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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四儿也急忙跟上,但是却是没有靠近,只是稍远一点儿的站着,伸长脖子瞅。
没死就好,死了人那多晦气。在河里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邓四儿站的远还是能闻见散发出来的怪味。
“还没死!”
左痴稍稍查看了一下,发现人没死,当即便将那人扶起,楚靖也随着上去帮忙。
左痴给那人灌了一会儿真气,才将那人放下,使其平躺在干净的草地上。
“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呛了水,我给他输了真气,应该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左痴说完向邓四儿看去,邓四儿急忙把脸转向他处,心道,我才不帮你呢。
左痴见此只能又将目光放在楚靖身上,说道:
“靖叔,你帮忙把他背到火堆旁边行不行?”
楚靖行走江湖多年,这点事儿还是不介意的,当下点点头,便搀起地上的人背了起来,向之前他们架起的火堆旁边走去。
“嘿嘿,左大人。”
邓四儿见楚靖背着昏迷不醒的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去,便转身看着左痴,傻笑道,却是一副献媚的嘴脸。
左痴鼻腔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哼”,便自顾自的从邓四儿身边绕过,不搭理他。
这一路走来,邓四儿一向好吃懒做,但凡动手的活都是左痴和楚靖来干,但左痴身为豪门权贵之子,哪里会的这许多?
于是,基本上,这一路都是楚靖在照顾他们两个。朝夕相处下,使得左痴和邓四儿对楚靖,态度和心理都有了改观。
出发不久,邓四儿便已经改口叫楚靖“靖叔”了,左痴一直直呼其名的也别扭,在邓四儿的影响下,左痴所幸就也随着邓四儿一起叫,习惯了倒也顺口。
“这人看着倒也和善,就是有些书生气。”
邓四儿坐在火堆旁烤着地瓜,他转头看了看那个昏迷的人,湿衣服已经被换下,缓过来的面色看着倒也顺眼。
“说不定是个秀才,可能上京赶考,不想遭了难。”楚靖也说道。
“秀才?”邓四儿奇怪,这也能看出来?
“眼下秋试在即,各地学子赴京赶考很正常。却不知道他为何会无端落水,若不是遇见我们,想必凶多吉少。”左痴点点头跟着说道。
邓四儿看看左痴,又转头看看楚靖,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只顾自己说,不由有些急躁,加了声音嚷道:
“我怎么看不出来他是个秀才?”
左痴离那昏迷的人近,便伸手稍微的抬起那人的右手,对着邓四儿说道:
“你看他食指、无名指处都有茧子,虽然不厚,但也不薄,想必是长期握着毛笔写字导致的,而且,你不清楚我朝选才制度,我朝分春试和秋试,春试为初选,秋试乃正试,只有春试通过的人才能参加秋试。”
“这么麻烦啊。。。。。。”
邓四儿听着左痴的话,觉得读书人真是不简单。不像他,小时候他爹也曾把他送进私塾,但是邓四儿在里面各种不安分,被人家私塾里的人硬是给退了回来,不收!
“额。。。嗯。。。。。咳咳。。。。。”
忽然那昏迷的人有了动静。
三人立即将视线投在了这个刚醒的读书人身上。
“你。。。。。。你们。。。。。。哎呦。”
读书人睁眼看见了离他最近的左痴,刚想撑着坐起来,又看见了盯着他的邓四儿和楚靖,一下子又吓得倒了回去。
“你们。。。你们是谁?不要杀我!”读书人惊慌失措的急忙说道。
左痴刚想伸手去安抚一下他,没想到他一见左痴的手伸了过来,又急急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你。。。别杀我。”
左痴眉头一皱,他看见什么了,竟会招来杀身之祸?
“喂,我说,你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一睁眼就说瞎话呢!我们好心好意救了你,你还诬赖我们。”
邓四儿一边没好气的说话一边用一根木棍子扒拉出之前他扔进火堆的地瓜,直接仍给了那个满面惊慌的读书人。
“哎!烫。。。。。。烫死我了。”
读书人冷不防的接了一个刚烤好的非常烫手的地瓜,搁在两只手里不停的倒换,实在拿不住了才放到地上,对着被烫红的手心直吹气,脸都气红了。
邓四儿见状,哈哈的笑起来。
楚靖见这个读书人实在有些可怜,缓着语气说道:
“你不用害怕,我们没有恶意,也不会杀你。倒是你,怎么好端端的,会被人追杀?”
读书人见眼前的三人不像追杀他的那几个人,这才稍稍的放下了警惕,说道:
“谢。。。。。。谢谢你们救我,不。。。不好意思,我刚才好像误会你们了。”
邓四儿见读书人说话都是一副呆愣的模样,好笑的站起来走过去,拿起刚才被读书人放在地上的烤地瓜,放在读书人手里,说道:
“这会子刚好,趁热吃。顺便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读书人感激的看了一眼邓四儿,拿起烤地瓜掰开,他昏迷了不知道多久,一闻见烤地瓜的香味,还没开始吃,便先咽起了吐沫。
读书人咬了一大口,满足的哈了一口气,才抬头看了面前的三个人说道:
“我叫杜庆炎,是涂州城里过了春试的秀才,我本来是准备上京赶考,参加秋试的。”
说完,读书人有拿起地瓜咬了一大口。
涂州?
