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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莫要再提此事,女儿早就立誓要助父亲一臂之力,绝不会半途而废。”
“婷儿,为父不会把你送进宫中受皇后的折磨。”
“父亲,我们不如因势利导,将计划改变。依女儿之见,蝶源海陷害玉家,这件事情的背后定然大有文章,只要父亲利用好这个机会,推翻雀氏江山也不是不可能。如此一来,父亲不仅一雪前耻,还可以报答玉老将军的恩情。”
蝶源海回到家中,得知已有人在书房等候。
“宰相大人,玉屏展已经派人盯死了裁缝铺,你若铲不掉他,本王可要亲自动手了。”
“大王放心,鄙人已有对策。”
第十一章 小手段
第二天早朝,蝶源海奏道:“下官辜负了陛下信任,至今未能查明奏折一事是否与玉家有关。(全本小说网,https://。)玉家为国效力已有数代,下官也很难相信老将军会叛国。因此下官恳请陛下下旨,请玉家两位将军进宫,亲自向陛下说明此事。”
“宰相所言有理,来呀,拟旨。”
唯一凡颇为喜悦的向女儿告知玉家父子即将奉旨入朝,唯婷道:“父亲定要借此机会请老将军揭竿而起,若是不同意不妨将蝶翩翩即将入宫,以及蝶源海没有善待自己正室夫人的事情说出,女儿相信玉家父子不会坐视不管。”
“添油加醋的事情为父自然是会的,只怕老将军太过忠心,不肯行事。”
“老将军也许如此,但少将军年轻气盛,只要理由得当,他会如父亲所愿的。”
晚霞县玉府,玉屏展跪在前厅听旨。
“皇恩浩荡,着玉屏展交出兵权,暂扣府中听候发落,钦此。”宣旨的官员盛气凌人的问道,“玉珏何在?”
“犬子与朋友游山玩水,老夫也不知他人在哪里。”
“交出你的兵符。”
“老夫年老忘性大,不记得把兵符置于何处。”
“你竟敢拒不交出兵权,好大的胆子,本官必定禀明陛下,治你意图谋反之罪。来人,给本官彻底搜查,务必找出兵符。”
士兵将玉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兵符,宣旨官把下人全部押到后院,无论如何威逼利诱,就是无人开口。
宣旨官气急败坏的嚷道:“将玉屏展关入大牢,等候陛下处置。”
见管家不见了踪影,玉屏展没有反抗,由得来人将自己捆绑起来。
接到消息,蝶源海因为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一阵恼火,定了定心神,吩咐备轿进宫。
“启禀陛下,玉屏展拒不带子进京,那玉珏竟然带着兵符逃走。搜查之时,还在后院挖出宫内丢失的宝物。”
雀氏王看着呈上来的东西,气恼吼道:“玉家竟然如此罔顾圣恩,朕定不轻饶……”觉得嗓子一甜,竟喷出一口鲜血。
“快传太医。”唯一凡高声叫道,指挥太监将雀氏王移入偏殿。
经过太医诊治,雀氏王乃急火攻心,又因本就身子虚弱,才会口吐鲜血。
唯一凡亲自在御塌前尽心服侍,三天后,雀氏王终于可以下床走动。
“陛下可是感觉好些了?”唯一凡扶着雀氏王在御花园散心。
“是略好些了,但每每思及玉家所为,朕便心口绞痛。”
“陛下万万要保重龙体……下官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陛下是否觉得这些日子烦心事颇多?”
“你不提起朕还不觉得,后宫又有一位妃子无故小产,朕最喜爱的紫焰牡丹竟枯萎了,朕也是觉得最近有些力不从心。”
“下官曾偶遇一位高人,能断阴阳知祸福,不如请他进宫,算算是否冲撞了神明?”
“也罢,明天让他来吧。”
“陛下有所不知,这位高人只在三、六、九月的十九当天才肯出关,陛下只能再等两个月。”
“这是为何?”
“高人机缘巧合遇到仙人为他开了天眼,仙人告诫他泄露天机会折损阳寿。因此他每年只有三日肯为世人指点迷津,其它时间皆闭门礼佛。”
“看来此人果真有过人之处,朕便等他些时日。”
“在此之前,请陛下暂停一切赏罚决断,以免冲撞了神明,招来更大的灾祸。”
“也罢,玉屏展已经关入大牢,玉珏虽逃走,量他也不敢做出离经叛道之事,便等等看这位高人如何说。”
“为了龙体着想,女子进宫之事也急不得。”
“也只得如此了。”雀氏王百般不愿的答应了。
当晚,唯一凡命厨子做了一桌丰盛的宴席,在后花园与唯婷品酒赏月。
“父亲因何事如此高兴?”唯一凡将白天的事讲给她听,唯婷奇道,“这可真是事有凑巧……”
“可不是什么凑巧……”唯一凡干了一杯酒,得意的说,“皇后善妒且自己不能生育,但凡有身孕的妃子都逃不过小产的命运,所以陛下至今没有子嗣。那位妃子因为肚子大了,半个月都称病没有去给皇后请安,自然引起了她的怀疑。这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陛下最信鬼神之事,为父一提起,他自然就联系在一起了。”
“枯萎的牡丹也是父亲所为?”
“买通花匠除掉花根,可是再容易不过。”
“让女儿猜猜,是父亲给陛下吃了什么东西,才让他雄风不再?”
