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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着头看他:“废话?比如呢?”
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下子绕到了我的额头上,快速的弹了一下,眯着点眼睛道:“比如你这一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用用你的脑子。”
他的表情很严肃,并不像开玩笑,我想了想我待会要见的人,浑身一个激灵,比什么醍醐灌顶的良药还要有用。我问道:“西,南两国的国君为什么要见我?我应该还没有美到两国国君竞相为我折腰吧?”说着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扬起手来又要敲我的额头,好在我的手就放在脸上,这一次我早有防备。
他轻叹了口气,有些无语的看着我:“听清楚了。国君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尤其此时你还是两国国君点名要见的,这并不是一件喜事,所以待会你尽量别说话,非要说话的话你就看我的眼色。”
我被他的严肃吓的脸白了一分,实际上我根本就不晓得两国国君为什么要见我,我甚至以为是觉得我做的饭好吃。来打赏我的。
我转了转眼睛,迟疑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见我?”虽然我知道,两国国君并不会告诉拓跋义他们为什么要见我,但是拓跋奕脑子那么好使,总能猜测出来一点的。
他放下了手。一边扇着扇子,一遍分析道:“有三个可能,第一个是觉得你厨艺不错,可能想让你做御厨。”他把扇子一合上,评价道:“这是三个当中最不靠谱的可能。”
我抿了抿嘴,心说最不靠谱。结果还这么悲催,让我当厨子?刚都发誓了了打死都不当厨子。
他重新扇起了扇子,沉下眼眸道:“第二个可能是。他们为了九夷战场的那次战役而来,你能吸引丧尸的特质让他们起了疑,所以他们对你好奇。”
我咬着下唇,忍住要问出:他们会不会对我解剖?会不会用什么隐秘的办法查出来我是个外来者?我看着他道:“那第三个呢?”
他把扇子猛的握紧。目光沉沉的看着我:“第三个,是我最担心的,他们看上了你的炸药配方,他们想独吞你的配方。”
我并没有听出拓跋奕话中哪里需要担忧,他们需要配方,大不了我给他们就是,还承了国君的人情。传言都说国君都是一言九鼎的。若以后我有什么事,他们还可以帮衬帮衬。
于是我很自然的道:“他们想要,那我给他们就是。”
我的话刚落,他一扇子突然敲上了我的头,恨铁不成钢的道:“请问,你给谁?你给南宫奕(南国国君)还是西晨风(西国国君)?”
我捂着头呐呐的道:“给他们两个不行?”
他好笑的看着我:“那见你还有什么意思?自古炸药制作起来十分繁琐,可是你那天一天就制作出了数百包的炸药,威力也比皇宫的炸药惊人,他们自然想把你的药方弄到手,好在以后的战役中取得绝对的优势。”
听着拓跋奕的话,我渐渐的明白了过来,他们的目的是逼我拿出炸药配方,而且我只能给其中一国,若我给了南国,南国就会用来攻打西国,若我给了西国,西国会用来攻打南国,无论谁攻打谁,结果如何,我知道的是,我是第一个要遭殃的。
我脸色白了几分,我看着他,惊吓的道:“我可以不给吗?”
拓跋奕转动着手上的扇子,似乎极力的不让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严肃,他甚至放慢了语调,柔和的对我道:“不可以。”但是后面的话,即使声音再柔和,却还是带着一股肃杀的味道。“抗旨是要杀头的。”
我此时都想哭了。
我正想转身拔腿就跑,这时从主殿走出来两个穿着盔甲的人,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盔甲上刻着南国国——郁金香,另一个穿着银色盔甲,袖子上绑了条红色缎子,缎子上绣了大朵的紫薇,——这是西国的国。
他们一出来就看到了我们,嚷声冲拓跋奕道:“拓跋队长,这位就是陛下要见的夏陌末姑娘吧?”
两位将军边说着边步调一致的从主殿的台阶走下来,我看着这个阵势,心道果然是见我心切啊,让拓跋奕来叫我还不够,又派两位将军来。”
拓跋奕点了个头,然后转头给我打了个“既来之则安之”的表情。
我看的想吐血,咬牙对着他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连思想准备都没有。”
他还是负着手,用眼睛打了个眼色让我跟上,然后道:“若一开始告诉了你,指不定你现在人已经跑的没影了,再者,若先告诉了你,我怕你会想多。”
我此时想把他打一顿的心思都有了,丫的想多总比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好。等下我进去要说什么?对了,古代见君王的礼仪是什么来着?现在还是两个国君要见我,我叫哪个先比较好?会不会我先叫了南国国君,西国国君不高兴一上来就把我咔嚓了?
