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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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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些?有时候一想到这里,倒是让沈湛万分激动热血沸腾,远在寰丘时便恨不得能立马杀回宫中,救出那个惶惶不安的小女人。

    可沈湛千算万算却没料到,自己有个鲁莽又记仇的堂妹!

    更没有想到,他这堂妹,肚量狭窄到可以置自己父亲的君王梦于不顾,不顾大局,私下冲入皇宫,打着要生生逼死皇后的主意!

    抓住沈瑶的时候,听她大笑着说自己骗了皇后的那些鬼话,沈湛心头便是一惊,但想着沈瑶何许人也?宋弥尔怎么可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心头存了侥幸,可他偏偏没想到,在沈瑶之前,还有个柳疏星,也算计了他,算计了宋弥尔一把!

    三人成虎,加之陆训为了不违抗皇命的吞吞吐吐,加之沈湛因为隐瞒下来的那些线索,被有心人故意引导,宋弥尔自然偏信了那个最坏的结果!

    只可惜沈湛步步算计,想要靠算计赢得美人心,却偏偏因此阴差阳错,将美人推得更远。

    沈湛如今还不知道宋弥尔已对他伤心绝望,只当听到陆训哭着说沈瑶是如何逼迫宋弥尔,又是如何要射杀她,如何嘲讽于她,最后他与几个宫人又是如何阻拦,才叫宋弥尔逃开,陆训后头追寻至此,却只找着了眼看就要烧没的竹屋,和竹屋里头烧得只剩骨头的皇后……

    沈湛心中半是火烤半是水浇,方才那不得将沈瑶受凌迟之刑的憎恶都没有了,整颗心木木的,茫然地,他双眼无神,根本再听不见陆训在他耳边的哭诉,也听不到安晋焦灼的喊声,他慢慢走向那具尸骨所在的地方,手悬空半天,仍旧没有勇气打开那披风,只红了双眼,下一刻,便跪在了那尸骨身边。

    这一跪,可将安晋几人吓得不行,赶忙也朝地上跪了,安晋战战兢兢地劝:“陛下,保重龙体……”

    沈湛身上还带着从寰丘压制汝南王兵力,破了梁王之局,收回了权力的肃杀与威势,可方才那些兴奋和激动都变成了压抑的痛苦。

    还没等安晋话说完,众人眼中越来越英明威严的帝王,却如同一个孩童般哭了起来。

    “快快快,杂家得去请太后娘娘和宋大人哦不宋先生……”安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连滚带爬就要叫伯尹带他出这林子。

    “谁敢去?!”伤心的帝王低吼一声,随即又将头埋在了那披风之上。

    安晋伯尹两人面面相觑,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个跪着一个坐在石头上,伤伤心心地哭。

    哭了半晌,沈湛止住了眼泪,这才想起要看看披风底下,怀着侥幸的心态,沈湛抖着手打开了披风,下头是一具烧面目全非的尸体,已经分不清是谁。再看那头上金光一闪,尽是一根红宝玉钗,恰恰就是皇后的制式,沈湛呼吸一滞,又在那披风下头找到些未烧完的皮毛衣带,正是他临走时宋弥尔打算拿出来穿的那件大氅,不由得更是悲从中来,哽咽一声,又流下泪来。

    沈湛不说话也不出声,他脸上甚至克制着自己多余的表情,可那眼泪就跟无法控制一般,不住地往下流,沈湛脸上越看着平静,衬着那眼泪,才越叫人心酸。

    直到夜晚降临,生生就这么跪了半日的帝王终于支撑不住,他本来就耗费了不少心血,刚刚回宫又闻此噩耗,哪里还承受得起,这空气中又满是烧后的余灰,进到了肺里,那也不是好玩的,伯尹再看不过,便想要抱起那尸身,先离开这里再说。

    手指才堪堪触到那披风,沈湛便一把将那尸身拥住,道:“我来。”

    之后再不发一言,沉默地抱起尸身,刚刚走了两步,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众人见他眉心狠狠皱起,却抬手掂了掂那尸体,随即竟将那尸体放下,狠狠地将披风全数掀开。

    众人大吃一惊,只当他伤心过度受了刺激,正欲劝,只听宣启帝情绪复杂道:“这不是皇后。”

    陆训一跃而起:“陛下,这是何意?”