“恰恰相反,陛下一直沉迷女色,身子早已空了,是为父一直让太监偷偷为他服食进补之药。上月新入宫了几位女子,陛下夜夜笙歌不知节制,药力自然弱了许多。”
“还是父亲手段高明,”唯婷笑道,“少将军带了兵符逃离,想必很快便会兵临城下。”
“为父为他们争取到两个月时间,其余的,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第十二章 坏消息
在都城郊外,还是那片山清水秀之间,一处被大片柳林环绕的幽静院落中,两个青年依旧在后院凉亭内下棋。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主人,有一位老人家自称是玉府的管家,要见玉珏公子。”
“请进来……”说话之人将手里的白子落在棋盘上,“终是赢了你半个子。”
玉珏笑答:“你拉着我下了一个多月的棋,棋艺总算有些许长进。”
进来的老者衣衫破烂,身上脸上甚至还有多处擦伤,看见自家少爷扑通跪倒在地哑着嗓子叫道:“少爷,老奴可是找着你了,老爷他……”
玉珏见他这般模样,立即起身出了亭子将他搀了起来:“福叔,你怎会如此狼狈?我父亲怎么了?”
“莫急……”公子命人将老者扶进凉亭里坐了,吩咐下人端来解暑的凉茶。
福叔大口的喝干茶水开口道:“少爷,陛下削去了老爷和少爷的官职,将老爷囚禁在府中……”
“怎会如此?”玉珏大惊失色。
公子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又对老人微笑道:“福叔莫急,慢慢说,玉老将军战功卓着,极得朝廷信任,突然有此巨变,雀氏王是否被小人蒙蔽?”
福叔重重的叹了口气:“图蒙入侵一事,奏折被劫,其实在那之前,老爷就怀疑朝中混入了图蒙奸细,只是没有证据,因此并未声张。如今有此一劫,只怕是那奸细报复。”
“父亲可查明是何人?”
福叔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一味摇头,什么也没说。
“福叔,你和父亲瞒着我的是什么事?为何我从不知道父亲在调查奸细一事?”
“老奴怎敢欺瞒少爷,至于老爷为何不让少爷知道,老奴也是不知所以。”从怀中掏出木匣递给玉珏,“老爷已做了万全的准备……”身子晃了晃晕了过去。
公子赶忙让人把他抬进屋里,看门的老者为福叔诊脉后对玉珏说:“并无大碍,只是太过劳累,休养些日子即可恢复,公子大可放心。”
“有劳……”玉珏打开木匣,拿出兵符看了许久,突的一笑,“都说玉家战功赫赫,现在看来只怕是功高震主。”
“玉家祖上追随雀氏一族,替雀氏王打下这片江山。雀氏一族已经统治齐伦五百年,玉家掌握齐伦大半军权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若是真的因为功高震主让雀氏王起了杀心,又怎会等到现在才处置?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陛下在位十余年,没什么显着政绩,却惹得朝野内外怨声一片,更是做出那等丑事,轻信了小人之言而欲置玉家于死地也不无可能。”
“你有何打算?”
“自然是想尽早赶回将我父亲救出,不过父亲既然把兵符交与我手,还将家中财物尽数存于金铺,只怕是已经料到今日之祸凶多吉少,我若回去只会与他同样下场。”
“收回兵权是第一要紧事,一日未找到兵符,你父亲还不致于有性命之忧。何况只是关在府中,也许情况会比你预想的要好些。”
“在此猜测毫无意义,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
“他们料定兵符在你身上,回程的必经之地定是有了埋伏,专等你自投罗网,切记不可心急,需万般小心才是。”
“既然陛下认定玉家有罪,我这一去,就算不被他们抓住,以后也再没有安稳日子。福叔对玉家忠心耿耿,还请你关照他。”
“我会派人在城外接应你。”
“这可使不得,你已经因为玉家受了牵连,上次搜查虽然不了了之,但是一旦让他们知道我藏身在你这里,雀氏王肯定不会再护你。”
“这里地形复杂,我就算藏了一支军队他们也不会知道。”
“你躲在齐伦便是想远离是非,倘若我住在这里,你便再无清静可享。”
“假如当初没有你的出手相助,我是一刻的清静也不会有。这里地方虽不大,但还容得下你。”
“那点好处是要被你记一辈子了……”玉珏不再与他多说,命人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带着随从急匆匆而去。
果如公子猜想,玉珏一行人才进晚霞县地界便遇到伏击,幸是早有防备才留得性命,但是随从却伤了大半。将受伤人员安顿在郊外,玉珏带着两个人乔装混入城中,老远便见着家门外守了大批官兵。见进府无望,暂时藏身在附近一处破屋内,玉珏派了人去打探情况,竟是得知父亲三天前已经在狱中病故。再也按耐不住,吩咐随从去郊外与其他人汇合,自己则独身一人从后巷翻墙进了玉府。躲过巡逻的官兵,穿过后宅来到前厅,见到父亲的尸身放置在条案上,竟只有一帘草席遮身。
“少爷……”玉将军的贴身小厮从角落中探出头,“少爷,真是您回来了。”拉着玉珏躲进旁边的厢房,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边,“那些人将老爷下狱后不允许任何人探望,管家又不见了踪影,府里连个拿主意的都没有,小的们正是着急没法的时候,狱卒抬回了老爷的尸体,说是生了急病……老爷的身子硬朗的很,不可能短短数日便没了性命,本想着为老爷装殓厚葬,他们竟是不许,甚至哭声都不让有……老爷定是死的冤枉……”小厮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玉珏正要说话,房门猛然被撞开,呼啦啦涌进十几名官兵,宣旨官站在门外冷笑道:“大胆玉珏,还不束手就擒。”
玉珏把小厮拉起来拽到身后,冷哼一声道:“就你们这些人,还困不住我。”
“好大的口气……给本官将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