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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他抬头征求阿寂的意见,“现在该怎么办?”
阿寂只说了一个字:“走。”
“走去哪里?”黑寡妇茫然地看着他。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不回去!”黑寡妇豁然起身。
“那你还想怎么样?凭我们两个人去跟国王斗?”
“我们千辛万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钱!我不想就这样空手回去!”
“命都没有了,要钱有什么用!”
“没有钱,她就活不了!”黑寡妇一阵激动,眼睛发红。
阿寂怔住了,他知道黑寡妇是为了拿钱治他未婚妻的病才冒险来到这里。他口气软了下来,说:“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死。”
黑寡妇坚定地说:“我已经决定,就算你要走,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斗不过国王的,不走难道等着他们…。。”阿寂还想劝他。
“不要再说了。”黑寡妇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阿寂十分无奈,转头去看了看香香,问:“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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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刀
香香眼神空洞洞的,整个人也空洞洞的,好像没有了生命,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从她爷爷死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似乎这世界已经没有她关心的事,即将刚刚阿寂与黑寡妇在她眼前大声争吵,她也无动于衷。
黑寡妇看着她,目中露出悲痛之色,她爷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不知道她能否过得了这一关。
沉默了半晌,黑寡妇说:“你带她走。”
他们又回到了酒吧里,酒吧已经残败不堪,只有那个聋哑厨师还在呆着。
黑寡妇把他的包拿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有用的。”
“你真的不走?”阿寂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你们一定要带尽量多的水,能带多少就带多少。”黑寡妇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你太固执了。”阿寂看着他,痛心地说。
门开了,阿吉走进来,看了看他们,有些惊讶地问:“你们要走?”
阿寂问:“不走难道跟你们一样在这里做奴隶?”
阿吉有些忧虑地说:“恐怕你们走不了了。”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阿寂推开窗户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六七个枪手骑着马已经冲出沙镇外面断绝了他们的退路,另外还有三个枪手骑着马直奔酒吧而来,看来国王已经决定对他们下手了。
三个枪手,为首的是四大天王之一的班卡,他得到的命令是说服阿寂和黑寡妇归顺国王,否则杀无赦。
班卡骑在马上,马在奔驰,他的手却不抓着缰绳。他身体向后仰了仰,一只手摘下皮帽,另一只手故作潇洒地向后捋了一下头发,然后向着阳台上的几个少女抛去一个他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
突然,“扑!”“扑!”两个沉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班卡勒住缰绳,掉转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跟在他身后的两个枪手已经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街道中间正站着一个奇怪的黑衣人,身后还背着一把黑色的刀,宫本泰!
“真他妈的见鬼了!”班卡一边骂着,一边拔出了枪。
他还未来得及开枪,宫本泰手上已发出了一枚十字手里剑,手里剑在空中快速地旋转着,刺入马匹的前肢之中。
马匹嘶叫着跪倒在地,“砰!”,班卡开了枪,但子弹却飞上了天。他从马身上跌落,在地上滚了出去,他迅速爬了起来,枪口指向前,但宫本泰却已经不见了。
整条街道安安静静的,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微风吹过,卷起了一些尘土。
班卡整了整自己的皮帽,开口大骂:“他妈的快出来!我要打烂你的屁股!”
看到旁边一扇门那里有人影晃动,他立刻毫不犹豫地连开几枪,不管宫本泰是不是在里面,先开了枪再说,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枪声过后,门里面便安静了。
“你他妈的屁股上多了几个洞了吧?哈哈哈!”班卡狞笑着走过去,推开了门。
门里的光线十分暗淡,班卡刚从烈日下走进来,一时还未能适应。
隐约间,屋梁上有一黑影闪电般扑下。
伴随黑影扑面而来的是一把刀。
这把刀就像黑夜里的流星,划出一道美丽的光芒。
绝美的刀光,绝世的刀法。
班卡只觉眼前一亮,难道就感觉到冰冷的刀锋从脸上划了过去。他的脸上,从脑门到下颚,已经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深可及骨的血口,连鼻子和嘴唇也被硬生生割开。
班卡一声都未能发出,身体就像一根烂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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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幻莫测
刀疤被关在一间地下室里面的铁牢里,两个守卫坐在铁牢外面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扑克牌。
闪电手慢慢地从地下室门口的台阶跺步走下来,两个守卫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说:“少爷好。”
“他还没有说过话吗?”闪电手淡淡地问。
“没有。”
“很好。”闪电手的右手突然闪电般伸出,铁钳一样夹住了那人的脖子,只听见“咔嚓”一声,脖子便断了。
另一人脸色剧变,刚想叫喊,闪电手左手捂住了他的嘴,那人发出唔唔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闪电手的右掌切在那人的脖颈上,只听得一声脆响,是颈骨断裂的声音,然后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闪电手从守卫身上找到锁匙,走过来准备打开铁门。刀疤显得很吃惊,不知道闪电手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是来救你的。”闪电手说。
“别假惺惺了。”刀疤冷笑,“你们父子俩让我觉得恶心。”
闪电手摘除了铁门上的大锁,咬牙切齿说:“我虽然是他的儿子,可我恨他!”