    沈湛冷冷瞟他一眼:“皇后的骨架,恐怕比这人小上一圈,再比她高上半寸。”

    陆训闻言皱眉:“不是娘娘,那这是谁?那皇后娘娘呢?!”

    既不是皇后娘娘,竹林中心的气氛骤然松快了几分,沈湛原地想了片刻,绕过那尸身去了竹屋后头,伯尹瞬间懂了沈湛心思,当即去花坛开了密道的门。

    安晋那里知道这里还有密道,又晓得皇家一个秘密,不禁又倒抽一口凉气。

    沈湛在那密道口看了两圈,又亲自跳下去复又上来:“瞧脚印,应该是三人下去,后来又回来一人。小六你说逃走时有皇后、朱律与中箭的舒美人三人?那回来这人,恐怕便是舒重欢了。皇后从密道而出,若是安然无恙,如今恐怕已去了不知何处……”

    说到此句,沈湛不禁有些茫然,他不明白宋弥尔为何要逃离,明明知道这密道,完全可以安全地待到自己回来,大可不必还牺牲一个舒美人,造成皇后已死的局面,这信息究竟是给沈瑶和梁王看的,还是给自己看的?是难道就这么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根本就借此机会逃离自己的身边?

    虽然沈湛不愿意相信,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大概是后者的几率比较大罢!

    他沉默了一会,克制而平静地道:“传朕旨意,皇后娘娘因操劳过度病倒宣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舒重欢护驾有功,以贵嫔之礼厚葬,另外,让袁淑妃与秦贵嫔前来见我!”

    ……

    宋弥尔与朱律在这件客栈住着,还是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第二日傍晚,朱律一脸莫名地回到屋中,为宋弥尔带来了关于望京与皇宫最新的消息。

    “主子,如今陛下已经回宫,据说梁王与汝南王都已伏诛……”

    “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忧心过度病倒,如今任何人不得进出宣德宫,外头都在传,这阵势向是将皇后娘娘禁足了一般,为了宋家向皇室低头……”

    “主子,如今宋家无事,只不过大人辞官,一切不过是虚惊一场,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朱律语气中带了连日来难有的欣喜。

    宋弥尔却摇摇头:“不急,继续南下,谁知道这是不是那位放出来引我们入瓮的消息?”

    宋弥尔面上平静,心中早已经掠过了无数的心绪。

    出宫这一月多来,她不断推理那些日子她所知道的一切细节和线索,最终笃定,自己的爹娘绝不会就这么死了,而宋家必然是相安无事的。可越是推算,回宫的心却越是淡了。就算沈湛并没有做出什么令他们之间再也无法回圜的事情,可是宋弥尔却依旧忘不了沈湛的那些谎言、欺骗和伤害。

    他对柳疏星的宠爱是真的吧?他对尉迟嫣然的喜欢想来也不是假的吧?何况他还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差点不惜牺牲自己,就算他始料未及自己会重伤,可纵容着柳疏星做出那样的事,总不会都是巧合吧?

