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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无需向本王行如此大礼。”
姐弟二人站起身,依旧是不抬头。
“坐吧。”
“迦兰王可是折煞我们姐弟,这里可是没有我们的位置。”
“本王让你们坐,自然有你们的位置,坐吧。”
“是。”姐弟俩虽是坐了,但却只敢沾个椅子边儿。
“本王看了账册,你们二人为忘忧出力颇多。”
细柳道:“梅姨与我们姐弟有恩,我们没什么本事报答,只能多赚银子。”
梅姨开口道:“银子我是喜欢,但也不需要你们拿命去挣,如今迦兰王也在此,我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忘忧只是抽成,剩下的全是你们自己的,不用全数交给账房。”
“我们的吃喝用度都已经够了,何况每到年底,梅姨还会给我们相当丰厚的红包,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银子。”
“多存些银子可以尽早离开这里,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细柳看了看弟弟,摇了摇头说:“外面的世界我们见过,实在太过冷漠无情,反而是这里让我们更觉温暖。只要梅姨和姑娘们不会对我们产生厌烦,我们姐弟愿意一辈子待在忘忧。”
梅姨叹了一声:“都是命苦的,我们当然不会对你们厌烦,只要你们喜欢,随便在这里留多久都行。”
细柳终于面露喜色:“谢谢梅姨。”
璘儿跟红玉和红绫咬了一阵耳朵,一脸兴奋地跑到迦兰王面前,抱住他的腿问:“爹爹,璘儿明天能不能出去玩?阿姨们说有赏花会。”
迦兰王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向众人说道:“既然有热闹看,明天忘忧不待客,大家都同去吧。”
“多谢迦兰王……”听着欢呼声此起彼伏,梅姨笑着对东叔说,“你家主子一来,忘忧便少了一天的利。”
东叔点头道:“确实,关门一天,可是给了竞争者们喘息的机会。”
迦兰王问道:“你们在嘀咕什么?”
东叔连忙起身答道:“我们在说主人体恤下属。”
迦兰王皱眉道:“东叔也会糊弄本王了。”
东叔最是知道主人的脾气,知道他不是真的恼了,呵呵笑着又坐下了。
“可有什么好事吗?我在后面都听到这里吵翻天了。”林蝶衣从后面走了进来。
璘儿跑过去抓着她的手说:“爹爹要阿姨们明天跟璘儿一起去赏花。”
林蝶衣看向迦兰王问道:“都去?忘忧不做生意了?”
瑹瑀瑄扶着她坐下:“她们都很高兴,就你财迷。”
“我可不信梅姨也高兴。”
梅姨叹息道:“东家都开口了,我不同意也不行呀。”
红袖笑道:“我刚才可是看见梅姨都笑开花了。”
“我也看见了……”厅里又是一片嬉闹。
林蝶衣对瑹瑀瑄笑说:“你最会哄她们开心。”
“你不开心?”看着林蝶衣甜甜一笑,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吩咐道,“子午,明天你带了所有人陪着他们。”
子午站在门外答道:“主人不留几个人在身边吗?”
“本王明天仍旧要与杨大人进宫,中土皇帝现在还不敢对本王下手,倒是对付璘儿的可能性最大。”
“属下觉得还是留几个人在身边最是妥当,即便主人不需要,也要有人照应杨大人。”
“有理,留下四个吧。”
“是。”
拂杨一听到子午的名字,便偷偷的抬眼看着,果然是他,他竟是迦兰王的侍卫。明天要陪着一起去赏花,又能再见到他……心里竟如小鹿乱撞。
第二天,姑娘们分乘几架马车,浩浩荡荡、有说有笑的出发了。
京城西北角新建了一个占地很广的花圃,种植的花卉众多,有许多别的地方见不到的品种。
售价虽然昂贵却是供不应求,每年秋天都会举办一次大型的赏花会,目的便是展示最新最好的品种,招揽更多的买家。
璘儿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打了头阵,后面跟着母亲和阿姨们以及一众的丫鬟。
韩野楚风对赏花没有兴趣,只是来当护花使者的。
子午走在最后,眼观六路的照看着所有人。
拂杨本是与姐姐走在一起,几次偷偷回头之后,渐渐的越走越慢,故意落到了子午的身后。
直到这时,才敢抬起头来,光明正大的仔细看他,虽然只是背影,但心中已是非常满足。
他可真高,自己都到不了他的肩膀。不知他有多大年纪,家中父母是否还健在?是否婚配了?胡思乱想着,殊不知自己唇角含笑、眼波流转、双颊微红的模样是多么诱人。
有很多人都认出了这些是忘忧的人,但被韩野的一张冷脸所震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私下偷眼看着。
有几个京城内有名的纨绔子弟,聚在一起从头到脚的观察着拂杨,见他走得慢,与众人的距离渐渐拉开,便互相坏笑着,聚拢上去将他围在了中间。
“拂杨给各位爷请安……啊……”一个人狠狠的抓住他的嫩臀揉捏了起来,身子一抖,“爷请住手……这里……这里好多人……”拂杨忍着眼泪求他们。
另一个人一把抓住他的下身:“你可真是yindàng,这都立起来了还假装正经……”说着狠掐了一下,感觉到疼的软了,歪嘴淫笑着。
“爷……拂杨没有……求爷行行好放过拂杨吧。”
拂杨从未真心的感受到过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幸福,因着他的身子天生敏感,有的只是委屈与耻辱的kuàigǎn。他的哭喊求饶以及颤抖,更是刺激了男人的nuèdàiyug,更想加倍的欺凌他。
“平时去忘忧,要见你可得捧上大把的银子,今天既然见着了,这白来的快活怎能不要?只要你把爷爷们伺候高兴了,自然就放过你了。”几人夹着他走往一个僻静处。
拂杨紧抓着衣领步步后退的哀求着,却只是引得他们的yug更加高涨。
在他们准备享用时,一个男子挡在了他们与猎物之间:“不想死的快滚。”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识相的就快走,别耽误爷爷们的好事,否则……”
“否则怎么样?”子午缓缓的抽出宝剑。
几人咽了咽口水,互相推搡着全都跑了。
“你没事吧?”见他本来是看着自己,自己一看向他便立即低了头,轻轻的回答了一句没事,“你为何任由他们欺辱而不求救?”
