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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外有御林军监视,这是众所周知的,她也不怕露馅,至于搜寻,她说有就有,谁还能知道?
这番话说下来,二人的脸色都有了缓和,她心稍定,再次道:“所以,此次省亲,我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告知王爷这件大事。”说着顿了顿,道:“不知王爷可有寻到郡主的踪迹?”
定国王摇了摇头,脸色十分的阴沉难看:“若本王猜测不错,思妍已经凶多吉少了!”他紧攥着杯子,恨声道:“只是,我儿客死异乡,尸首却不能魂归故里,实在可憾!”
他的这个女儿,他倾尽了多少心血?如此生死难测,他寝食难安!
思敏对骊姬的口齿伶俐有些意外,冷笑了声又问:“宸王妃可知道大庸皇帝将我姐姐埋在了哪里?”
骊姬有些惊讶:“你们怀疑是大庸皇上杀了思妍郡主?”
思敏倨傲的一扬下巴:“除了帝王之势,谁还能比我姐姐强?”
骊姬不禁冷笑,她这话可真是坐井观天之言!
大庸国内人才济济,比思妍能力卓著之人又岂是一个?就拿彭墨来说对呀!彭墨!
骊姬的眼睛唰的亮了起来!
不如就将这杀人凶手的锅抛在彭墨身上!
那样一来,她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了这个情敌。
不然,两月之期一过,彭墨若是从荛县回来,她又该怎么办?
想到此,她掉了几滴泪,痛心开口:“大庸皇上重病昏迷,一应朝务都交给了哲王,这个哲王胆小懦弱,若是找到了郡主一定不敢私自处刑,所以大庸皇室出手杀了郡主的可能性极小!”
大庸的事情定国王也有耳闻,此刻听着点了点头,一个小小的亲王确实没有处理亲王妃的权利,就算是抓到,也只能关押起来,等着大庸皇上醒来后才能处置。
听着骊姬话中还有隐意,他忙开口问:“依你看,罪魁是谁?”
骊姬等的就是这句话,此刻听言,愤恨又隐忍道:“在大庸之时,与郡主一直不对付的有一个人,她能力不比郡主差,更是有非常雄厚的家族背景,若是她趁郡主逃亡之际,狠下杀手。”话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为的就是让他们相信杀思妍的人就是她口中的人!
定国王难以压下心中的痛楚和愤恨:“是谁?”谁敢对他的女儿动手!
骊姬收了哭泣,满眼通红的看向思敏,道:“这个人,思敏郡主也见过的!”
思敏一怔,大庸内她见过的人不多,京都内见到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忽的,她瞠目,咬牙道:“是那个女人?”
骊姬点了点头:“是!将军府嫡女,御赐慧宁郡主,彭墨!”
“竟然是这个贱人!”思敏气的跳起来,狠狠的磨着牙。
思妍死的事情她并不难过,但若是死在这个贱人手里,她就气不过了!
她们姐妹不能全都败在那个贱人的手里!
定国王单单听到“彭”字就已经浑身烫了起来,不是激动,而是恨意的汹涌所致。
都是拜彭襄所赐,他丢了兵权,失了威望,被迫闲赋在府!
没想到他的宝贝女儿是被彭襄的女儿所杀!
他的一颗心都烧了起来,灼热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彭家真是可恨至极!
此仇不报,他死不瞑目!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九三章 彭墨踪迹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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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说属实?”定国王冷冷睨着骊姬,眸中飘闪着怀疑的光。
“是。”骊姬被他犀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强装镇定点头。
距离她告诉定国王思妍的消息已有几日,可今日定国王还是要向她询问消息,可见他没查到什么有用线索的。
所以,她此刻才敢编谎!
“若敢欺骗我,你知道结果的!”定国王眸光更冷,淬着嗜血。
猩红尖锐的眼瞳看得骊姬浑身一抖,虽然她心狠手辣,但相较于定国王这种沙场战将还是稍显稚嫩了些,顿时咽了咽口水,低眉顺巧道:“句句属实,不敢欺瞒王爷。”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嘀咕若定国王除了彭墨后,才知道她骗了他,会不会反击?
那个时候宸王府能否抵挡得住定国王的反击?
定国王打量了她一瞬,收回视线,起身离开了正厅。
思敏看着定国王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看着骊姬,似笑非笑问:“据我所知,宸王是彭墨的未婚夫婿,后被你抢了,是吗?”
骊姬一怔,随机心头涌起恐慌:“郡主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思敏冷嗤一声,幽幽道:“我才懒得管你说的是真是假。”
那日在大庸的街上她被彭墨落了面子,她就已经种下了恨意,因归国只由,她未能报仇。
骊姬刚刚的一番话,父亲明显是信了的,可她却是深知骊姬的妒忌,那一番话兴许有嫉妒彭墨的成分在。
但她没有拆穿,若父亲此次能除掉彭墨,她也算出了气了!
思妍的死关她什么事情?不能报仇又有何妨?所以,是真是假,她根本不打算计较!
骊姬看着思敏离开,袖中的手捏的死紧。
皇家别院
金修宸醒来,房间内昏昏沉沉,他翻身下床,来到窗前推开窗棂。
幽静的庭院,冷冽的空气,他心中阵阵寂寥。
心头忽然浮现起那张本该让他厌恶,却总不受控制的思念的脸,摇头苦笑。
那日他在皇宫内再一次的收到骊姬的信,信中说想让他陪她回婺城国省亲。
本打算不予理会的,可他忽的想起,彭墨离京之时说过要来婺城国找彭礼。
想到此,再看骊姬的信,他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他已经来了几日,可还是没有她的消息,不知是否还没有到达婺城国?
