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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价钱?”一名胆大的公子放浪的问道,引来了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
经过上次布庄的事之后,林蝶衣开始明白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不堪,不过别人是怎么议论自己并不在意,但是这么chiluo裸的挑衅让她怒火大增。
“丁小姐,我以前从不杀手无寸铁之人,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的话,今天我可要破例了。”
丁曼就是认准了玉公子今天不在,才敢出言讥讽,没想到林蝶衣竟是丝毫不惧,心里有些害怕,上次被她随手一甩便飞出去老远的事仍然记忆犹新。
“林小姐这是在出言威胁吗?”世上总有一些无知无畏的人。
“我从不威胁,只行动。”
丁曼听不出是谁说的这么一句话,表面上是在帮自己,其实却是在把自己往火炕里推,可是逼到这地步,她只得硬着头皮说:“我是宰相之女,你最好想清楚。”
长公主幽幽的说:“是宰相之女挑衅在先,到了皇上面前,本公主可以为林小姐证明,她只是自卫而已。”
丁曼没想到长公主竟然会出言相帮,一时傻了眼。
“长公主一向自视甚高,今儿个怎么帮起一个不清不白的臣女来了?”秀文公主的父亲是皇帝最小的堂弟,在她年幼时战死沙场,因为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帝为表恩典,封了她一个女王爷的空名头。几年前看中了当时的文状元,可是状元却因无意中见过一次长公主后,对其念念不忘。皇帝因为长公主对状元一点好感都没有,便下旨为状元和秀文公主赐婚,秀文公主对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别人而耿耿于怀,所以今天这事虽是和她没任何关系,但因为长公主出面,她也跟着掺和一脚。
“本公主爱帮着谁就帮着谁,与你有何关系?而且林小姐是个清白女子,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说。”
“清白女子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男子说出那般不知廉耻的话来,传入民间只怕会丢了皇家的脸面。”
“玉公子与我说的话与皇家有何关系,皇上都没说什么,你何故在此纠缠不休?”林蝶衣一脸的不满,皇族中人就是事多,怎么总是揪着这件事不放。
“公主,已经过去这么多日子了,你就不要再提了。”秀文公主的驸马,当年的文状元穆广禹开口道。
“你反而帮着外人?”秀文公主怒瞪着自己的丈夫。
穆广禹也是无法,这么多人看着,两位公主要是吵了起来,皇帝必定会怪罪到自己头上。秀文也算是贤妻,只是这娇纵的脾气,有时却是让他吃不消。
还好太子适时的出现,梅姨和旖红妆的姑娘们跟在他的身后。
“三公子和林小姐的事,皇上与太后都已经知晓,对此有异议的,不妨直接去找皇上理论。”下人已经把事情都向太子禀报了,他拿眼扫过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人群,又开口道,“旖红妆的人是本太子请来的,若是想请她们去府上表演的,可以直接与她们商议,只是银子可少不得。丁小姐,你打算让她们哪日过府?”
丁曼怎么会是真心邀约,听太子问到自己,只得含糊其词的说:“可能是下个月吧,臣女只是一时兴起,还未与父亲商量。”
太子不再理睬她:“珠儿、容佳小姐、林小姐,本太子有一清雅僻静之处,请三位过去用茶,姑娘们也一起吧。”带着她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太子府内有一雅室,里面温暖如春、舒爽怡人,太子与三位姑娘和梅姨坐在圆桌处,其余的姑娘纷纷坐在四周的藤椅或圆凳上,皆是手捧香茗,闻着淡淡的檀香,好不惬意。
“多谢太子为小蝶解围。”梅姨诚恳谢道。
“本太子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梅姨立刻明白:“确是有心了。”
“本太子本以为他是小题大做,没想到林小姐果真是麻烦不断。”
“小蝶算是异类,自然会容易引得大家群起而攻之。”
“那个丁小姐,为何总是处处针对我?”林蝶衣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你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抢了她的风头。”长公主可是长于深宫,自然看得明白。
“我?什么时候的事?”
“寿宴之上,她献的那个名为悠及的琴,本是想让你们难堪,顺便炫耀一番的,却不曾想竟让三公子占了便宜。今天也是如此,她的一首琵琶曲拨了头筹,谁知竟有人行刺,你的武功一露,便无人会去去关注她了。现在你又坐在这里与太子哥哥喝茶,只怕她见你一次就要惹一次的麻烦。”
林蝶衣皱眉叹气,这种时候越发想念兔子精了,有他在,自己便无需考虑这么多的麻烦事。
“宰相之女为何非要锋芒必现?”梅姨一脸疑惑,眼光却是扫向太子。
太子尴尬一笑,有下人回禀道:“府衙有消息传来,那名刺客身上发现一封书信,根据信中所言应是绪衣教计划了此次刺杀。”
“关于真正的幕后主使,太子可有头绪了?”林蝶衣问道,绪衣教竟也会被人陷害,是她没有想到的。
“本太子与珞珈国在寿宴之前并无任何联系,这绪衣教,本太子更是听都没听过,又怎会与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梅姨细想了一下:“也许不是针对太子,而是为了挑起中土与珞珈国之间的纠纷。”
林蝶衣一惊:“他们岂不是有危险了?”
太子点点头:“三公子离京不过数日,确是有这个可能。”
容佳说道:“若是真的成功了,珞珈国便是内忧外患,能从中得到好处的人必是幕后主使,但这绪衣教是怎么回事?”
