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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一张简单的木桌,上面本来放着一些零碎的杂物,现在全都被扫落到了地上,桌子上还留着隐隐的水渍,像是汗水印在上面留下的。
桌子旁边一张没有上漆的原木椅子,已经整个儿散了架,变成一堆碎木条和木板堆在地上。
床上铺着淡青色的棉布被褥,上面躺着一个少女,一头凌乱不堪的青丝,全部散落开来铺展在枕头棉被之上。
少女正在沉睡之中,气息微弱得若有若无,脸色略显苍白,鬓角的碎发完全被汗水湿透,一双紧闭的眼睛眼角处微微发红,长长的浓密睫毛覆盖下来,也是湿透成一缕一缕的,眼角带着还未干透的泪痕,很显然是之前哭过。
薄薄的棉被只盖到她的胸口处,线条优美的脖颈,玲珑圆润的肩头和一对纤细精致的锁骨全都露在外面。但原本一片晶莹雪白的肌肤上,现在全是累累的痕迹,红的、青的、紫的、黑的……层层叠叠,触目惊心。那些痕迹有的像是被用力吮吸出来,有的像是手指揉捏出来,还有好几处清清楚楚的齿痕。
这些还只是在脖颈上和肩膀上,越往胸口下方痕迹越多,难以想象下面被薄被掩盖的身躯,会是一幅惨烈到什么程度的画面。
绮里晔身上松松披了一件宽大的外袍,坐在水濯缨的床边,静静凝视着床上沉睡的少女。
他身上的外袍没有系扣子也没有束腰带,只是那么随意地披着,露出里面一片优美而紧致的胸肌腹肌。莹白光洁的肌肤,在玄黑色锦袍的衬托下仿佛绽放出淡淡的光华,像是皎洁的夜明珠砌成。
上面没有水濯缨身上那么多那么惨烈狼藉的痕迹,但是也有好几道鲜艳的红痕,像是被生生挠出来的,而且挠的时候力道估计还不小,上面都渗出了隐隐的血迹。
和水濯缨苍白虚弱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绮里晔此刻的气色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嘴角带着饕足的浅浅弧度,眼尾那一抹绯红色都红得格外柔和。
像是一只饿了几千年的妖魔终于得以吃上一顿丰盛的全肉大餐,虽然还不见得完全吃饱,但已经吃得十分心满意足。
外面传来敲门声,绮里晔立刻把水濯缨身上的棉被往上一拉,直盖住了她半张脸,确认她身上没有任何露出来的地方之后,这才道:“进来。”
晏染走了进来,看见床上脸色苍白昏睡不醒的水濯缨,嘴角一抽。
“我辛辛苦苦给她治了两年,你才来这里一天,等于全都白治了。”
这两年里他和水濯缨在这岛上天天相处,也有了不浅的情谊。水濯缨知道他的双性人身份,但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他的歧视或者刻意同情,完全把他当做正常人来对待,这种态度从一开始就让他对水濯缨很有好感。
他才华横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岛上除了几个药僮就是老船夫,他以前在这里其实也十分寂寞。水濯缨尽管没他那么多才多艺,至少接近他的层面,人也聪明绝顶,而且沉静的性子跟他其实很合得来。君子之交其淡如水,两人相处得很好,他已经把水濯缨当成了难得的一个知己好友。
现在看到他两年来费尽心思把水濯缨的身体调养上去,结果一天时间就被绮里晔折腾成这个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他自然是有些看不下去。
第64章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绮里晔微一挑眉:“虽然你花了两年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值得的。”
晏染走到水濯缨床边坐下,绮里晔从被子下面拉出水濯缨的右手,在手腕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帕子,然后才给晏染诊脉。那只纤细雪白的手腕上,居然也有一道深深的齿痕。
晏染对着那道齿痕看得眼角直跳,绮里晔镇定自若稳如泰山地坐在一边,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
“没什么大事,只是累坏了。”晏染给水濯缨诊完脉,凉凉地扫了绮里晔一眼,“纵欲也要有个度,像你这样第一次就往死里折腾的,我就是再给她治上二十年也经不起你跟她同房一天。”
绮里晔自然清楚。只是他苦苦忍耐了将近三年,现在初尝这种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以前坚无不摧的意志力在水濯缨的身上丢盔弃甲一溃千里,根本就停不下来。
只在房间里待了这一天一夜时间,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和忍耐,要是真由着他纵欲的话,十天十夜他都嫌太少。
“我觉得你还是先回陆地上去比较好。”晏染是难得几个对绮里晔没有畏惧感的人之一,这时候一脸嫌弃,“本来我说她要两个月之后可以走,现在你在这里,至少得延长到半年。”
绮里晔脸色一冷:“半年就半年,但本宫不可能先离开。”
水濯缨在这里跟一群男人待了两年,他已经觉得根本不能忍,现在刚刚开了荤,再让他和水濯缨分开两个多月,简直等于是在谋杀他。
晏染头疼:“就你这样,半年时间都不见得够……算了,也不用等两个月,我开一份调养的方子,你从岛上带了足够的药材回去,让白翼根据方子照做。虽然外面的气候条件没有岛上这么好,无非也就是需要的时间更长一点,一年两年的慢慢养着,总会养到一样的效果。”
这两人愿意留在岛上半年,他还不愿意。就这么天天看着两人啪啪个半年,就算他的三观不崩,这岛他也没法待了。
绮里晔正是求之不得。他也不想留在这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荒岛上,什么都没有,床铺椅子都脆弱得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一动就塌,更不用说他还有那么多收藏品在崇安等着他回去用。
唯一好的地方就是风景优美,以后可以去野外做,相比水濯缨这种简陋的房间,他更喜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那我们还需要在岛上留多久?”