刀疤不禁有些怔住了,如果五年前闪电手真的跟国王闹翻的话,他们之间也许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闪电手表情变得极端的痛苦,眼神变得极端疯狂,嘶声说:“他杀了我妈妈!”
刀疤并不了解闪电手和国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从闪电手的表情却可以猜出几分。只是,他感到更困惑了,他本以为已经了解闪电手,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他甚至不曾了解这里任何一个人,就像他不曾了解这变幻莫测的沙漠。
“我想要报仇!”闪电手眼中喷出凄厉的火焰。
向自己的父亲报仇,这是一件多少残酷可怕的事情。
可是他已经变得近乎疯狂,变得可怕残忍,变得好像另外一个人。
刀疤看着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闪电手渐渐地平息下来,说:“我想要跟你合作。现在他绝不会提防我们,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刀疤厉声问:“可是你杀了我的两个手下,你叫我如何跟你合作?!”
“我虽然是国王的儿子,可他一直都不太信任我,我做了这么多事只不过要他更相信我而以。”闪电手咬着牙说,“为了今天我已经等了十八年了,只要能杀他,多大的痛苦我都可以承受,多大的代价我都可以不顾!”
“我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杀他!”
“只要杀了他,随便你怎么处置我都没有关系。”
等待了十八年就只为了杀自己的父亲,刀疤完全被这种可怕而强烈的仇恨震憾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你不相信,现在你可以杀了我。”闪电手把一支AK交到刀疤手上。
刀疤将AK的弹匣退出来一看,里面果然是装满子弹的,闪电手并没有骗他。
闪电手看着他,说了句“保重”便走了出去。
国王站在桌前,翻开账簿,查阅这个的收支情况。沙镇虽不大,但要维持这里的生计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国王在工作的时候,马沙就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站着,只要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办,他很少会离开国王超过十步的距离。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接着又有枪声枪起。国王放下手中的账簿,皱起眉头。
有人进来报告说刀疤逃了出来,国王大吃一惊,对马沙吩咐说:“你去摆平他,多带些人手。”
马沙问:“要杀了他吗?”
国王低头沉思了一下,说:“如果他不肯放弃抵抗,就杀了吧。”
马沙立刻领命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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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情仇
马沙刚出去,闪电手就进来了,他已恢复了平常那种神态,问:“父亲,出了什么事?”
“一点小问题。”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国王摆摆手说,“陪我聊聊天吧,现在能陪我聊天的人不多了。”
“父亲想聊什么呢?”
“我打拼了这么多年,拥有了这么多财富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我最看重的并不是这些。”国王微笑地看着闪电手,问:“你知道我最看重的是什么吗?”
闪电手摇摇头。
“是你!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国王眼中突然流露中一种垂暮的悲哀,“我已经老了,老人最害怕的是孤独,这个时候你能在我身边陪我说话,我已经感到很高兴了。”
“我很感动。”闪电手笑了笑,突然拔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国王。
国王表情迅速僵硬,脸上充满了惊疑与不信,颤声说:“你想杀我?”
“我一直都想杀你。”
“为什么?”国王眼中起了复杂的变化,有失望、有恐惧、有悲哀,但最多的还是痛苦,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儿子杀死更痛苦的事?
“还记得十八年前吗?”闪电手目中露出悲愤之色。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国王心里,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栗。
“十八年前,你的仇家找上门来,火拼中,你竟然拿妈妈来为你挡子弹!”闪电手继续说下去,“我当时看得一清二楚,从那时我每一天都想杀你!”他越说越激动,握枪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国王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那时你还是个孩子,想不到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闪电手咬牙恨声说。
“难怪以前你一直不肯承认我是你父亲。”国王有些沮丧、伤感。
“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闪电手对着他喊道。
“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国王也变得激动起来,“如果我不那样做,死的就是我!我死了我的弟兄怎么办?你怎么办?谁来养你?”
“你在推卸责任!”
“我没有!”
“不管你怎么说,今天我都要杀了你。”闪电手眼中布满血丝,狠狠地瞪着国王。
国王冷笑:“你这样就能杀我吗?别忘了你的枪法是我教你的!”
闪电手傲然道:“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闪电手吗?因为我出手快如闪电。”
“闪电手?”国王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那只不过是他们夸大其词,我才是真正的快如闪电。”
“我承认你以前很快,可你已经多少年没用过枪了?”闪电手看着国王,眼中充满了讥俏之意。
听了闪电手的话,国王不禁怔了怔了,自从来到沙镇之后,这些年来,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对手,他也一直养尊处优,虽然他的枪还是习惯地挂在腰间,但却如闪电手所说的,他已经很多年没开过枪了。
他突然间好像又老了十年,忍不住又叹息一声,说:“我们是父子,为什么一定要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