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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子午飞身踹翻鞭打拂杨的人,那人站立不稳,撞到了旁边的人,剩下的三个人也都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又是你,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好好教训他。”
这几个人怎么会是子午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被打翻在地。
“来人,把他们放下来。”子午招呼来四个暗卫,自己则砍断了绑住拂杨的绳索,又脱了外袍给他围上。
那个人鬼叫道:“你屡次坏老子的好事,老子定让这里不得安宁。”说着就气呼呼的走了,他的下人也连滚带爬的跑了。
子午也不理他,转头看着拂杨,见他竟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你干什么?”
“拂杨的血脏,会弄脏了大人的衣裳。”
子午用衣服把他裹了个严实:“小心着凉。”又从怀里掏出药膏塞到他手里,“我只带了这么多来中土,你留下慢慢用。”
拂杨握着瓶子,想看他又不敢,匆匆瞥了一眼就低了头:“子午大人还能想着拂杨,拂杨……拂杨谢谢大人。”
“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忘。我今天没时间给你抹药了,你定要把伤口清理干净,多泡泡热水,别受了风寒。”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好了,你就别客气了。”
“就是他打了老子的人,你们要是不给老子个说法,老子今天就拆了忘忧。”
随着那人走进来的,竟然是瑹瑀瑄和林蝶衣,子午疾走两步来到跟前:“主人……”
瑹瑀瑄问道:“是你命人救了他们?”
“是属下救的,还打了他的人。”
拂杨赶过来说:“是拂杨不好,惹了大爷生气,不关子午大人的事,请迦兰王千万不要责怪他,全是拂杨的错。”
瑹瑀瑄说道:“谁说本王要责怪他了?子午,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人,直接杀了就是。”
“是。”
那人一听立即暴跳如雷喝道:“你知道大爷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好呀,皇帝和太子的马车正往这边来呢,本王可是要看看你的靠山究竟是谁。他要是吓不死本王,你就得死。”
“皇……皇帝……?”那人吓得瘫软在地。
梅姨也得了消息过来:“人马已经快到了,你们赶紧去吧,这里交给我。”
“也好……子午,你去换件衣裳。”
“是。”匆匆又看了拂杨一眼便走了。
梅姨厌恶的看着那人吩咐道:“快把他轰出去,画了他的画像,以后禁止他进入忘忧。”又对挨打的几个人说,“都别傻站着了,赶紧去上药,好好休息,伤好之前无需再接客。”
拂杨轻声说:“这里的损失,由拂杨承担。”
“你个傻孩子,”梅姨心疼的说,“只要你们好好的,比赚多少银子都重要。你可记着了,以后再遇上这样的客人,必须立即轰出去,绝不能委屈了自己。”
“可是……”
“没什么可是,在我这里,人永远比银子重要,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只有让你同你姐姐一起离开忘忧。”
“是,拂杨记住了。”
“快去上药吧,记得要养好伤才能再见客。”
第327章 风波再起
狩猎队伍向前行进着,队伍中间的一辆马车里,乌狼卧在前面,只把鼻子探到帘子外面,瑹瑀瑄拥着林蝶衣靠在软垫上,璘儿掀起小帘往外看,时不时的把看到的新鲜事讲给母亲听。(全本小说网,https://。)
出城之后,乌狼一闻到树林的味道便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璘儿也不满足于隔着帘子看风景,吵着要出去,瑹瑀瑄只得将他放到子午的马上。
“你也出去骑马吧,马车虽宽大,但终归还是憋闷。”林蝶衣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不免又想起提剑纵马的日子。
“好吧……”命人挑起帘子,扶着林蝶衣坐到外面,招来云锦,也不叫停马车,提气纵身飘到马背上。
还没等林蝶衣露出羡慕之情,只觉身子一轻,便又落到瑹瑀瑄的怀里,只听他在耳边说:“我怎么可能将你一人独自留在马车上。”
林蝶衣甜笑以应,许久没有骑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是香甜的。
云墨见了她,立刻凑了上来,大大的脑袋直往她手上蹭。
林蝶衣拍着它的头对迦兰王说:“我出不了门,把它也憋坏了。”
“以后我会专门找人每天带它出去跑上几圈。”
“林小姐……”一大一小两匹马由远而近,“本想和你再赛马的,却听说你病了。”秀文公主带着女儿过来问候。
林蝶衣看着骑在小马上的女童,怜爱的说:“小小年纪竟能挎弓骑马,真是不简单呢。”
“自她两岁起,骑马射箭就一天不曾间断。前面不远处发现有鹿群,我带她过去看看,不打扰了。”
林蝶衣看着小姑娘一抖缰绳跟随母亲打马而去,扬起脸来说道:“咱们也生个女儿吧。”
瑹瑀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答道:“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议。”
林蝶衣撇了撇嘴:“早就料到你会这样说。”
瑹瑀瑄笑答:“知我者夫人也……”
林蝶衣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白了他一眼,却也是笑了。
与这边的恩恩爱爱不同,队伍最后面的马车里却是被怨气笼罩。
马车周围都被木条封死,帘子也被从外面紧紧压住,虽说秋风凉爽宜人,却一点都吹不进去。因为空间狭小,里面的两个人只能紧挨着坐在一起,动都不能动一下。
丁曼和安如公主都没受过这样的罪,心中的怒气直冲脑门。
沿途驿站早就做好了接驾的准备,出城十里相迎。
林蝶衣由丫鬟服侍着,在浴桶里泡了许久才起身,可仍是觉得头昏体乏,想来是白天骑马的时间多了些受了风。本是想就此歇下不去用饭了,但又怕瑹瑀瑄担心,便强打精神出了房间。
宽敞的大厅内已经备下了上好的酒席,皇帝和瑹瑀瑄由太子及皇子们陪着已经入席,璘儿也有模有样的坐在父亲身边。
林蝶衣见女席上唯一熟识的便是秀文公主,正好她的身边还有空位,便坐下了。
瑹瑀瑄见秀文公主为林蝶衣夹菜倒水,照顾得很是周到,才放心的开始用饭。
安如敲开丁曼的房门,不好意思的说:“送来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烦请太子妃用过饭后,叫下人带些吃剩的给我。”
“我也同你一样,要留在房间用饭。”丁曼闪身让安如看见桌子上摆的才送来的饭菜。
安如疑惑的问:“太子妃做错了什么?”
