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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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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结束了……等等等等。”玄翼一把拉住兴冲冲要往内院里走的绯翼,“别急着进去,我先跟你说一下主子这三年来的情况,以及你绝对要注意的事情。”

    绯翼在外面三年没回来,对贵妃娘娘的情况一无所知,要是再出现一个像紫翼那样的补刀小能手,贵妃娘娘干脆就别活了。

    ……

    正房里。

    白翼坐在大床前面,正在给床上的水濯缨把脉,一边把脉一边控制不住地眼角微跳。脸上几乎维持不住平时一脸清冷淡漠的表情,隐隐有要崩裂的迹象,耳后根早就红成了一片。目光只能盯着大床底下的一只床脚,其他地方一眼都不敢看。

    房间里面一片乱七八糟,弥漫着一股情欲淫靡的气息,还有一种类似于麝香一样的不可描述味道,强烈而浓郁。

    床铺上为了水濯缨能舒适地躺在里面,好歹还换过全套的床单被子,但是仍然看得出来紫色绡帐上有好几片湿透的地方。床边四角都系着条状的丝绸,松松垮垮地丢在那里,似乎被用来捆绑过什么。

    地上凌乱地丢了一地的破碎衣服。这还算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还有好几团粗大的绳索,散落在房间的中央。旁边有数条打造精巧的长长银链,上面悬挂着一只曼陀罗花形状的银锁,工艺精湛绝伦,犹如艺术品一般。还有一条四指宽的暗红刺绣黑色绸缎,两端打结,估计是用来蒙眼睛的。甚至还有两双皮制的软镣铐,一双小点,用来锁手腕,一双大一圈,应该就是锁脚腕的。

    水濯缨在床上睡得极沉,只能听到均匀轻浅的呼吸,双眼紧闭,覆盖下来的长长睫毛完全静止,连颤都不颤一下,估计这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也吵不醒她。

    虽然绮里晔已经把被子给她盖到了下巴上,除了一张脸以外什么也没露出来,但就是露出的这张脸,都能看到耳朵上有一片清清楚楚的红色齿痕。

    白翼的性情一向何等沉稳,这时候给水濯缨把脉的右手都忍不住有点抖,把了半天脉,支支吾吾难以启齿地犹豫了好几次,这才低声开口。

    “贵妃娘娘没事,只是疲累过度,休息一段时间便可恢复。但是……但是主子也需要节制,不能一直这么……纵欲过度,一次两次还没有大碍,长此以往的话,贵妃娘娘恐怕……咳……抵受不住……”

    绮里晔坐在床头,望着沉睡的水濯缨,显然听到白翼要他节制的时候不是太高兴:“那以后爱妃的身体完全调养好了呢?”

    白翼又是纠结了半天:“其实……其实贵妃娘娘现在的身体已经和正常女子差异不大,至少在……咳,体力上面没有多少影响,以后完全恢复了也是这个样子。问题不在贵妃娘娘,而在主子您身上,您的……能力,和贵妃娘娘不相符。”

    其实他想说,就算贵妃娘娘身体壮得像头牛一样,也未必受得了主子,这个真怪不到贵妃娘娘头上。

    绮里晔蹙眉:“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白翼诚实地:“除了主子节制些以外,没有。”

    要是主子实在节制不了,那就只有再找另外的女人来解决了。但是主子显然不可能去找其他任何女人,所以说了也是白说,还是没有办法。

    绮里晔凝眉沉思:“看来还是要把晏染接回陆地上来。”

    白翼:“……”

    虽然晏染的医术是高出他很多,但就算晏染来了也真心没有用好么?想要把贵妃娘娘变成能受得了主子的身体,这根本不是医者能够做到的事情,神仙还差不多!

    “爱妃什么时候能醒来?”绮里晔问道。

    白翼再探了一下水濯缨的脉:“应该要到下午了,到时候就算不醒来也需把她叫醒,不然晚上无法入睡,昼夜颠倒对恢复不利……”

    他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微微一变,给水濯缨把脉的手指连换了两处地方。

    医术高明的人把脉,一般只会在一个位置,连换地方的话,就说明脉象出了不在他把控范围内的问题。

 第80章 红坠蛊(一更)

    绮里晔一眼便看到白翼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白翼的手指仍然停留在水濯缨的腕脉上,闭着眼睛,眉头紧蹙:“这脉象里……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

    绮里晔追问。白翼的习惯他很清楚,倘若发现了什么问题,必定是直接说出来,而不会用“奇怪”这两个字。白翼这么说,就说明他自己也不清楚这脉象出的到底是什么问题。

    “属下说不清。”白翼睁开眼睛摇摇头,“虽然很不明显,但是脉象的确和正常会出现的脉象有所差异,属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脉象,无法解释。”

    “可会对爱妃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目前是没有,但属下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绮里晔沉吟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道:“绯翼还在不在外面?让她立刻进来。”

    他的内功修为高,耳力自然也好,隔着一重院子,早就听到了绯翼刚刚进门时的说话声。

    绯翼这时候已经被白翼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人也梳洗过换了干净衣服。不过仍然穿得十分简单朴素,甚至可以说是松松垮垮邋里邋遢,头发也只是随便扎了个潦草的发髻,说像个假小子其实也不像,倒更像是那种一心只沉迷于学习工作,毫不注重外表,没心思也不知道怎么打理自己形象的女学霸和科研狂。只有一张脸长得倒是挺可爱,放在那一身不修边幅的装扮上面,让人只觉得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相貌。

    绯翼有些惴惴然地走进正房,朝绮里晔行礼:“见过主子。”

