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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四岁时和水今灏走散的事,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非当年那一天,这个人全程都在观察她和水今灏,才会知道事情的经过。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面对着一个裹着层层迷雾的神秘人影,想在一片未知的迷离中看清这人的真面目,却没有一点线索,甚至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看。
但这个人影,却一直在暗处窥视着她,伺机而动。
……
这一次夏泽军队征战卑蒙族,凯旋而归,明郡王和平南公的声望在朝上和民间又高了起来。
水宣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平南公郑榭好好褒奖了一番,对水今灏不过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给郑榭的赏赐也比给水今灏的重了好几倍。
水今灏也根本不在意。那个易容成水濯缨的杀手无论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一定是水宣瀚派来的。
捅他的那一刀,终于让他对水宣瀚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消失殆尽。
身为一个皇帝,哪怕是要灭功臣,不去使用权力制衡的帝王之术,而竟然用这种比江湖上不入流小角色还不如的下三滥手段,利用他最大的软肋来刺杀他,可见其胸襟之狭,气量之小。
为英雄者,心无我求,仁德圣明,舍身取义,杀身成仁,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为枭雄者,豺狼野心,潜包祸谋,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如恶鸟之强,宁使我负天下人。但两者都是襟包四海,胸怀天下,以壮志横扫河山。
古来开国之君多为枭雄,但水宣瀚这样的人连枭雄都算不上,也不配做皇帝。
水濯缨见水今灏终于下了决心,松了一口气。
水今灏这次立了赫赫战功,带伤回来,却没有受到多少嘉奖,水宣瀚话里话外还有明显的打压之意,他的不少好友上门看望他的时候,早就愤愤然为他抱不平。
水濯缨在一旁,现在便开始向这些人透口风,显露出他们的夺权之意。
水今灏待人仗义,结交广泛,而且从不看人身份高低,三教九流之辈都能成为他的至交好友,很大的一个优势是人脉。谋反上位的时候,最需要这些人的支持,哪怕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都有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然后她再开始以民间商贾的名义,在夏泽和东越两地发展商业,积累财富。水今灏麾下两万多的军队,现在还有朝廷的军饷,到时候都要自力更生。
水今灏身上伤势未愈,绝大部分时间就已经在徽阳城东的练兵场上训练军队。这两万多将士从夏泽复国战争时就一直跟着水今灏至今,对水今灏奉若神明,几乎等同于他的私家军。哪怕万一哪天水今灏被收了兵权,只怕这支军队也还是会无视朝廷,只忠心耿耿地跟着他。
夏泽复国不过短短数月,便开始暗潮涌动,波澜渐起。
……
二月中旬,水濯缨去了东越一趟。
她在那边开了一系列的珠宝首饰和服装店铺,前世里作为影星,装扮上有无数讲究,她对于服装饰品设计还是有一定认识的。东越远比刚刚复国的夏泽来得富裕,再加上是绮里晔的地盘,没那么多束手束脚的顾忌,所以这些商铺在东越发展得更好。
水濯缨只负责在设计创意和管理上统筹提点,很少亲力亲为,只去了东越这一趟,此后各家店铺的运作都交给了在那边的人。
东越地域广阔,她在几个最繁盛的州府之间走了一圈,直到三月初才回到夏泽。
进徽阳城明郡王府的时候,赫然便看见王府里面换了一个样子。
之前绮里晔来夏泽的时候,带了无数奢华骚包的家具、用品和摆件过来,堆满明郡王府,几乎把这里变成了半个凤仪宫。后来他动身去南疆,水今灏一点都不喜欢绮里晔的品味,看这满王府金闪闪华丽丽的十分不爽,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儿扔进了仓库,王府这才恢复清静。
但现在这些东西统统都被搬了出来,一眼就能看出是谁回来了。
果然,水濯缨披着一身旅途上穿的石青多罗呢灰鼠披风,还未走进内院,就已经被人从后面揽住了腰身。
一股妖异而邪恶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比她高大得多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包裹进怀中,有灼人的热度贴上她的一侧脸颊。随即她便感觉自己的一边耳垂被含在了唇间,不轻不重地辗转吮吸,齿尖恶意地碾磨着柔嫩的肌肤,传来阵阵酥麻和刺痛。
一个带着笑意的靡艳声音从她的耳畔传来。极具磁性的微微沙哑,雌雄莫辨,犹如最香醇馥郁的美酒浸染而成,余韵不绝,又像是来自纸醉金迷十丈软红的靡靡之音,缠绵不尽。
“爱妃想念本宫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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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能猜出是谁重生在陆曼身上了?
要调整更新时间,所以今天就这一更了。我知道各位乘客都是深爱老司机的,四月最后一天,月票来破个怎么样?
第19章 凉凉送给缨缨的生日礼物!
水濯缨的身体反射性地一颤,嘴角却随即弯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转过头去,对上一张妖冶靡艳如魔界繁花的绝色面容。
“这么早就回来了?”
绮里晔一听她这句话,顿时脸色一沉:“怎么?不想看到本宫?”
水濯缨笑起来:“你不在这里,我过得逍遥自在百倍,为什么要想你……唔!”
绮里晔扣住她的后脑,封住她的嘴唇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水濯缨一下子红了脸,连忙伸手去推他:“……这是在院子里!周围还有下人!”
绮里晔哼了一声:“本宫在榴月宴上都照样想做什么做什么,还管这些人?”
