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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了国王,他能有何好处不成?
想到此,他们二人同时看向对方,但又在同一时间否认。
他们远在大庸,对南燕国的掌控力本就削弱了许多,根本不可能刺杀宫里的父王,再者说,若真是刺杀成功,他们人却远在千里之外,岂不是白白留了机会给其他人?
莫非有人趁着他们二人在外,要趁机谋权?
这般一想,他们那里敢多做逗留?
虽然他们二人是最有希望继承王位的,可若父王意外死亡,继位诏书还未留下,那可就糟了!
又或者是留了诏书,却被国内的其他几个兄弟给涂改了,那他们拼斗了这些年,岂不白费了!
所以,他们必须赶在父王死之前,赶回南燕国。
即刻辞了大庸皇帝,二人舍弃了马车,带着亲卫策快马出了京。
彭展几人密切的关注着南燕国驿馆的情况,一收到二人出京的消息,这边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行动。
夜间,金修宸如期而至,抱起书案后的人他低喃道:“我这颗心终于定了。”
彭墨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抚着他的脊背,她轻声道:“可圣旨还没下,再说,我怕皇上会起疑。”
皇上对将军府和宸王府的忌惮他们是深知的,现在两府结了亲,这忌惮只会有增无减。
圣旨未下,她还未嫁给他,她就不能彻底安心。
“一切都有我,你尽管放心。”金修宸弯腰抱着人来到了内室,将人放在床上,用棉被裹住,这才在一侧锦兀上坐下,道:“我过两日会举办一个宴会。”
“什么宴会?”彭墨看着他,有些不解。
金修宸看着她乌溜溜的眼睛,柔声道:“完善最后一步计划的宴会。”
次日早朝后,皇上收到了一封婺城国的书涵。
上面写着,不日锐王便会抵达京都,为的是为思妍送嫁,也是为了感谢大庸救下锐王的恩典,特意送了一座城池,作为谢礼。
皇上眯着眼,捏着手中的书信,这个时刻他想的不是两国之间的事情,而是锐王的“前身”:承恩候世子,也就是彭墨的前未婚夫!
那时,魏英然中意彭墨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后因他身份问题而解除了婚约,若是此时他入了京与金修宸见了面……新旧未婚夫,不知会产生怎样的趣事!
若能趁机磨灭了金修宸和彭墨的指婚,那就更求之不得了!
想到此,再看锐王的进京的书涵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苏公公走进来,躬身道:“皇上,礼部方尚书求见。”
皇上脸色一黑,啪的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桌面上,气道:“又是他?不见!”
自从那日说了赐婚的话题后,方士行就不断的求见,催促着他下旨。
苏公公将头垂的更低,小心退了出来,编了个理由客气的送走了方士行,。
他站在廊沿下,深深的呼了口气,这两日,皇上越发难伺候了。
勤政殿已经有好几个太监吃了挂落,他知道皇上这是在彭墨的事情上气恼,可已经定下的事情谁还能想出解决的办法不成?
少不得陪着小心伺候了。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二九章 宸王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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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宸果然与在勤政殿所说的一样,老老实实的禁足在府,可也不过安稳了两日,第三日就心血来潮的要举办宴会,按照铺展的规模,这宴会还不小。
皇上收到消息后皱了皱眉,不耐道:“他没事办什么宴会?”宸王府这些年都未曾举办过宴会,这会子他打的什么算盘?
苏公公好似没听出皇上的情绪,依旧低眉恭敬道:“奴才打听了,说是真儿姑娘新学了一首曲子,宸王殿下很开心,便请了京都的大半的府邸,一同评鉴。”不得不说,宸王对这个女人是上了心的宠爱,不知以后慧宁郡主嫁过去是什么情形呢!
皇上听着冷哼了声,脸上的郁色却减缓了些。
这两日他想了很多,彭墨的事情上他有遗憾,但遗憾过后他更多的是忌惮。
先皇还在时对金修宸的重视多过于他,所以他这皇位得来的甚是不易,这些年他表面极力优待宸王府,答应金修宸的一切要求,将慈兄形象树立了最佳,得到了朝野上下的称赞。
可实则他的行为却是在捧杀金修宸。
他将金修宸养成了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闲王”,也只有看到金修宸沉迷于女色的享受,他才能放下戒心。
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放松对封地和京都宸王府的监管,府中的大半奴才都是他的眼线,不管金修宸身在何处所做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若换个其他女子嫁去宸王府他也不用担心,可将军府把握着大庸四分之二的兵力,彭家兵更是大庸最精锐的部队。
而彭墨作为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彭展几人最疼爱的妹妹;京都权贵一直求娶的对象;现在却许给了金修宸,那不就等于抓住了将军府的命脉?他还怎么能放的下心?
若是等金修宸和将军府连了手,他这皇位还能坐的稳吗?
他很后悔也很不安,日夜思考着该如何缓解此状态,可现在金修宸却如此看不上彭墨,还一再的在这个档口抬举真儿,这番作为迟早会惹怒将军府!
届时两府生了嫌隙,金修宸就是想做些什么,将军府也不会支持,他所担心的状况也就迎刃而解了!
换而言之,若金修宸真的想要借助将军府生事,就不该如此藐视彭墨。
果然是个不能成事的闲王!
思及此,皇上讽刺的笑了笑:“不必理会,你亲自选些东西送过去吧。”
苏公公垂首领命,去库房选了几样体面又富贵的摆件,派人送去了宸王府,这才去复命。
彭昊接到宸王府的请柬,拿着去了墨荷园,问她要不要去。
彭墨接过烫金请柬,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她抿唇笑了笑,抬头看着彭昊道:“要去的,三哥陪我一起吧?”
