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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呵,当初我也被若久洵美忽悠住了,一看到那个人魔的破坏力,我也垂涎这种人间兵器,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他逼到绝境。”茂高川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酒壶,抿了一口,递给了庞仙录,庞仙录犹豫一下,接了过来,猛的灌了一口,又因为喝的太急,呛了一下,开始咳嗽起来,一旁的茂高川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庞仙录也毫不尴尬的跟着笑。
茂高川突然又严肃起来,抿了口酒说道:“如果我们不是这个地位的人,说不定会是好友。”
庞仙录见状,也不笑了,看向妫画的房间,说道:“朋友?如果茂兄不介意,我就是你的朋友,北国南国的,现在在人魔面前,还重要么?”
茂高川点了点头,也跟着猛灌一口,也不知是辣还是呛到了,茂高川眼睛里始终星光点点,看着天边的云彩,陷入了沉思。
天上的扶苓心急如焚,一边暗骂扫把星君,一边想着去哪里找神仙救命,可想来想去,都不去去找自己的朋友,他们在天庭待的时间长,应该有解决的方法,而天上的朋友,扶苓想到的第一个,就是胡玉山。
天门外,广目天王正守着门,脚下四大元帅,天兵天将,皆在巡逻,见扶苓赶来,便赶紧上前迎接。
“扶苓上仙,您回来了?功成圆满了?”赵元帅问道。
“没,我来办事,胡玉山可在?”扶苓问道。
“哦,您找大总史?我这就去通报。”说着,赵元帅便要派天兵禀报一声,扶苓见状便赶紧拦住,说道:“来不及了,我得赶过去!”说着,便往南天门里闯,见一旁停着天马,扶苓便翻身上马,手中抄起鞭子,抬手一抽,那天马便一溜烟跑了,只留下一句话:“借一下马……”
扶苓骑着天马很快就来到政和殿,殿外的童子见扶苓来了,皆上前迎接,扶苓连忙问道:“胡玉山在不在?”
那童子见扶苓很着急,便连忙说道:“在,我这就为你通报一声。”
扶苓头也不回的往里跑去,边跑边说道:“不用了。”
大殿里三道,外三道,穿过大大小小的回廊偏殿,这才来到胡玉山办公的地方,扶苓见状猛的推开了大殿的门,大殿上正批改文章的胡玉山吓了一跳,连忙抬头,见是扶苓来了,也不知是喜是忧,喜得是又看见扶苓,忧的是扶苓一来准是有麻烦了。
“胡玉山!”扶苓连忙跑上大殿,也不管一旁的小官,只是大声问道:“救人命的神仙有哪些?”
胡玉山见她说的云里雾里的,便赶紧说道:“别着急,慢慢说。”
“哎呀,没时间了,我跟你说,我一个朋友被扫把星君的那个破扫把打中了,眼下出血不止,命悬一线了!”
“怎么还被他打中了?”胡玉山一听扫把星君,一下子站了起来。
“没时间了!”扶苓几乎蹦了起来,胡玉山连忙往外走,说道:“我带你找她去,她的扫把伤只能她来救,那艮铁扫把虽然不是最为坚硬,可有出血不止的疮口,将扫把一根磨成粉吃下,可以救。”
“哎呀,早知道我就跟她要一根了,她也没和我说,闯了祸就跑了!”扶苓气的直跺脚,门外的马车已经备好,胡玉山坐了上去,扶苓也跟着。
“那扫把星君,你是怎么遇上的?”胡玉山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仙箓,找着扫把星君的名号,只要找到就可以找到她现在的位置。
“那天我们被人魔包围,我借机去天庭找人,在半路遇上了她,她跟我保证手到擒来的,我也没有多想,寻思着怎么也不会出现事,结果……”扶苓说着,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大串的泪珠拍打在她的膝盖上,扶苓终于忍不住,埋头痛哭起来。
胡玉山见状,只是拍了拍扶苓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会用天条惩治她的。”
话音刚落,马车停了下来,胡玉山连忙下马,不远处,扫把星正躺在扫把上,悠然自得的吃着果子。
胡玉山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扫把星!”
扫把星君被吓了一跳,一下子摔了下来,连滚带爬又站起来,见来的人是天庭的大总史,便立马喜笑颜开,上前作揖道:“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
胡玉山眉毛竖立,怒气冲天,说道:“你可曾伤了一个凡人?”
“这……”扫把星知道胡玉山是为何而来的,扫把星一看扶苓和胡玉山两人一块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扫把星见隐瞒不住,反而蛮横起来,冷笑道:“怪那个凡人不长眼,是她网上撞得!”
“胡说!”胡玉山说着抽出了宝剑。
“诶?你想干嘛,私自刑法我,你可会被天庭处置的!”扫把星见状连忙后撤,身旁的扶苓也急忙拦住。
“那你快给一根救命的药!”扶苓连忙催促道。
“我……”扫把星眼睛一转,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给,除非你这个大总史和扶苓上仙答应我,我伤害凡人这件事,不告诉天庭。”
“痴人说梦!”胡玉山喝道。
“那就没戏!”扫把星召回艮铁扫把,局势僵在了一起。花坛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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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为时已晚
“别吵了!”扶苓连忙拦住胡玉山,对扫把星说道:“我答应你,我不和天庭讲这件事!”
“还有他呢!”扫把星见状,那趾高气扬的表情流露言表。全本小说网,HTTPS://。m;
“你别欺人太甚。”胡玉山咬着牙说道。
“胡玉山!”扶苓看着胡玉山,胡玉山见状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不说。”胡玉山嘀咕了一句。
扫把星见状嘿嘿一笑,扶苓连忙问道:“艮铁扫把,快!”
