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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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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这种轻飘飘的吻,像是一缕四月春日里带着桃杏花瓣的熏风,暖意融融,温柔地拂过去时,仿佛在一湖静水上撩起层层涟漪点点波痕,扰得人一颗心也随之波动荡漾开来,格外蛊惑诱人。

    整个人也紧紧贴到了绮里晔的身上。因为身子单薄纤细,仿佛可以完全被包裹进他的怀中,甚至还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身体,像是一只乖巧可爱的毛茸茸小猫,正在软软地对主人讨好撒娇。

    水濯缨极少做出这种娇软温柔投怀送抱的姿态,但真到了做出来的时候,杀伤力几乎天下无敌,能融化世界上最冷最硬的岩石和坚冰。

    色诱这一招她从来没有对绮里晔用过,因为这死变态根本不需要她色诱就天天对她上下其手,再色诱只怕分分钟被他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跟上下其手比起来,绮里晔的报复绝对更加惨烈可怕百倍。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表现得这么乖巧这么柔软这么主动,就不信他还能对她下得了手。

    绮里晔本来满怀都是残酷的兴味,还在想着要怎么狠狠地惩罚她一顿,结果被她这么一抱一亲外加娇娇软软的轻蹭,只觉得全身被她蹭得一阵酥麻,一腔邪火竟然硬生生被憋在里面,半点都发不出来。

    尽管明明知道这完全是水濯缨装出来的,但她这种姿态实在是太难得太诱人,一时让他根本舍不得打断。

    又是爱怜又是恼恨,再加上被她蹭得全身都像是燃起了火焰,下腹处一阵紧绷得难受,咬牙切齿地一把便将水濯缨重重地抵在背后一棵胭脂红梅树上。并不算粗的树干被撞得剧烈摇晃起来,上面无数殷红艳丽的梅花瓣扑簌簌地往下飘落,像是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血雨。

    他就随着这一阵花瓣的血雨,低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深深吻了下去。

    水濯缨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已经不敢反客为主在他面前秀吻技,免得他等会儿又不爽,只是仰着头顺从地配合他。

    她这般乖巧的承受之下,绮里晔的吻也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急切,双手随即便开始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面探。可惜现在数九寒冬,水濯缨里三层外三层地严严实实裹了好几重衣服,他的手根本就伸不到里面,也摸不出什么内容来。

    以致于他像是极度不满足一样,吻得越发急躁暴戾,绞缠着水濯缨的嘴唇和舌头狠狠地撕咬吮吸。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疼痛传来,却又带着一种强烈电流流过般的奇异刺激感,让水濯缨控制不住地全身轻颤。

    这个吻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在水濯缨感觉中像是过去了几千几万年,等到绮里晔终于意犹未尽地离开她嘴唇时,无论疼痛还是刺激,她已经一点都感觉不到了。嘴唇和舌头都被吻得完全麻木,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没有任何知觉。

    “小蹄子……”

    绮里晔把她压在树干上,声音低沉暗哑,凤眸中全是情欲的火焰在灼灼燃烧,眼尾那一抹绯红色此时深艳得几乎变成了暗红,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

    修长玉白的手指压在水濯缨的嘴唇上,带着惩罚的力度,恶狠狠地碾磨揉弄过去。那嘴唇刚刚在他的折磨下,已经微微肿胀起来,红得艳丽欲滴,犹如一朵将开未开,饱满娇艳的殷红色蔷薇花苞。与平时那种柔软干净的淡淡水红色比起来,平添无限诱人风情。

    “别以为这么讨好本宫本宫就会轻易放过你……这件事先记在账上,等你及笄了之后你再勾引本宫试试,本宫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这充满血腥残忍味道的警告一出来,水濯缨小心脏不由自主地颤了三颤,现在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现在纯粹是仗着她年龄太小,笃定了绮里晔不会对她下狠手,所以才敢以勾起他欲火的代价来消他的怒火。等到以后她没了年龄这把保护伞,绮里晔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那后果太恐怖她不敢想下去。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永远都不长大的?

    这时候也不敢再撩绮里晔的火,只是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等着他自己把欲念压下去。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这场劫难算是逃过去了。当然代价就是绮里晔在他的小本本上又记了重重的一笔,以后她要还的债也又增加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

    ——她越来越觉得,现在自己面对绮里晔就像是一个欠他高利贷的,目光短浅顾头不顾尾,借了东边补西边,利滚利利滚利滚得越来越多,等到债主终于上门讨要的时候,只怕她有十条命都不够还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梅林中传来一阵女子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似乎有一行人正在朝这边走来。

    绮里晔这时候一点都不想被人打扰,正要抱着水濯缨离开,到梅林的更深处去。水濯缨却听到那边似乎是起了争执,而且还十分激烈,其中有一个声音正是水铃兰的。

    “等一等。”她拦住绮里晔,“是毓安郡主。”

    自从水铃兰上次在小年宴上求知好学地来问她两个女人怎么啪啪啪之后,就把她视作了蕾丝闺蜜,后来到明郡王府做过好几次客,也会约水濯缨来诚王府,或者在徽阳城里逛街之类。

    水濯缨因为思想观念的巨大差距,在这个世界的女性朋友本来就少得可怜,楚漓现在据说去了北晋不知所踪,更是一个都没有了。水铃兰虽然也是古代女子,但敢于说出喜欢同性这一点,思想就已经超出了时代,而且性子为人也都很好,所以水濯缨跟这个堂姐的关系还算是很不错的。

    水濯缨朝着争吵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很快便看到一株梅树下站了十多个贵女闺秀。

    那株梅树是这整片梅林中,甚至可能是整个夏泽唯一的一株墨梅,品种应该是白梅的变异品种,开出来的雪白花瓣上带着淡淡的黑色痕迹,像是墨染一般,在枝头上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水墨韵味,天然一番奇趣,极其稀有罕见。

    不过这株梅树虽然长得高,但花开得很少,只有最高处斜逸出去的一枝开得特别好。花朵疏密有致,大半含苞,少数绽放,带回去插瓶的话,不需任何修剪就是一件绝妙的珍品。

    水铃兰似乎就是因为这一枝梅花而跟人起了争执。水濯缨走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女站在她对面,一个怒气冲冲,略显刻薄的声音传来。

    “郡主又怎么样,在夏泽的时候还不是给人当了三年的贱奴,还指不定怎么被人糟蹋过,这会儿又在这里装文雅装清高,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这墨梅!”

