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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着以前电视中的情景,一遍遍拍打着石壁以辨别哪块后面是空的,拍打了数下才反应过来我是有灵魂力的人,用灵魂搜索一下哪里有出口简直不费吹飞之力,方才是高兴过了头,竟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立即开启灵魂力,只几秒就探查到山洞十点位置有一个薄弱的缺口,我费力的打通缺口,果不其然从缺口后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拍拍手掌,想着自己总算做对了一件事,回头看到冰山男仍然没有出来,于是计划先出去探探路,若是能出去的话,就折回来告诉他我找到了出口。
我把衣裤扎的紧紧的,深吸一口气。就往缺口钻过去,一出缺口,迎面就打来一个冰冷的浪,惊的我一哆嗦。
此时正是大冬天,算算时辰,正是天寒地冻的子夜,怪不得这水冰的仿佛要冻结了我一样。我使上吃奶的劲快速的游了起来,没过多久就看到水上有波光粼粼的亮光,我费力的往上游,终于一个探头游上了水面。
我欣喜若狂的表情还没有展现开。脸就彻底的僵在了那里。
只因为。在我的正对面。有三张惊为天人的脸庞并且此时还都露着半个胸膛坦然正对的看着我,一脸刚开完会的释然还没有褪去,又瞬间转为诧异的模样。
“陌,陌末。你怎么会在这里?”
离我最近的一张清秀的脸庞显得格外震惊,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刹那的光亮竟让这月色也失了光彩。
问话的正是清水白,小白同志。
清水白再过去,是有着三界大陆众多第一称号的殿主,美貌第一,灵力第一,权利第一,财力第一。连淡定都是第一……于是他依旧淡定的露出美好的锁骨,袒露着半个凝白而又让人血脉喷张的胸膛回看着我,默然不语。
我心跳噗的一声犹如千军万马呼啸而过。
视线再后移,果不其然看到了预想中的那个人,那个只勾一勾眼就显露无限风情。被峰小爷称为三清殿最有劲道的拓跋奕。
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逃!
小白一眨不眨的等着我的下文,我弱弱的道:“我,我在比赛啊,我这就回去,你们继续!”
说完这句话立马深吸一口气,然后瞬间钻入水底,冰冷刺骨的凉意顿时扑面而来,我却只想快点往下游,一方面想着看到这么具有冲击力的一幕我晚上还睡不睡不着,一方面我还得去转告冰山男,这里确实是出路,我们通过了第一关。
双手奋力的往下游,身体却在这时被某一物体钳制住,而后往上拉,没多久的时间,我再一次被拉出水面。
抓住我臂膀的是一脸坏笑的拓跋奕,看到我此时的状态,他戏谑的心理更甚,挑着眉眼,用略带娇嗔的语调道:“这么急着,是去哪里?”
我身体打了一个哆嗦,一方面是被这水冰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拓跋奕的话寒的。
我正想张口回答,迎面突然罩来一件披风,扯下来一看,果然又是那件被我裹了不止一次两次三次的绛红披风。
本来不想披上,但一想起此时在水中,我衣衫尽湿,面前还有拓跋奕这头衣冠禽兽。
小白和殿主已经上了岸,小白衣服尽湿,但好歹春光没有乍泄,殿主则更不可能,一身爽朗干净的站在岸边,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下个水。只有拓跋奕,套着条裤子,袒露着大半个身子大刺刺的站在我面前。
我向殿主点了个头以示感谢,披上披风才回道:“别闹,我得去转告周夜这里是出口,让他快点出来。”说完又想一骨碌钻进水中,被拓跋奕再一次钳制住。
“你不知道一旦出来就不能再进去的吗?”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看到我茫然的回视他,瞥出一个:果然没有认真听大长老宣布比赛规则的表情。
我都快哭了!
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条件给忘了?要是冰山男一出来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像我一样那么着急的找他一样找我?若是找不见我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就等在那里?真是蠢爆了,早知道的话,就应该在墙壁上留个言,说我已经出去了,这里是出口,你也快点出来之类的话。
我转眼间心思已经想过千重万重,我果然是个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的人,我什么话还没有说,拓跋奕就一副完全了解的模样,然后一脸鄙夷的宽慰我:“你放心,周夜比你聪明一百倍,他绝对有能力自己出来,他也绝对能猜到你已经出来了。你要知道,他可不是你!”
我怒视他:“!!!”他丫丫的这是打击我还是安慰我?跟他说话要分分钟原谅他八百遍才能继续和他说话。
不过回头想想拓跋奕的话确实很对,于是甩开他涉水上岸,打算就在这里等着他出来。
“你不回去换衣服?若是生病了怎么办?”拓跋奕再一次猜到了我的意图,宽容大度的伸手拉我起来。
我挥开他的手,愤然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
拓跋奕还待说话,殿主却在这时突然开口:“他不会这么快出来,你在这里等也无济于事,先回去,我有话问你。”
一时间我摸不着头脑殿主要问我什么,但殿主的吩咐我不敢不遵从,回头看了眼水底,想着冰山男你千万要如期的回来才扑哧扑哧的跟上殿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四十二章 身份
(全本小说网,。)
静心池一片幽静,芙蕖旁大片大片的海棠开的正盛,迎着晚风婀娜摇摆。
才换好衣服,殿主淡淡的嗓音恰巧从阁楼的最顶楼传过来,夹杂一丝夜风,幽静清雅:“陌末,上来。”
听到声音我不由自主跨出门去,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等走上第一阶台阶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殿主刚刚叫我陌末!
