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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黑冰翻开牌的时候,是一张红梅A,多明脸色有些变,干笑着说:“手气真不错。”他犹豫着竟不敢翻开自己那张牌,黑冰将他的牌开一看,立刻傻眼了,竟然是张红桃A。
“不好意思,你输了。”多明得意地笑着。
黑冰怔怔地站在那里,有些不能接受。
“你也不用太伤心。”多明一边安慰她一边拿出一又叠钱,说:“只要今晚你把我弄舒服了,这些就是你的。”
厚厚地一叠钱放在桌面上,全是大额的钞票,至少也有一万。
“你说的是真的?”看到钱,黑冰眼里立刻发出光,脸上荡起了了无限春色。
“我向来说一不二。”多明又咽了咽口水,“你真是太诱人了。”
“是么?”黑冰开始变了,全身上下都变了,她不再是冰冷坚硬的冰玫瑰,而变成一条柔软的蛇。她迅速地粘上了多明,一双柔软的手在他身上缓缓移动,带着诱人的媚笑说:“我保证你今晚会很舒服的,一辈子都不会这么舒服过。”
她慢慢的脱去他的衣服和裤子,裤带上挂着他的枪,她把裤子丢得远远的。多明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身上的肥肉都因兴奋而颤动。
他正想将她抱住,她却轻轻推开了他。然后,她在他面前跳起了一种性感妖艳的舞蹈。温柔的眼波中跳动着炽热的火焰,美丽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表情。
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一双纤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小腹,然后她的手伸进裙子里面…。。她的脸变得更温柔更美丽,柔软的嘴唇张开,发出动人的呻吟……
多明正静静地欣赏着她的表演,突然冲过来,扣住了她的手。黑冰立刻表情僵硬,全身都僵硬!她不再是柔软的美女蛇,而是变回了坚硬的冰玫瑰。
多明把黑冰的手从裙子里拔出来,他的自己的手伸了进去,一边淫笑着一边乱摸,当他把手抽上来的时候,手上赫然拿着一把手枪——这把手枪是黑冰用胶绳绑在大腿内侧,准备用来刺杀多明的。
她本来做得极隐蔽,多明是如何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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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狼口
“臭婊子,竟然想杀我?”多明大骂着,把手枪丢到角落里,“不过既然是送上门来的,不要就太可惜了。”他淫笑着,伸手想去扒黑冰的衣服。
黑冰眼中起了杀机,突然一只手切过来,横砍多明脖颈,力道十足。多明没料到这个女人是会功夫的,吓了一跳,但他毕竟跟随国王多年,经验丰富。他将头一偏,避开了黑冰的杀招,然后一拳击出!势大力沉的一拳击在黑冰胸口,黑冰娇小的身体经受不住这一击,整个人飞撞到墙壁上,又跌落下来。
她双手支撑着地面,张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多明的这一拳已让她受了内伤。
她咬着牙还想冲过去,多明手里却已多了一张扑克牌,轻轻一甩,扑克牌便飞了出去,像刀片一样划过了黑冰的小腿,竟然划出了一道血线。
黑冰刚站起来的身体又倒了下去,她瞪着多明,已经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我先跟你好好地乐一乐,一下再给我的弟兄们也进来享受享受。”多明大笑着,一步步向黑冰逼近。
黑冰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冷冷地看着多明,然后她的嘴角流出了血,黑色的血,黑得像墨汁一样,空气中立刻弥漫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黑冰的眼睛还在冷冷地盯着多明,但她已经没有了生命。
多明怔住了,过了好久,才喃喃说:“原来是黑天使的杀手。”
黑天使有条规矩,杀手在每次行动前都配好毒药,一但行动失败无法脱身的话,就服毒自杀,绝不留下活口。
多明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看到多明出现在赌场大厅,有好事之徒问:“怎么样,她好玩吗?”
“还不错,”多明做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极其下流地说:“她活像条鱼儿一样左摇右摆…。。”
看到出来的是多明而不是黑冰,杀手风和杀手雷心知不妙,互相使了个眼神,悄悄朝外面走出去。
喧闹的赌场却突然变得安静了,赌钱的人们纷纷将赌台掀开,从下面拿出冲锋枪……
房间里只有刀疤、阿寂和黑寡妇三人,刀疤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夜色,说:“这根导火线点燃了,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就是把他们屁股炸烂。”黑寡妇笑着说。
这时,远处的赌场传来了剧烈的枪声,枪声持续了几分钟才停止。
枪声把酒吧里正在睡觉的人都惊醒,他们全都起来,纷纷拿起武器跑过来,每个人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杀手风回来了,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看见他,每个人都很惊讶。
“怎么回事?”黑乌鸦首先问。
“我们中了埋伏。”杀手风大口喘息。
“另外两个人呢?”黑乌鸦又问。
“死了。”杀手风恨声说,“他们好像知道我们的行动,我们到那里的时候,他们早就设好了埋伏。”
“你意思是说我们当中有国王的内线?”黑乌鸦惊问。
杀手风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这里居然有国王的内线!每个人都吃了一惊,心情十分沉重。
黑乌鸦突然瞪着闪电手,说:“我早就怀疑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闪电手冷冷地看着他,说:“为什么我就是内线,你就不是?”
