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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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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与旁人来往。好在也许就是她的冷淡与游离世外,倒是让沈湛高看几分,是不是也去她那里坐坐,在这宫里边,也还能说得上话。

    段昭仪给人从来都是正直不屈的性子,倘若是柳疏星说江月息害了文清婉,宋弥尔绝对不会相信,若是一般无关紧要的人说了这话,宋弥尔大概会仍旧信任江月息,但却会有些疑虑,会去查证,可当这话由段昭仪段淼说出来后,连宋弥尔都不禁升起了三分怀疑。可是,以她了解的江月息,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息,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妙仪,段昭仪所说是否属实?”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不安疑惑,但声音温柔。一个语气急促,有些严厉。

    沈湛明显已经信了段淼的话。

    “不,我没有!”

    江月息腿脚一软,又跪了下来,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可是除了说自己“没有做过”,却再也不说其他。

    宋弥尔急了,两步并走到江月息的跟前,抚着她的背,“别着急,慢慢说,有我在,不会有人冤枉了你。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此话一出,江月息更是激动,她干脆抱住了宋弥尔的大腿,呜呜呜地哭个不停。

    沈湛见此也升起了些疑虑。江月息他不了解,只记得是个活泼的姑娘,可宋弥尔他了解啊,她能信任的人,想必本性也不会坏到哪里去,怎么会去害一个妃嫔?

    柳疏星看沈湛又有些怀疑,心头一冷,“皇后娘娘,您这是在安慰江妙仪,还是在给她什么不应该有的暗示?”

    “你什么意思?”

    宋弥尔直起腰怒视柳疏星。

    “我什么意思娘娘难道不清楚?若不是有你的指使,这江妙仪会故意害着柔贵姬?”柳疏星并不看向宋弥尔,而是转头看着沈湛,“陛下,妾与段昭仪、梅玉容亲眼见着这江月息推到了柔贵姬,若是不梅玉容眼尖手快,就要叫江月息给跑了,据妾所知,今日里皇后娘娘在她宫里邀了淑妃等人玩乐,其中就有这江妙仪。”

    “明明是该出现在皇后娘娘宫里的时候,为什么偏偏出现在了宣德宫外?”

    “柔贵姬出事的地点,根本不是去宣德宫的必经之路,而是柔贵姬会出现的路上。若是江妙仪赶着去赴会,为何要绕路?”

    “况且我们都亲眼看到江月息推了柔贵姬一把,直接将柔贵姬推到地上,柔贵姬立刻痛苦不堪,试问柔贵姬与江妙仪无冤无仇,她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此处,明明知道柔贵姬怀有身孕,江妙仪平日里看起来也不是个冲动的人,若说不是故意,谁会相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二十二)争辩

    (全本小说网,。)

    柳疏星向来跋扈,这般当着陛下与皇后的面咄咄逼人,众人也没多惊讶。不记得上一次皇后娘娘有个宫女死掉的时候,柳贵妃不也是这般,站在陛下的身边,骄横地面对着皇后娘娘的吗?那时候,陛下不也是什么也没说吗?

    不过,说来也奇怪,要说陛下真有多宠爱柳贵妃吧,感觉上陛下其实更疼爱皇后娘娘多一些,果真是因为年纪小,所以陛下更容易怜惜吗?

    柳疏星还在一言一句的分析,好些个妃嫔的思维都已经发散到了不知道哪里的天际去了。

    “就算是江妙仪娘娘,可这跟皇后娘娘又有什么关系?”

    有小妃嫔悄悄地拉了拉身边人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

    “哼,没关系?”

    柳疏星耳朵灵敏,立马捕捉到了,她轻哼一声,朝那小妃嫔睇了眼,那小妃嫔吓得脸色一白,立马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陛下明鉴”,柳疏星面对着沈湛还是放柔了些声音,“江妙仪一向与皇后娘娘交好,今日也约好一同玩乐,可偏偏该是江妙仪在宣德宫的时辰,江妙仪却出现在了一条她基本上不会路过的路上,这已经可以证明,这件事必定与皇后娘娘有关系。”

    “这话我听着可就不对,既然大家都知晓月息与我们交好,倘若月息做了这件事,不是所有人都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贵妃娘娘,你是觉得我们太蠢,还是你想得太简单?”袁晚游衣袖一拂一声嗤笑,她还直接用“我们”替代了“皇后”,直接表明了不会让宋弥尔一个人背锅的态度。

    “所以本宫才说,你们真真是聪明!”柳疏星勾唇一笑,眼里藏不住的凌厉,“是是而非,说的不就是你们?今日此事若不是本宫与几位妹妹恰好遇见,谁又能证明是江妙仪害了柔贵姬呢?那个时候,江妙仪不正好恰恰在宣德宫里玩、乐?”柳疏星将“玩乐”二字咬得极重,立时宣德宫的小聚会便有了轻浮之感。

    “那为何你们又会出现在这里?便不能是别人害了江月息,栽赃给她?”