期间他想帮忙探查彭礼的踪迹却又怕打草惊蛇或者让骊姬起疑,所以不敢妄动!
不知她能否顺利的找到彭礼?
骊姬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窗前的金修宸,眉眼顿时染了笑,脚步加快,只是,她未曾看到他轻皱的眉心和疏离泛凉的眸子。
当天深夜,彭墨果然等到了要找的人,心下对理云慕的钦佩和感激多了几分。
掀开宽大的斗篷,看着睡熟的小人,她红了红眼睛。
和尚游医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瘦弱男子,眼睛内闪烁着丝丝的笑意和顿悟。
负责护送的是下月,看着喜极而泣的彭墨,他低眉颌首道:“我们殿下说,明日城门一开,郡主就尽快将人送出城去。”
彭墨敛眉收笑:“锐王出了什么事情吗?”刚刚二人见面,理云慕丝毫没有异样,现在派下月送人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难道是他收留礼儿和和尚游医的事情败露了?
她是否连累了他?
下月摇了摇头,道:“殿下安好,不久前被国王召进宫了,走之前吩咐属下将人给郡主好生送来。”
彭墨松了口气:“那是城中出了什么事情吗?”她问的有些没底气,毕竟她是大庸的人,贸然问这个话题,显得有些不合适。
下月顿了顿,才开口道:“具体殿下没说,只是最近城中不太平,或许有些隐患存在,郡主小心谨慎些才是。”能让殿下爱慕思念,日夜放在心头的人,他自然也不能怠慢。
彭墨脸色沉了下来,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替我向你们殿下转达谢意。”
下月颌首,退了出去。
彭墨与和尚游医简单聊了几句,知道他叫方哆。
因在婺城国得罪了定国王,他很爽快的答应随她们去大庸的事情,也很想再见一见金修宸。
派人给方哆准备了房间,她将彭礼留在了自己身边。
流萤在床榻里面多铺了一个被窝,将睡熟的彭礼放进去,又将外面的被褥里放了两个汤婆子。
看着灯下的人,她上前道:“主子该歇息了!”孙少爷已经找到,主子今夜也能好好的歇一歇了。
彭墨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你也快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流萤应是,退了出去。
彭墨给彭礼掖了掖被角,坐在床沿上沉思起来。
思妍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定国王是否查到了什么?准备对她动手?所以理云慕有了这一句嘱咐?
不对!定国王不知道她人在婺城国内,就算动手,去的方向也该是荛县!
是骊姬或者金修宸吗?她告诉过金修宸会来婺城国的事情!
难道理云慕所指的隐患是他们?
想起他,她的心又痛了起来。
次日一早,定国王出京狩猎的消息就传了出来,骊姬听到此消息眼神瞬间亮了。
只怕狩猎是个幌子,对付彭墨才是真的吧!
很好很好她就不信,彭墨还能抵挡的住定国王的杀招!
荛县祈福?哼,就让你丧命荛县!
金修宸侧目看了眼骊姬,皱眉道:“有什么事情吗?”
骊姬一怔,随机恬笑起来,摒退了传话的护卫,她起身来到金修宸身边,柔声道:“没有,只是一些琐事,王爷不必费心。”
“那就好。”金修宸打量着她的神情缓慢的点头,最终目光垂在了书本上。
“王妃,婺城国国王送来了信。”房门外,别院管事躬身道。
“信?”骊姬皱眉,有些惊诧。
国王写信给她?而不是传旨?
虽然都是国王的手书,但意义却是不一样的。
圣旨需要通过内阁和礼部,然后再派宫中公公前来宣旨。
而信,就不同了。
只需派个妥帖的人来送就行了。
两者比较起来,信明显私密多了。
皇室长成的金修宸对这两者的差别也非常的清楚,眉头轻拧,不解的看着骊姬。
骊姬对上金修宸的视线有些慌乱,但也只是一瞬,她轻柔一笑,道:“王爷稍坐会,妾身去看一看王爷的药是否熬好了。”说着便退了出去。
别院管事跟着骊姬来到院外,这才将信交给了她,躬身告退。
骊姬屏退左右,拆开了信。
信上的内容让她震惊又欣喜,手指都微微的颤抖起来。
彭墨竟然在婺城国?她没有去荛县祈福,而是偷偷的来了婺城国!
不知是胆大妄为还是自寻死路!
信上还吩咐:让她带着一队禁军去截下彭墨,务必将她驯服妥帖带来给锐王。
驯服妥帖带来给锐王?她仔细的琢磨这几个字,不禁笑了起来。
这意思的让她对彭墨下情蛊吗?
哈!难怪国王知道金修宸中的蛊后这么有兴趣!
原来是为了理云慕!
这理云慕在大庸做世子的时候是彭墨的未婚夫,现在身归正位,做了婺城国的太子还是忘不了彭墨,真是死心眼!
彭墨有什么好?值得所有人都为她倾心?想着,她不禁妒恨起来。
她发誓要让彭墨生不如死!谁都不能改变她的计划!
锐王可是未来的婺城国王?她怎么可能看着彭墨在婺城国内风生水起?她不甘心!
既然偷偷来了婺城国,就别怪他们狠心留客了!
只是她要怎么做?偏偏此刻定国王去了荛县!
目光再次落在信纸上,她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