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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宫就见不到你了。”搂着他的脖子对他撒娇,不让他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
“你可真是越来越贪心。”
“当然贪心,你不想天天都能看见我吗?”
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一直待到用过晚膳,没有时间去看宅子,只得先行回宫改天再去。
过了些天,容佳和长公主终于带了孩子们进宫来了,林蝶衣抱着容佳的儿子逗着他玩儿:“起了什么名字?”
“这孩子整整晚了一个月才出生,厉峭干脆给他取名叫厉晚,小名慢慢。”
“又是晚又是慢的,你叫他以后还怎么快的起来?”
长公主说:“这你可错了,说不定他会长成个急性子呢。”
璘儿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母亲怀里的小宝宝。
林蝶衣介绍道:“璘儿,这是你的表弟,他叫厉晚,小名慢慢。”
璘儿看了看,却撇了撇嘴说:“璘儿喜欢妹妹。”
爱爱在旁边接话说:“我最喜欢弟弟。”
璘儿抱着林蝶衣的胳膊说:“娘亲,你给璘儿生个妹妹。”
“这可是要去问你爹爹,不过他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璘儿转了转眼珠,向容佳求道:“姑姑,你再生一个妹妹吧。”
“为什么要我生呢?”
“姑姑生了妹妹,送进宫来让娘亲养着,就是璘儿的妹妹了。”
容佳笑着把他搂在怀里:“你这个小人精……”
水潋进来禀道:“秦师傅到了。”
小厮搬进来许多衣料布板,秦雨给女眷们量了身,秦风也为璘儿和繁星量身后,拿出图样让他们挑选。
林蝶衣对这些事情本就没什么兴趣,看了两眼便放在一边。注意起璘儿是不是去选了粉红的衣料,见他有模有样的在一堆布料中翻来翻去,最终却是选了银白的。
“你怎么选了银白的?”
“爹爹穿的很威武,我也要和爹爹一样。”
林蝶衣向秦风问道:“你可是给迦兰王也量过身了?”
“量过了,不仅是迦兰王,还有杨大人、庆元侯、紫檀和子午大人,都量过了。最新款的丝绸锦缎都已送给迦兰王过目,待选定之后就可裁制。”
秦雨说:“我们一会儿还要去福安宫为太后和康王量身。”
水滟跑进来说:“国主与杨大人和庆元侯,都向寝殿来了。”
几人起身迎了出去,瑹瑀瑄向她们说道:“母亲在福安宫设宴,一会儿你们与本王同去。”见着林蝶衣有些踌躇,低声安慰道,“一切有我,没事的。”
“我该穿什么衣裳?”每次一提起要去见主母,林蝶衣都会格外的紧张。
“你穿什么都好看。”
“说谎也不会脸红。”
“我几时对你说过谎?”
“又不是没照过镜子,我的这个样子,也就只有你才会说好看。”
“只要我觉得好看就行,你去管别人干什么?”
林蝶衣心头泛起甜蜜,对着他羞赧一笑。
“可是选定了颜色样式?”
“你知道我的……”
瑹瑀瑄拉着她的手看着那堆布料:“可还想穿大红的?”
“有些太艳了吧?我还能穿吗?”
“怎么不可以?宫里的团圆宴你已经许久没有参加了,今年你和璘儿陪我一起。”
见他颇有兴致,林蝶衣笑着应了。
在福安宫内,三个孩子规规矩矩的分别给主母请安,主母还把厉晚抱在怀里,喜爱的不行。
秦雨为主母量了身,几个人谈了一阵子话,康王才走了进来,推说自己是打了个盹儿,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
瑹瑀瑄也是没说什么,让秦风为他量身,待兄妹两个忙完了离开,晚宴也开始了。
康王对主母说道:“你若是搬出宫去,如何能享受这天伦之乐?”
主母含笑的点点头,瑹瑀瑄问道:“康王住的可还习惯?”
“宫中当然比府内要舒适的多,就是太不自由。国主若是信不过老夫,大可把老夫逐出都城。”
“康王何意?”
“老夫还想问问国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凡是与老夫有过交谈的人,暗卫都会调查其背景?”
“以免康王再受有心之人的蒙蔽而做了错事。”
“老夫何时受人蒙蔽?”
“城外向西六十里山窝处的那个宅子,不是康王所有?”
“是又如何?老夫身为王爷,还不许购置宅院了?”
“如此隐秘的所在,紫檀和庆元侯在追赶本王时甚至迷失了方向,安如是如何知晓的?”
“老夫怎么会知道。”康王的额头已经见了汗。
瑹瑀瑄轻叹道:“本王的暗卫即使本事再差,也不会让康王看出端倪。”
康王即可明白:“你是故意让老夫自乱阵脚。”擦了擦汗,“老夫当初全力支持你,果真是没有看错……是安如派人来找老夫,说是要送给老夫一个从图蒙人手中救出国主的功劳,老夫鬼迷心窍的竟同意了。谁知她告诉老夫的时间却是晚了一天,待老夫明白过来,一切都已成定局。”
“康王乃是无心之过,又何必隐瞒不报?”
“若是让满朝官员知道老夫竟如此糊涂,老夫还有何脸面留在都城?”