“我他妈的杀了你!”黑乌鸦叫嚷着,突然拔出枪对准了闪电手。
闪电手也拔出枪,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醉薰薰,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但他拔枪的速度却是快得惊人,居然后发先至,这速度即使达不到快如闪电也差不多了。
两人枪口都指着对方,剑拔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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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
其他人都惊住了,还没能对付国王,自己人却起了内哄,事态的发展令他们始料不及。
阿寂看了看两人,说:“在没弄清情况之前,谁要敢乱来,我绝不放过!”
他的声音不大,却无比冷酷,而且带着一种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严。黑乌鸦和闪电手虽然还不想罢手,但在阿寂目光逼视之下,不禁心里发冷,不由得同时收起了枪。
阿寂目光扫向房内的每个人,说:“我们的行动昨晚才开始计划的,昨夜你们是十二点回去睡觉的,在十二点到凌晨两点这期间,一定有人离开了酒吧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国王。”
黑寡妇接着阿寂的话说:“昨夜,我和刀疤和阿寂在呆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出去过,所以这个内线就是你们当中的一个。”
黑寡妇的目光落在闪电手身上,问:“昨晚你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闪电手摇头。
“有没有人证明?”
“没有。”
黑寡妇转向黑乌鸦,问:“有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晚没有出去过?”
“没有。”
黑寡妇又转向K,“你呢?”
K说:“我也没有人证明。”
黑寡妇还没问,金牛就自己说:“不好意思,我也没人证明。”
黑寡妇苦笑,说:“四个人都没有人证,只能说明四个人都有嫌疑。”
黑乌鸦又对着闪电手叫嚷:“这里你的嫌疑最大!因为你以前是国王的人,说不定现在还是!”
闪电手反问:“我明知道我的嫌疑最大,我还要样这样做,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黑乌鸦说:“这也许正是你高明的地方。”
闪电手一脸不屑,“哼!你的嫌疑更大!”
“我有什么嫌疑,你说看,说不出来,我他妈一枪崩了你!”黑乌鸦大声叫嚣着。
“出去的三个杀手跟你都是黑天使的,你想借国王的手把他们三个杀掉,这样以后就没人跟你抢功,你在黑天使中的地位也可以提高。”
闪电手的话一说出来,别人也觉得有些道理。
“你放屁!”黑乌鸦大怒,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问:“晚上在外面放哨的人是谁?”
刀疤说:“是小伟和小北,他们是我的手下,我敢保证绝不是他们。”
“你怎么保证?”黑乌鸦冷问。
“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刀疤说得斩钉截铁,绝不容置疑。黑乌鸦见他说得这么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点头绪都没有,似乎谁都有嫌弃,又似乎谁都没有嫌弃,他们已经陷入了死胡同。
“不如问一下小伟和小北。”阿寂提议。
小伟和小北被召进房间,两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昨晚十二点之后除了那三个杀手,没有其他人从酒吧里出去过。
刀疤低头沉思着,突然抬起头,盯着杀手风,说:“是你!”
“我?”杀手风不禁吓了一跳。
“你们中了埋伏,另外两个人都死了,为什么你却没死?”
“难道我身上受的伤是假的吗?”杀手风大声问。
“这也许是你的苦肉计。”
“他妈的!”杀手风终于忍不住动怒,“我出生入死,只捡了半条命回来,你们却还要怀疑我!”
刀疤冷冷地盯着他,问:“真的不是你?”
杀手风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什么理由?”
不错,他确实是没有理由,而且他的眼睛里也没有半丝不安的神色,不像是说谎的人。
刀疤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来踱去,他的鞋底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一直到天亮,他们也没能够找出谁是内鬼。难道,并没内鬼,只不过是多明对他们早有防范?这个解释并不太令人满意,每个人心里都罩上了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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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我者亡
阿寂坐在酒吧里,还在想着昨晚的事情。
酒吧里并没有其他客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酒吧外面已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方姨并不同意这样做,这样一来,她又少了很多收入。
“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当成自己的家?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们还想干什么?!见到你们这些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她气哄哄地嚷嚷不停。
“他妈的,吵你妈啊!”黑乌鸦心中烦燥,脸一横,甚至想要动手去打方姨。
“打呀,有种你就打呀,你们男人除了会打女人还有别的本事么?”方姨昂首挺胸,与黑乌鸦针锋相对。
“妈的,臭婊子以为我不敢打你?”
“臭男人!”方姨大声回骂。
黑乌鸦气得快要吐血,扬起手来就要打下去,看到阿寂投过来的冰冷目光,他才停住了手。
方姨向阿寂投来感激的目光,嫣然说:“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柱我那天没白救你。”
阿寂突然从座椅上跳起来,跑到里面,他进了一间杂货室,那天方姨就是叫他们躲进这间房的地板下面。既然地板下有暗坑,说不定酒吧里也有秘道。
其他人也跟着跑了进去,他们翻开货物,掀开地板。方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他们将杂货室翻了个遍,并没有看到什么秘道。他们又进厨房里翻,厨师在一旁咿咿呀呀地叫着,那难听的声音令人心中愈发烦燥。
厨房里也没找到,甚至整个酒吧里都被翻了个遍,也找不出半条秘道。
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令他们很沮丧。
“你们打算把我的酒吧变成垃圾场吗?”方姨冷言冷语的讽刺。
“你给我闭嘴!”黑乌鸦狂怒着,一脚踢飞一张椅子,椅子飞到墙壁上,撞得稀烂。方姨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