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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男无所谓的道:“哦?公主不满意我这样的处罚?那只好由我跑一趟让二长老出来主持公道了,”顿了顿,他作思考的样子,继续道:“嗯,殿主今天好像也有空,倒是也可以来旁听一下的。”
这一番话说来,公主的脸色都变了变,她一甩长袖,冷哼了声,遥遥看了看我,道:“本公主不与你一般见识,今日便宜你了,若有下次,定不饶你。”然后狠狠的刮了一眼我,一甩披风,带着浩浩荡荡的“黑色僵尸队”转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想着面瘫男“专用毒舌语录”打发人果然很有一套。看来在刁蛮pk毒舌这场战役中,毒舌果然是稳胜的。
原告方走了,我这个被告方没有什么异议,面瘫男就开始发号施令。
他一转身,面对小倌突然道:“银荡。”
这两个字落地有声,尤其是响彻在这么寂静的环境里,我立即有点绷不住笑叉了气,我觉得要是我口中有茶的话一定会喷出来,突然就说小倌淫荡,人家淫荡不淫荡你知道啊。
我的表情可能太精彩,所有人齐齐看向我,小倌对我怒目而视,面瘫男一脸深深的鄙夷,小白有些茫然的看着我,阴华显然对我有点了解,尴尬的向我解释道:“那个,他的名字叫银荡,银色的银,荡漾的荡。”
我:………,居然取这么个奇葩的名字,不晓得他爹娘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尴尬的饶头,面对这一大群奇怪的表情,欠抽的道:“后遗症,脑子有点短路,忽视我就好。”
面瘫男脸色略有点阴沉,不管我的话继续向银荡道:“把她关进去。”声音听着甚是渗人。
小倌看样子早就想冲过来,一得到面瘫男的命令,立即脚底生风走的颇有种想把我大卸八块的气势,阴华看到这个场面,突然第一次表现的很有觉悟,她立即抚上我的轮椅后背,道:“师兄身份尊贵,怎能劳烦师兄推她,我来推就好,你开路如何?”
小倌当然没有意见,再狠狠的瞥了一眼我之后,雄赳赳的走在前头,我看着那身段,嗯,很是撩人。
我目瞪口呆的走了一大段路,我心中的想法只有一个,大,太大了,这个三清殿果然是家底浑厚,太有钱了。但是我身后的阴华却不如我这么想的开,她一路都在那里担心,一边悄悄的问我刚刚为什么要拦着她,一边又自言自语的说对不起我,一边又四处打量,想着应该是要怎么逃走,但是这些都被小倌看在眼里,他走在前方,转过身看着我们,举起一跟银针,刷刷几下,然后冷冷的道:“别耍心眼,老子的银针可不长眼,你们若是再说话,老子就在你们脸上缝朵出来,或许还有蜜蜂来采蜜你们信不信?”
我一听之下,没想到这小倌长的媚但是魄力的紧啊,阴华听到他这话,果然不敢再乱动,我看她这么紧张,想着这小倌不会以前真在别人脸上缝朵小吧?
我看着阴华的模样,也开始紧张起来,再忐忐忑忑的走了一段,终于来到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院中堆满了柴火,但是还算整齐,小倌到了这里,突然就抽出一张洁白的帕子,捂住鼻子,嫌恶的挥了挥,转身对我们道:“愣着干嘛,还不觉悟点,自己进去。”
我看他的模样,想到我那个世界的一个词:“傲娇”
阴华推着我进了柴房,我一看,这果然是柴房,到处堆满了柴,我环顾四下,看到角落处有张席子,,还好,我不需要睡在柴火上,那样我可能第二天要散架了。
小倌站在门口,一直捂着口鼻,阴华还想和我说什么,小倌一脸不耐,在门口吼道:“还不出来,你要跟她一起关是不是?”阴华赶赶忙忙的跑了出去,留下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
阴华出去了之后,我听到锁链声,我催动着轮椅来到门边,看着门上小倌的身影,我靠,这动作是在上锁啊,我连忙冲外面喊道:“银荡~~~”我话还没落下,我就被自己的话抖了一抖。
抖的更剧烈的还是外面的,小倌一下子炸毛,我看到门上各种难以想象的动作,他一边挥舞着自己的身躯,一边咆哮道:“你竟敢叫老子的名字,你他丫丫的竟敢叫老子的名字…”说着说着有点连不上气,我觉得要不是这链子好不容易锁上了,他肯定要冲进来打我一顿。
我连忙道:“你先缓缓,来,深吸一口气,”我听着小倌的声音都有点快断气了,等外面稍微平缓了点之后,我问道:“不叫你的名字那叫什么?”
小倌终于平复了点,但是依旧炸毛道:“告诉你,叫老子峰小爷,老子的名字只有队长一个人可以叫,你若是再敢叫一句,老子今天非在你身上绣一个淫荡出来你信不信?”
我连忙点头,我信我信,然后问出我一直想问的话:“峰小爷,你把门给锁了,我晚上要方便怎么办?”
我好歹消化系统正常,一天一夜不上厕所我觉得我实在是办不到,,面瘫男只是罚我关柴房,不吃饭,没说不让我上厕所啊。
傲娇峰小爷在门外抖了抖肩膀,有些欠抽的笑道:“哼,要上茅房啊?你就憋着吧,竟敢正眼瞧队长,就该想好没地儿上茅厕的觉悟。”
我一听这话,心凉了凉,突然想起月儿某天跟我说的一件事,说是有个名医爱慕面瘫男,天天跟在他身边,敢情傲娇峰小爷就是那个名医?可是他全身上下哪有一点像名医?名医不是救死扶伤,心地善良的吗?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名医却残暴的连我上厕所的自由都限制了!!!