林蝶衣解释道:“你哥哥怀疑珞珈与安兰两国和绪衣教同出一脉。”简单说了关于神迹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哥哥就真的会将珞珈和安兰重新合为一国,那么就有很多人的利益会受到损害。”
梅姨道:“太子殿下,有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利益受损,甚至不惜刺杀皇室,意欲挑起战争,置多国百姓的安危于不顾,皇上不能置之不理吧?”若是皇帝肯出兵,瑹瑀瑄那边就能减轻一些压力。
太子沉吟道:“明日早朝本太子会向父皇奏明此事,不过最大的可能仍是静观其变。”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此事与外番有关,皇帝不会冒然出兵。
第214章 思母之痛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齐伦都城内外张灯结彩。(全本小说网,https://。)玉珏处理完紧急事务,想要吩咐长安出宫,却见长安捧着一个物件进来。
“陛下,公子从中土传来的消息。”将一个画轴双手递上,“公子想请唯大人辨认画中女子是否为他失踪的夫人,且收到战报,珞珈国主病重,邻国皆是虎视眈眈,公子已经带着人赶回去了。”
“他什么时候动的身?”
“已经有十天左右,大概再有个三五日便会进入珞珈。”
“可知他有多少人马?”
“尚不清楚珞珈境内有多少可以调动,但据消息,与他一同从中土出发的不足千人。”
“在边界待命的邻**队有多少?”
“不少于八万。”
“既然他回去了,安兰、婆沙不会为难与他。传朕的旨,不管明战还是偷袭,必须让图蒙人不得安宁,逼得从珞珈边界撤军支援最好。”
“是,不过如此一来,只怕齐伦会有重兵压境之险。”
“只要他能及时赶到,安兰和婆沙即会帮他对抗其他军队,图蒙便只有了招架之力。”看了看画,“让翩翩带着孩子们去唯府,让齐永昌也去,今年的十五,朕就在唯一凡家里过了。”
蝶翩翩自是比玉珏先到唯家,唯一凡亲自将他们迎进府内,又拿出才买回来的吃食玩具招呼孩子们,向蝶翩翩问道:“夫人可知陛下为何要屈尊来到下官府中?”
“翩翩不知,但应不是坏事,否则陛下不会让孩子们也过来。”
“那就好……”唯一凡心里打鼓,一个多月没有上朝,难道有人借此排挤他?
“见过夫人。”唯婷与黑氏姐弟也到前面来打招呼。
“你们的婚事筹备的如何?”
“陛下开恩,让父亲保留了当年雀氏王赏的宅子,家私喜服等物都已经备下,只等行过礼,我们就可搬过去居住。”
蝶翩翩见她抱着两个孩子舍不得放下的样子,笑着说道:“你这么喜欢孩子,真要生十个八个才好。”
唯婷脸上一红:“要是能如夫人这般有对双生子可就好了。”
“虽是看着令人羡慕,但其中的辛苦可只有我们才知道。”
“辛苦也是值得。”
管家跑了进来:“老爷,陛下已经出了宫门。”
“速速迎接。”
“长安大人传话,陛下是微服出宫,不宜张扬,在府内迎接即可。”
“那你快去安排吧。”
玉珏进了唯府大门,唯一凡带着所有人跪了一院子:“参见陛下。”
“都起来吧。”
千琢和蝶舞被丫鬟抱着,好奇的看着他们站了起来,又瞪着大眼睛望着被人簇拥着走到面前的人。因有大半个月没见,孩子们有些不认得父亲,躲着不让他抱,却是对着他身后站的长安咯咯的笑着伸长了胳膊。
玉珏对长安说道:“朕可有些嫉妒你了。”
长安一手一个抱过孩子,对他们说:“不认得父亲了吗?上次见着的时候,蝶舞还叫了爹爹呢。”
蝶舞看了看长安,又看了看玉珏,一下子便想了起来,兴奋的叫着:“爹爹,爹爹……”
千琢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不过也跟着叫了一声。
玉珏抱过女儿亲了一下:“还是女儿跟爹爹最亲。”
唯一凡笑答:“小女还在襁褓中时,一到晚上非要下官抱着才肯入睡,她母亲怎么哄都没有用。”
“你可还记得你夫人的模样?”
唯一凡一愣:“记得。”
“长安,给他看。”
玉珏抱着蝶舞往里面走,唯一凡打开画像立时呆立当场。
“父亲,怎么了?”唯婷见父亲不说话,非常担忧。
唯一凡将画像交与女儿:“你可还认得?”
“母亲……”唯婷拿着画像红了眼眶。
“陛下,”唯一凡快步走来,“陛下可是找到了下官的夫人?”
“身份来历已经查清,但是人已经不在了。”
“母亲……”唯婷掩着嘴悄声哭了起来。
唯一凡心疼的看着女儿,向玉珏说道:“请陛下准许小女去后堂休息。”
“父亲,女儿没事。”唯婷擦了眼泪,“敢问陛下,母亲是怎么死的?”
“长安,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们。”
“是,尊夫人乃中土女将军朱红的妹妹,名为朱紫。她因事受了刺激,不知如何来到齐伦。在离开唯大人后又回到家乡,与姐姐一同居于边关,因感染风寒医治不及时而去世。”
“母亲为什么要离开父亲和我?”
“暂时还不知道。”
“女将军是母亲的亲姐姐?”
“是的,女将军一直不知道妹妹已经成家生女,她表示唯大人和小姐可以随时去中土认亲。”
唯婷向父亲说道:“咱们也终于找到了母亲的亲人。”
唯一凡叹息一声道:“是呀,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