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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与她同进大殿,容佳见了她也是一番赞叹。
三人正在聊天,听得一声唱喝:“迦兰王到……”
长公主和林蝶衣都是背对门口,看到正对大门的容佳一脸惊异,又听得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响。两人转过头去,也是被惊着了。
迦兰王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袍,头上戴了闪闪发光的金冠,配上他千年不改的温和笑容,惊艳又抢眼。但人们的议论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国主有多英俊,而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他身上的衣服与在场的一个女子的衣裙是如此的契合。
“她不就是独味鲜的东家?”
“中土的关家是她的后台,国主穿得如此是为了向关家示好?”
“老夫听闻这位女子与国主的关系极为不一般……”
“国主怎么看起来像个新郎官……”
“你可别乱说,当心让王妃听见……”
“迎娶王妃之时,国主也没穿得如此鲜艳。”
“迦兰以银色为尊,在这样的宴请上居然穿成这样,实在有失体统。”
安如没有心思听这些议论,迦兰王的红袍金冠,明显就是为了与林蝶衣的红裙金饰相呼应,不像是新年的团圆宴,更像是这两人的成亲喜宴。虽然她并不在意,但她毕竟是正妃,面子总该要给一些的,她穿着素色衣裙站在他身边,着实是太不显眼。
“喜欢吗?”致辞完毕,瑹瑀瑄踱到她身边,指着自己的衣服问她。
“喜欢,就像……”林蝶衣笑得灿烂。
“还是第一次见你穿的如此。”一个男人不识时务的站在二人身边。
“蝶衣,这是康王世子,也是本王表哥。”
世子大笑道:“你真是艳福不浅,正妃已是明艳动人,又金屋藏娇如此美女。”
林蝶衣不喜欢他,敷衍的应了一声便走了。
“竟是个冷美人,着实不如你的正妃有趣。”
“康王难得来一次,定要多住些日子再走。”
世子换了一张严肃面孔:“迦兰王断了我们的财路,不讨个说法,我们可是不会轻易回去的。”
“世子莫要言过其实,经木炭只是售卖给穷人,有钱人家仍是从你们手里购置木炭,怎会没了销路?”
“这世上自然还是穷人多,以前他们宁肯不吃不喝也要购买炭火,现在可是好了,他们……”
“他们把省出来的银子改善了自己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你别在这里装傻,以前他们出不起钱便给我们免费做工,现在可好,不花钱的工人跑的一个不剩,你还说是好事?枉我爹对你全力相助。”他的嗓门越来越大,引得所有人都住了口,只是看着这边。
瑹瑀瑄唇边挂着一抹笑,对于世子的挑衅不甚在意:“既然他们奉本王为国主,本王就有义务改善他们的生活。若康王和世子觉得入账减少,本王可以以个人名义给你们补偿。”
“补偿?”世子咧嘴一笑,“好呀,这里的美女随我挑,我倒是可以考虑。”
众人无不惊讶,世子指的虽是范围大,但在座的除了夫人小姐便是后宫嫔妃。虽说大家都知道国主对她们并不上心,但自己的女人被旁人觊觎,却是对男人的最大侮辱。
瑹瑀瑄却是毫不在意的问道:“不知世子中意何人?”
“她……”世子随手指了一位自己不认识的女子。
“世子好眼光,她是中土皇帝唯一的女儿,也是迦兰第一文将军的妻子。”
世子撇了撇嘴,他虽是不惧怕文将军,但对中土皇帝还是忌惮三分,眼珠一转,想要让迦兰王难堪:“那就是她吧。”
“安如你已经见过,她亦是中土公主,她的父亲是皇帝的亲弟弟,当年中土皇帝将她赐给本王做正妃,是否能伴世子左右,还要问过她的意见才行。”言外之意便是只要她同意,你就可以带走。
安如公主没想到迦兰王居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听得周围夫人压抑的耻笑声,只是气白了脸。
世子见他毫不在意,无趣的又指了一个人:“她总不会也是中土公主吧?”
