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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料想错了,金修宸不是不看重彭墨,而是十分的看重。
今日他的所作所为,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彭墨,必须除掉!
太公主,勇义候,倩华郡主此刻正在皇上的勤政殿。
金哲看着这一家三口,诧异了一下,回神后起身,走下台阶笑着招呼。
“姑母和侯爷怎么有空来了?”说着又看了看吴倩华,笑道:“郡主的气色看着好多了。”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金珂就红了眼,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为我做主!”
勇义候和吴倩华跟着跪下。
这可惊着了金哲,一面俯身去扶,一面命近侍来搀扶。
金珂顺势起身,只是脸上的泪却还是没停。
金哲皱眉不解:“姑母这是做什么?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情了?姑母且说出来,朕一定为姑母做主!”
金珂一把拉住了吴倩华,将她带到金哲面前,抹着泪道:“你表妹让人给毒害了!”
“什么?毒害!”金哲有些缓不过神,惊异不定的看着吴倩华,除了身子有些虚弱外,哪里有中毒的迹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着太公主情绪激动,他转而看向勇义候,皱眉问:“侯爷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勇义候便将吴倩华中毒,确诊,怀疑徐御医的事情说了出来。
“徐御医?”金哲眉头皱的更深。
这个徐御医可是父皇体恤吴倩华生来虚弱,多病,特意指给她日常看病的。
他登基后也没有取消这项给勇义候府的荣宠。
可徐御医为什么下毒?
虽然不解,但他并不怀疑,他们既然敢找来,就说明是有了一定的眉目的,不然谁敢指证先皇御赐的御医?
“去将徐御医宣来!”看了看金珂和吴倩华,他又吩咐:“去将母后请来,就说太公主来了。”
自有侍者去了。
另一边,金修宸等到了恭王。
恭王今日与人约了去马场,听府中下人说金修宸来了,他心中一凛,忙赶了回来。
金修宸站在阁楼的二楼,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眉目和煦的看着楼下的人。
二人与他对视片刻,恭王微微拱手道:“九皇叔大驾,侄儿有失远迎。”
“等你许久了。”金修宸淡淡一笑,看着他上了阁楼。
恭王眉头紧皱,眸光深沉。
嬷嬷身边小丫鬟被金修宸收买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在宫里告诉了金修宸那句话。
这位九皇叔是他在京都唯一还能说上一二知心话的人了,而且,那件事的时候,九皇叔并不曾在京,所以,他并不怨恨他!也不想与他为敌,或者暂时不敢与他为敌!
不想,若他的计划被阻挠,那就另当别论了!
金修宸已经重新落座,看着上了楼有些气喘的人,笑着说道:“你府里的茶不错。”
“九皇叔喜欢就好!”恭王看着他,在他对面落座。
金修宸将倒好的茶推到对面,笑问:“听说你去了马场,近日有好马吗?”
恭王冷冷一笑:“九皇叔就不必客套了,有话直说好了。”
金修宸挑眉:“什么话?”
恭王直接问:“九皇叔今日为何而来?”
“诺。”金修宸指了指芙蓉亭里的人,笑着道:“听她们说恭王府里的茶不错,我便来讨一杯尝尝。”
恭王目光一定,瞬间冷冽。
那个人是姚若兰!
他一拳捶在了桌上,茶盏被震得霹雳作响,呲目怒瞪着金修宸,他厉声质问:“九皇叔什么意思!”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二七章 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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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宸凝着他,片刻淡淡道:“就此收手吧!”那样他还能保下恭王府的子嗣。
恭王眸光沉暗,他看了眼芙蓉亭中的姚若兰,冷冷问:“九皇叔知道了所有事情吗?”
“是,姚小姐都说了!”金修宸点头,浅声质问:“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会让大庸陷入险地。作为皇长子,你可以不承担大庸的责任,但你不能做不利于大庸的事情!”
恭王大笑起来,笑声讽刺,他满目疮痍,又怒又殇的望着金修宸,苦笑道:“亲王!九皇叔既然知道了我经历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说这些笑话!”
金修宸低叹一声:“冤有头债有主,你报仇也要看清对象!”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可九皇叔你能告诉我吗,我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他又替谁还了债!”一字一字的质问,控诉。
大庸欠他的,欠他未出世的孩子的,他所做的不过是报仇!
金修宸的心沉了沉,果然!果然!他都猜对了!
就是因为那个孩子!眸光深谙,低声道:“他已经不在了,所有的仇恨也该随之长埋地下了,不是吗?”
恭王笑意悲凉起来,失望的看着对面的人,冷笑道:“九皇叔说的好轻巧!”他伸手指着芙蓉亭,问:“我若是杀了慧宁郡主,九皇叔会在杀了我后,放过恭王府其他人吗?或者放过大庸皇室的人吗?”
金修宸眸光瞬间锐利,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戾气,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恭王,声音冷的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若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恭王听着就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痛彻心扉。
片刻,他抹了抹因大笑而溢出的泪,睨着对面的人,低声道:“果然,你们骗过了世人!”
京都大局搅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京都暗处有一股势力,他查了许久,可暗处的人非常谨慎,遗留的蛛丝马迹根本不足以指证出是谁!
直到夺嫡之争,水越来越浑,局内遗留的人越来越少!
他才开始怀疑暗处的人是金修宸和彭墨!