左痴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了什么,遂问道:
“涂州?这么说,你求学的书院就是。。。。。。”
读书人嘴里的地瓜还没咽下,便含糊的说:
“嗯,就是崇阳书院。”
邓四儿一愣,旋即看了左痴和楚靖一眼,见他们皆是皱起眉头。
崇阳书院?不是他们正要前往的地方吗?
怎么会这么巧?
第二十二章 前路看来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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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这里离涂州很近,想必你刚出崇阳书院不久,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楚靖想了想出声问道。
杜庆炎终于吃完了手里的烤地瓜,临了还不满足的嗦着粘着地瓜瓤的手指,听着楚靖的问话,直冲他遥遥头。
“怎么?你不是离开书院之后遭人追杀的吗?”楚靖见杜庆炎摇头,疑惑的问道。
“不是,从我还在书院的时候,就觉得总有人暗地里跟踪我了。”杜庆炎说道。
“跟踪你?这话怎么讲?”左痴也问道。
“我看你们不是坏人,我就不瞒你们,实言相告了。其实,在书院的时候,也就是四天前,我晚上起夜,却在书院东院的假山后面,看到了两个人。”
杜庆炎回想着,自从他夜里看见了那两个人之后,一连几天都感觉像是有什么人盯着他。
“你看到了什么?竟会招来祸端?”左痴又问。
“这个说来我就真的是冤枉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昨天我逃命的时候还在对他们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们就是不信,我无路可退,就跳河了。”
杜庆炎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要杀他的人,连一句解释都不听呢?
“我不会游泳,跳进河里面呛了口水就昏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冲到了这里,还好遇见了你们,不然小生真的就命丧黄泉了。”
杜庆炎想起他落水时候的挣扎恐惧,一脸后怕。
“你不会水还往河里跳!书生当真是无用的很,又蠢又笨。”
邓四儿听完杜庆炎的话,想到之前自己还最佩服有学问的人,一看眼前的杜庆炎这么死板不懂变通,一下子对读书人又嫌弃起来。
“你别打岔。”
楚靖瞪了邓四儿一眼,又转头问杜庆炎:
“你既然看见了两个人,可有看清楚他们的外貌?或者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杜庆炎想了想,才不确定的说道:
“那两个人什么模样我倒是没有看的太清楚,能肯定的就是一个是书院的学生,他穿着书院的衣服,我认得出。还有一个嘛。。。。。。”
杜庆炎顿了顿,更加仔细的回想,说道:
“那人穿着一身紫衣,面容如何倒没看清楚,只是皮肤很白,哦!对了,那人的袖口绣着一只大鸟,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他们发现了,我心里害怕,便立即跑了。”
“鸟?”
左痴想了想,什么人会在自己的衣袖上绣一只鸟呢?
“对啊,那夜月光很亮,他袖口又是用金线绣的,一抬手就反光。”杜庆炎又说。
“你见过这种袖口绣着鸟的人吗?”
左痴转头看向楚靖问道,楚靖游走江湖多年,所见所闻皆不是一般人能比,希望能从楚靖口中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楚靖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江湖中的确是有很多门派会在衣服上绣着自己的标志,飞禽走兽一类的最为常见,一时半会的,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何况,我们只是知道是一只鸟,具体的却不知道。”
左痴点点头,想想也是,他们连什么鸟都不知道,又怎么去查?
“秀才,你说说,他们的谈话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不然他们怎么一定要追杀你灭口啊?他们能发现你,你应该离的不远吧?”
一旁的邓四儿见左痴和楚靖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便转头问杜庆炎。
杜庆炎一直看着左痴和楚靖,几乎快要忽略了一旁的邓四儿,此时一听邓四儿开口了,稍微愣了一下,才回答说:
“我的确离他们不远,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只是知道他们一直再说什么‘药水’,‘死囚’什么的。这两个词他们重复的最多,多听了两遍,就也只听清楚了这些。”
“‘药水’?‘死囚’?”
什么意思?
左痴和楚靖对视一眼,但是这两个词语太过于模糊,实在联想不出更多的东西。
“‘药水?’那是不是你们崇阳书院的那个什么药水?就是写字用的那个?”
邓四儿没关注‘死囚’,一听到‘药水’就想到了自己从盒子里面拿出的那小瓶蓝色药水。
不会就是这个吧?
楚靖和左痴一听到邓四儿话便是眼睛一亮。
没错,很有可能。
“那药水又不是什么特别之物,虽然价钱贵点,但是只要去崇阳书院就能买到啊。为什么还要特地拿出来偷偷摸摸的交易呢?”
杜庆炎这时出声道,要说这药水,他也有啊,并不是什么特别稀有的东西,为什么会被那两个人拿来交易呢?
“交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交易?”楚靖抓住话头,立即反问道。
杜庆炎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没错,他们应该是在交易,因为我看见那个袖子上绣着鸟的人给了书院的人一盒金子。”
“金子?还是一盒!”
邓四儿明显关注的重点不对,只得在左痴严肃的目光中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好家伙,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金子,更别说还是一盒了,这么多钱,就用来买那个能写字的药水?
邓四儿想着便伸手摸着怀中的那个小琉璃瓶子,心里一乐,要说药水他也有一瓶呐!这个应该能直不少钱吧?
邓四儿在一旁坐着算计,这边三个人也没理会邓四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