    一边行礼一边眼睛就往绮里晔身后的床上瞟,想看看玄翼说了足有一柱香时间,传说中主子视逾性命的那位贵妃娘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虽是六翼护卫之一,但是年纪还小,天生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一根筋性格,倒是六人里面唯一一个不那么惧怕绮里晔的。

    绯翼出身擅长用毒的南疆薄黎族,在制毒用毒解毒方面是第一流的天才,而且长年沉迷其中,一心只扑在这上面,几乎不通人情世故。绮里晔看重她的才能,倒是不要求她也像其他五个护卫一样毕恭毕敬,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你给爱妃看看。”绮里晔望了一眼床上的水濯缨,“她身上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或者蛊之类。”

    白翼露出诧异之色,绯翼也显得有些惊讶,但没有多问,走到水濯缨床前,还没有掀开被子,只对着水濯缨露在外面的脸看了一遍,就险些失声惊叫出来。

    “红坠!”

    绮里晔猛然站起身:“什么红坠?”

    “主子你看。”

    绯翼指了指水濯缨的耳垂下面,绮里晔凝目望去,水濯缨两边玲珑圆润如玉珠的耳垂下面,各有一个针眼大小的小红点,贴着耳垂的根部。

    这红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颜色暗淡,位置又不起眼,若非绯翼提醒的话,就连绮里晔也注意不到。就算是偶然瞥见过,也只当是一颗小小的朱砂痣,目光扫过去看到了就算了,并不会放在心上。

    “红坠蛊是南疆的一种蛊术。”绯翼神色凝重,“现在这红点还很小,以后会越变越大,颜色也越来越艳,看上去就像是两颗红宝石坠子挂在耳垂下面。中蛊之人在十日之内没有任何异状,十日之后就开始全身疼痛,骨骼渐渐脆弱如酥,轻轻一碰就会折断,同时疾病缠身,身上受一点伤就会无法愈合而溃烂……”

    “轰!”

    绯翼的话还没有说完,轰然一声巨响,一阵强大猛烈得恐怖的气浪犹如爆炸一般扩散开去,房间里面所有的家具,除了水濯缨躺着的那张床之外,一瞬间被尽数震碎。

    木制的家具成了满地的断木头碎木片,桌上的茶具瓷器等等更是彻底粉碎,就连房间大门都被整扇震落下来,在门外的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绯翼和白翼全都缩在一旁,脸色发白,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他们知道绮里晔的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盛怒的时候,一出手竟然会这般可怕。

    水濯缨睡得再沉,在这样的巨响下,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绮里晔站在她的床边,衣袂和长发还在内力鼓荡起来的汹涌气流中狂乱飞舞,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绮里晔?”

    绮里晔转过身来,水濯缨看到他的神情,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一大半。

    “出什么事了?”

    绮里晔朝她俯下身,把她从床上轻轻抱起来,揽在怀里。

    “没事……不会有事的。”

    ……

    西陵皇宫。

    御榻之上,西陵皇帝承德帝正在一边看下面递上来的折子,一边低声咳嗽着。旁边好几个宫女太监捶背的捶背,顺气的顺气,端茶的端茶,寝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承德帝如今年方而立,正当盛年,本来身体一向康健,最近几个月来却渐渐身子不太利落。太医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说是偶感风寒,那个说是湿热瘀积,偌大一个太医院竟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论,显然是根本就看不出得的是什么病。

    承德帝服了数月的药,病情非但没有起色,反倒是越来越重,到现在已经有大半时间无法下床。太医院陆陆续续连换了好几批太医,都是一筹莫展。若非承德帝仁厚,换做其他暴虐的皇帝,见这些饭桶竟然连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整个太医院早就被杀得鸡犬不留了。

    “这个逆子……”

    承德帝折子只看到一半,气得往地上狠狠一扔,更加剧烈地咳嗽起来,太监宫女们吓得纷纷围上来伺候。

    即墨霄前往南方瘟疫地区救灾赈灾,竟然被传闻侵吞朝廷拨下去的钱款,用发霉变质的药材来假充救灾药材发放给百姓。百姓们吃了药之后,非但病情不见好转,反而雪上加霜,本来不致命的瘟疫都变成了致命的重病。

    现在南方地区因此而丧生的百姓,已经有上万人之众,搅得民怨沸腾,民间全是一片怒骂和斥责即墨霄的不满之声。

    即墨霄身为太子,虽然并非多么惊才艳绝的人物,但以前一向勤勉恭俭,立身颇正,大有乃父之风。承德帝万万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侵吞救灾钱款,害死大批百姓的龌蹉事来,也难怪承德帝如此震怒。

    “你说说……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哪里钱不够花?上万百姓的命难道都是草做的吗?……枉费朕对他一片厚望,还觉得这么多儿子里面只有他像朕,他竟然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承德帝这一顿怒吼,却是对着也正在寝殿里的即墨缺。

    整个西陵都知道璟王爷和皇上兄弟情深,最近承德帝身体欠安,即墨缺经常入宫看望陪伴。

    即墨缺摇了摇头:“皇上先息怒,这件事情如今还只是传闻而已,未有定论,等到证据确凿了再定罪于太子不迟。”

    “给朕把那个逆子叫回来!”承德帝声嘶力竭地吼道,“要是查出了确凿证据,朕非得……”

    他吼到一半,仍然大张着口,声音却突然像是哑了一样戛然而止,断在嗓子里。一张脸憋得紫涨,双眼发直,嘴角涌出大量的白沫来,四肢都开始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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