我脑子剧烈的疼起来,拓跋奕看到我这个模样,啧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道:“看吧,都说了你会想多。”说着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法不同于冰山男的剧痛,捏的恰到好处。
我被他一捏,混乱的脑子也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此时两个将军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们站在我一左一右,同时躬身做邀请状:“夏姑娘请。”
我深吸了一口气,瞥了眼拓跋奕,他认真的看着主殿之内,脸上显出坚毅之色,我稍稍安了点心,在心里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然后跟上他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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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外面两边站满了士兵,他们分成两拨,南国在左,西国在右,形成泾渭分明的状态,腰间都统一的斜插着刀剑,英姿飒爽直挺挺的看着他们对方同样精神抖擞的士兵,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敌国士兵,我偷瞄到这种状况,只觉得天灵盖都要疼起来,看样子西,南两国的关系很不好,若不是此时还在三清殿的地盘上,他们早就打起来了。
我一步一步往主殿走去,远远看到主殿里黑压压的人头,起码有四五十人,从未有过的热闹,我一步三踌躇,眼睛死死的盯着主殿里面,越来越清晰的画面让我的精神更紧绷。
主殿高台上的檀木坐椅上没有人,这原本是殿主的位置。
在这个三界大陆,古时候那些帝王强权在这里并没有那么时兴,毕竟时代不同,这里妖孽横行,鬼怪猖狂,一切以实力为尊,所以即使此时两国国君在此,三清殿的殿主其实可以凌驾于他们之上。
高台之下就是宽敞的大殿,大殿中依旧坐着泾渭分明的两拨人马,左边是南国,右边是西国,大长老,二长老横着坐在台阶的下面,直面对两拨人马,我觉得这也应该考虑到若是西,南两国在这里交手,大长老可以及时出手制止。
主殿依旧被包裹在结界里面,这说明主殿里面的人个个至少都是一归灵的高手,不然的话,是绝对承受不了结界的威压的。
看到这种情况,我彻底的打消了逃跑的心思。
虽然极为不甘,但此时已经走进了大殿,我一咬牙,心道死就死吧,不要连累别人就好,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看起来不至于那么怯弱了。拓跋奕瞥眼看了一眼我。然后主动走上前一步,站在我的前方,分别向左边坐在铺着黄缎的黄梨木椅,以及右边铺着黑色锦缎的铁木椅上的两位国君鞠躬了一下,道:“回两位陛下,地殿弟子夏陌末已带到。”
我听到两声沉沉的“嗯”声,然后立即感到两道打探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我当下不迟疑,学着拓跋奕的动作也上前了一步,用三清殿的礼仪躬身道:“地殿弟子夏陌末参加两位陛下。”
也亏了拓跋奕给我示范。不然的话我可能就学着电视剧中那套三拜九叩的礼仪了。
我一直躬着身,探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把我研究出一个洞来,我弯腰弯了良久都没有听到叫我起来的声音,我盯着自己的鞋面,不自觉的眼睛偷偷的瞥向左上角那方,开始隐约看到半截紫色衣角,视线再稍稍一抬,这次看到一个清晰的容颜。
坐在左上角的人自然坐的是南国的国君南宫奕。照着年龄算来,他也起码四十几岁了,可我那匆匆一瞥,却感觉自己看到的人只是三十不到,而且不知道为何,我在看到他的时候心头突然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殿主和南宫奕长的竟有五六分像。”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的不轻,忙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惊慌。这时西国国君总算停止了打量我,一点头,对我道:“起身吧。”
我忙再躬了躬身才站直了腰。看了南国国君,总不能漏了看西国国君,于是我装作很自然的看向右上角,可是当我看向西国国君西晨风的时候,刚刚的那个荒谬的念头又冒了上来:“我靠,怎么西晨风也和殿主有些相像啊?难道是我这个角度太刁钻?长的颇有线条感的男人总看成了像殿主?”
我把视线转向西晨风之后的第二个座位,那上面坐着西国三皇子——西凉,我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他,心道果然是我这个角度太刁钻,不然的话平时没有发现西凉像殿主,今日发现格外的像。
大长老咳嗽了一下,我赶紧收回自己猛盯着西凉看的眼神,尴尬的低下了头去。这时西晨风突然道:“抬起头来。”
这一声说的很是平淡,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我自觉地抬头,就这样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似乎啧了一声,道:“倒是个美人,尤其是眼睛,勾人摄魄。”
他的赞扬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有从这声莫名其妙的赞扬挣脱出来,他又冲我道:“听说和西凉关系不错?”
我脑子高速运转,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好的威逼利诱呢?说好的恐吓逼问呢?难道这只是个烟雾弹?先给个甜头收买,若是不从的话就把刀架我脖子上?
我沉了沉,这样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承蒙三皇子抬爱,对弟子很是照顾。”
他看了一眼西凉,淡淡道:“很不错。”
我听到这话象征性的扯了扯嘴角,正想等着下文,可是西晨风说完这句话却似乎没了兴趣一样,懒洋洋的靠在靠椅上,目光不知道看着哪里。
我心道这是个什么意思,连忙用眼角瞥着拓跋奕,希望他给点暗示,奈何拓跋奕只是一脸紧张,连我偷瞄他都没有发现。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想着谁若是此时发个话让我走的话,我一定帮他做一个月的饭,这样压抑又摸不着头脑的情况实在是让我有点崩溃。
正这样想着,更让我崩溃的事发生了。
南宫奕调了一下姿势,好让他坐的更舒服一点,不过全程过程他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他抬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才道:“你叫夏陌末?”
我躬身道:“回陛下,是的。”
他喃喃道:“和飞舞的孩子名字一样,她也叫夏陌末,若她在世,你们或许有缘。”
我头上的汗当即就冒出来了,我自然晓得他说的飞舞是谁,是夏陌末的母亲,南宫奕的妹妹,也是上一届三清殿殿主的夫人,全名叫南宫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