“最多十来天,等我把需要的药材准备齐全,你们带回去就可以了。”
晏染一看绮里晔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表示已经一点也不想再跟他说话,只想赶紧从这个乱七八糟狼藉不堪能把人三观节操毁得一干二净的房间里出去。
“等会儿我派人送药过来。还有,你们带来的那个小丫鬟已经没事了,要不要叫过来伺候?”
“不用,本宫会照顾她。”
晏染出去之后,绮里晔再次坐到床边,把玩似地一手慢悠悠抚摸上水濯缨的脸颊。
“醒了?……那就起来吃点东西。”
床上的少女没有反应。
“再装睡的话,本宫就让你连睡上三天三夜醒不过来。”
床上的少女一瞬间睁开了眼睛,那目光清明得根本不像是沉睡了半天刚刚醒过来的样子,反射性地想要坐起来,结果身子还没从床上撑起两寸高,随即就又一下子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嘶……”
水濯缨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一点也不想搭理绮里晔,所以一直在躺着装睡。现在被绮里晔这么一威胁,这恐怖的一天一夜瞬间回到她的脑海里,吓得她连忙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结果疼得差点连眼泪都出来。
连动一根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全身像是被装满巨石的大卡车来回碾压过百八十遍,没有一个地方不酸不痛,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昨晚受到了什么样的非人虐待和残忍蹂躏。
这个死变态……果然是要把1t硬盘的债统统加倍还给她的凶狠架势,说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就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昨天一下午加一晚上,她感觉就像是去十八层地狱里面走了一圈回来。绮里晔这两年在崇安也不知道看了多少话本子春宫图,这一夜下来在房间里面做遍了无数个姿势,把她的身体肆意地翻过来折过去,躺在床上,趴在桌上,坐在椅子上,顶在墙壁上,靠在窗台上,甚至是把她的手脚绑起来吊在床顶的支架上……
这还只是她能记得的,到后面她已经没了任何知觉,眼前一片漆黑,脑海里也是一片漆黑,连哭泣和求饶都没有力气,像一个没了灵魂的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尽情地摆布。
变态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简直就是疯子,禽兽,恶魔,怪物……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绝望的黑暗,唯一能看到的结局,大概就是在他的身下被活活做死。之前还庆幸还好有这两年的时间,可以让她活过十五岁及笄,现在看来也就只是多活这一年而已,甚至死的时候会更惨。
绮里晔的一只手伸过来,水濯缨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眼里全是抵触和恐惧,全身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用吓成这个样子,本宫暂时不会对你如何的。”
绮里晔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戏谑之意,捏了捏她的下颌,伸手过去把她从床上慢慢扶起来,在她的背后垫了一团叠起来的被子,让她半靠在被子上。
他眼角带着的美艳笑意像是妖魔一样,全是邪恶的味道,但动作却很温柔很小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本宫知道这个道理。现在自然不会一下子把你弄坏,否则以后就没得玩了。”
水濯缨:“……”
真能给人安慰啊!
话说她现在这样居然还不算是被弄坏,那要到什么程度才是坏?难道要从骨头到血肉都被他拆成一块块么吞下去?
绮里晔从旁边端了一个汤碗过来,碗里正冒出腾腾的热气,一股诱人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你不用动,我来喂你。”
他舀了一勺汤,像是要送到水濯缨的嘴边,水濯缨刚要张嘴,他手腕一转就把那勺汤送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倾身过来,含住她的嘴唇,把那一口汤送进她的嘴里。
水濯缨被他吻住的时候又是全身一抖,反射性地往旁边躲去,因为他昨晚一边这么吻她的时候,下面一边却是在各种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以至于她现在对亲吻都有了恐惧的阴影。
她这么一躲,绮里晔渡过来的一口汤还是有一半流进了她的喉咙里,但是却把她呛到了,捂着喉咙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绮里晔无奈,伸出手掌贴在她的背上,一股浑厚柔和的真力缓缓地传进去,帮她顺气,
“怕成这样,当初本宫警告你不准跟其他男人多接触的时候,你当做耳边风,怎么就不想想会有今天?”
水濯缨嘴角一抽。这简直是千古奇冤,她这两年也就跟晏染有经常接触,但是晏染不算男人啊!所以她其实还是很听话的好么!
晏染双性人的事情,被她偶然发现也就罢了,他肯定不想有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还是不打算把这个告诉绮里晔。她跟晏染好歹也算是朋友,义气当先,罪名她顶着就顶着吧。
“那个……如果我这两年一个男人都没见过,你昨天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了?”
绮里晔:“当然不会。”
水濯缨:“……”
那你说个毛线啊!
……
后面的几天,白芨虽然跟来了岛上,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只是在外面做点杂活而已,都是绮里晔亲自在照顾水濯缨。
他实在不是什么照顾人的料子,往往是照顾着照顾着就开始上下其手,给她上一遍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