“不行。”
迦兰王的斩钉截铁却是引起了世子的兴趣:“本世子只要她……”
“本王说了不行……”迦兰王收起笑容,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好了……”康王喝止道,“世子只是玩笑而已,国主不要在意。”
“本王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这样的玩笑还是不要再开为好。”
主母打着圆场道:“你们两兄弟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的互相开玩笑,快些入席吧。”
迦兰王由安如公主陪着坐了首席,容佳和长公主都想让林蝶衣与她们同坐,但她却自觉的坐了末席。远远望着高高在上的他,虽是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总是能感觉到他的温柔目光会时不时的从自己脸上扫过。
宴席结束,林蝶衣回到暗香院,丫鬟为她卸去妆容,正要摘掉发饰,迦兰王进得屋来:“你们都下去吧。”
瑹瑀瑄坐到她身边,摘掉簪环首饰,以指绕发闻着她发间的馨香。
林蝶衣亦是为他取下发冠打散头发,调皮的将艳红的宽大衣袖盖在他的头上:“好一个俊俏的娘子。”
瑹瑀瑄挑了挑眉,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看着他一件件脱得只剩一条纨裤,盯着他chiluo的上身移不开眼,“你……”林蝶衣羞红着脸低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方便相公好好享用呀……”他一脸坏笑的答着。
林蝶衣只觉身上一阵燥热,羞得跳起来就要逃,却很快被一双手臂圈紧,耳垂一阵温热:“**一刻值千金,娘子都准备好了,相公想去哪儿?”身子腾空而起,抬眼凝视着他俊朗的笑颜,心中已被甜蜜填满。
第285章 难办
独味鲜开张不过三个月,却已成了都城里最火爆的馆子。(全本小说网,https://。)因为口碑太过两极化,反而更是激起了食客们的好奇。每天都会在门口大排长龙,中间还会就菜式的口味而产生激烈的辩论。
凤蝶更是想出奇招,给予评论最有特色的食客以一次免去银钱及一个月内就餐无需排队的奖励,从每日入帐数目就可知这样的做法效果极佳。
因为康王世子的不依不饶,这个新年谁都没有过好,杨观墨和厉峭陪着迦兰王,整日与康王会谈,提出各种解决办法,却都不被接受。
主母在知晓了事情缘由之后,不出所料的帮着康王说话,想要儿子把木炭的唯一售卖权还给康王。这天又把瑹瑀瑄叫到福安宫中,苦劝良久,但迦兰王的态度仍就坚决。
“母亲,这若是儿子的私利,儿子定会将其双手奉上送给舅舅。”
“珉儿不是想要林蝶衣嘛,国主就同意了吧,为了一个女人而让你们关系紧张,着实是不值得。而且他得了林蝶衣便是再无理由,木炭的问题也可迎刃而解。”
“母亲,且不说蝶衣是儿子的心爱之人,儿子断没有把她让给别人的道理。即使她与儿子毫无瓜葛,儿子也不会强行要求她做出此事。如果国事的解决需要女人做出牺牲,那儿子这个国主岂不是当的太过无能?”
“任何人都应该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做出牺牲,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而献出自己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康王世子最先点的是杨观墨的夫人长公主,其次是安如公主,既然母亲如此说了,无论是为了本王还是为了迦兰,便请安如公主跟了世子去吧。”
安如没想到他竟会要求自己做出一女嫁二夫的羞耻之事来,不过脸上仍是温婉恭敬:“若真能为国主分忧,臣妾甘愿再嫁,只是舍不得母亲……”芊芊玉手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国主,安如对我极好,为娘可是不舍得让她离开身边。”主母接上安如的话,又想把林蝶衣推出去。
“母亲舍不得安如,儿子更是舍不得蝶衣。这件事情儿子自会处理,母亲无需再挂心,儿子告退。”
“慢着……”主母本是忍耐着不想在安如面前发脾气,可是看他如此紧张那个女人,怒火便再也压制不住,“你怎会到现在仍然对那个女人痴迷不已?你知不知道在你之前就有人破了她的身子?她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
“母亲……”瑹瑀瑄皱着眉打断了母亲的话,“儿子知道母亲不喜欢她,但是也请母亲不要中伤她。蝶衣不是母亲口中如此不堪的女子,退一万步讲,即使她是,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儿子也是不会在意。”行礼之后大步离开。
主母气得浑身发抖,儿子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但也是极为孝顺的,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了自己的意思甚至还打断了自己的话,那个林蝶衣果真是个害人的。
瑹瑀瑄径直回了暗香院,见林蝶衣窝在软榻里手捧账目正笑的开心,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不见:“你可是日进斗金了?”
“日进斗金算不上,但每天净赚个百八十两却是不在话下。”
瑹瑀瑄笑着拥她入怀,脑子里却在转着母亲的话:“这些天我的事情颇多,不如你去独味鲜住上一阵子吧……”
“是出事了吗?”林蝶衣把账册扔到一边,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就是怕你在宫里无聊,等我忙过这阵子便去接你。”他怕她知道自己的为难,怕她为了自己做出傻事。
“真的没事?”
“没事……”捧着她的脸与她的口舌相缠,成功的打乱了她的思绪。
第二天一大早,瑹瑀瑄正欲起身,不想林蝶衣却在半睡半醒间又往他怀里偎了偎,环住他的腰不放手。
“你安心睡吧,我会安排好一切,你想走的时候自会有人陪你出宫。”
“我不用人陪……”双臂攀上他的脖子,“你定是有事瞒我,既然你愿意让我离开,我听你的就是,但你千万不能让自己出了危险。”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舍得出危险……”吻上她的唇,极是芳香甜蜜,便贪恋着不肯离开。
迦兰王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才上朝,春风得意的样子扫清了朝堂之上积聚多日的压抑气氛。
康王步步紧逼,国主一味退让,众朝臣早已心生不满,见迦兰王一脸喜气,均以为他已经有了对付康王的方法,个个精神振奋,摩拳擦掌的准备齐心灭掉康王的嚣张气焰。
康王感觉到周围人敌意的目光,心中惶恐,侧头偷眼观察迦兰王的脸色。见他面色温和,偶尔看到自己也未有任何表示,心中盘算着迦兰王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不顾亲戚关系而撕破脸皮。
“国主……”世子却是毫无顾忌的想要旧话重提。
康王暗暗拉了拉儿子的衣袖,提醒他莫要说错话。
世子岫珉却是不以为意,他自认对这位高高在上的表弟很是了解。他比表弟年长两岁,十六岁时初尝**,竟觉滋味甚妙,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每晚流连花街柳巷,卧于温柔乡内乐不思蜀,荒唐了两三年后,以庆贺表弟成人为由,也将他带到那**地,二人找了姑娘风流一夜之后,表弟却是直道无趣,再也不肯与他同去,这许多年里也没听说表弟与女人有过瓜葛。如今见着表弟竟为了一个女人寸步不让,便心心念念定要把她弄到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