开心的情绪还没来的及涌上来,失落感立即把我淹没,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句话,“其实天底下大多数的女人都不求倾国倾城,但求独一无二。”没有几个女人希望别人形容自己的时候说:“哎,你想极了某某某。”
而我正是如此。
我宁愿希望殿主对我冷冷淡淡,对待我和其他殿内弟子一样,也不希望殿主把我当做那个夏陌末然后对我柔情满怀。
不用说,刚刚那句陌末,定是殿主想对着夏陌末说的。
心里突然生出排斥感,戚戚然步上阁楼,抬眼就看到那个清隽秀丽的背影,在皎皎的银月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芒,他就像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只要有他在,任何物,任何景,任何人,都化为背景,只为衬托他的清雅淡然,绝世出尘。
心上蓦然的一抽,这一次并不是夏陌末在捣鬼,是深埋在某个记忆深处的念想突然炸开了一道口子,执念汩汩的往外流出,全是对殿主的一腔深情。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半边精致的侧脸一如初见那般惊艳绝伦。他伸出手来,幽黯的眸子犹如浩瀚宇宙中的黑夜星辰,漆黑的发亮。他柔柔的道:“过来。”
明知他此时的柔情不是为我,明知我已经逾越了我立下的誓言,可是我就是这样,内心一遍遍叫嚣:殿主当你是那个夏陌末才对你柔情款款,这不是真的,你醒醒吧!可是脚下的步子却毫不犹豫的往前迈了出去。
我如何能忽视。手掌凝白指骨修长的殿主的手向我伸出,即使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邀请动作,对我来说却像是天底下最极致的诱惑,即使这个邀请是他投来的毒药,即使没有解药,或许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吞服。
你看,我总是希望远离殿主,我总是希望和殿主再无瓜葛,我总是安慰自己,你要忘了他。你看你平时是一个多么洒脱的人。这一次再漂亮的洒脱一次……
我自我安慰了无数遍。我做了如此之多的努力,到头来,却敌不过他半深情半邀请的向我投来的一个手势。
走近他,靠近他。终于离他还有五米之远的时候,硬生生停了脚步,我躬身,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三清殿礼仪:“殿主有何吩咐?”
他的手生硬的举在半空中,我不敢抬眼。空气都散发着迫人的寒流。
他收回手,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宽大衣袖迎风招摇:“我不是说了吗?在私下的时候不需要这么多的礼仪。”
他嗓音已转为冷淡,说着客套的话却显得生硬冷冷。仿佛我行礼是多么不正确的一件事,我哑口无言。
“过来。”他又一次发号施令,不同于方才的柔情,这一次显然命令居多。
我走上去几步,距离他有三米远。又顿住。
他没有转身,但显然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他依旧负手站立着,姿势也没动分毫,但我下一刻突然被某种力量硬生生的拉扯过去,等我停稳的时候已经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想发作,但着实不晓得该说他什么好!他是一殿之主,怎么的也要顾及他的身份,于是我再一次默然,打算睁只眼闭只眼。
我没有说话,他亦没有说话。气氛静然,开无痕,时间如流水般静静淌过。
每次和殿主独处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大多数的独处都是相对无言,既然吵闹如我,在这个时候竟也变得分外安静,但并不尴尬,总之是和冰山男,乃至拓跋奕独处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感觉即使就这么站一夜,一句话也不说,也是极好的。
于是我们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夜色慢慢的深了,终究是我耐不住性子,首先开口:“殿主不是有话要和弟子说吗?”
他慢慢低了眼眸,长长睫毛投在漆黑双眸上,犹如扇形剪影:“你从时候时候开始痛起的?”
我愣了有半秒,才反应过来殿主果然听到了我和冰山男在甬道中的话。我有些尴尬,断断续续道:“也没多久,不是很痛的,就那么一下下,跟蚂蚁咬一口一样,殿主不用担心。”
想了想,觉得“担心”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刚想改成:殿主不用担心,不会影响到陌末师姐的……殿主的话却骤然降临:“你当我没有看到当时你疼的样子吗?”
我再一次哑口无言,我不知道殿主这些听起来像关心的话到底是对着我说的还是对着夏陌末说的,虽然明明白白的知道,殿主他要娶夏陌末,可是为何对我又如此上心?还是说我多想了?
“殿主的意思是什么?”我想不通,干脆直白的问出来。
他眼眸闪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睛,一刹那脸上的表情沉痛又无可奈何:“只是想说,若是被她伤了,要记得告诉我。”
我愣愣的点头,心里终于想明白,看来殿主是觉得过意不去,夏陌末心情不好就扎一下我,但我着实不欠她什么,殿主可能觉得她只是有些任性,但又对她无可奈何,于是转过来安慰我,说:“若是被她伤了,要记得告诉我。”
我苦涩的扯出一个笑,心上的缺口刹那闭合,连带着疯长的深情执念也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心底只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响彻脑海:叫你自作多情了吧!
自我嘲笑抨击了一会,心态慢慢调整了过来,紧接着我的画匣子也打开了。
我想起白日里想不通的事情,想到殿主神通广大,约莫可以给我解解惑。
“殿主可知道冰山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