“他们是客人,不能得罪。”
“你要跟着大家一起,这样我才方便照顾,他们在前面休息,走吧。”将他护在身侧,重又挤进人群。
被他有力的手臂揽着,拂杨轻轻捏了捏他的胳膊,坚硬的好似石头,他的胳膊应该有自己的腿那么粗。
“拂杨,你跑哪儿去了?”细柳见他们回来,着急的迎了上去。
“姐姐,我没事。”
细柳也没多问,为他擦净了脸上的泪:“谢谢子午大人。”
“不必客气。”
众人休息的地方是一个凉棚,有不少夫人小姐都在这里休息。
璘儿瞥见几个女子交头接耳,还时不时的往这边望着,悄悄走了过去,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听她们说话。
“……这种女人都是不知廉耻。”
“是呀,竟敢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她们还有脸跟男人打招呼,真是唯恐大家不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
“她们这些sāolàng的小蹄子,本能就是勾引男人,怎么会懂得收敛。”
“与她们在一起的那个丑八怪是谁?”
“她就是林蝶衣,昨天在御花园里见过。狂傲的很,上赶着与她说话都不搭理。”
“还不就是仗着关家的背景和迦兰王的宠爱,等迦兰王另觅了新欢,看她怎么哭吧。”
“迦兰王怎么会宠爱她,如此模样只看着就令人作呕,还不是看在关家的面子上,不得不将她带在身边。可笑她却自不量力,还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真是笑死人了。”
“你们说谁是丑八怪?”璘儿仰着天真无邪的小脸,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因着奇特的样貌,几人立刻认出他是迦兰小王子,其中一人说道:“我们谁没说,小王子是听错了,你怎么一个人乱跑,当心找不到家人了,快回去吧。”
璘儿摆出一个大笑脸说:“谢谢阿姨的提醒,不过本王子可是一直都有人跟着的。子午……”
“属下在。”
“你的人呢?”
“来人。”子午轻声一唤,十几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身后。
凉棚里瞬时一片安静,璘儿回头望了望,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问道:“本王子想知道,你们在说谁是丑八怪?谁又不知羞耻?”
几人有些慌了,不过看他是个孩子,还想哄骗他,其中一人假装生气的说:“小王子若是再说这些不知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坏话,当心迦兰王知道了,要打你的屁股。”
璘儿突然板起脸来:“只怕挨打的会是你们,居然背地里说本王子的娘亲和阿姨们的坏话,每人掌嘴二十。”
“是。”暗卫齐声回答。
子午暗中嘱咐道:“皮外伤即可,不得坏了筋骨。”
那些女子也是带了护院家丁的,不过肯定不是暗卫们的对手,而且面对迦兰王的人,他们也不敢上前。
在暗卫将要行刑时,梅姨阻拦道:“男女授受不亲,小王子不能让他们徒手掌嘴。”
璘儿一笑:“梅姨说的对,那……就用她们手里的团扇打吧。”
“是。”暗卫从她们手里抢过团扇,微微注入真气,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二十下过后,几人个个发髻散乱,双颊红肿渗出血丝,泪水哭花了精致的妆容,在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痕迹。
璘儿拍手笑说:“娘亲,你看她们像不像唱戏的大花脸?”
凉棚里传出一声声强忍着的偷笑,林蝶衣摇头苦笑:“这孩子报仇的本事跟他父亲是一模一样。”
子午看到有下人跑走了,叫过一个暗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暗卫领命走了,对璘儿说:“前面有更好的景致,小王子可以继续观赏。”
“好呀。”拉着母亲的手便往前走。
朝堂之上,杨观墨正在舌战群臣。
一个禁宫守卫跑进来禀道:“几位大人的女眷在赏花会上挨了打,下人们都聚在宫门外等候。”
皇帝疑惑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冲突?被谁给打了?”
“是迦兰小王子命令暗卫动的手。”
皇帝心中一乐,这可是好机会,表面上却是为难道:“迦兰王,虽说王子年幼,但无故殴打女眷,朕也是不得不管。”
瑹瑀瑄点头道:“若是本王幼子随意伤人,当然不能听之任之,但是前因后果为何,还是问清楚才好。”
皇帝点了点头:“宣一个下人进殿讲明缘由。”
一个看着就很伶俐的小厮小跑着进来,跪下连连磕头:“小的给皇上请安、给迦兰王请安、给各位大人请安。”
皇帝说:“你把事情经过详细讲来。”
“是,夫人当时正在凉棚里与平日交好的几位夫人小姐歇脚聊天。迦兰小王子突然冒了出来,硬要参与话题,夫人们好言哄着却是不行。不知怎么惹恼了小王子,他便指使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