金修宸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今日当我没来过,你好自为之!”说着抚衣起身,下楼离开。
勤政殿
徐御医被召,他奉旨来到大殿,看着殿中的人,观察殿中的气氛,心中明白五六分,下意识的紧了紧拳头。
走至殿中央,他跪地请安。
金哲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开口道:“徐御医,今日宣你前来,是有事情要问。”
勇义候站在一侧,若不是在勤政殿上,他早就冲出去,将这个王八蛋给宰了!
徐御医喘了口气,尽量平缓了声音:“皇上请问。”
“倩华郡主的病如何了?”
心底最后的意思侥幸也没了!金珂他们果然是为了吴倩华的病而来!
有心辩解,脑中思绪急转,恭声道:“郡主体虚,一直靠药物滋养着,虽未能痊愈,但已是微臣所能治的最好结果。”
金哲笑了笑,微微点头:“那好,朕在问你,你替倩华郡主诊治多久了?”
“回皇上,十四年。”徐御医额头沁出了汗,他不敢擦,汗滴划过脸颊,掉在厚重的地毯上。
“十四年,那你应十分清楚倩华郡主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了?”金哲没想到徐御医临场还算稳重,也无心墨迹,问题越来越直接。
若进殿就指证他的罪名,那他或许还有几分狡辩脱罪的可能性,但现在每一句询问,都无意都是拷在他身上的枷锁。
脸色灰败,他怯弱的摇头:“微臣不知。”
金哲紧攥许久的大掌狠狠的落在桌案上,厉声呵斥。“大胆!”
徐御医吓得伏在地上,叠声喊冤。
金珂冷笑着来到徐御医面前,质问道:“你不知?这么多年,华儿的每一次请脉,每一次抓药,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
徐御医急辩:“太公主冤枉微臣了,或许是郡主身边的人下的毒也有可能,毕竟侯府人多且杂。”
勇义候一角踹在徐御医的肩膀上,咬牙呵斥:“你休要狡辩!华儿身上的毒下了数十年之久,你不肯能没察觉,但你却只字未言。就算不是你下的,那你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甚至是包庇了这件事的!”
徐御医被踹翻在地,一咕噜的爬起身,红着眼睛看着他们,依旧辩解:“太公主,侯爷,你们冤枉我了,这些年我为郡主的病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能因为闲言碎语就要构陷我啊!”
吴倩华含笑上前,淡淡问:“徐御医当真冤枉!”
徐御医点头如捣蒜:“郡主,我冤枉啊!”
吴倩华又道:“那好,徐御医应该不介意搜查御医院和你的府邸吧?”
“什么?搜查?”徐御医大骇,身体止不住的发起抖,没想到最直逼他命脉的人会是这个不起眼的郡主!
吴倩华笑意不变,微微挑眉问:“怎么,徐御医还有排除自身嫌疑的其他好办法?”
“郡主我我。”他该怎么制止?那毒药就在他卧室的床底下,若是被翻到,他就坐实了罪名,届时,他岂会有命活?
金珂赞赏的看了眼吴倩华,上前道:“皇上,请搜查徐御医的处所和御医院,那毒药他一定藏着。”
金哲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其实,端看此情此景,事实已经分明。
但为了顾及先皇的颜面,他还是多问了一句:“徐御医,你是现在招供,还是朕派人去搜查你的院落?”
“皇上,微臣冤枉啊!”徐御医痛哭出声,他以手做拳,重重锤着地面,不知是懊恼,还是愤怒!
金哲冷了脸:“来人,去搜!”这人胆敢罔顾先皇旨意,身为医者却做下此等天理不容的罪祸,当诛!
“是。”立即有二十御林军出列,自分两队,一队出宫去了徐御医府,一队去了御医院。
听着御林军的盔甲摩擦声,整齐的脚步声,徐御医浑身发凉,只盼恭王能早早知道他此刻处境,处理好府中之物。
“皇上,宫外有人鸣冤。”一内侍来报。
“鸣冤?是谁?”金哲皱眉。
大理寺和京兆尹都在做什么?鸣冤的都鸣到了皇宫外了!
内侍低着头,谨慎道:“前内阁首辅,姚成,姚老。”
金哲挑眉,有些诧异:“他鸣什么冤?”
内侍忙道:“他说,恭王殿下绑架了他的孙女,以此要挟他为恭王做事!”
“什么?”金哲哭笑不得,这姚成发什么疯,恭王要挟他?一个离朝数十年的人有什么可要挟的?
内侍斟酌着金哲的意思,开口询问:“皇上,奴才去将人赶走?”
金哲摇了摇头,道:“算了,请进来吧,既然今日要断案,就不怕再多一件。”
姚成是朝中旧臣,于大庸也是出过力的,在文官中还是有些清名的,若今日他拒见了姚成,只怕有人要说他一国之君不懂得礼贤下士了!
既然来鸣冤,不管什么疯话,听了,打发了就是。
“是。”内侍点头,躬身退去。
完了,都完了!徐御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目光发眩,心头惶惶。
姚成出卖了恭王,恭王现在是自身难保,没有人能救他了!
御林军搜到那毒药,金珂和勇义候不会放过他,金哲更不会放过他!
他死定了!
姚成被带了上来,浑身泥垢,老脸上满是眼泪鼻涕,进了殿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抹着泪哭道:“皇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