    宋弥尔越是这般想,对沈湛的心就越发压得淡下去。她入宫已划掉了自己只愿一双人的愿望,却再也无法忍受一片真心错付,却给了一个白眼狼。

    如今不正好吗?出了宫,天地寂寥,自己那一点小小的心伤,风多吹吹,想来也会散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百三十九)

    (全本小说网,。)

    说是要继续南下,但宋弥尔毕竟不放心宋家事体,可眼下又不能明着去打探,若是宋家老宅那边的人知道自己逃出了宫来,可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阵仗,不管是留自己还是劝自己回宫,宋弥尔虽觉得前者居多,可那时候便是皇室与宋家之间的大事了,如今宋家不知情,即便遇上什么情况,倒还有回圜的余地。

    是以,宋弥尔也不知道,如今沈湛正在宋家老宅中坐着,想自己的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们讨要媳妇,这阵仗,已经闹得大了。

    正因宋弥尔多了一层顾虑,倒是免了自己走到沈湛面前自投罗网。

    眼下最要紧的,一是父母的情况,二是浴兰的下落。

    宋家的事体也不需要刻意去打探,本是江南的隐形主人,几百年下来,宋家工商士农都大有人在,宋家的店铺田庄在江南一带也是不少,为了避免外头的消息都是宫中或是别的人刻意放出的言论,宋弥尔遣了朱律,去有宋家族徽的几个大店铺里走了一圈,几番比较也得出了较为真实的结论。

    如今江南宋家一切安好,并未有什么生病或者发丧的消息传来,想来自己的爹娘姊妹兄弟也应是无恙的,可究竟他们具体是仍在京城还是回了江南,祭天之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无法知道了。

    放下这桩心事,倒是令宋弥尔心头一松。

    她不是没有起过与父母汇合的念头,可是汇合以后呢?是与父母一起撒了这个瞒天大谎,将父母一同拖下水,犯欺君之罪?还是便要回宫,再回到那个牢笼?宋弥尔哪条路都不想选,压下心底的茫然之感,如今,她只想凭着自己的心意,避开这些冲突纠纷,南下再往南去,看看有没有浩瀚与壮丽,能凭栏望。

    另外浴兰这头,大历茫茫天下,要寻一个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只能叫朱律在她们每处走过的地方,做一些暗记,只盼浴兰与她们心有灵犀,能往南边走,再次遇上。

    就便这般放纵一次吧。

    宋弥尔心中谨慎,本该傍晚启程,却是在第二日的午后,就收拾了行囊,仍旧坐着那个漏风漏雨的马车,往南边走去。

    她们比计划早走几个时辰,自然是不知道,在她们走后不久,便有两队人马分别路过这间客栈,询问是否有一或者三名面容姣好的女子前来投宿。

    “开什么玩笑!这般的地方,大人,寻常的姑娘如何赶来投宿?!何况若如大人这般形容,那般的姑娘若是独身上路,怕是危险得很呢!就是真来了客栈,咱们也早注意了·······哎哎哎大人,小的说实话呢,拔刀作甚···!”

    自然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不过也有人提到,方才刚走没多久的那两名女子带一个哑仆倒是奇怪,可若是如描述形容的,那两位女子着实不够赏心悦目,搜寻的人也就没引起重视,就这般自然与宋弥尔朱律再次错过。

    而宋弥尔与朱律以及哑仆三人一路继续南行,不用再躲避有可能会出现的追兵,这一路便走得顺畅多了,从柳州到璋州不过也才用了半月多的时间。

    璋州本名瘴州,盖因此州时常浓雾天阴,山林茂盛又多瘴气之故,在大历之前,居住在这里的多是当地未经开化之人以及因各种原因流放至此的人。既然是被流放至此,自然大都不是善茬,在加上未经开化的百姓,自瘴州开始再往西南,便都是荒乱之地。

    后来大历兴盛后,花了大力气整治改善瘴州风气,设立州府、郡府,分设民兵,教化百姓,渐渐才始得瘴州有所改善,又发现瘴州地下多矿石,多产玉石,故而改瘴州之名,璋州才由此得来。

    如今璋州因为产出玉石的缘故已经繁华不少,虽然依旧比不得中原地区商业繁盛、道路宽阔、民风开放,但不论白天夜晚,道路上男女嬉闹,各色服饰、肤色掺杂其中,女子胆大而率真,男子力魄而魁梧,又显出与中原地区不同的风貌。

    宋弥尔对这样的地方,还是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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