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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请了你去保护她。”
“梅姨,绪衣教不出深山,怎么会找到你呢?”
“我也做了调查却没有结果,只是猜测也许绪衣教为了寻找绪衣使者,已经与这些还在的分支教派取得了联系,再由分支教派出面与我联系。”
“教主为什么要让韩野和我杀掉绪衣教众?把她们杀掉岂不是丢了线索?”
“于婉儿的生命威胁就是来自绪衣教,杀尽她们不就没了危险?”天魔教主说得理直气壮。
“怎么会这么容易,你想得也太简单了。”林蝶衣心中大骂,你是傻子吗?
“不知教主是否想过婉儿的丢失是否与绪衣教有关?”瑹瑀瑄插话问道,不愿林蝶衣与教主再起冲突。
“那个小教派每年都要祭祀,所以需要younu,而这些孩子的来源就是从附近几个城镇偷取。后来时间长了,女婴不再那么容易弄到手,他们便打起了人牙子的主意。因为那些人手里很多的孩子都是从远处偷来的,不用担心会有麻烦,本教认为于婉儿被偷走只是不幸的巧合。”
瑹瑀瑄点头道:“应是如此,偷走她的人牙子被分支教派灭了口,本以为只是找到了可供献祭的女童,不想却迎来了如此重要的人物。那教主无法联系绪衣教,只得先养了起来,并告知了别的分支教派。后来某一支派与神女有了联系,定会将此作为头等大事禀告,于小姐才有了这一场祸事。”
梅姨也同意道:“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了,不过也因了她这特殊的身份才能活着被救出,否则早就上了祭坛。韩野已经对我说过玉公子想知道绪衣教现在如何,只可惜绪衣教太过隐蔽,时间太短,还查不到情况。不过从教主那里得知,中土现在只有一个绪衣教分支,而自从绪衣使者出现后,这个分支的人竟全部消失了。”
“既然已经认了主,教主接位这样的大事,教众应是齐聚贺之。”瑹瑀瑄虽是猜测,但却很是肯定。
“玉公子自是比我们更了解异教,如此解释甚是合理。”
“梅姨,等蝶衣母亲的事情调查清楚之后,我想请她与我一同调查绪衣教。”
梅姨见林蝶衣没什么反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绪衣教处在深山之中,密林中有无数毒蛇猛兽,这次的任务似乎很是危险。”
“梅姨放心,我不会让她处于危险之中。而且调查绪衣教并不一定要硬闯深山,教主不就是通过分支教派查到了不少的事情嘛。”
“玉公子对绪衣教似乎很是上心。”
“梅姨,接受任务还需了解缘由吗?”
“玉公子莫要多心,我只是随便问问。调查这种事,时间可是很难保证吧?”
“快则一月,多则半年。”
“你也知道,乌鸦一般接的都是杀人的任务,其它的任务老鹰和麻雀接的比较多,既然她是新手,难免有失误的时候,保护于婉儿的任务,教主出了每天一百两,这次的任务嘛,每天五十两,不知意下如何?”
“梅姨……”林蝶衣没想到梅姨竟然跟他要银子,他虽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但这么一大笔银子可不是普通人能出得起的。
“价钱公道。”瑹瑀瑄只是淡然一笑。
“那便好,任务开始之前,定金交给吕掌柜便可。”
“何必麻烦。”站起身,拿过放在条案的祭天剑,解下紫色剑穗旁挂着刻有他名字的玉牌,放到梅姨面前,“京城内有一家如意金店,梅姨可知道?”
“自是知道,这家金店的首饰每个样式只出一件,且一天只卖十件,虽是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但据说预计已经排到好几年以后了。在京城之中都以佩戴这家金店的首饰来彰显自家的人脉与财力,不仅如此,这家店金银线刺绣的手艺出神入化,是有钱也求不来的。”
“拿着这块玉牌去找金店的掌柜,梅姨想要多少银子,他便会给你多少银子。”
梅姨略有惊讶,但转瞬便恢复了常态:“这便也好,吕掌柜,劳烦你辛苦一趟,支取五千两银子。”
吕掌柜拿着玉牌离开,梅姨说道:“好了,我也累了,想必玉公子重伤未愈也需要休息,都散了吧。”韩野与楚风陪着梅姨离开,天魔教主见梅姨走了,也没有再留。
见人都走了,林蝶衣盯着他问:“这玉牌就是初见你时,你一直要当掉的传家宝?”
“是。”
“你就把它这么随便的送给了我?”
“有何不可?”
“你当时就不怕我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跑了?”
“已经送你便是你的了,你带走了不也正常?”
林蝶衣敲了敲他的头问:“你是不是真的傻子呀?当时我们才认识几天,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们当时不过才认识,你就告诉我你是乌鸦,这样的信任岂是那块牌子能换来的?”
“我……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武功,不会对我构成威胁,而且也是想试探你。”
“我被玉牌送你也是试探你是否会拿钱逃跑。”
“玉牌拿回来之后还给你,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块随意取银子的玉牌,拿在手里都觉得烫。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我若不说,你能知道它的特殊之处吗?而且,其实这牌子只是暂时让你收着的,以后还需你把它交给别人。”
“交给谁?”这么贵重的东西还要送给别人?林蝶衣皱着眉问。
“你既然不想要,我自要送给愿意要它的人。”
心中涌出一阵酸楚,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既然最后也是要给别人的,那又何需放在我这里,你直接给出去就是了。”
“你既然如此坚持,那便还给我就是了。”看着林蝶衣假装无所谓的端着茶杯坐到软榻里,瑹瑀瑄又捻了一块蜜饯放进嘴里,以掩盖唇边藏不住的笑。
吕掌柜很快回来了:“银票已经给了小梅,这是你的玉牌。”
“谢谢吕掌柜。”
看着他把玉牌很自然的收进怀里,林蝶衣感觉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的伤也差不多了,今晚去林府吗?”