“我推了林蝶衣一下,害得她摔倒在地磕破了头。”
“只因为这样便如此惩罚太子妃,太子也太狠心了。”安如一改上次见面时的咄咄逼人,表现出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林蝶衣不过是个名誉扫地的浪dàngnu子,不知用了什么阴险手段骗得迦兰王团团转,自以为生下了下一任迦兰王便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她真是自不量力,以为仗着有关家撑腰就能为所欲为。我自认没有这个本事与她一较高下,但太子妃不同,你父亲是尚书大人,是太子的恩师,你更是为太子诞下世子,也就是将来的皇后和太后。若是就这样忍气吞声,将来如何在众嫔妃中树立威信?若是不能掌控后宫,太子嫌你办事不力,夺了皇后之位……后宫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到时候不只是你,就连你的儿子也是性命不保。”
安如上次也曾提及自己的儿子可能地位不保,但丁曼并未特别放在心上。虽然不管是对内对外,太子对自己从来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加以训斥,可是对儿子却是和颜悦色,还请尚书举荐了教书先生,言语之中也是对世子寄予厚望。因此自己本是想着忍气吞声,过去了也就算了,毕竟自己有儿子,早晚可以熬出头来。可是自己打伤林蝶衣之后,太子不但对自己没有一点好脸色,就连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责骂不断,甚至在儿子不会背书时,直接骂他“与你母亲一样的蠢笨,本太子留你何用?”当时就将儿子吓哭了。太子的几位妃子都不是好惹的,太子再对这个儿子毫不在乎,若真是做不成皇后,自己和儿子便只能是死路一条。心中涌起阵阵不安,左思右想,终于不顾丫鬟的阻拦往前面去了。
安如回到房内,愉快的吃起饭来。
厨房接到命令,要给太子妃和安如公主送饭,无一人敢怠慢,因此她们的饭菜与前厅并无不同,甚至因为是单独起锅,反而还更精致些。只是可惜了丁曼,还没看清送给自己的是什么饭食,便被安如又当了qiāng使。
乌狼还是一贯的在各桌间转来转去要吃的,璘儿递了一只鸡腿过去,它叼过来两三下便吃的只剩了几块碎骨头。太子世子看着有趣,也拿了一只鸡腿伸到乌狼面前。乌狼才要张嘴去咬,突然动了动耳朵,转头便冲到林蝶衣身前,对着门口呲着牙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众人见乌狼这般模样,全都望向门口。
看到丁曼出现在门口,世子高兴的叫了一声娘,想要跑过去,却被太子按在原地。
瑹瑀瑄缓缓开口道:“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本王说过什么?”
太子见父皇也是一脸的不满,沉着脸问道:“你来做什么,饭菜不是已经给你送到房间里去了?”
感觉到太子的怒气,丁曼有些害怕,见林蝶衣也在看着自己,为了不让她看笑话,强装镇定的说:“父皇与迦兰王都在此处,臣妾躲在房间里岂不是失了礼数?”
“既然出了宫,无需如此多礼,你回去吧。”太子不想让众人认为自己与太子妃不睦,尽量和颜悦色的劝道。
丁曼却站着不动,铁了心要留下来。
林蝶衣见局面僵持不下,开口说道:“我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若是太子妃不嫌弃,可过来同坐。”
丁曼抬头看向太子,而太子却看向迦兰王。
“即是本王的夫人开口,就请太子妃赏脸入座。”
听得迦兰王同意,太子才点了点头。
丁曼入了座,看着乌狼仍旧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心中骂道,连你也不把本妃看在眼里,早晚宰了你这个畜生。又看见林蝶衣对自己礼貌的笑了一下,便又转过头去与秀文公主和她的女儿说话,心中只道她是不把自己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心里堵着气,顿时没了胃口。
同桌的其他女眷,有些已经听到了一点风声,想议论又是不敢,场面立时冷清了下来。好在林蝶衣和秀文公主没有受到影响,仍是饶有兴趣的聊天。因为话题多是围绕着孩子,而在座的基本都已身为人母,偶尔也可以接上一两句,总算维持着气氛没有太过尴尬。
用过饭后,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瑹瑀瑄留下子午照看璘儿,自己则带了林蝶衣外出散步。
驿站后面有一条颇宽的河,河堤上种满了柳树,秋风拂过柳叶沙沙作响。
“狩猎结束,咱们可是就要回去了?”
“是呀,本来未计划有此行程,已经耽误了时日。”
“杨大人可是要等到长公主产下娃儿之后再回去?”
“那是自然。”
“我可否也能多待些时日?”
“为夫一直在等待夫人何时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