    一旁的秦舒涯也耐不住开口了。秦舒涯虽然没有明说,可后半句那个“别人”很显然指的就是柳疏星等人害了文清婉,接着嫁祸给江月息。

    “嘁”,柳疏星转过头,看也不看秦舒涯一眼,只盯着宋弥尔,“皇后娘娘,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疏星这样的态度,明显便是不愿意与秦舒涯说话。众人联想到皇后生辰上,柳贵妃的太后姑妈当着众人的面儿捧了秦舒涯踩了柳疏星,想来柳贵妃心里头也不会太舒畅。

    “回贵嫔娘娘的话,”倒是一旁的梅玉容开了口,她的声音清清冷冷,面无一丝多余的表情,看起来这和秦舒涯结仇的不是柳疏星,倒像是这梅玉容一般,“妾之所以会与贵妃娘娘来到此处,不过是因为妾是个爱武的,恰好段昭仪也会那么一点,妾便想着邀她切磋一局,今日早些时候,妾正好在贵妃娘娘处,娘娘得知了妾要与段昭仪切磋,也便来了兴趣,妾的宫室离这里近,”梅玉容抬手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移清殿,她的容安居恰好在里面。“而段昭仪住的也离这边近,为了不打扰别人,我们便约在了这清净的地儿,正在找地方,便看到了刚刚的事。”

    梅玉容似乎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不习惯,话音一落便紧紧闭了嘴,皱着眉头站在那里,相似在懊恼自己为何这般多嘴。

    像,真像。

    一旁站着的沈湛看见梅玉容这幅样子,心头却是愈发的古怪,天底下哪里那么巧合能碰到这般相像的人呢?

    不过,总觉得梅玉容这样子,除了像月影,还像了一个人。感觉,这梅玉容样子气质都像极了月影,可似乎还有个谁,气息之间与梅玉容有些类似,不,应该说是,梅玉容与她有些类似,会是谁呢······

    沈湛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思,总感觉这又一个巧合是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线索,一时之间,也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没有理会周围发生的一切。

    梅玉容方才没有明说,可也明摆着说本来是个清净地儿,却被江月息弄得不清净的意思。

    梅玉容受封这么久,都从不得宠,眼下与柳贵妃走得近,看着便是要抱柳疏星大腿的意思,而柳疏星本来就与皇后娘娘有嫌隙,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皇后娘娘的小辫子,怎么可能不往死里整?梅玉容要巴结贵妃娘娘,顺着柳疏星的话说也无可厚非。可是···段昭仪?难道真的是江月息推的人?

    一时之间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即便真是江妙仪推的,也不能说这件事与皇后娘娘有关啊!”

    舒重欢忍不住了,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她倒是没有认定江月息是凶手的意思,只不过她本来与江月息几人都不熟,都是因为皇后娘娘才会聚在一块,见有人将脏水往皇后娘娘身上泼,自然就有些不平,只先紧着了皇后娘娘。

    “那个······”躲在妃嫔之中的何充仪呐呐开了口,“妾确实看见过,梅娘娘拜访段娘娘,站在怀灵宫的门前,说是什么比试,妾回寝宫路过时,不小心听到了······”

    何充仪便是曾经的何昭仪何孟婕,她从前与段昭仪十分要好,可自上次的事情出来之后,她便与段淼疏远了,又莫名其妙被降了位分,因此对别人被冤枉什么的特别敏感,她犹犹豫豫好一阵,还是开了口,证明梅玉容与段昭仪所言非虚。

    何充仪被降了位分之后,并没有挪宫,仍旧住在怀灵宫的宝光居,仍旧与住来燕轩的段淼是邻居,能在怀灵宫的门口遇到,确是在正常不过了。

    眼下,局面到了一个僵持不下的时候。

    柳贵妃这边,有平时里给大家印象非常坚毅正直的段昭仪段淼说明,又有何孟婕作证,少不得她们确实是亲眼见到了江月息将柔贵姬推了,可柳贵妃却又一口咬死江月息会推柔贵姬,完完全全就是皇后宋弥尔与她的跟班们布好的一个局,江妙仪连不在场证据都有了,若不是她们撞见,恐怕柔贵姬今日大出血死在这里了,都没有人知晓。

    “呵!你问我皇后娘娘为何平日里还要对柔贵姬那般地贴心?就是她平时里对我们的柔贵姬那样好,你们才会这样质疑本宫,觉得皇后娘娘不是凶手啊!蠢货!”柳疏星是这样斥责一个为宋弥尔说话的一个小妃嫔的。

    而另一边,在众人的眼里,江月息是个活泼有趣的小姑娘,平日里虽不说她心地善良慈悲为怀,但从未害过人,伤过人,看着也不是那心狠手辣深藏不露的人,也不过比年纪最小的皇后娘娘大上那么一点,要说这般娇娇小小的江妙义会害人,总感觉有那么点违和······

    而皇后娘娘又力挺江妙仪是无辜的,但柳贵妃的矛头又坚决指向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坚持江妙仪无辜,却又拿不出证据,便觉得皇后娘娘不过是在为自己开脱。

    更重要的是,柳贵妃这边一个个的人证就这般立着,除却柳贵妃的“狗腿”梅玉容,段昭仪与何充仪素来与柳贵妃也没什么往来,看起来就是在公平简单地述说着事实,这就比较可信了。

    而皇后娘娘那一边,没有物证,没有人证,谁知道是不是清白的?

    最重要的是,那跪在地上的江月息,自始至终就知道哭泣流泪,怎么也不说话,问什么都是摇头,看起来,真实是十分可疑啊······倒像是得了皇后娘娘的命令,不得不去害了柔贵姬,等到看到柔贵姬的样子后又后悔,而有如今这幅又怕又悔的模样。

    一直搂着江月息没有说话的宋弥尔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态度坚决:“本宫不指望你们相信我,但江月息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她还是个小姑娘,有什么责难冲着我来。”她一手将江月息圈在身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江月息也是死都要跪在地上,怎么拉都不起来,这才是让宋弥尔担心的,难道真的有事?否则月息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不过皇后娘娘宋弥尔好像忘了,她还是一个比江妙仪还要小一些的小姑娘。

    而有些妃嫔捧了脸:虽然在这种时候不好乱想,但是突然有些羡慕作为一个小小妙仪而能被皇后娘娘维护的江月息了怎么办?

    “哟,咱们的皇后娘娘可真是大方,”柳疏星言语奚落,“怎么,真以为大家怕了你?”

    “不,本宫只是觉得,”宋弥尔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柳疏星,“贵妃万事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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