 第13章 贵妃娘娘要作大死了!(一更)

    这少女一身品红色洒金缕桃花纹锦琵琶襟夹棉上衣,下着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外面披了一件红刻丝镶灰鼠皮斗篷,发髻上高高插了一对金丝八宝攒珠钗。

    身上有一种十分矛盾的违和感,虽然穿戴得富丽华贵而不落粗俗,但和其他千金贵女望门闺秀比起来,就是差距明显。

    原本应该是较为豪爽粗放的气质,虽说不上多好但看着也不讨厌,却非要装出那种长年累月在礼教下培养出来的优雅和拘谨。就像是一只明明可以无拘无束搏击长空的海燕,非要全身披金戴银地蹲在华丽的笼子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水濯缨走过去的时候才认出来,这是陆岱宗最小的女儿,陆曼。

    陆曼是陆岱宗五十岁时才得的老来女,如今年方十七。陆岱宗自己正直无私,不慕名利,深受众人爱戴,最大的缺点却是不会教养子女。

    前面生了两个儿子,能力武功都是平平无奇,如今仍是江湖中人,并不在朝中任职,也还罢了。陆曼隔了十来年才出生,却是被陆岱宗的妻子视作心肝宝贝眼珠子一样来疼,结果把这小女儿惯得十分骄纵,虚荣浅薄,心高气傲。

    陆岱宗作为秋溯门门主,陆曼在夏泽亡国的三年期间,一直都随着母亲躲在衡州秋溯门总舵,是少数一批没有受过多少亡国带来的苦难的人。

    这时候陆曼这刻薄的话一出,周围不少贵女们脸色都很不好看。

    夏泽亡国时十万人沦落东越为奴,她们当中就有不少曾经有过这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或者是自己的亲人朋友。彼此不提亡国三年的悲惨过去,几乎成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共识。但这时候被陆曼带着优越感和鄙夷感说出来,简直就是血淋淋地揭人伤疤。

    但陆曼是太师之女,品级身份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上面顶着一个开国第一功臣元老的太师父亲,连身为郡主的水铃兰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她们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水铃兰被卖到东越时,运气极好地碰上了一户宽和温良的主家,从未苛待过她,就算是在沦落异国为奴的时候也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话。顿时涨红了脸,羞愤交加,一下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陆曼见她答不出话,轻蔑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她。

    她身为陆岱宗之女,身上自然是有武功的,这时候存心在众人面前炫耀,姿态优美而浮夸地纵身一跃而起,直接跃到了那一枝墨梅旁边的一段树枝上,伸手便要去折那枝墨梅。

    不料这墨梅长得虽然高大,很多树枝都早已枯死,所以才开不出多少花来。陆曼脚下的那根树枝就是一截内里已经朽烂的枯枝,哪里承受得住她整个人的重量,她一踩上去,树枝便咔嚓一声断了。

    “啊!”

    陆曼一声尖叫,从树梢上摔了下来。她的下盘功夫练得其实很不稳,平时卖弄卖弄花式还可以,这种时候惊慌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摔下来时脑袋撞在另一根伸出来的树枝上,落到地上便直接晕死了过去,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发髻缝隙中汩汩冒出鲜血。

    周围的贵女们都被吓坏了。虽然陆曼不讨人喜欢,这一摔也算是她刚才口出恶言的现世报,不过闹出人命来就太严重了些。

    赶紧叫丫鬟的叫丫鬟,叫软轿的叫软轿,一起把陆曼扶上软轿,抬着离开了梅花林。

    水濯缨本想上去跟水铃兰打个招呼,绮里晔在一旁看这一群小丫头片子争吵斗嘴早已经看得十分不耐烦,抱着水濯缨就往另一边走:“天阴了,过会儿恐怕得下雪,我们趁早回去。”

    当天下午果然下起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来,下了整整一夜。

    凌晨时分“雀网”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到达夏泽和南疆的边境,绮里晔一大早便出发去了南疆。

    水濯缨裹了一件银狐大毛斗篷送他出门。这时候外面天色又冷又黑,寒风呼啸,裹挟着冰晶雪片,像无数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往人身上乱刮。

    绮里晔本来临别之前都得开个车的,天气差成这样,只好不做耽搁,催促水濯缨赶紧回房,随即便纵马而去,顷刻间隐没在长街上的茫茫风雪中。

    水濯缨也的确受不了这大风大雪,正要转身回府,一眼瞥见不远处的街边居然有个跟人差不多大的雪人。

    明郡王府没有小孩子,周围人家的孩子更不可能跑到明郡王府的大门口来堆雪人玩。水濯缨走过去一看那雪人,发现居然是个真人坐在那里,身上落了厚厚一层雪,所以看过去就像个圆圆胖胖的雪人。

    跟着水濯缨出来的白芨试探着伸手戳了戳,那人没有反应,把他头脸上的积雪拂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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