我哀嚎了一声,门外的峰小爷拍了拍门,笑道:“哈哈,好好在里面反思吧,老子我走了。”
我垂头丧气的看着门外,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时运不济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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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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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柴房里思考问题,白日里我到底是怎么惹了那个公主,我到底又是怎么惹了那个面瘫男,为什么她们一个个的都看我不爽。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我最后把他们归为“但凡长的好看的都很有脾气”的一类。
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柴房对着一大堆柴火着实提不起什么别的兴趣,今天天气甚好,最适合睡觉,我把席子收拾干净,在席子下面垫了一些干稻草,又把席子铺在上面,然后我睡在虽然不是很干净但是甚在还算柔软的席子上,脱了外衣盖在身上,勉勉强强能够入睡了,,这个禁闭关的也还算是人性化,然后我人性化的睡着睡着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一片漆黑,而我此时完全是被肚子咕咕叫饿醒的,就早上吃了点毫无味道的白粥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吃,此时确实到了挨饿的时候,但是身边又没有任何吃的,我只好重新闭上眼睛,独自嘀咕道:“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要是饿的话,可以想想着把面瘫男煮了,烤了,蒸了,以我的食量,都可以吃上个一个多星期了。”
我这方打着心理战,就在自我暗示快要生效的时候,我全身突然紧绷起来,寒毛竖起,我立即睁开眼睛,这种剧烈的反应我很清楚代表的意思:“危险!”
这两个字突然映入我脑海时,我又克制不住的战栗,即使过了一个月但是当初给我的震撼我还是历历在目,虽然平日我总是装作毫不在意不想想起,每天嘻嘻哈哈的,但是事实确是每晚那些血腥的场面总要一遍遍回放在脑海中,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让我安宁。我刻意忽视,只是不想想起。
可是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就在你以为你已经忘了的时候,它又突然侵袭你的脑海,让你明白,其实这一切,你记得是这么的清楚。
我猛的坐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越来越不安的感觉让我恐惧,我看着这个堆满柴火的房间,四周的黑暗让我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冷冷的看着我,我随手抓起一根粗长的棍子,同时我突然闻到空气中有种让我作呕的味道,我一下子记起在那个地狱饿鬼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
难道是它来了?又来找我索命?我全身抖个不停,我掐了一把我的大腿,让我镇定下来,我想到,绝对不可能是它,它被殿主封印了,即使逃出来了应该殿主会有反应的。
我又仔细的感受了下,虽说和地狱饿鬼身上的味道一样,但是明显这次给我的压迫没有地狱饿鬼的强烈,所以这肯定不是它,应该是另一种怪物,我想清楚了之后,看着手中的木棍,想着若是杀不了它的话我就拿这棍子自杀吧。
我想退到最角落去,就在我脚落下的一刹那,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劲风,然后是黑沉沉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本能的向前跑去,但是我忘了我双腿不灵活,我只是往前一跑,立即就摔在了席子上,我快速的翻身过来,才一转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住了。
盘旋在我头顶上的是一个很粗壮的怪物,它全身*,身上满是倒刺,身高不到一米,它此时探头俯视着我,头顶上一只眼睛闪着妖异的光。
我吓的不敢动弹,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它头上一只眼睛快速的眨了几下,干枯的大嘴突然张开,我立即感到似乎有热气冲上我的脸颊,要灼伤我一般,我伸手挡住半个脸,就听到头顶的怪物突然发出了一个含糊的声音:“夏陌末,死!”
我瞬间呆滞在当场,虽然它说的很含糊,似乎像是刚学会说话一样,但是我很清楚,它叫的是我的名字,夏陌末。我的名字很特别,一般正常人都不会叫这个名字,我立即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突然感觉这一切或许不是巧合,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我一直觉得,我只是被老天爷开了一个玩笑,莫名其妙的穿越来这里,还回不去。但是即使是这样,我都一直在积极的应对,,既然老天爷不让我死,那么我就要好好的活,反正最大的怪物已经被钳制了,我的小命也能安稳。
但是,就在刚刚,我能肯定,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也不是一个玩笑,我从来都不知道会有这些怪物,我甚至不能叫出这些怪物的名字,但是它们全都知道我,而且目的很明显,要我死。
我感觉如临冰窖,是老天爷看我最近过的太安逸,又要开始折磨我了?还是说,我从来就是个戏子,上演一场怪物戏耍凡人的戏码,只为博老天爷一笑。
太多的问题让我呆滞在当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横着悬浮在柴房上空,二十厘米的距离之后是怪物那张让我想呕吐的脸,它幽幽一笑,狰狞的面孔更加的妖异,它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我立即感觉呼吸都不顺畅。
我挥舞着手中的长棍,我知道一般怪物*很强横,所以我只能攻击它们薄弱的地方,而那怪物的脸就在我面前,简直就在勾引我去刺穿它,我想也不想,本能的用稍尖锐的一头去刺怪物头顶的眼睛。
我很清楚我的动作反应,绝对比一般人快的多,我觉得我应该能得手,毕竟它离的我这么的近,我连一秒都不需要费就能准确的刺穿它的眼睛,但是,我一刺下去却刺了个空,同时我就看到它突然暴怒起来,甩掉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