扫把星也倒是没有含糊从艮铁扫把上揪下一根艮铁,远远的丢给了扶苓,扶苓连忙接住,便拉着胡玉山往回赶去,胡玉山见状连忙驱着马车,一句没有停歇,直奔凡间而去,到了扶苓说的地方,急忙按落云头,天马停在院子里,扶苓连忙翻身下马,一旁的庞仙录等人闪出道来,扶苓变出一个罐子,用扶玉宝刀将艮铁戳碎,等弄成粉末后又赶紧泡上水,让月蓝凝张开妫画的嘴,妫画的身上已经一片鲜红,甚至血已经滴落在地上,扶苓颤抖着手舀起一勺水来,一点点喂给妫画,可紧接着便顺着妫画的嘴角留下。
“怎么不吃啊……”扶苓声音有些哽咽,一旁的月蓝凝眼睛肿了一圈,看向扶苓,扶苓又是喂了一口,还是顺着妫画的嘴角留下。
“怎么不吃……”扶苓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门外的几个人见情况不对,连忙赶了进来,胡玉山一摸脉搏,便脸色一变,而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了……”
“不可能,我那么快,不可能,不可能死,妫画不可能有事的,对不对?”扶苓双手死死抓住胡玉山的胳膊,胡玉山皱紧了眉头,却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你已经很努力了。”
“没有!”扶苓抱着头蹲在地上,一旁的道一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纪云见状只好将道一抱出去,道一不肯,还老是挣扎着,纪云便钳住道一,刚一出门,却遇见一个人——度顾卿。
“你?你醒了?”纪云吓了一个趔趄,要知道,妫画这种样子,度顾卿见着了,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清楚。
“你……你……”纪云也不知道还说什么,屋子里的人也看见了度顾卿,也不知道劝离还是别的,只好都沉默不语。
度顾卿扶着门框,很明显,他的身体还非常虚弱,只见他踉踉跄跄的走进屋子,庞仙录和茂高川连忙去扶,结果被度顾卿轻轻推开,随后便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坐在了地上,脚边是已经凝住的鲜血,度顾卿看着妫画的样子,嘴唇微微颤抖,张了几次嘴,却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都怪我,要不是我一时大意让扫把星君来,妫画也不会这样,都怪我,要是我快点,说不定……”扶苓本就痛哭着,见度顾卿瘫坐在妫画的床前,便哭道,甚至以头抢地。
一旁的胡玉山连忙拦住,度顾卿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说道:“她……不行了么?”
“已经魂归故里了。”胡玉山在一旁说道。
“魂?”度顾卿看向胡玉山,说道:“地府,我可以去地府带回她么?”
“这……”胡玉山摇了摇头,说道:“这也许是她的劫数,命该如此……唉,地府救人,逆天而行,你好自为之吧。”胡玉山说罢,便将扶苓搀到一旁,耐心的劝着。
月蓝凝说道:“我陪你去。”
“不用了。”度顾卿看着床上犹如睡着的妫画,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一个人,就够了。”
“不行,你这样子,地府阴气重,你受不了的!”月蓝凝说道。
“蓝凝。”度顾卿看向月蓝凝,眼神中充满着无奈,说道:“我答应过,要将北国公主照顾好,我也答应过,要将你照顾好,现在我要失去妫画,我不能再失去你,我是个凡人,在这乱世之中能够苟延残喘这么久,实数不易。”度顾卿说罢,又看向周围人,继续说道:“这是我的选择,待我回来吧。”说罢,便晃悠着站起来。
月蓝凝在一旁咬着牙,双手握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却硬是一句话也没又说,只是低着头,不再动。
“走吧。去地府要人。”度顾卿对纪云说道:“开门。”
“度顾卿。”纪云说道:“我知道劝不住你,但你也拦不住我,我陪你去。”
“不。”度顾卿说道:“你不开,我自己开!”
“别!”纪云见状连忙拦下,又看了眼众人,其他人皆没有说话,纪云便叹了口气,转身掏出七煞鬼门符,贴在墙的四角,画着符,这符画的比较慢,纪云边画边说道:“画的好一点,鬼门开的时间长一点,我……我们等着你。”
度顾卿说道:“纪云兄,我的短剑与惊神戟在哪里?”
“这……”纪云连忙说道:“这种东西,我……我觉得还是不要带,毕竟地府也不能带兵器拜访。”
度顾卿见纪云不给边招手调动体内的气,却一点道气也感受不到,反而打量的黑气用了上来,度顾卿连忙收住。
“罢了。”度顾卿见鬼门已开,便转头说道:“此行不知如何,三天不见我,你们各自散去吧。”说罢,便转身进了鬼门,一点犹豫都没有。
正当度顾卿进鬼门以后,扶苓猛得冲了过来,也跟着进了鬼门,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让众人没反应过来,而月蓝凝也要冲,却被胡玉山拦下,胡玉山怒道:“地府本就乱,你们还是不要冲动行事,而且鬼门一开,游荡的鬼和魔容易窜出来,你们守好门才是重中之重!”
鬼门内则是凄凄惨惨,昏暗的天空,阴暗的四周鬼火点点,游荡的孤魂野鬼在铺满彼岸花的黄泉路上嚎叫着,四周的鬼差拖着铁索扬起鞭子四处驱赶恶鬼,而那威严庞大的城门也展现在不远处,只见三个大字——鬼门关。
“咳——”度顾卿猛咳一声,胸膛一阵剧痛,又看向四周,有几个鬼差已经飘了过来,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活扒了度顾卿一样。
“什么人?”鬼差拖着铁索,示意要捆,度顾卿后撤一步,说道:“我来找人,李樊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