转眼到了宴会之日,彭墨和彭昊前去赴宴。
马车停在宸王府外,管家看着将军府的徽标,眼睛一亮,对于这个即将成为准宸王妃的女子,他可是一点不敢怠慢!
忙热情的迎上来,笑容可掬的给二人问了安,又分派了最稳妥的人将二人引去了前后院。
穿过花园,清雅的院落便看得出布置过的痕迹,摆放着名贵花卉的游廊,挂着轻纱摆着炭盆的亭子,将结了薄冰的湖面凿开,湖边停靠的几艘精致的画舫。
本就一步一景的宸王府,此时更是处处透着奢靡。
流萤跟在彭墨身后,看着一路走来众人投来的视线,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道:“主子,这些人都在打量你。”或者说,在用眼神嘲笑!
“不用理会,柔嘉在等了。”彭墨目不斜视的穿过了游廊,向着后面的花厅走去。
“是。”流萤颌首,收了浑身的郁闷,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
走到花厅外,彭墨就听到了厅内咿咿呀呀的弹唱,又走近了几步,就有丫鬟向内通报,喧闹的花厅顿时静了下来。
彭墨迈步走进去,踏过门槛的脚还未站稳,迎面就看到了一物袭来,速度之快就连身后的流萤都来不及去阻拦。
金柔嘉望眼欲穿的等了彭墨已经许久,这下看到人还未来及开心就看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自觉的惊呼出声。
这一声惊呼让着众人的视线都汇聚了过来,就看一个系着彩带的绣球直愣愣的向着彭墨的脑袋砸去。
彭墨看着逼近的绣球,关键之时侧首一偏,绣球上的彩带逆着风从耳边擦过。
绣球砸了个空,击在了她身后的门棱上,又反弹出数丈,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滚了几滚,才在一位官家小姐的脚边停住。
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殿中惊诧的众人,最后视线落定在一个身穿五彩薄绸,面色清冷倨傲的女子身上。
“慧宁,你没事吧?”金柔嘉起身跑了过来,心有余悸的问着。
这绣球虽然是空心的,砸在身上有衣服的遮挡或许不痛,可若砸在脸上,少不得要红肿了,更何况,若是当着这么多人被砸中,只怕是要被嘲笑的。
事发突然,流萤虽没来得及上前避除危险,却是看清了危险的来源,眼神定在厅中站着的秀美女子身上,这女子一脸的不以为意,视线落在绣球上,神情带着丝丝的遗憾。
胆敢故意伤主子?她身上的戾气顿时散发了出来,直直的盯着这女子,低喝问:“绣球没长眼,姑娘也是没长眼吗?”
“你是谁?也敢在这里大呼小叫?”身穿五彩薄绸,姿貌秀美的女子听到这番训斥,顿时竖眉回道。
“放肆!”金柔嘉怒喝,指着一众丫鬟:“让一个疯子在这撒野,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拖出去!”
公主的吩咐一出,谁又敢违拗?
登时便上来了三个小丫鬟,直奔五彩薄绸女子身边,不顾她的挣扎,架着她的胳膊向外拖去。
“何事如此喧哗!”声音落,就看到一个容状精致的女子从暖阁内走了出来,前呼后拥,气派十足。
她的眼睛轻轻的扫视了眼彭墨,又看向了被小丫鬟架着的五彩薄绸的女子,皱眉道:“你们做什么?”即使在生气,声音听起来也是轻柔的,听不出凌厉,反而带着丝丝的嗔怪。
不是真儿又是谁?
丫鬟都是宸王府的,对比金柔嘉,自然是更加听命暂时掌管中馈的真儿了,听到她一问,登时就放开了手中的人,垂首收退几步。
五彩薄绸女子没了束缚,几步跑到真儿面前,扁着嘴委屈道:“姐姐,你看这个人,没头没脑的贸然跑进来,害得我将手中的绣球都扔了出去,好好的一曲舞就这样毁了,我还没说什么,她们就吼上我了!”
众人闻言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
彭墨进花厅前是有丫鬟禀过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月儿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瞅准了时机,故意将手中的绣球扔了过去。
而这真儿出来的也是巧,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到这紧要关头出现,摆明了和她妹妹串通好了,唱了这一出双簧,看来,这宸王正妃还未进门,就已经被侧妃陷害上了。
只是,这对姐妹也实在不知天高地厚,仗着金修宸的宠爱,就敢这般明明晃晃的欺负彭墨,彭墨是谁?大庸谁不礼让三分?
她们这下可是要提到铁板了!
“月儿,不得无礼。”真儿娇嗔了女子一眼,见妹妹一脸不乐意,忙又安抚的拍了拍妹妹的手背,低声哄了几句,这才看向彭墨和金柔嘉,和婉笑道:“柔嘉公主,慧宁郡主不要介意,这是我的亲妹妹,一向没规矩的。”
彭墨冷眼看着姐妹俩,上前几步捡起了地上的绣球,拿在手里把玩了下,含笑清凉道:“没规矩就该好好教教,再者,如此陷害他人,只怕不是没规矩,而是心术不正!”
这话一出,冷凝的花厅更添了几分寒冬之意。
“你。”月儿一听登时要发怒,却被身旁的真儿给按住了。
“郡主说的是,我自会好好教导。”真儿微微颌首,带着三分笑七分不在意的说着。
“没规矩的事情就算了,本郡主不是小气之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