水濯缨太清楚跟这个没脸没皮的争论这个一点用都没有,退后一步,捂着被他咬痛的嘴唇:“在南疆找到岑山诡医没有?”
“没有。”绮里晔的语气不太好,“‘雀网’在南疆几乎没有什么眼线,上次有消息说在南疆看到岑山诡医的踪迹,已经是将近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我到的时候那里早就空无一人,在周围一大片山中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南疆。”
水濯缨对这个其实倒不是很在意:“这次找不到就算了,既然人还在这世上,也不用急于一时,以后说不定会有机会遇到的。”
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凌晨。”绮里晔说,“我本来已经快走到南海边上了,昨天连夜快马回来的。”
水濯缨诧异:“这么赶着回来干什么?有急事?”
“当然有。”绮里晔挑眉,“今天不是你生辰么?”
水濯缨微微一震。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日这个概念了。前世里她不到十岁就没了父母,十几年来没有人记得她真正的生日,她自己也不想一个人给自己过。
穿越过来之后,身体原主出生那天,因为身体实在太弱,差点刚出生就夭折。水濯缨的外祖母林老夫人去夏泽有名的积元寺求了一签,寺院主持说水濯缨出生的日子时辰是阴日阴时,建议以后不要给她过生日,平平常常假装避过这个日子,以免加重她身上的阴煞之气。
以致于从小到大身体原主都没有过过生日,这一天家里所有人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她连碗生日吃的鸡蛋长寿面都没吃过。
水濯缨作为现代来的人,自然是不太相信这种过个生日还能对身体不利的理论,不过反正本来就无所谓过不过,她都不记得自己生日是在今天。
“本宫知道你从来不过生辰。”绮里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本宫也没打算给你过,不过送你一件生辰礼物总还是可以的吧?保证不会加重你身上的什么阴气煞气。”
水濯缨看见他这个魑魅魍魉的笑容,就觉得心惊肉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死变态要送自己的生日礼物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绮里晔带她回了她的房间,取出一个两尺见方的凤尾纹金丝楠木大盒子给她。这木盒外表倒没有什么雕花,造型十分简洁朴素,一面是镂空的,装了可以打开的活页。
一打开来,便看见木盒里面铺满丝绸锦缎,镶嵌明珠美玉,布置成了一张缩小版的奢华床铺。床铺上有一对极为精致的人偶,大约两寸多高,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做得栩栩如生,肤色和头发都和真人一模一样。但身材比例是五头身的,圆圆胖胖,萌萌哒十分玲珑可爱。
一个人偶头戴凤冠,一身华丽繁复浓墨重彩的玄色锦衣,一双丹凤眼眼尾上挑,染着一抹艳丽的绯红色;另一个一身浅色撒花烟罗衫,身形纤细,眉目灵秀,肤色比常人要稍微苍白一些。神态和容貌十足十地和真人相似,很显然一个是绮里晔自己,另一个就是她。
水濯缨前世里都没有见过制作得这么逼真但是又精致可爱的人偶,一下子被萌到了,捧着那个金丝楠木盒子爱不释手。
“爱妃可喜欢?”绮里晔笑意盈盈。
“喜欢。”水濯缨实话实说。看来她是冤枉了绮里晔,他偶尔还是会送点正常东西的。
绮里晔笑意更深,伸手到金丝楠木盒子的一侧,水濯缨这才发现那里有藏着一个类似于上发条的小小把手,还有一排十二个像是按钮一样的圆形凸起,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绮里晔按下其中一个圆形凸起,拧紧了发条,盒子里面的两个人偶随即便动了起来。水濯缨这才注意到,人偶的四肢上都各自有细如发丝的透明丝线拉着,系在盒子的四周壁上,靠着机关来牵引移动。
两个人偶在床上互相靠近,紧紧抱在一起,男人偶把女人偶放倒在床铺上,深吻下去,一手开始褪去女人偶和自己的衣服。
人偶衣服下面裸露出来的身子也制作得十分精致。男人偶的手在女人偶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到处游走,揉捏抚摸,姿态动作设计得极为香艳色情。明明是两个不到三寸高的人偶,居然也弥漫出了一室的旖旎欢爱气氛,直让人脸红心跳。
最不可思议的是,女人偶随着男人偶的动作,玉白的小小面容上居然明显地泛出淡淡的红色来,仿佛是满脸情潮,娇羞不胜。男人偶终于岔开女人偶的双腿,身子压了下去,开始各种酱紫酿紫的不可描述动作……
“爱妃既然喜欢的话,就带回去好好研究。”绮里晔带着魅惑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里面共有十二种姿势,爱妃要是全部学会了,在床上便能满足本宫十之一二了。”
水濯缨:“……”
她这是有多单纯才会以为绮里晔会送正常的东西给她!
难怪他说保证不会加重她身上的阴气煞气,有这么个啪啪啪机关人偶盒在这里,就算是来勾魂的厉鬼无常估计都不好意思看下去!
“你再敢藏在房梁顶上试试。”绮里晔语调一转,变成了凉飕飕的威胁之意,“就放在房间里,而且必须是能看得到的地方,不准把机关弄坏。”
水濯缨:“……”
她现在只想把这盒子扣到他脑袋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优雅的笑意转向绮里晔:“请问皇后娘娘,您的生辰是在什么时候?”
绮里晔带着艳丽绯红色的丹凤眼眼尾悠悠弯起。
“七月十九。怎么?爱妃也想给本宫送生辰礼物?”
水濯缨笑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