“明天吧。”她只感觉沮丧,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好,我坐的背疼,去里面歇一会儿。”任由林蝶衣扶着他进到内室,解开外袍后在床上趴好,拉过她的手把玉牌放在掌心,“它挂在你的剑上最合适。”
“你不是要送给别人?”
“小笨蛋,逗你的,它早就是你的东西了,我怎会再送给别人?”合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中。
“可是……”脸上不自觉的绽放出笑容。
第一百零七章 相随
林蝶衣虽然高兴,但是仍然有顾虑。全本小说网;HTTPS://。m;
瑹瑀瑄笑说:“你若觉得不自在,我会告诉金店掌柜,以后换一个信物便是了。”
林蝶衣用力点了点头:“快些换了吧,否则我还真不敢要呢。”欢快的把玉牌重新系回到剑穗上,又为他上药。
“蝶衣,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调查绪衣教吗?”
“自然愿意,而且梅姨连银子都收了,我怎么能不去呢?”林蝶衣故意做出一付为难的表情。
“你不怕有危险?”瑹瑀瑄脸色微凝。
“如果怕了就没有危险吗?”林蝶衣净了手,喂他吃了一块蜜饯,“你很爱吃甜呢。”
“你可以不和我一起的,找出你母亲真正的死因后,回到将军府,关老将军定会高兴。”
“那和退出江湖有什么区别,我若只能居于深闺,便没有了生存的意义。”
“你只管前行便是,我必打马跟随。”
林蝶衣对他的回答根本不觉意外,在她心中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揉着他的头发说:“明晚在林府希望能问出点东西来,不知道那女人还会不会留着菜谱。”
“这么宝贝的东西,她应该不会舍得丢弃。”
“我一直在细细回想那个讨厌的味道,应该与我母亲的病情无关,似乎那里有好多人,母亲已经初显病容,但是并不严重。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含笑的看着我,周围的人在说着什么,然后有一股味道飘了过来。我打了一个喷嚏,母亲并不在意,有一个人走近了,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母亲生气了,对那人说了什么,气氛改变了,母亲把我带走时,又经过了那人身边,我又打了喷嚏,可是站在她身边的其他人却都没有反应。”
“大概只有你会对那个味道敏感,女子身上的味道无外乎是头油、胭脂或香袋,还有房中的熏香。”
“我接触过的女子也有不少,梅姨那里几乎有市面上能见到的所有香粉,却没有闻到过类似的。”
“也许是比较少见的,或是自制的,梅姨说她的祖上是从宫里出来的,说不定带出来的不止是菜谱。”
“宫里的东西?七殿下是咱们唯一认识的宫里的人,可他又离京了。不过即便他仍在京城,皇子也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
“还有一个人,也算是宫里人。”
林蝶衣想了想:“你是说宋启扬?”
瑹瑀瑄点点头:“即便他不知道,他母亲是皇后的亲姐姐,对宫内之事也会了解一二。”
“那还不容易,把他抓来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他和林月影是不是已经被人发现了?”
“明天到林府一问便知,只要他回来了,见上一面必是不难,但需确定他说的是真话才行。”
“他那种人,吓唬吓唬肯定说真话。问话的事还是你来吧,我可不想见他,一听他叫蝶衣妹妹,就想割断他的喉咙。”
瑹瑀瑄一副满意的样子说道:“让他开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银子。”
“给这种人使银子,我还真舍不得,抓回来打上一顿,保证他不敢说假话。”
“若是只用他这一回,这方法也可行,但也许以后还有能再用到他的地方。”
“他不过是一个无耻小人,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每个人都有他的利用价值,也许在最关键时刻还能救你一命也说不定。”
林蝶衣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不在与他争辩这个问题,又闲谈了一阵:“已经这个时候了,不知道梅姨是不是还在休息。”
正说着,吕掌柜进来说道:“小梅在楼下雅间订了一桌酒席,请你们过去。”
“我正好饿了呢,谢谢吕掌柜,我们一会儿便过去。”
瑹瑀瑄起了身,抓过自己的外袍,才伸进一只胳膊,林蝶衣便过来帮他。怕蹭了他的伤口,腰带系得松些,抬头帮他整理衣领时,看见他乱蓬蓬的头发,笑着把他按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为他梳顺了头发,拿着发带绑好。
“小女子手笨,玉公子可还满意?”林蝶衣装着小丫头的声音。
“还不错,赏了。”
“你要赏我什么?”林蝶衣好奇的凑过来问。
瑹瑀瑄轻勾着她的下巴:“把我自己赏你,你可喜欢?”紫眸中光华闪烁。
林蝶衣觉得脸上发烧,拍开他的手,别开眼咽了下口水道:“快走吧,梅姨还在等着呢。”当先走了出去,瑹瑀瑄得意的轻笑了下跟在她身后。
两人前后走进了雅间云霞,没想到天魔教主和段祥竟也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