣怎样?”
“若不是被梅姨唬住了,她昨晚是定要来看你的,真不是我旧事重提,你就放一百个心,她那小脑袋里,肯定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你能早点把事办了,昨天也不会那样辛苦。”
瑹瑀瑄见他领口处旧痕未去、新痕又添:“楚公子昨日定是过得逍遥。”
楚风也不恼:“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自己随意吧,韩野让我告诉你,那烧过的粉末会令人当场毙命,所以他觉得小衣衣的母亲应该不是被这种粉末毒死的。虽然还不知道制香的材料都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中土之物,其中有一味是图蒙特产。”
“替我谢谢韩公子。”
东叔过来说:“林小姐来了,正在场子里。”
“玩儿什么呢?”
“在和宋老爷掷骰子赌大小。”
“小衣衣真是会惹麻烦,”楚风看着瑹瑀瑄皱着眉快步而去,笑着摇头道,“一心护着她,却又不让她知道,他这是何苦?”
“许是怕伤了她。”东叔避开楚风探寻的目光离开了。
林蝶衣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瑹瑀瑄中的毒,可是梅姨说只能等着他来找自己,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就想着到赌场里来转转,万一能看见他,只要能确定他无事,自己便可放心的回去了。
才进赌场没多久就看到宋明在一掷千金的赌钱,昨天借给他一万,他又赢了一千多,给了那姐弟俩三四千,从东叔口里得知,他已经输了两千两了。
如此算来他手里现在有个六七千两,她想自己会内功,找个简单点儿的玩法兴许就能把他的钱都赢了,便决定和他赌大小。
可她一点儿经验都无,即便是会内功改点数,但因为总是控制不好力道,也是输多赢少,一会儿工夫已经输了两千两,还全是东叔派人送来的银票。
直到入冬,蝶翩翩的身体才算大好,全世友依照吩咐将她送进了皇宫。
“陛下因何事要见翩翩?”一见到长安,蝶翩翩提起心中疑问。
“夫人还请稍安勿躁,陛下会亲自说明的。”
蝶翩翩进了勤政殿,向玉珏下跪行礼。
玉珏说道:“起来吧,长安,看座。”
“翩翩不敢。”
“你大病初愈,那些虚礼暂且免了。”
长安搬了椅子请她坐了,便退到外面关了门。
“陛下?”蝶翩翩低头坐了一会儿,并未听到玉珏说话,稍抬起头来,见他正皱眉看着自己,纳闷的轻唤了一声。
“翩翩,齐永昌已经将黑氏姐弟接回。”
“姨娘还有一个弟弟?”猛然想起,“确实听陛下和公子提起过。”
“他一直在蝶府做花匠,你不知道吗?”
“翩翩与黑氏的交往并不多,故不曾知道。”蝶翩翩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喜悦,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是有事发生
第181章
直到入冬,蝶翩翩的身体才算大好,全世友依照吩咐将她送进了皇宫。(全本小说网,https://。)
“陛下因何事要见翩翩?”一见到长安,蝶翩翩提起心中疑问。
“夫人还请稍安勿躁,陛下会亲自说明的。”
蝶翩翩进了勤政殿,向玉珏下跪行礼。
玉珏说道:“起来吧,长安,看座。”
“翩翩不敢。”
“你大病初愈,那些虚礼暂且免了。”
长安搬了椅子请她坐了,便退到外面关了门。
“陛下?”蝶翩翩低头坐了一会儿,并未听到玉珏说话,稍抬起头来,见他正皱眉看着自己,纳闷的轻唤了一声。
“翩翩,齐永昌已经将黑氏姐弟接回。”
“姨娘还有一个弟弟?”猛然想起,“确实听陛下和公子提起过。”
“他一直在蝶府做花匠,你不知道吗?”
“翩翩与黑氏的交往并不多,故不曾知道。”蝶翩翩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喜悦,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可是有事发生?”
“黑氏说你母亲的死,确实与你父亲有关。”
“是父亲逼死了母亲?可是与玉老将军有关?”
“应是有些关系,你父亲之所以要娶你母亲,是想要李将军的兵权。”
蝶翩翩点了点头:“翩翩也猜到了几分,只是翩翩的外祖父明知道母亲与玉老将军两情相悦,为何还是同意了?”
“因为李将军有把柄落在了你父亲的手上……翩翩,你父亲他……有通敌之嫌。”
玉珏已经彻底调查清楚,李将军当年为了一己私利将大军调动及分布情况等卖给了图蒙。手下副将发现端倪向雀氏王递了折子,蝶源海正任首府之职,虽然无权接触奏折,但送奏折的人员马匹都归他的管辖,以检查为理由支开送折之人偷取了奏折,要挟了李将军和宰相。只是不知道图蒙人是以此来要挟联系了蝶源海,还是在他任督军之时就与图蒙人有过接触。不论情况如何,蝶源海是内奸无疑,但玉珏并没有直说。
虽然与母亲关系不睦,但父亲至少还是忠君爱国的,可如今却是知道,不但是父亲,更是连外祖父也做了如此令人不齿之事,蝶翩翩一时无法接受,愣了许久才说道:“害了玉老将军惨死,也可怜母亲误了终身,请陛下允许翩翩为母亲扫墓。”
“全世友说你需要休息,还是先回去歇着。等朕得了空闲再与你同去,也算是替朕的父亲尽一份心。”
“多谢陛下。”蝶翩翩起身行礼,才直起身子,只觉眼前一花,险险摔倒。
“到暖阁里歇歇再回去吧。”玉珏叫来宫女伺候她在床上躺下,亲自陪在她身边,直等她睡着才又重新回到书案前。
蝶翩翩迷迷糊糊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头已经略西才醒来。
玉珏正在批折子,见她走到自己身边,放下笔问道:“可好些了?”
“好多了,翩翩回去了。”
“急什么,在这里用了晚膳再回去也不迟。”
“陛下有旨,后宫不得进前殿,翩翩已经坏了规矩,若让大臣知道,又要惹非议了。”
“朕是一国之君,还怕他们不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翩翩不愿为陛下徒增烦恼。”
“朕本以为得江山是人生唯一可以喜悦之事,现在才知道,有了你,江山又算什么。”
蝶翩翩浅笑,弯下腰在他唇上轻吻,却被抱住了身子压在案上,排山倒海的热吻引得身上一阵火热。见他充满yug的双眼,柔声道:“是翩翩不好,影响陛下处理公务。”
玉珏舔咬着她的耳朵回道:“宫中女子虽然不少,但朕仍旧与你一起才最为兴致盎然。”抱起她大步转入暖阁,一番**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她回去。
蝶翩翩一路都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