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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陌末不回话,完全闭起了眼睛,仿佛在休憩一般,灵魂防御罩上淡紫色的光芒也越来越弱,我看到她的情况有些不寻常,想起刚刚即使殿主离我那么近她都一直很老实,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喂,你怎么了?”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脸色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是依旧不睁开眼,也不说一句话。
我发现自从我上次重伤之后她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就纳闷,穿琵琶骨,钉*钉,灵魂受到损伤的又不是她,她受哪门子伤?
看她不打算理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依旧按照以前的办法,我脱了鞋在原地转五圈,然后甩出鞋子,若鞋子指向哪个方向我就往哪个方向走,我眼睛睁开,看到鞋子安安稳稳的落在七点方向,我蹬蹬的跑过去,捡了鞋子穿好就往前面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我看到前面有光亮,我再走几十步,一股熟悉的场景涌上心来,我盯着不远处的光亮看了过去,才发现这是后山,是殿主休憩的一处地方。
借着明亮的光线,我果然看到了殿主,他斜躺在一根红绳的上面,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安稳的放在身前,一头银发就那样垂直而下,如九天银河滔滔不绝的江水。
我下意识退一步,树上的殿主被惊醒,坐起身看着我,我恭敬的一躬身:“打扰到殿主了,我这就离开。”
我等了许久他都没说什么话,我只得大着胆子微微抬头,一抬头正看到他很认真的看着我,但就是不说话,我吓的一缩,再一躬身转身就想离开。
我觉得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不想见到他的时候,偏偏一天见到三四次,就是迷个路都会见到殿主,这运气真不是盖的。
我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清清冷冷,疏远依旧:“你走错路了。”
其实我并没有走错路,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见他,我把从人殿到后山四面八方的路都走了一遍,最近的路是要经过殿主的身边,但是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会这么做,于是我绕的远一点,从这里到人殿,再走到地殿去。
没办法,簪子没有带,果然连认路这个事都觉得颇为的棘手,看来哪天冰山男有空,得让他帮我画个地图。
我转过身去,恭敬的道:“今夜月色较好,我想绕远一点,散散步。”我刚说完,天杀的天上的月亮立即乌云遮蔽,光线都暗了下来。
“哦?今夜夜色果然不错。”
殿主望了望暗下来的天,又重新躺了下来,声音有些揶揄的味道,我想我应该听错了。
我看到殿主就说了这么句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站在原地站了会,似乎他也没什么反应,我又提起步来想走,可是刚有动作,身后准时的传来殿主的声音,很正经:“为什么不戴簪子?”
为什么不戴簪子?因为我不想依靠任何人,尤其是殿主。虽然这个簪子确实能防止夏陌末趁机占我的身体,还可以防止我迷路,玉儿也说这个簪子很配我,连面瘫男都觉得我应该戴着,但是我还是不想戴。
我的事,只能由我自己解决。我要用自己的办法告诉夏陌末,她若想对我图谋不轨,我会让她后悔。
而且,既然说了要彻底的忘记殿主,就应该不再有什么交集。
“哦,就是觉得……不太适合。那个簪子不好看。”我吞吐的说完,转身就想离开,可是今日殿主不知怎么就是不放我走。
“所以披风也觉得不适合是吗?”
我脚步顿住。殿主的披风我也洗干净昨晚偷偷的放在了主殿,没了披风,昨夜一晚被吓醒了十几次,往往才闭上眼,那些恐怖的场景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导致后半夜干脆睁着眼睛到天亮。
想到今夜估计又是无眠,但是我还是重重点头:“最近天气转热了,我想不再需要殿主的披风盖了。”我刚说完,老天爷似乎今日总喜欢跟我对着干,一阵凉风吹来,我立即打了个哆嗦,然后很响的打了个喷嚏。
外衫在池子那里湿了,鞋子也湿了,刚刚不停的练剑内衫也汗湿了,我身体因为上次重伤立即从小强的体质下降到蚂蚁的体质,一有什么凉风吹就会马上形成连带反应,估计,我感冒了。
我吸吸鼻子,想转身就走,打算着等下就是殿主不停的跟我说话我也装作没有听见,估计殿主也不会那么小心眼的追究我的责任。可是我脚刚抬,肩膀上多了一丝轻轻的力量。我一瞥头,一缕银发吹在我的脸上,微痒。心尖上也轻轻的颤动一下,我捏紧了拳头,总算恢复了正常。
一件绛红披风披在我的身上,殿主从后背环住我,凝白指骨分明的双手绕到我的身前,双手抓着两头红色系带,他轻轻的帮我绑好,甚至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紧张到了极点,我不知道殿主今日是怎么了,或许以前我会高兴,甚至高兴的一晚都睡不着,会娇羞的站在铜镜前看着披风,或许还会觉得今日我披着殿主亲手帮我系上的披风会格外的漂亮,或许还会觉得殿主这么对我,代表我在他心中有那么一点点与其他女子不同。
但是,此时我完全不会这么想,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殿主又一次把我当成了夏陌末。
可是,我是我,我不是她!