主母在旁边劝道:“国主,你只是把安如关在惠明殿却没有处置,而康王的过错与她相比可以说是不值一提。而且康王也保证再不做这样的傻事,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母亲,儿子何尝不想将安如千刀万剐,只是儿子现在身为国主,要为迦兰子民着想,用她去向中土换取最大利益。儿子本也不想为难康王,只是世子回了家乡之后,所做的事实在令儿子不得不管。”
康王一惊:“他做了什么?”
“强抢民女这样的事本王就不提了,他与地痞混混儿狼狈为奸,以抓捕小偷为名,私闯民宅强占财物,已与官府发生了多次冲突。当地官员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做出惩处,只得上报给本王。本王亲派人去劝诫却没有成效,假如康王不能有效的管束世子,本王只好命当地官员将他法办。”
“国主想让老夫如何管束?”
“请康王修书一封请他回来。”
“国主要如何处置他?”
“归还财物、闭门思过,再不可私出都城。”
康王松了口气:“老夫这就去写信。”
“不急,先用膳吧。”
第317章 折磨
在不怎么愉快的氛围下吃过饭,瑹瑀瑄命人先将璘儿送了回去,自己则陪着林蝶衣散步。(全本小说网,https://。)
“也不知道顾硕有没有收到信。”
“看把你急的,这才几天的时间,哪儿有那么快。”
“小时候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去赏花,我贪玩儿乱跑,因着人多,没多久就走散了。那种放眼望去看不到熟悉的面孔的恐慌感,我现在都记得。顾硕当初被拐走时,肯定也是同样的无助害怕,更何况他是以为自己被丢弃,心中还存着怨恨。我希望他能早些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再误解自己的父母。古老爷确是做了很多坏事,我也是觉得他是恶有恶报。但他与所有父母一样都关心自己的孩子,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说他的不是,唯独顾硕不可以。”
瑹瑀瑄揽着她的肩膀感慨道:“你是如何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能留有一份善念。”
“其实你也是一样,只是从来不说而已。”
“我?不管我有多少优点,但善良绝不会包含其中。”
林蝶衣停下脚步,转身向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人问道:“子午,你对你的主人如此忠心,仅仅是因为你打不过他吗?”
“不是,主人对属下恩重如山。”
瑹瑀瑄笑道:“他对我的评价肯定没有善良这个词。”
林蝶衣又问道:“紫衫,你为何会忠于你的主人?”
“主人救了紫衫的性命,唯有忠心才能报答。”
“紫檀也说过你救了他全家,假如你不是存有善念,为何要救他们?”
“也许我救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对我忠心而已。”
林蝶衣笑着挽上他的手臂:“原来你是羞于承认。”
瑹瑀瑄不再理她,带着她继续前行。
林蝶衣则是一直看着他笑:“你好像脸红了……”
瑹瑀瑄轻弹她的额头:“什么脸红,被你这么看的不自在而已。”
“疼呀……”林蝶衣对他吐了吐舌头,“明明就是脸红……”看他又抬起手,连忙捂住额头,得意的对他说:“弹不到了吧。”
瑹瑀瑄笑着说:“赖皮……”
子午悄声对紫衫说:“与林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主人总是特别开心。”
紫衫望着两人的背影没有说话,这些天的短暂相处,令她对自己之前的想法产生了疑问。这个女子与主母形容的似乎有很大差别,最明显的便是,她没有使什么手段把主人强留在身边,反而是主人一刻都离不开她。
在经过一个院落时,林蝶衣偶然的抬起头看了一下门上的匾额:“原来这里就是惠明殿。”
“除了寝殿,便是惠明殿离御书房最近。”
“你还把安如关在这里面?”
“是的,你想我如何处置她?”
“我没想过让你处置她,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想要我的性命。”
“可她是所有事情的根源……”
“她只是执念太深,有点像杜晓晓。杜晓晓只是一心要待在你的身边,而她,开始是执着于权利,后来便是执着于感情。如果闵原没有死,她也不会做得如此决绝。若换做是你,假如有人杀了我,我都真是无法想象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我定会将那人挫骨扬灰,然后去阴曹地府找你。”
“她大概也是同样想法,没有为闵原报仇,她不敢去死,这种滋味,大概比自己死去还要难过。”
瑹瑀瑄突然搂紧了她:“是的,这种滋味,生不如死……”
林蝶衣反拥住他:“我们都没事,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这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站在院墙以内的安如眼角见泪,唇边却是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林蝶衣说的没错,最大的惩罚便是孤单的活着……迦兰王,早晚有一天,本宫一定会让你失去最爱的人,要你也尝尝锥心蚀骨的疼痛……闵原,即便本宫穷尽所有,也要为你报仇。
天气渐渐变冷,虽然迦兰的冬天比中土温暖许多,但林蝶衣已经披上了皮毛大氅,暖炉更是无时无刻不捧在手里,软榻和床上也都铺上了毛皮褥子。
“回来了……”瑹瑀瑄才躺下,林蝶衣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哪里都比不上他的臂弯里温暖。
“怎么还是这么冰凉?明天定要叫太医再给你看看。”
知道反对无用,林蝶衣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又睡了。睡到半夜却是觉得口干舌燥头晕脑胀,不停的出汗却又冷得发抖。
瑹瑀瑄被怀中人不同寻常的温度惊醒,披了衣裳叫来丫鬟。
值夜的是水滟,一看到林蝶衣通红的脸,立即从外面打了一盆冰凉的水进来,拧了帕子敷在她的额头,又叫醒了别的丫鬟去找太医。
太医见她发了高热,诊脉之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