我转身,快速的解下绳子,弯腰把披风双手奉上:“谢谢殿主关心,我没什么事,还请殿主以后不要把象征着您身份的披风送给我,夏陌末担当不起。”
双手捧起的绛红披风被冷风吹起,我又打了一个抖索,压下要打喷嚏的冲动,双手再稍稍往前一点,直送到他的眼皮底下。
可是我弯腰弯了许久,殿主都没有接过去,我看到月白衣角在空中一个90度转身,然后殿主就这样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走了。
我直起腰来,打算跟上去,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还给他,可是我刚想走一步,殿主就轻飘飘的丢下一枚炸弹:“把身体养好,明晚有极限锻炼,若是没有通过,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上前的双脚愣是一步都不敢迈出去,殿主这是威胁?
若我此时不披着披风,再吹一会儿凉风肯定要感冒,且若是没有殿主的披风,我晚上铁定睡不好,感冒加失眠,我明晚铁定没有精神,没有精神的话,明天殿主所说的极限锻炼我铁定通不过,通不过以后就不用去静心池,他答应教我的三千杀也会打水漂。那我还他娘的怎么和南宫烟儿斗?
啊!
我抱着头,殿主果然是在威胁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一章 吃错了药
(全本小说网,。)
我觉得殿主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难搞,我面对面瘫男的时候还有机会和他争论几句,可是面对殿主,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很不愿意,但是眼下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眼下我的时间并不多,我要尽快打起精神来。
白日里和平时一样,除了负责各位大佬的一日三餐之外,我勤练钢索,难得的是面瘫男自从那日说不需要我再去伺候他的时候竟真的没有来找过我一次麻烦,就是平日的一日三餐,他也没有说过一句打击我的话,我觉得他突然这么安分竟让我有些不习惯。想到这里之后,我意识到看来自己慢慢的染上了被虐症。
我想找人打听一下最近面瘫男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本来这种事问一向很正经且不喜欢多问的朱朱最合适,但是近日来朱朱和西凉两人走的格外的近,简直如胶似漆,我着实不太想打扰到他们,于是只能把目光转向为人比较低调,但是高调的时候也高调的起来的七星。
七星站在我们的房中,顺手把一株梅枝插进高脚瓶中,用手抹平桌布的褶皱,做完这些之后眼睛在房中搜寻着哪里还需要整改,眼光一转看到床架上很显眼的摆着一件红色内衣,我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玉儿的。
他皱着眉头,我一看他这个表情就有些诧异,丫的他这表情分明知道这是玉儿的内衣,还分明是在说:“这个女人又这样的表情。”
我挡住他的视线,一时又按捺不住好奇心。转头瞥了一瞥之后,小心的问道:“你知道这是谁的?”
七星老实的点了点头,回答的话却让我一惊:“周夜告诉我的。”
啥?七星什么时候和冰山男关系这么好了?难道性格闷的人在一起比较能擦出火,竟还私下聊过谁谁谁穿什么内衣这么劲爆的话题?
我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生怕他们会提到我。
七星看到我的动作,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哦。周夜倒是没和我说过你的。”
我松了一口气,冰山男能发现玉儿,朱朱穿什么内衣其实我并不怎么诧异,他心思缜密,只要他想,无论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咳嗽一声,反应过来我们刚刚跑题了,于是打算拉回来:“我们刚刚聊到什么来着?”
他很镇定的道:“内衣!”
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们之前聊什么来着?”
他想了想。负着手道:“大师兄为何没有来找你。”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 又摇头:“我什么时候说了他为何没有来找我?我只是说……”
“你想我了?”
一个声线优美的声音打断我的话,我听到这个声音。克制不住的想抽这个声音的主人,我下意识转身。果然就看到面瘫男那张灿若桃的脸。
得,我没事提他干嘛,现在好了,才一提,他就阴魂不散的来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解释着开口,刚抬起头,就看到灿若桃的脸慢慢变的阴沉了下来。
我后面的话咽在了喉咙里,他看我没说下去,又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我看的心惊胆战,比女人更善变的是面瘫男,简直一秒钟一个脸。
他优哉游哉的走过来,我往他身后瞥了瞥,发现没有看到峰小爷,今日真是稀奇,峰小爷居然不在。
他脸色又有些不善,七星看到这个情形似乎想走,被我发现这个意图之后,我双脚紧紧的踩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我觉得面瘫男来着不善,我全胜之下也只有沦为他的靶子和毒舌垃圾筒,现在我还负着伤,指不定会怎样。我得找七星当后山,他一向能给任何人带来安全感。
面瘫男狭长的眼眸瞥了一眼我的脚,然后慢慢的向我走过来,我看着他的样子,连忙给七星打求教的眼色,七星没什么反应,我继续看一眼面瘫男,再给七星打眼色,天杀的七星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面瘫男离我越来越近,我吓的后退一步,七星的衣角终于松开,他看了眼面瘫男,道:“玉儿沐浴的瓣没有了,我得去采。七星先告辞了。”
面瘫男回了一个格外魅惑的笑容给他。
我一步步退到柱子上,在心底把七星骂了个遍,此时面瘫男已经欺身过来了。
他双手撑在柱子上,身躯把我围的死死的,是他常用的一点退路都不给我的方式。他微微俯下身,让我360度无死角的看到他一张魅惑的容颜,他似笑非笑的道:“昨夜殿主让你去静心池干什么?”
“教我练三千杀。”
我老实的回答,之前的种种经验告诉我,我只能这么做。
“有没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